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林谦的干脆拒绝，张楠楠面露些许迟疑。
“张总，这是我的底线，如果要是连这点共识我们都无法达成，那我们的合作也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林谦淡声说完，随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表现的很是随意。
“好……”
“那就按照林总的意思来。”
张楠楠虽然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她未来能坐到字节跳动CEO的位置，自然是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特质，所以她仅是稍稍犹豫了片刻，便答应了林谦的要求。
“张总爽快，既然我们的基础共识达成了，那我们就可以继续往下谈了。”林谦冲着张楠楠笑了笑，然后手指轻轻弹了下玻璃杯，随口询问道：“张总，要不要喝一杯？”
“既然林总有兴致，我就陪林总喝两杯。”
张楠楠说着，她抬手冲着过往的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对方拿个空杯子过来。
“张总，我们蛋壳传媒的短视频博主，当前在我们内部共分为四个级别，分别是最高的S级，其次是A级、B级以及C级，其中位列S级的短视频博主只有四位，她们在微博上的粉丝当前全都在四百万以上，是当前互联网中最优秀的短视频创作者，每个人都产出过播放量破亿的短视频，并且可以持续稳定的产出播放量在五千万以上的短视频。”
林谦这面说着的同时，在服务员将干净的空杯拿来后，林谦主动为张楠楠开了瓶新的啤酒，而张楠楠在拿到啤酒后，则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四名S级的短视频博主能签独家吗？”
“价格好商量！”
张楠楠听到这儿，眼睛顿时亮起了起来，稍显有些激动的询问道。
“张总，这四名S级的短视频博主你就不要惦记了，她们是我们蛋壳传媒的核心资源，未来注定是要走全渠道发展路线的，你就是出再多的钱我都不可能跟你签独家的。”
林谦摇了摇头，轻笑着说道。
“不签独家，签合作也行啊。”
张楠楠可是知道林谦口中所说得那四个人都是谁，所以她仍旧有些不死心的向着林谦争取道。
“此事以后再说吧，现在说为时尚早了点。”
林谦随口搪塞道，并没有给予张楠楠什么明确的答案。
“好吧。”
张楠楠面露些许遗憾的说道。
“在S级以下，A级是我们蛋壳传媒目前微博粉丝量在百万级别的短视频博主，产出的短视频播放量可以稳定在千万以上；B级是微博粉丝量在五十万以上、百万以下的短视频博主，产出的短视频播放量可以稳定在五百万以上；C级是微博粉丝量在五十万以下的短视频博主，产出的短视频播放量可以稳定在百万以上。”
“如果你想要签约独家，目前我们蛋壳传媒只会为你们开放B级和C级的人才资源，至于A级的人才资源，价值高，潜力大，你们抖音如今尚未正式进入市场，我们贸然将A级的人才跟你们签约独家，风险太大。”琇書蛧
“其实就你们抖音的初期发展，我们蛋壳传媒的C级、B级人才资源已经足够你们初期开拓市场了，你们可别以为她们是C级、B级的人才资源，就产生轻视的心里，要知道在这些人中，可是有着相当一部分人曾经是丝笆传媒的练习生，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亦或是才艺都是相当不错的。”
林谦紧接着将余下三个级别的人才资源向着张楠楠介绍了一番，言语间逻辑清晰且有理有据。
“只有B级和C级啊……”
张楠楠在找上门前，自然是有做过详细功课的，现在听到林谦只愿意给她们签约B级和C级的短视频博主，不禁心里感到有些落差。
“张总，位列我们蛋壳传媒A级人才资源级别的短视频博主，所擅长的大多都是门槛较高的短视频领域，例如财经类、美食烹饪类、汽车类、情景喜剧类等等，这些短视频的时间都要相对较长些，而你们抖音当前只有时限为15s和60s的短视频类别，确实是不太适合我们A级人才资源级别的短视频博主进驻。”
“相反以你们现在的时限要求，恰恰最适合我们蛋壳传媒C级和B级的短视频博主进驻，她们大多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孩，最擅长唱歌类和跳舞类的短视频创作，若是她们共同进驻抖音，在我们蛋壳传媒专业团队的辅助下，短时间内绝对可以帮你们抢占大批的年轻用户。”
早在去年的时候，林谦就开始布局短视频这个风口了，如今风口已到，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将是林谦收获的日子，现如今林谦要做的，就是将手上的这批优质资源发挥出她们的最大价值。
“哎……”
张楠楠听完林谦所言，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因为事实确实是如林谦所说得这般，不过在抖音初期，核心亮点就是全民创作的基调，15s短视频是他们初期的核心，这是不可更改的。
“林总，B级和C级的人才资源，你心里预计的独家签约费是多少？”
张楠楠抬手将酒杯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后，她紧接着向林谦询问道。
“你们想签多久？”
林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张楠楠反问道。
“两年。”
张楠楠回答的很是干脆。
“签约你们抖音的独家，我们的短视频博主需要尽到怎样的义务，又能获得怎样的权益呢？”
林谦紧接着再问道。
“每周更新三支15s的短视频，一支60s的长视频，内容要有质量，不能以低质量的短视频滥竽充数，至于权益，签约我们抖音的独家，那就算是半个我们抖音的人，流量给予倾斜是肯定的，义务和权益这里大体的内容不会很多，如果合作确定后，到时候在敲定合同时，我们具体详谈即可。”
张楠楠简单说了些，说的基本上也都是林谦心里早就预料到的东西，内容中规中矩，所要求的义务，既没有过于苛刻，也没有过于宽松。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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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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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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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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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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