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阎埠贵早就已经等不及了,急忙蹲下身子来,帮着何晓把纸箱子扯了开来。
当纸箱打开的那一刻,阎埠贵连看都没看,就先一手伸进去抓了一把,心想着得要先下手为强,抓到手的才是自己的。
可是当阎埠贵的手伸进纸箱的那一刻,
阎埠贵不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头一惊,暗叫不好!
阎埠贵只感觉手上触摸到的,却是一面冰凉的光滑玻璃一样的东西。
这种感觉,对于已经买了电视机的阎埠贵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很明显的就是摸到了电视机的玻璃屏幕啊!
而且,能明显的感觉得到,比阎埠贵自己家里那台九寸的电视屏幕还要更大!
此时,何晓已经完全把纸箱给展开了。
何晓指着纸箱里的这台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机,笑着说道:
“三大爷,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箱子里装的就只有一台电视机,你看购买的发票还在!”
阎埠贵在心里一阵慌乱,挣扎了许久之后才鼓起了勇气,睁眼向这纸箱里看去。
当看到这么大一个纸箱里装的,确实只有一台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机的时候。
阎埠贵顿时感觉心头一凉,双腿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
阎埠贵两眼发呆的愣愣看着这纸箱里的十二寸的黑白电视机。
这十二寸的电视机可比他家里那台九寸的都要大。
阎埠贵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刚才何晓竟然将这么大一个电视,举过头顶来回做了三次。
这么重的一个大箱子,怎么可能是一个八岁孩子能举得了的?
可是现在看着这纸箱里装着确实就只有一台电视机而已。
看着何晓展示在他眼前的那张发票,阎埠贵就更是心凉了半截。
阎埠贵千算计万算计,也没算到自己今天竟然会败在一个八岁的小屁孩手上。
而且这是连续被何晓坑了两把。
想到鸡笼里那只自己已经细心喂养了几个月的鸡,阎埠贵顿时感觉心痛不已,可真是欲哭无泪啊!
何晓把箱子合上,然后笑着说道:
“哈哈,三大爷你输了!那只鸡归我了!”
说完,何晓也不等阎埠贵起来,便自己直接去那鸡笼把鸡抓了过来。
阎埠贵一脸苍白的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何晓一手扛着大纸箱,一手提着鸡大摇大摆的往中院走去。
屋子里,三大妈听到外面有鸡叫的声音,还以为是有人在偷鸡,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刚一走出屋来,便看到阎埠贵一脸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前面的何晓却提着一只鸡,扛着个大箱子,大摇大摆的往中院里边走去。
再回过头看了看墙角边的鸡笼子,已然空空如也。
三大妈见状,吓得急忙大喊:“哎呀啊,老阎,你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坐地上了啊?”
“那,那不是傻柱的儿子何晓吗?他把咱家的鸡给偷了去了?”
三大妈急得慌乱的跺了跺脚,便要去追何晓。
“别叫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阎埠贵怒斥了一声,急忙一把拉住了三大妈。
三大妈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喂养了好几个月的鸡,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被何晓抓走了。
这能不着急吗?
“哎呀,你拉着我干嘛?”
“你这是怎么回事?”
“鸡都被人抓走了,你还坐在地上干嘛?”
眼看着何晓提着鸡就已经进了中院,消失在眼前,三大妈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阎埠贵说什么。
好不容易养的三只鸡雏才这么一只鸡活了下来,自己都舍不得杀了吃,想着留着以后下蛋的。
结果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被一个八岁的小孩给抓走了。
三大妈心能不痛吗?
阎埠贵连着被何晓坑了两把。
担心这丑事让院子里的人看见了,嘲笑他堂堂三大爷还被一个八岁小孩给算计了。
便急匆匆的站起身来拉着三大妈就往屋里进去。
三大妈不明所以,哪肯罢休,被阎埠贵拉进了屋,还想着追出去找何晓讨回那只鸡。
“哎呀,我说你就别多事了,一个小屁孩,既让他抓去了就抓去了,还有啥好闹的!”
阎埠贵现在心里也是乱得很,知道这件事跟三大妈还真是不知道如何交代的好。
又担心三大妈不甘心,要是真的去何雨柱那里找何晓讨回这只鸡的话,会把这件事闹得全院皆知。
便一个劲地劝三大妈别跟何晓这一个小屁孩计较。
三大妈气不过,可是看着阎埠贵一直让她不要声张此事,顿时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老阎,你老实跟我说,何晓抓着那只鸡,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大妈怎么也想不通,阎埠贵精打细算的,算计了一辈子。
无论是大事小事,只要稍微有一点点的利益关系,阎埠贵那都是分毫必争的。
可从来没见过阎埠贵像今天这样。
眼睁睁的看着吃了大亏,不想着讨回公道也就罢了。
竟然还好像怕人知道了似的,一个劲的拦着她去找何晓把鸡讨回来。
看着三大妈那咄咄逼人的眼神,阎埠贵也知道这事情要瞒是瞒不过去了。
如果不老实的跟三大妈交代的话,恐怕三大妈真的会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整个院子人尽皆知。
阎埠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低着头,缓缓的说道:
“唉,也没多大的事,就跟何晓那小子打了个赌,没想到被这小子坑了一回,那只鸡就是输给他的!”
三大妈听到阎埠贵这么一说,差点没被气的背过气去。
“阎埠贵!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你知道这只鸡养了这么多个月,吃了多少粮食?眼看着就要下蛋了,你就这么白白的送人了?”
“呵呵,还整日里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都能算计,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还被一个八岁的小屁孩给算计了!”
“阎埠贵,你可真是够丢人的!”
阎埠贵急忙安慰道:“好了,输都输了,改天再买只回来就是了!”
这不说还好,三大妈一听阎埠贵这话,更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喊道:xǐυmь.℃òm
“阎解成,快,把我的搓衣板拿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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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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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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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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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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