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能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帮锁在里面的?”

  秦淮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若是没人把地窖门给锁了,棒梗怎么也不可能关在里面,要知道,地窖门只能从外面锁上呢。

  “妈,我是真不知道,但我觉得,地窖门应该就是被人给锁上了,我才推不开的。”棒梗略微思索片刻,便猜测道。

  闻言,秦淮茹便开始怀疑起院子里的人来了,这个地窖,是整个四合院的所有人共同使用的,所以院子里的人都有这个可能。

  当然,她第一时间怀疑的对象,就是何雨柱。

  尽管说是何雨柱将棒梗救出来的,但是吧,整個院子里,就他起得最早,早上那个时候,基本上整个院子里就只有何雨柱一人起来了。

  但是,这事儿秦淮茹还没法说,因为她知道,只要她一说,棒梗肯定又要去找傻柱麻烦,到时候别又让人家给打了。

  再说了,虽然有这个可能,可谁也没证据不是?

  门是人家锁的,也是人家给打开的,今天一整天就没别人去过地窖门口那里,谁又知道是不是真锁住了,还是被什么东西给抵住了?

  “行了啊,这事儿过去就算过去了,咱们也没证据。

  再说你小子你大清早就跑地窖里去干坏事儿,真让人抓住你,还得找咱们家的麻烦。

  我告诉你,这个哑巴亏,咱们家是吃定了。”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道。

  “哼,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我一定找他拼命。”棒梗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道。

  见他这样,秦淮茹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她看着棒梗已经恢复过来的神色,心里也稍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她语重心长地说道:“棒梗啊,现在你奶奶进去了,咱们家就只剩下咱们娘四个儿了。

  我呢,不求伱们兄妹三个能有多少出息,只希望你们能好好学习,不要在外面惹祸。

  咱们这个家里的底子薄,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你知道吗,昨天因为你被抓的事儿,厂里罚了妈三十块钱。

  三十块钱啊,你妈我一个月工资也就27块5,现在还因为手受伤,没办法去厂里上班,就指着你奶奶从傻柱那里坑来的100块钱生活呢。

  距离我去上班还有一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你能不能答应妈,不要出去惹祸了?”

  “我知道了妈,我不会惹祸的。

  对了,妈,我被抓住,都怪傻柱,要不是他拦着我,还让马华那混蛋把我送去保卫科,你也不会被厂里罚这三十块钱。”棒梗点点头,随后又将昨天被抓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听完后,秦淮茹沉默了片刻,她叹息道:“傻柱这是报复咱们家呢,都怪以前咱们家拖累他了,他那几年接济咱们家,把他自己都给搭进去了。

  这事儿过去也就过去了,棒梗,你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再去找傻柱的麻烦。”ωωω.χΙυΜЬ.Cǒm

  “为什么,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被打。”棒梗很是气愤地说道。

  “好,你既然问为什么,那妈就告诉你。

  得人恩果千年记,是,现在咱们两家关系确实不好,但你不能忘记,这些年要不是傻柱接济咱们家,咱们家的日子能过下去吗?

  咱们家一家五口人,吃饭穿衣,还有你们的学费,你奶奶的药费,那样不需要钱?

  要不是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还有借给咱们家的钱,咱们家的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秦淮茹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她是真的希望,两家人能够有修复关系的一天,真要修复了关系,以傻柱的性格,只要从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足够她们一家人吃饱喝足了。

  “哼,我就不,这事儿妈你就别说了,总之就算是我死,我也不可能原谅傻柱的。

  妈你也不想想,这一个多月以来,他都打了我好几次了。而且还让人把我送去保卫科,让咱们家被罚钱。

  而且,要不是他报警,奶奶也不会被警察抓紧去关着,到现在还回不来。

  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棒梗情绪很是激动地说道,而且眼中带着浓浓的仇恨怒火,宛如恶狼一样。

  见状,秦淮茹心里很是无奈,她叹息道:“总之,棒梗你记住,离他远点,不要再去招惹傻柱了。

  现在的傻柱不仅变得心狠手辣,而且心思缜密,仿佛能够洞察一切一样,不是咱们家能惹得起的。”

  “哼,我就不信这个邪,总有一天,我一定弄死他。”棒梗不屑地说道,他相信只要与许大茂合作,一定能够把傻柱给整死,早晚有这么一天的。

  见他如此固执,秦淮茹也没当回事儿,毕竟棒梗现在就是一孩子,还真能做什么不成?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再拿个馒头给你先吃着。”

  说着,秦淮茹便走到火边,又拿了一个白面馒头过来给棒梗,这才开始动手做菜。

  且说后院,何雨柱今天弄了一天3斤多的草鱼,而且还弄了一只野鸡,虽然不大,但也有3斤多了。

  除了这两样,他又弄了四斤多重的五花肉,用来做红烧肉,再弄一个素菜,直接齐活。

  由于这些菜需要的时间比较多,所以何雨柱直接在聋老太太门口搭了一个简易灶火,很快,肉香味飘得整个后院都是。

  二大爷家里。

  原本吃着鸡蛋,感觉小日子过得还挺不错的,可是当着肉味飘到屋里后,二大爷顿时感觉这鸡蛋也不香了。

  二大爷刘海中将筷子放下,叹息道:“嘿,这傻柱还真是不过日子了,天天都吃肉,我看他那点工资还不够吃的呢!”

  这时,旁边的二大妈无奈道:“谁让人家是一食堂的副主任,又负责食堂采购工作呢,吃什么不正常?”

  “爸,这鸡蛋你要不吃,就给我们两兄弟吃呗?”

  旁边,见二大爷将鸡蛋放下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就坐不住了,纷纷露出了垂涎三尺的目光说道。

  只见刘光天筷子还没碰到鸡蛋,就被二大妈一筷子给拍开了,气愤道:“是你们说的,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挣钱自己花,这鸡蛋你爸就算不吃,不还有我吗?

  你们啊,想吃鸡蛋,就自己挣钱买去。”

  “妈,你不能这么偏心啊,我哥你们当亲儿子对待,不也没在你们跟前服侍你们吗?以后你们二老还能指望得上他不成?

  再说了,我们也不是捡来的,不就一个鸡蛋吗,谁吃还不一样了?”刘光天小声地说道。

  “啪。”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二大爷怒了,本就被外面肉香味搞得心烦意乱,现在刘光天居然还敢顶嘴,反了他了?

  一时间,刘光天被打的抱头鼠窜,直接被逼到角落挨揍。

  刘光福这家伙才开始幸灾乐祸,二大爷就把他给捎上了。

  顿时,二大爷家里鸡飞狗跳,惨叫声,打骂声不绝于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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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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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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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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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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