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成名了以后,有钱有权势,一言能定人前程的大人物的不自由和悲哀。琇書蛧
自己才回家呆了两三个小时,柳雪莲就送老母鸡汤来了叫他喝。
要是下午再回去,还不知道会不会又闹啥幺蛾子。
就像他父母,为人正派,在工作中不搞那些歪门邪道,不正之风,所以公司里面个别找他们的人,基本都是借钱。
然而就像柳雪莲这样,找他赵长安的人的目的,往往要远比借个几千几万块钱要麻烦和复杂。
人怕出名猪怕壮,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赵长安路过一个报刊亭的时候,他下车买了一张一百块的电话卡。
今天早晨他给薛云珠打电话,让她开门让他进去的时候,薛云珠都没有接电话,因为赵长安的手机号是明珠的号码,到山城又是长途漫游,打电话一分钟不到一块钱,可接电话一分钟却得一块多。
薛云珠的手机里面,显然已经没有多少话费,害怕随时停机。
赵长安到了联排别墅下车,和苏正范约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就挥手告别。
大门口的路边正被炙热的太阳照射着,钟远强和小姨子没有出摊,联排别墅的大门紧锁着,显然是又在睡觉,为晚上的出摊养精蓄锐。
那四条狗都或站或躺的在门房外的阴凉里,显然是围墙那边的狗窝太晒了,这边有着铁栅栏大门的过堂风,反而凉快一点。
赵长安打开铁栅栏大门上面的小门,又重新上锁,一个一个的一个不放过的摸了摸闻声跑过来的四条狗的狗头。
不见紧闭的门房门打开,挂在墙壁上的空调压缩机,正在发出‘嗡嗡’的轰鸣,伴随着钟远强小姨子李娟‘啊啊啊’的叫声。
赵长安这才有点明白为什么这四条狗都围在这里不走,原来也是好奇的听音。
“我靠!”
赵长安也是无语,这都下午三点多了,还这么有兴趣?
还有这可是白天,别墅群里面都没有什么人住,空调又开着,所以即使李娟叫声很大,也不会传太远。
这要是春秋天寂静的夜晚,钟远强再开着窗户,李娟再这么‘嗷嗷’杀猪一样的叫,——
难怪公司里面的那些年轻人,都迫不及待的搬走。
而且像她这种叫春,尤其是前一段时间的春天,估计薛云珠也是被她叫得心儿跟猫爪一样的痒,所以和那个鲍占元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赵长安不禁站在门口,想听一会儿看看老钟的战斗力如何。
这事儿也没啥要脸不要脸,好意思不好意思,你都敢这么大声的喊了,还害怕别人听一听么?
没有在窗户和木门边找缝隙现场观摩,学习借鉴,就已经是一个自持身份的讲究人了!
“铃铃铃~”
但是才听不到一分钟,他的手机铃声就猛地响了起来,把赵长安自己都给吓了一大跳。
“谁?”
门房里面,钟远强的声音都在颤,显然是给吓得不轻,又惊又怒的颤抖着声音问。
“钟叔,是我,赵长安,呵呵,你们继续,我也是正巧路过。”
赵长安拿着手机看,是冯建飞的电话,连忙快走离开几步,才按接听键。
“冯~记。”
赵长安向着联排别墅第二排走去,故意大着声音,就是在提醒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钟远强,他在接冯建飞的电话,别开口捣乱。
“长安,听说你会来了?”
“嗯,昨天下午才回来,刚和佟校,苏局,还有楚老师夫妇吃了午饭。”
“佟小青在我这里,我刚批评了她,虽然只是两杯啤酒,可也是酒,说了是陪你这个财神爷,我才没有再批评她。”
赵长安一听冯建飞话里面‘财神爷’三个字,心里面就不禁微微一跳,能让冯建飞说出来这三个字,显然不是万儿八千的小钱就能搞定的事情。
——
四点多的时候给夏文卓打了一个电话,带着酒意说了一下薛云珠的事情。
“不来就不来吧,你以为我喜欢管这事情,你和她商量的办吧,你金屋藏娇我都没有意见。”
夏文卓说得是实情,虽然莎莎和小宝是她表哥的孩子,不过再怎么说也就是一个亲戚,尤其是乔剑伟竟然在前年年底文阳集团还是一片形势大好的时候,贪了几百万。
文阳集团虽然是在去年年底的时候,被赵长安和邢大立他们精准狙击倒下,可事实上不是里里外外这一群像乔剑伟,苟建勇,栾大禹,殷文喜,李用章,还有哥哥夏武越,小舅乔三,——
这样一群依附在集团的躯体上拼命吸血的蚂蟥,公司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倒塌?
而文阳集团随着最主要的当事人父亲,表哥的归墟,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知道更多的东西的人,只有远在星城的邱金慧。
别的夏文卓没有证据,只能怀疑。
就比如殷文喜,在他退休回到家乡小镇以后,每年依然能够拿到乔家山砖瓦厂三四万的干股分红。
一个已经退休,而且远离山城,又没有什么凭仗和靠山的退休老头,在这三年半的时间里(高中三年,大学只到大一寒假过年这半年),竟然拿走了十四万六的分红。
而李用章则是就低价买了一栋别墅,逢年过年收受了一些礼物,虽然这些手表,摩托车,空调,下来也有个三四万,可可能么?
就像李用章和妻子的离婚,之后他妻子和儿子就离开了山城去了南边,据小道消息说已经在罗湖买了房子安家落户,房子有点像这边的联排别墅。
所以夏文卓现在对薛云珠真是无感,也就是和莎莎小宝比较熟,不忍心他们吃苦。
不过既然赵长安愿意管,说白了薛云珠只要张开大腿的事儿,夏文卓也不是一个妒妇,要是连薛云珠这个注定不会有名分的女人她都嫉妒,赵长安这个花货这么多的女人,她不还得气死。
至于薛云珠要和赵长安怼,这件事情猛一看是薛云珠吃亏,可实际上薛云珠还不到三十岁,又长得这么漂亮,她既然能在乔剑伟才挂没两个月就找她的老情人,那么这样的一个女人,你还能指望着她能把双腿紧紧的并拢为乔剑伟守着贞节牌坊?
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教育,让很多人都有着这样一个误解,男人和女人怼,男人是占便宜,女人很吃亏。
其实这是一种很可笑的观念,就比如赵长安洋洋得意的自认为自己又玩了一个漂亮女人,却从来都没有好好的仔细想过,作为女人的薛云珠只需要打开自己的耻骨肌,就不但享受了一个帅气的令人发指的曹阿瞒的细致服务,而且也给自己和儿女找到了一张长期饭票。
在琴岛的那个夜晚,夏文卓就已经想得很明白,她既然把身体‘给’赵长安,那么也早就有着这样的心理准备。
尤其是表哥的女儿莎莎今年已经九岁了,虚岁十岁,明年秋天就该上初中了。
从小学芭蕾,钢琴,画画,聪明,成绩又好,这时候已经表现出来在未来绝对要比她妈薛云珠还要漂亮更有气质的美女模样。
薛云珠只要不发晕,就不应该给莎莎找一个继父,而是就这么一家三口的过着,有生理需要的时候去找赵长安就行了。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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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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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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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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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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