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呢,棒梗成家后管过这边什么?
什么也没管吧,一来秦淮茹默许,二来两口子知道,这四合院儿里的事就是个烫手山芋,什么都不管,不闻不问最好,一旦掺合进去,那就是没完没了一身骚。
傻柱真要跟娄晓娥去了HK,一大爷谁管?二大爷谁管?秦淮茹毕竟是个女人,那时节贾家就一个男人------棒梗。
傻柱要是没跟娄晓娥去HK,大家一看棒梗挺热心院儿里的事呀,而且能力不错,以后有什么情况把他一叫,得,弄来弄去他成傻柱的继承者了。
安稳地住着房,吃着傻爸的饭,给机关开车,享受越来越好的福利待遇,管四合院儿这些破事?有意义么?
所以说这棒梗跟唐艳玲……可不仅仅是一对单纯的白眼儿狼,要么说是秦绿茶生出的儿女呢,那算计,那心机,绝对是得到了真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林跃没怎么到四合院儿住,因为他出国考察了,是为升职蓄力,也是为提高管理者水平,带动企业的发展,毕竟他的资历比较浅,以免老同志不服,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国镀镀金,再弄个好看的文凭……虽然这些所谓的“学习”对林跃来讲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1984年,尤凤霞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傻柱当了阎解成和于莉餐馆的大厨,还带了胖子过去,不过跟剧情不同的是,薪水没敢要太高,只有1500。
这很正常,他已经快十年没在轧钢厂干了嘛,菜是做的不错,名声不成。
林跃转HK看完家人,飞机一落地,就给这个发展逗乐了。
行,就让他安心挣点儿钱吧,毕竟这钱有一多半儿得花在尤凤霞身上。
还有一件事,二大妈因为刘光天、刘光福俩人搬家,带走了她的煤气炉子,一气之下中风入院,完事回来给秦淮茹一撺掇,俩人不开火,去中院儿吃大锅饭了。
两个月后,尤凤霞诞下一对双胞胎男孩儿,秦家人高兴的不得了,因为贾家不仅没有绝后,还一炮双响。
同年,景行考入清华大学,许大茂那个嘚瑟,今天宴请邻里,明天烧香拜佛,恨不能把那个小祖宗供起来。
入秋不久,傻柱的工作黄了。
一如电视剧里演得那样,阎解成、于莉俩人一千五都不想给傻柱,胖子呢,八百就答应干。
他们自以为这样能行,结果胖子做出来的不对味儿,一问是调料的原因,傻柱留了一手,这样一来,饭店生意一落千丈,阎解成两口子急得抓心挠肝,好不难受。
阎解成去找傻柱,服软认怂请人回去,结果被拒绝了。
傻柱跟秦淮茹怎么讲?先抻一抻阎解成和于莉,让他们长长教训,再回去的话他的目标是2000月薪。
这个想法很好,无论是秦淮茹还是易中海,都认为他值这么多钱,然而一周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阎解成那边没动静了,他悄没声地往饭店地界儿一凑,发现生意又起来了。
是,没有他在的时候那么好,可也不错呀。
傻柱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以为换了厨子,一直熬到半夜,发现大厨没换,还是他给人做婚宴时收的徒弟小胖。
这个反骨仔居然干成了,傻柱百思不得其解,调味料的配方明明没有告诉胖子啊。
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回他真失业了,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时候还被阎解成好一番挤兑,说他是不是以为没了他地球都不转了,事实证明,地球转得好好的。
既然这边儿没戏了,傻柱只好重新找工作,可没人愿意他包厨,在国营食堂呆的时候,那食材用得,肉类有一点点味儿说扔就扔,白菜能剥一半儿外皮下去,给人做婚宴也差不多,喜事吗,谁愿意为仨瓜俩枣去跟厨子吵架呀,到了私营饭店就不一样了,他瞧不上那些抠搜的老板,老板也不喜欢这个爱犯浑不尊敬人的厨子,总之没一地儿能干长,短得一周,长得俩月,半年多傻柱换了五份工作。
秦淮茹是又无奈又气愤,多说几句话吧,还炸刺儿,说自己就是一小孩儿,讲究念头通达,不爽的活儿不干。
贾张氏恼了,怪他把在国营食堂那一套带到现在的环境,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孩子还小,尤凤霞不能去上班,秦淮茹的工资也不高,还得照顾一大爷、二大爷和二大妈,而且槐花交的那个男朋友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他不去挣钱,一家人等着喝西北风吗?
在林跃看来,贾张氏这句话算是说对了,电视剧里也就娄晓娥这么惯着他,再加上一群在国营食堂带出来的徒弟,能让他有被人捧着,我是老大的感觉,娄晓娥一回HK,他这儿立刻原形毕露了,两年时间,有正经干过工作吗?这么一技术精湛的厨子,都穷到跟徒弟借钱生活的份儿上,完事还得靠于海棠吃饭。
说白了,也就亲戚、朋友什么的能忍得了这种人。
……
1985年春夏之交。
这一天,他下班早,骑着自行车来到新鲜胡同小学门外,等候苗苗放学。
不多时,随着一阵下课铃响,扎着双马尾、单马尾、肩背书包,脖缠红领巾的神兽们一涌而出。
这个年代马路上车少人少,经过几年的整治社会秩序也好了起来,再者学校里读书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好点儿的有奶奶爷爷来接,家里人没空的话,一些学生就独自回家。
学校里的学生散了大半,林跃才找到背着个蓝色书包,脑后留着马尾辫,走走跳跳没个正形的苗苗。琇書蛧
“苗苗,这里。”林跃挥了挥手。
小丫头看到他的脸,两手一紧书包背带,微倾着身子加速往外跑,小书包颠颠颤颤,马尾辫摇摇摆摆,带着股子风尘一头扎进林跃的怀里。
“怎么出来的这么晚?”
“今天我值日。”
“怪不得。”林跃拍掉她衣角沾染的灰尘:“今天崇文门那边开了一家西餐厅,里面的蛋糕不错,等你妈下班了,我带你们去吃好不好?”
小丫头脆生生地说了个“好”字。
这一幕如果被陌生人看到,肯定会认为是父亲和前世小情人之间的甜蜜互动。
然而不远处站着一个熟人------傻柱。
“林跃!你这个王八蛋!放开她。”
之前棒梗被带走,他有去找何雨水的前夫帮忙打探消息,那时才知道俩人离婚了,因为棒梗的事情比较急,妹妹离婚的事就放一边儿了,接下来是尤凤霞闹打胎,安抚好后赶上阎解成饭店开业,请他当厨师,总之事赶事,一直没有机会去见何雨水,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离婚。
直到上一周,槐花要跟谈了半年的男朋友结婚,但是没有房子,秦淮茹撺掇他去找雨水,看能不能把东厢耳房借来用两年,毕竟在林跃手上闲着也是闲着,双方都相安无事十年了,以前的仇恨就算有,也淡了很多,不如抱着尽人事听天命的想法试试,万一成了呢。
何雨水住哪儿他不知道,在铁路部门的岗位也调整了,但是没关系,他自有办法找到妹妹。
谁呢?乐乐------他的外甥。就算是离了婚,何雨水也不能对儿子不闻不问吧?
接下来找到外甥一打听,被告知不知道妈妈住处,但是知道妹妹在哪个学校读书,傻柱便寻了个合适的时间过来这边,想堵何雨水,结果呢?没堵到何雨水,倒是跟那个可恨的家伙碰头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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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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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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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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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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