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弗斯?”加尔接过她递来的信,看到了戳印的金色雄狮,“比我想象的要晚到一些。”
“路程遥远,大雨让传信鸟没法正常飞行。”梵妮说,“格雷已经看过了,矮人和精灵正在召开会议。情况有变,国王似乎认为这条地下通道是矮人挖出来的,他在信里严厉地斥责了老伯朗,要求矮人立刻停止挖掘。罗珊娜是打算放弃这条通道吗?她这个做法令她的心血前功尽弃。”
“有意思的决定。”加尔扫了几眼信,对梵妮说,“明天早晨我们可以详细商讨一下,现在快要入夜了,熬夜对淑女来说不是个好选择,回去吧梵妮,明天见。”
“你们还真谨遵作息。”梵妮抱肩,“一到夜晚就停止一切活动。”
“因为每晚都我们另有活动。”加尔夹着信封点了下自己的鼻尖,笑得有点恶劣,“女士还是不要过于关心这个内容,伴侣的情趣就是这么必要。”
“好吧。”梵妮了然地退后一步,“克制点吧兄弟们,在这里什么时候都不安全,我们总是遇见突袭。你不会想情热的时候离开伴侣跑出来打架,所以适当……克制点吧。老天,我一个淑女不该跟你聊这个。晚安加尔,明天见。”
加尔目送梵妮回了房间,他关起门。屋内只有壁炉是亮着的,博格正靠在壁炉边的软垫上看书,一本古老陈旧,印着精灵文字的书。
“打扰您,先生。”加尔从后将信封轻推到博格领口,“您的信到了,请注意查看。”
博格反扣住了加尔的手,打开了信,口中却道,“出错了邮差先生,这显然不是给我的。你工作并不认真,我可以帮助传信协会惩|罚粗心大意的家伙。”www.xiumb.com
“那你要把我铐起来吗先生?”加尔说,“听起来就很可怕。”
“是兴奋。”博格轻弹了一下信纸,“你喜欢被强硬对待加尔。提到这个话题你都会呼吸微促,掌心出汗,连尾巴都迫不及待地绕上了我的手臂。不过我们现在时间不多,等到回家之后可以随时满足你。”
“别想绕住我博格,你更喜欢强硬对待我,尤其是在晚上,霸占让你乐在其中。”加尔绕过软垫,盘腿坐在了博格旁边,探头看着信纸,“他的语气还好吗?”
“比我温柔一万倍。”博格看向加尔,“毕竟我是强硬地欺负你的混球,谁都比我更温柔。”
“是啊……”加尔拉长声音,和他在昏暗的火光中靠近,自然地碰了个吻,“但我喜欢危险的捕猎者。”
“这种想法让你变得更加危险。”博格在这个吻后盖住了加尔的双眼,“也更加迷人。”
“诱惑到你了吗?”加尔闭眼在他掌心,笑出声,“怎么说,这感觉意外的很棒。别玩了博格,他说了什么?那个摸过你的小国王。”
“你的嫉妒很可爱。”博格笑了笑,“阿瑟认为矮人在做威胁人类安定的事情,他把这条通道当作是矮人的挑衅行动。他可能害怕矮人因此惹怒紫罗兰,和塔伯在此开战。”
“在王国内部?”加尔说,“国王的军队该镇|压他们,这种内部战争竟然也会发生?”
“你的认知有一点老旧了亲爱的。”博格将书合起来扔到了一旁,“实际内部战争一直都是威胁所有人的事情,它有时比深渊的威名更让人类害怕,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将自相残杀。王室极力避免这种情况出现,因此在其中充当调和者,但当王室也陷入争斗失去立场时,他们仅有的约束力就会消失,比如在夏戈带回魔王心脏时,他们就曾处于崩塌的边缘。紫罗兰曾经和矮人争夺过土地,战争对于双方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们完全有可能因为对方充满挑衅的动作而失控。”
“但这个前提是矮人真的做了。”加尔说,“罗珊娜想要让矮人和紫罗兰打起来,可是她又提醒了国王前来警告,这无异于封住了她自己的道路。她要把这条通道就这样抛弃掉吗?”
“只要阿瑟相信是矮人做的,那么整个王国都要认为是矮人做的,这是王座如今仅剩的影响。因为这条通道,所有人都必须做出反应,哪怕远在冰湖城的海洛伊丝都需要向圣弗斯表明她不会支持矮人。”博格看着信纸最后的署名,“矮人如果被孤立,很可能会失去他们的领地。中部一旦空缺出来,罗珊娜的扩张行动就能更加猖狂。也许她真的想做个女王,她正在带领格林人控制整个西南部,把圣弗斯变成格林人掌管下的后方,让国王成为她一家的标牌,从而间接调动整个王国的军队,为格林人彻底打开一个辉煌时代。神殿会赞同她这次的决定,因为这样能够使得他们更加便于挖掘,甚至无需再顾及地面的威胁。”
“如果有人正在打破平衡,那么其他人不会熟视无睹。海洛伊丝的军队是其他领地的总和,塔伯的紫罗兰也不可小觑,罗珊娜并不能一帆风顺。”加尔说道。
“是的。”博格似乎陷入了某种思考,他沉吟着,“但局势已然不同。塔伯的紫罗兰正陷入财务危机,装备和训练都需要金币,没有钱,他就只是被拴住的豹子,而钱财流动正由罗珊娜说得算。海洛伊丝会成为她计划中最大的威胁,她也许正在考虑如何扳倒女武神,让北方大开,再靠奴役令黄金奔流不息。斐吉和她合作一定有什么缘故,这条通道的作用至今不明,这让我很介意。”
“我听见了什么。”加尔凑近,欢呼一声,“博格在说他很介意,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你在忌惮教皇。”
博格出奇地配合,“非常忌惮。”
“有什么原因吗?”加尔说,“虽然他很强,但传闻中他似乎没有怎么出过寂静冰脉,你和他有过什么交情?”
“你在探索我的过去。”博格手臂环住加尔的腰,垂眸看着他被蒙住眼睛的脸,“这似乎和魔王没有关系。”
“哇。”加尔笑,“多么绝情的话,几分钟前你才叫过我亲爱的。来吧宝贝儿,你们肯定发生过什么,其实你从踏入深兵森林开始就不太对劲。睡前故事就是要刺激一点,说说吧,博格。”
“斐吉……”博格的声音低下去,“教皇的岁数太大了,我至今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岁。夏戈时期时,他就已经是教皇,他也曾为夏戈加封火神印记。”博格停顿几秒,“也许印记从那个时候起就已经不对劲了。”
夏戈很强。
真的很强。
强到能够挖走魔王的心脏,强到能够令安克烈垂青,最巅峰的时候精灵都在预言他将成为新的“神”。可是他突然就死了,一直以来,黛薇都被指认为是杀害夏戈的凶手,在各个流传的版本中,黛薇用酒毒死了夏戈,让人类失去了最强骑士。
“夏戈突然死亡,在心脏被争夺的关健时刻。”博格像讲故事一般对加尔低声耳语,“就好像是为了让教皇出场足够震撼,他们都需要夏戈去死。心脏蕴含着人人垂涎的永生秘密,得到它已经成为每个人疯狂的初衷,也成为每个人对夏戈下手的动机。他们将黛薇推到了风尖浪口,压制了紫罗兰的辉煌到来,甚至夺走了夏戈的儿子。”他的眼神已经冰凉,“我走进王宫,斐吉就在那里,我看见他冷漠地宣布夏戈的死亡,继而跨过了阴影,让窥世之眼布满整个王宫,从此谁也不能再触碰那颗心脏。他每时每刻都在监视所有人,老国王死前的狰狞倒映在水晶球,他那悲悯的神态之后充满嘲笑。教皇至高无上,他让这个念头扎根在所有人脑海。”
加尔没有出声,博格的手从他后腰移到了他的后脑。博格的指尖轻撩起加尔的黑发,闻到了加尔沐浴后的牛奶味。
“我讨厌一切高高在上。”博格话锋一转,“我看见斐吉时也曾幻想,魔王是什么样子,他的心脏跳动在陌生的地方,他的灵魂是否还在游荡,也许他和我一样充满不甘的在退让。这肮脏又令人作呕的地方,每个人都面带微笑,欲望膨胀在所有角落。我开始觉得杀掉斐吉才能让我兴奋,我想看见神石冠滚落脚底的情景,我不能接受他支配我的世界一分一秒。”
博格垂头贴到了加尔的脖颈,呼吸喷洒出酥麻。干燥的唇移到了加尔的喉结,加尔微仰起了头,博格鼻尖抵在了加尔的下巴,他抬眸盯着加尔。
“我渴望得到令我亢奋的一切。我曾幻想过的魔王是这样脆弱,他的细颈随时都可能被咬断,他的隐藏是如此拙劣,他不是我预想的那一种。失去一切之后,是什么给了他重新站起来的勇气?这双绿眼睛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真。也许我可以再次打碎他的希望,让他付出心脏,但这与夏戈没有不同,粗暴的征战无法令他低头。”博格轻咬住了加尔的喉结,“我想让你低头,加尔,我想囚|禁你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看你颤抖地依赖,让你哭泣着索求。我想成为你的唯一,独占你强迫你撕咬你。”
加尔呼吸缓慢且沉重,被钳制逐渐有一点窒息的感觉。他舔了下下唇,舌尖隐约在微张的口中,他短促地笑了起来。
“让你的色|欲仅仅为我而汹涌,把你露出的痴态全部由我来掌控。我不仅想要你的心脏。”博格最终还是咬在了加尔侧颈。
加尔在疼痛中睁开魔王双眼,“嘶……”他发出抽气声,“我以为你会咬死我。”
“差点。”博格舔舐在齿痕上。
加尔在低笑中摸到了博格的颊面,用力捏了一把,“变态的占有!”
“我说过什么。”博格后靠回软垫,微挑眉,“你喜欢强硬变态的方式,你又硬了。”
“容我解释一下。”加尔偏头摸到了被咬出痕迹的地方,“你刚才非常性感。我是雄性,做出反应很正常,人类身体总是会轻易被伴侣撩拨,偷笑吧博格,你也没平静下去。”
“随时恭候。”博格抵了下硬的地方,咬着字眼,“吾王。”
“别这么喊我!”加尔忽然捂起耳朵,“我们应该在聊正事,关于你和斐吉,是的,斐吉,你对那个老帅哥充满敌意。”
“你的,”博格说,“脸红了。”
“……”加尔抱起脑袋。
“新收获。”博格按着加尔的脑袋抵在自己胸口,下滑着躺倒,擦指让照明水珠熄灭,拉起了毛毯,“睡前故事到此结束,晚安。”
加尔闷在博格胸口,被毛毯盖了进去,半晌之后闷声说,“晚安。”
“这么不愉快。”博格说。
……
“加尔,要喝点牛……”
“不!”加尔倏地坐直身,“不要!谢谢!我喝够了!让牛奶去见鬼!我只要一点啤酒!”
“你今天反应有点大。”梵妮给贝儿倒了一碗,“差点吓到你的幼崽。好吧,格雷,让人给他一些啤酒。但是一大早就喝啤酒不是好习惯,你跟博格学坏了。”
“某些地方。”博格吃了口蔬菜,“他确实学得很快。”
“某些地方是什么地方?”格雷坐下来,他抖开餐巾,“来谈谈圣弗斯的那封信吧,陛下他的愤怒都要变成利|剑戳我脸上了。罗珊娜真是太过分了,矮人成为了她的盾牌。我们不仅要为格林人擦屁股,还要替他们受到审判。”
“我们没法和陛下对话。”梵妮说,“他看起来只会信任格林人。”
“实际你和他对话也没有用,他没有别的选择。”加尔搅动着蔬菜,“为什么我们要一大早吃蔬菜沙拉,还加了苦菜汁,我一点也不喜欢。”
“因为你需要补充。”梵妮说,“别对蔬菜抱怨,你确实该好好吃菜。给幼崽做个榜样加尔,你是个好爸爸。”
别提好爸爸这个词!
加尔愤怒地塞了几口蔬菜,一侧的博格推来餐巾,加尔条件反射地去摸了自己的脸颊。
“脸上有什么吗?”博格侧头,“我可以帮你看一看。”
“没有。”加尔挤出字眼,“洗得很干净,谢谢。”
“如果需要帮助。”博格正色道,“我很乐意。”
“我说谢谢。”加尔咬着蔬菜,“你真是,太贴心了,博格!”
“我拒绝向紫罗兰和圣弗斯道歉。”格雷在另一头说,“这他妈关矮人什么事?我们才是受害者!我们绝不会道歉。”
“目前来看。”梵妮说,“矮人如果态度强硬,将会成为点燃怒气的导火索。”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才是最愤怒的人,我们已经愤怒了!”格雷将刀叉扔进盘中,“矮人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向圣弗斯低头!我已经给塔伯送去了信,如果他依然选择相信圣弗斯的警告,那么谈判就到此结束。来吧,来啊,打起来也没什么可怕的。我这一晚上受够了,看看陛下是怎么说的,他对格林人的偏袒甚至不加遮掩,就因为伦道夫是他的骑士?他大可让伦道夫变成他的王夫,从此格林人也不会遮遮掩掩,他们已经成为了特权。翼蟒压坏了大片森林,而我至今都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出现的。如果没有精灵的治愈,深兵森林很可能需要漫长的恢复期,面临冬天我们也束手无措。这个时候要矮人道歉?他们在强迫我们低头!我要说,绝无可能!”
道歉意味着退让,矮人就得向四面八方的领主低头,不仅要低头,还要无条件接受对方提出的要求,作为真挚歉意的证明。可这对于格雷而言不可能,罗珊娜简直是欺人太甚。
事情果然变得很棘手。
下午时矮人等到了紫罗兰的回应,塔伯告诉格雷,斯托克对于矮人的损失抱有同情,但必须要矮人对地下通道一事做出详细的回答。
“塔伯一贯的作风。”格雷看完信收了起来,他趴在栏杆看底下,“骄傲令他不愿意趁人之危。但我怎么知道这条通道到底是干什么的?神殿至今都在装聋作哑。”
“唯一的盟友远在北方。”梵妮安抚地拍了拍格雷的肩膀,“这是个好消息,起码海洛伊丝和塔伯不会出兵威胁森林,我们的压力减掉了一半。冬季到达,伦道夫不会再离开圣弗斯,因为每一个冬天对国王而言都是生死决斗,他的身体太羸弱了,这个时候伦道夫不会离开他半步。没有伦道夫,圣骑士团就不会轻易调动,我们现在只需要与罗珊娜交涉。”
交涉。
可是罗珊娜显然已经放弃了交涉,她已然将责任全部推给了矮人。加害者变成了受害者,她先发制人的委屈成为了舆论的导向,矮人已经难以还手。
“人类内部的斗争复杂。”加尔在另一边,坐上了栏杆,“你们比深渊的寂寞更加可怕。”
“欲|望没有尽头。”博格在寒冷中擦起跃动之火,“任何种族都有欲|望,罗珊娜则是不会克制的那一种。虽然我们常说划境巨墙之内皆为同盟,但巨墙之内斗争从未停止,同盟只是口头,没有什么能真正约束住野心。”
“罗珊娜打算什么时候向游离支付路费?她拖得有点久了。”加尔说道。
那一亿五千万被分成三批,冬季荒野会被风雪封锁,为了保证蛇人供应不断,游离将在自己的地盘帮助格林人圈|养健康的蛇人,再靠自己出色的队伍越过神殿和国王的眼睛完成冬季运输。但博格显然没打算把蛇人交出去,依照罗珊娜的谨慎,这笔钱他们只能骗到三分一。
“近期吧。”博格说,“她才打击了矮人,需要给游离一些甜头,以便让我稳住格雷。”
“荒野已经下雪了吗?”加尔问。
“是的。”博格说,“低阶任务全部消失,现在能在风雪中活动的只有精英队伍。”
“把蛇人交给她吧。”加尔忽然说,他看着阴天下的森林,“健康的,强壮的,带着毒牙的蛇人。金钱的魅力使格林人忽略了蛇人的战斗力,罗珊娜也会做愚蠢的事情。”
圣弗斯正在成为格林人的大本营,他们在那里看管国王,挤压其他家族,发展出相当规模的经济市场。又因为巨力之盾的阻挡,使得圣弗斯与外沟通的道路只有东西两条,而格林人已经占据了一条。如果发生什么事,他们需要通过东西两线很长的道路才能通知给远在北端的女武神。把蛇人源源不断地送入腹地,圣弗斯薄弱的防御安排必将成为人类致命之处。被拔掉毒牙的蛇人由铁链锁住,一旦让他们挣开镣铐,重新长出毒牙,那么圣弗斯就将面临深渊的内外包夹,甚至失去快速求救的机会。
“蛇人的毒牙抵御过人类的入侵。”加尔撑起头,“如果罗珊娜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货物’包围,她该向谁求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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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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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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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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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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