有公务在身的贾六不想耽搁时间,莫说顺贵人,就是令皇贵妃搁这,也是该脱就脱,该迎就迎,别费他贾佳总统的事。
就一句话,干我的人和我干的人。
感情这东西,可以后天培养,慢慢来。
他和如秀不就是这样?
日久生情总没错。
香妃和乾隆有血海深仇,不也试图帮老四鬼子搞第二次复辟,结果香消玉陨么。
女人嘛,就那么一回事。
未想,出身满洲名门的贵人不仅不肯脱裤子,反将手中的《石头记》掷向贾六,指门怒道:“狗奴才,给我滚出去!”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导致贵人身子从上到下都在颤动,屋内有暖炉,衣服不比在户外那般多,结果呈现的画面便如微波一样不断侵袭贾六的视线,令得坐在那的贾六不由自主翘起二郎腿,以遮掩身体部位的强烈不适感。
“贵人,请自重。”
贾六当然不会滚出去,因为他不是奴才,莫说你个贵人,就是老四鬼子也不敢当他主子一称。
不过这个顺贵人倒还真的贵气,因为其祖上显赫的很。
曾祖乃康熙朝四大辅政大臣之一的遏必隆、祖父是担任过领侍卫内大臣的尹德、姑奶奶更是康熙的第二任皇后。
父辈这一代也了不得。
阿玛是做过贵州、云南、山东三省巡抚,任过江南河道总督,云贵总督的艾必达;
两个伯父一个是做过四川总督的策愣;一个是做过领班军机大臣并以经略身份出征大小金川的讷亲;
叔父则是做过户部尚书、随傅恒入缅同阿桂一起担任副将军,死在缅甸的名将阿里衮。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顺贵人眼中闪过惊恐之色,眼前这位身穿二品官服的年轻男人似乎根本不畏惧她。
“贵人,你说呢?”
贾六尽量让面部表情放松,以营造出迷人的笑容,说话间直接当着这位贵人面拨了拨档位。
这个动作让顺贵人惊恐同时,多了些羞怒。
“是你把我从宫中绑架到这里的?”
顺贵人终是明白了这件事,不过只说对了一半,主谋并不是眼前这位年轻人。
“不是绑架,是解救。”
贾六觉得这个说法更准确些,按老富的说法顺贵人在宫中也是守活寡,所以他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拯救,而不是什么难听的绑架。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只要你把我送回宫中,我可以当甚么都没有发生,也绝不会向皇上说这件事。”
顺贵人以一种平和语气在述说,可能是压抑的原因,语气听着很是生硬。
“说起来我与贵人也是有缘之人,贵人可认得这把刀?此刀可是贵人的曾祖之刀,如今为贾某所有。”
贾六将随身佩带的遏必隆宝刀摆在桌上,眼神玩昧的看着遏必隆的曾孙女。
不怕对方抢刀,他乌能伊巴图鲁的名号吓不住番贼,还打不过你一个满洲娘们?
顺贵人显然知道曾祖遏必隆宝刀的故事,也知道二伯讷亲就是死于这把刀之下,几个月前听说皇上将此刀赐给了信王府的额驸,立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你是如秀的额驸贾佳世凯?”
“不想贵人也知道在下大名。”
贾六站了起来,刚往前走一步,顺贵人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顿觉没意思的很,不耐烦的抬手打断可能要对自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顺贵人道:“贵人还是脱裤子吧,贾某长这么大,还没玩过皇帝的女人,心中迫是期待贵人身体是何滋味呢。”
“你!”
顺贵人叫这话气得再次花容失色,眼神几次落在桌上的曾祖之刀上,但几次都犹豫不敢,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哪里是眼前这个好像有巴图鲁封号的男人对手。
更何况外面还有这个男人的部下。
“皇上睡得,贾某就睡不得?贵人莫让贾某寒心,”
贾六突然快步上前,一把捏住顺贵人的下巴,脸上挂着笑容,语气却隐带威胁:“我想,贵人也不希望你的弟弟妹妹们出事吧。”
“你想干什么?”
顺贵人吃了一惊,她大哥福庆在江西任职,京中尚有三个年幼弟弟福昂、福琅、福纶,以及一个没有出阁的妹妹希光。
父母早亡,大哥又不在京,她这个长姐如母亲一般照顾弟妹,此时听信王府的额驸竟有要害弟弟妹妹的意思,自是感到惊怒。
“没别的意思,贵人从了我,你的弟弟妹妹自然就是我的弟弟妹妹,贵人若不从我,那贾某就不敢保证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话是这么说,实际贾六也不知道顺贵人的那四个弟妹是死是活,因为他当时根本不知道老富竟然胆大到给自己弄个皇帝嫔妃,这样自是没法照顾自家女人的兄弟姐妹。
“大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额驸胡作非为!”
“以前轮不到,现在嘛,”
贾六冷笑一声,他要不顾一切的话,京师八旗能打得头破血流,满城尸山血海。
“皇上要是知道这件事,绝不会放过你!”
“贵人还是先想想自己是怎么从宫中到这里的吧?”
贾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皇帝如果还管用,你顺贵人怎么可能被臣子绑来玩弄呢。
“福昂、福琅、福纶,还有一个妹妹叫什么来着,噢,对,叫希光。”
贾六右手把玩顺贵人脸蛋同时,左手将对方试图反抗的右手按了下来。
“贵人如果再不知好歹的话,那就莫怪贾某无情了。”
最后通牒。
屋内陷入沉寂,顺贵人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暖意从暖炉中不断透出,外面更是鸦雀无声,恍若此间小屋隔绝天地之外。
“脱吧。”
贾六松开了顺贵人的右手,往后微退一步,给对方充足的活动空间。
“我...我不方便。”
顺贵人竟是使出拖字诀。
贾六可不是嫩雏,微微一笑:“是否方便,待我看了便知。”
无奈,极度不情愿的顺贵人为了保全弟妹,只得咬牙缓缓脱下裤子。
贾六伸出右腿一点点分开顺贵人,目光下斜仔细打量一番后,露出满意神情。
顺手将贵人放倒在床塌之上,不无关心道:“贵人最好放松些,否则免不了皮肉之苦。”
“你!”
又羞又怒的顺贵人双目紧闭,身子却是绷得更紧了。
贾六知道贵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好,便也不强迫。
屋内只闻床塌“咯吱”声。
许久之后,贾六满意点头,拍了拍贵人的俏臀,由衷赞道:“不想贵人竟是满洲第一水灵人,贾某倒是捡到宝了。”
床塌上自始至终不曾睁开眼的顺贵人只是默默将身子挪到被窝中。m.χIùmЬ.CǒM
动作有些机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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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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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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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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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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