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批木材当年他也是有功劳的,而且,刚才把木材搬到林勇这间房,他也是来回跑了不少趟。
这费了这么大的劲,现在又要搬回去?
合着这可不是全白费功夫了!
阎解放满脸怒气的瞪着何晓,说道:
“何晓,你什么意思?”
“让我们白白的搬过来,现在又让搬回去?”
“你还真把我们几兄弟当猴呢?”
“呵呵,老子今天告诉你,这堆木材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八分!”何晓冷声回道。
这一下,阎解旷更是急红了眼,紧皱着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何晓,道:
“何晓,你……”
“六分!”何晓继续冷冷的报价。
阎埠贵一看何晓这态度,顿时心中感到有些不妙,急忙挤着笑脸笑着说道:
“好,好,六分就六分,何晓你可别再降了。”
阎解旷和阎解放两人顿时傻了眼。
这不过是多说了两句话,就降到了六分钱。
想想就感觉心里在滴血。
但是,想到这批木材都放了这么多年了,要是这次不卖掉的话,恐怕用不了几年,全都要烂了招白蚊。
搞不好最终全都当柴火烧了,到时候他们是一分钱也别想得。
现在虽然说何晓把价格压到了六分,可这么一大堆,算起来倒也能值点钱。m.χIùmЬ.CǒM
心中一合计,觉得还是认了,能卖一分算一分!
阎解娣在一旁看着也是气愤不已。
毕竟,这堆木材当年也有她的心血,就这么见贱卖了,实在是心有不甘。
倒是大哥阎解成,自始至终都没说什么。
毕竟,较起真来,这根木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阎解成之所以跟着过来,只不过是想蹭阎埠贵的光,寻思着能分多少都是白赚的。
何晓冷冷的看了一眼阎埠贵,笑着说道:
“呵呵,三大爷,你能作得了主吗?”
被何晓这么一问,阎埠贵顿时愣了一愣,有些无奈的只好回过头看了一眼阎解旷。
阎解旷立马就站了出来,说道:
“不算!这堆木头是当年我们三兄妹搬回来的,跟我老爸和大哥都没关系!”
“不过,你给的这个价,我认了!”
阎解旷本来是想着自己跟何晓不熟,让他父亲阎埠贵一起来,好跟何晓谈个好价格。
结果没想到,阎埠贵在何晓的面前一点便宜也没占着。
阎解旷也不傻。
现在这价格被何晓压到这么低,当然是能少一个人分,就能多分一份钱了。
所以,现在正好把阎埠贵和阎解成给踢出去了。
阎埠贵和阎解成看着阎解旷这六亲不认的眼神,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阎埠贵气喘喘地指着阎解旷,骂道:
“解旷,你这个白眼狼,这话亏你说得出来,我,我可真是白养你了!”
阎解成也是满脸气愤的看着阎解旷,气狠狠的道:
“好啊,阎解旷,你可真是够绝情的!”
“刚才搬木材的时候说的那么好听,说什么都是一家人,人人有份!”
“现在有钱分了,就把我和老爸一脚踢开?”
阎解放看着阎解旷已经起了头,顿时心中暗喜,急忙附和着说道:
“呵呵,二哥说的对,这根木材可是当年二哥和我还有解娣一根一根扛回来的,跟你们毛线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要给你们分钱?”
阎埠贵看着这两个不孝的儿,就连他这个当爹的面子都不给,气的顿时甩手就走。
“好啊,你们两个,就当我没生你们两个儿子!”
阎埠贵此时也是看透了,就他这四个儿女,可是一个都指望不上了。
这往后,还是得要靠自己那一份老师的退休金。
好歹自己这也还有份稳定的铁饭碗工作,跟这几个儿女划清界限。
以后自己两口子吃香的喝辣的,也就不用担心这几个儿女回来蹭吃蹭喝的了了,倒还更加自在。
阎解成一看阎埠贵都走了,想到这堆木材当年没有他的功劳,便也心虚的溜了。
看着这只剩下他们兄妹三人,何晓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吧,这一大堆的乱七八糟,我也懒得点数了,一共就算八块钱好了!”
“好,八块就八块!”
阎解旷刚才吃过何晓的脾气的亏,生怕这万一犹豫了,何晓再降价那可就亏大了。
所以,何晓这话刚落音,阎解旷就迫不及待地一口答应了。
阎解放和阎解娣自然是听二哥的,不敢插嘴。
阎解旷收了钱,自己点了三块,手里剩下的五块就对阎解放和阎解娣说道:
“剩下这五块,你们两人分吧!”
阎解放和阎解娣看着阎解旷那手中的五块钱,顿时四目面面相觑。
很快,阎解放就皱起了眉头,满脸气愤的看着阎解旷,说道:
“二哥,这不对吧!”
“凭什么你一个人拿三块,我和老妹一人才两块五?”
阎解娣也满脸不服的看着阎解旷怒道:
“就是啊,我记得当年你搬的还没我趟数多呢!”
阎解旷急忙把自己那三块钱往兜里一踹,手里那五块钱直接往弟妹身上扔去,然后朝着门口撒腿就跑了出去。
“哥,你别跑啊!”
“你那还有五毛钱我们要仨人分呢……”
两人急忙捡起地上的钱,也跟着追了出去。
……
接下来的两天。
何雨柱按照何晓的指示,把前院,后院,和中院一共四间,全部都修缮加固了一番。
而且还在屋门前的院子中,用木头搭起了一间简单的防震棚。
这棚子虽然说简单,但是上面加了防雨的顶,木棚的四周也用木板间隔了起来,还做了一道简单的门。
甚至,旁边还另外造了一个做饭的小炉子。
这简直就是在院子中间新起了一个小单间啊!
易中海这两天看着何雨柱跟何晓父子俩忙里忙外的折腾房子,心中很是不爽。
特别是看到何晓在这院子中间起了一间木棚的时候,心中就更不是滋味了。
“何晓,你这几天折腾你们自己的那几间房,我也就懒得说你们了。”
“可是你现在在这院子中间搭个棚子,是什么意思?”
“这整个院子,都是大家伙共用的地方,你凭什么在这里起个棚子?”
“要么你给大家伙一个说法,要么你给我赶紧把这棚子拆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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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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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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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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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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