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颇为赞赏四福晋的识大体,“你辛苦了,府里的大小事情还要你操持”。
四爷今天在席上喝了不少酒,每个女人敬酒他都很给面子的喝了下去。
虽然大家知道今天是不可能争得过李氏母子的,但是四爷不常进后院,能在四爷面前挣表现的机会不多,各个都铆足了劲要给四爷留下深刻印象。
二阿哥都困得揉眼睛了,临走还不忘要提醒奶娘,提着自己那一兜子抓周抓来的战利品。
福晋看着二阿哥那‘慈爱’的眼神,让李恬不寒而栗。
“怎么啦”?四爷见李恬抖了抖,拉住了李恬的手。
四爷这会子明显是喝高了,都不顾在福晋院子里就直接揽住了李恬的腰。
“没什么,爷,咱们快回去了,二阿哥都快睡着了”,李恬被四爷抓手揽腰的瞬间,已经感觉到身后那些女人的眼神快把自己扎成筛子了。
四爷虽然不习惯在人前做这些亲密动作,但是手都抓在一起了,四爷也坦然的就这么拽着李恬走了。
福晋看着两人紧紧握住的双手,回想大婚这几年。四爷从没有在人前人后有过什么亲密点的举止,就觉得一阵悲哀和无力。
难道四爷和其他男人一样,就这么肤浅只看一张脸吗?自己付出再多都不及一张娇媚的脸更让四爷挂心吗?
其他女人也都好似做梦一般,居然是四爷主动的,她们还能自欺欺人是李氏那狐媚子勾引的四爷嘛?
所有女人都被四爷那不经意的动作打击的没什么信心了,冷冷清清的回自己屋子继续伤心。
一路上四爷也有点别扭,可是四爷那是倔强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人。
皇阿玛在宫里宫外都还毫无顾忌对宠爱的女人更加露骨的宠幸呢,自己这算什么,不过是在自己府里对喜爱的女人拉个手揽个腰罢了。
想明白这一点的四爷,一点没有什么顾忌了。刚回到院子,四爷就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奴才退到一边去。
二阿哥早被奶娘抱回屋子安置了。
李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四爷抵在了院墙上,亲了上去。
李恬被吓住了下意识的一躲,四爷的唇就盖在了李恬的脸颊上。“别怕,今儿爷可真高兴。你给爷生了个好儿子,乖乖的再多给爷生几个儿子”。
周围的奴才早低下头退到远远的了。
四爷说着就不管不顾,作风豪放的把李恬困在自己双臂和墙壁之间。喝了一点酒的李恬,双颊粉嫩嫣红,被四爷这赤裸裸的眼神盯着有点吃不消的想躲。
夏日晚风里,蝉鸣鸟叫伴着昏黄的月光笼罩在两个贴在一起的男女身上。
天热本就穿的不是多厚重的衣料,四爷扯开李恬身上的衣带,露出中衣来。
李恬一手捂住衣裳,同时一声惊呼:“爷,您喝醉了”?怎么在外面就胡来。
“我们进屋,进屋里好不好”?四爷不把旁边的奴才当人,可自己做不到啊。
李恬着急的推挡着四爷那胡乱点火的双手,奈何自己这点力气哪里是四爷的对手。
李恬越是挣扎,越是把四爷的火气给激了起来。“怕什么,咱们在你自己院子呢。”
“进去,怎么样都可以。爷,先进去啊!”李恬把自己埋在四爷的怀里,都要哭了,可抓着衣领不肯松手。
四爷嫌弃这女人不配合太碍事,一把将李恬抱起来,双腿夹在自己腰间,一手拖着李恬的小屁屁就这么进了室内。
满院子的奴才都识趣的早早把浴桶里水灌满后,就全部远远退了出去。
苏培盛都吓呆了,四爷怎么在外面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办事了?这李格格怕真是妖精变得,给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吧?
四爷兴致已经上来了,嫌弃衣带繁复不好扯开,干脆把衣裳直接撕了,李恬心底都在感叹这古代纺织技术真是不行,衣料也太不结实了。
喝醉酒的人可没什么理智可言,三两下把两人衣服都扒拉到地上,李恬看自己今天是逃不掉这个醉鬼了,劝着四爷先去沐浴。
四爷明显也嫌弃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一把扛起李恬丢进浴桶里。
李恬就这么猝不及防被丢进浴桶,喝了一口洗澡水进去。还没缓过来,四爷长腿一迈也进了浴桶。
……
李恬被木桶边沿顶着腰都青了,回到床榻上以为能好好睡觉了,谁知四爷兴致还没下去。
刚才只是开胃小菜,这会儿四爷酒已经醒了。“爷刚才都没使劲儿,这会儿再好好疼你”。
李恬想喷一口老血,刚才那还叫没使劲,自己骨架都要被摇散了还要怎么使劲。
男女体力实在是悬殊,一晚上四爷又解锁了几个新的姿势,李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最后累到极致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时分,李恬是被饿醒的,勉强起身,还伴随着一些难以言喻的不适。
儿子还在院子里吧嗒吧嗒的迈着小短腿,追着小丫头小太监玩。
李恬吃完不早不午的饭就开始在书桌上写写画画,她要把自己所知道的小时候的玩具都苏出来。免得自己的儿子既没有玩伴又没有好玩的玩具,只能和几个小丫头小太监玩,也太孤单可怜了。
府里唯一和二阿哥年纪相仿的大阿哥,想都不用想,两人都不可能玩到一起去。
李恬的儿子是庶子,在大阿哥面前只有被所有人忽视,甚至被欺负的份。
福晋也看不上二阿哥去当大阿哥的玩伴,庶子的身份当奴才还差不多。
四爷最近进出李恬的院子,老是看着李恬和儿子玩说话宝宝的游戏。
儿子一岁了,叫额娘只能叫“鹅、鹅”的单音,那个“娘”字始终说不出来。
但是叫“阿玛”,却清亮干脆的很。四爷一听可高兴坏了,好像儿子完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壮举一般。xǐυmь.℃òm
李恬吃醋了,自己天天陪在儿子身边,你阿玛才陪你多长时间,真是个臭小子。
于是两母子就这么较劲起来,李恬一声一声重复着“额娘、额娘……”
可儿子还是一脸无知的叫着“鹅,鹅”。
我还鸭呢!
“今天吃烧鹅”。哼!李恬都快和鹅干上了。
四爷下职到了东小院,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儿子面前露个脸,儿子就开心的大声叫着“阿玛,阿玛”。
手舞足蹈追着四爷跑,简直吃了兴奋剂一样。
李恬真是败给儿子了。这么会拍马屁,儿子你真是好样的。
“爷,我想给二阿哥做几个玩具,您看可以吗”?
四爷抱着儿子玩抛高高的游戏,二阿哥兴奋的都尖叫起来了。
一屋子欢声笑语里,四爷一点不在意的说:“想做什么,我让苏培盛的徒弟给你找人做”。
李恬见四爷不反对了,也很高兴这么容易就让四爷同意了。原本还找了一大堆借口,担心四爷说什么玩物丧志之类的话呢,结果一个都用不上。
“您都没看我要做什么呢,倒是做出来你可不能怪我啊”。
四爷把胖小子交给奶娘带下去洗漱,转过身看着李恬递过来的图纸。
“这都是什么”?四爷自诩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玩意。
长长的鼻子,圆圆的肚子,像把茶壶吧但又没有柄。
还有这一个长长的板子,两头好像座椅一样的东西,中间立着个竖起来的东西撑着这板子。
李恬乐呵呵的说着,“这个是给二阿哥设计的玩具,可好玩了”。
四爷也不纠结,既然是二阿哥的玩具也就没什么关系了。顺手就安排了奴才去找工匠去造办。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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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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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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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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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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