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蝎子担负着收尾药王主墓室的责任,它不允许任何前来搅扰药王安歇之地的任何东西出现在这里。大蝎子猛地晃动了几下它那修长的大尾巴,尾巴尖迅速朝身边的石壁猛噌了几下,那包裹住它的蛛丝就被蹭掉了一大半,大蝎子立即重整旗鼓,锥头一晃,猛地朝三只花背蜘蛛爬了过来。三只花背蜘蛛迅速后退,它们将大路闪开,那无数的花背小蜘蛛迅速朝大蝎子涌了过去。
大蝎子丝毫不惧,只是前进,片刻间已经被这无数的小蜘蛛围在了中间。小蜘蛛们纷纷爬上它硕大的身体上,时间不大,已经完全占据了大蝎子的身体,远远看去,就好似大蝎子生长了一层蜘蛛皮一样,麻麻赖赖的,看起来很恶心。
大蝎子的外壳很坚硬,尽管这么多的小蜘蛛都在它的身上撕咬着,但却没有给它造成深度伤害。小蜘蛛们立即使用了杀手锏,它们纷纷朝大蜘蛛的身体喷射毒液,这些毒液也的确列害,大蝎子本来还精神矍铄的,但片刻之后,只见它那坚硬无比的赤色外壳竟然开始脱落,脱落下来的外壳也早已是千疮百孔的,伴随着这些坚硬外壳的落下,大蝎子的粉白色血肉就暴露在了众多小蜘蛛的口下。
“厮!厮!”
大蝎子开始疯狂的扭动起身体来,剧烈的疼痛让它瞬间失去了理智,它开始横冲乱撞起来,不断的甩动着尾巴横扫着它所能触及到的一切,很多狐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它剧毒的尾锥之下。大蝎子迅速的冲到了一处石壁之上,猛烈的撞击着石壁,试图把那些粘在自己身体上的小蜘蛛撞死。但这些小蜘蛛似乎非要它的命不可,尽管大蝎子此举让很多小蜘蛛瞬间化为肉泥,但剩下的小蜘蛛还是死死的咬住大蝎子不放。
大蝎子终于支持不住了,在最后撞击了几次石壁之后,它的动作开始变得缓慢了下来,最后终于有气无力的趴在了地上,三只花背蜘蛛见此立即爬了过来,它们迅速爬到了大蝎子的身体上,吐出毒液来,想要给这只大蝎子来个最后袭击。
“厮。”
大蝎子终于不动了,它顺利的成为了这群小蜘蛛们的嘴下之食了,它们疯狂的吸允着大蝎子的血肉,很快,大蝎子就化为了一副巨大的空壳,连同那些随处散落的皮肉甲壳,一同散落尘埃。
三只花背蜘蛛似乎并不满意,它们从大蝎子的身体上爬下来莎莎的爬行了几圈,随即瞪起了血红的小眼珠来盯上了那一群蜷缩在主墓室东南角落里的狐群。大银狐族长身上的蛛丝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现在包括它在内,整个族群还有二十只狐狸左右。其中银狐有五只,其它的都是青狐,当然也包括那只断了腿了青狐。
面对着数量如此众多的小蜘蛛,银狐族长现在惊恐万分,尤其是见到刚才还和自己死战的大蝎子就这么被它们活生生的吃掉了,更是增添了银狐族长的恐惧。此刻族群的生死存亡系于他一身,它的眼神充满了紧张与不安,它就这样和三只花背蜘蛛对峙着,没有指示,没有动作,厮杀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空气中霎时弥漫起了一层阴霾与恐怖。
“莎莎,莎莎!”
三只花背蜘蛛终于还是先动手了,一举击杀了大蝎子,这样的成功给了它们绝对的信心和勇气。三只蜘蛛各吐蛛丝,那些还在贪恋大蝎子肉的美味之中的小蜘蛛们似乎得到了命令,它们整齐的抬起小脑袋来,纷纷看向这些已经被堵住了的狐狸们,莎莎,莎莎!
小蜘蛛们继续重复着刚才的阵列,它们想以相同的方式来结果掉这些狐狸们。小蜘蛛们还是像潮水一样朝狐狸们涌来了,银狐族长浑身一抖,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随即身体上的银毛迅速倒竖了起来,这是如临大敌时的条件反射,它一跃跳起,朝着那迅速欺近这里的三只花背蜘蛛扑了上去,显然他想在这个时候为族群争取一个逃走的机会。
银狐族长刚来到一只花背蜘蛛的面前时,就猛然挥动起来自己犹如钢爪一样锋利的爪子来爪像花背蜘蛛的后背,花背蜘蛛立即朝它吐出了一束蛛丝,银狐族长一弯腰,灵活的躲避开了这一攻击。其它的两只花背蜘蛛见此立即喷出蛛丝来夹攻银狐族长,它的身体虽然灵活,但却没能躲开其中的一束蛛丝,它的双脚一下被缠了个结实,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三只花背蜘蛛莎莎的迅速爬了过来,几乎与此同时,那些已经红了眼的小蜘蛛们也纷纷涌到,眼看银狐族长就要重蹈大蝎子的覆辙。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只见一阵青色气体猛然从银狐族长的身体中排出,三只花背蜘蛛立即栽栽晃晃的倒退了出去,而那些小蜘蛛们除了外围没有靠近的外,全都昏死了过去。趁此机会,银狐族长立即解脱了束缚住它的蛛丝,它尖叫一声,其它的五只银狐立即冲了上来,它们纷纷挥动爪子,和三只慌乱的花背蜘蛛战在一处。
战场之事,无论人神还是兽类,战况总是瞬息万变,让人难以捉摸的。本来已经胜券在握的花背蜘蛛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形势会恶化的这么快,那些在它们眼中看来所向披靡的小蜘蛛敢死队们,竟然被银狐族长一下子灭掉了大半,形势瞬间变得不利于蜘蛛一方了。但三只蜘蛛和残余的小蜘蛛们不甘就此赴死,它们纷纷吐出毒液或是蛛丝来反击狐群,而狐群之中,出了断腿的青狐没有出手外,其它的青狐也都纷纷加入战斗,银狐族长再接再厉,又是一记毒气弹,那些残余的小蜘蛛就彻底报销了。
三只花背蜘蛛且战切退,真是断腿的断腿,眼瞎的眼瞎,片刻间已经被狐群杀死了两只,最后的一只惊恐的退到了正北面的石门之处,此刻只要它立即回身逃出,还是有很大的逃生机会的。银狐族长得意的靠近了过来,它想亲手解决掉这个让自己难堪的家伙。花背蜘蛛紧紧的靠在石门上,银狐族长近前后猛然挥出前爪来,对准它的身子划了下来。
“嗷。!”一声痛苦的尖锐叫声传来,让人霎时间产生了错觉,这明显是银狐族长的叫声,但大家也看的清楚,明明是银狐族长已经掌握了战争的决定权,最后的反抗者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银狐族长给了它致命的一击,但发出惨叫的却不是花背蜘蛛,当所有的狐狸的目光对准了银狐族长的时候,它们在愕然的发现,在银狐族长的后背上,一个比花背蜘蛛小一号的红纹蜘蛛正在吸允着银狐族长的后背,而在红纹蜘蛛的嘴里,一根红色肉管已经插入了银狐族长的身体里,而石门处的那只花背蜘蛛,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副干巴的空壳,原来这个家伙一直隐藏在花背蜘蛛的身体里!
以对方绝对没有防范与准备的刹那出奇制胜,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银狐族长似乎瞬间承受了它无法忍受的痛苦,它立即翻滚在地,痛苦的挣扎了起来,红纹蜘蛛死死的咬着银狐族长的后背,很快的银狐族长白眼一翻,就此不动了!
杀死银狐族长的非别,正是冥海妖蛛。它已经观察了整个狐群接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在这个日子,它实现了它的计划。虽然现在它已经没有了毒囊,但那与生俱来的毒液还是有很大的杀伤能力的。它将一只花背蜘蛛杀死,又披上了花背蜘蛛的皮,随同这些小蜘蛛们一起来药王墓中干事,银狐族长没有想到这一手,竟然被冥海妖蛛一击致命,也算是他的倒霉加不幸了。
冥海妖蛛为何要这么干,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小蜘蛛们几乎损失殆尽,如此赔本的买卖,难道就是为了除掉大蝎子和狐群?问题的答案很快就在冥海妖蛛的下一步动作中得到了体现和认证。它从银狐族长的身体上爬了下来,它从出现到毒死银狐族长,不过发生在瞬息只见,快到让在场的其它银狐们几乎都没有相救的时间,它发出了一连串的“莎莎。”叫声,吓得其它五只银狐迅速逃走了。
银狐逃走的时候发出了尖锐的叫声,青狐们听懂了它们的话,随着这些逃走的银狐们穿门而去了。还有一只青狐没有逃走,不是因为腿伤,而是因为那死去的银狐族长是她的父亲,她此刻伤心欲绝,见族中的狐狸们做了鸟兽散,她的心被伤透了,她想给父亲报仇,青狐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就朝冥海妖蛛冲了过来,冥海妖蛛似乎还有一件更大的事要去做,它并没阻止那些逃走的狐狸,此刻它转身朝那座半开着的棺椁迅速爬了过去,它见还有一只青狐朝自己冲来,它不想在和这些狐狸纠缠,回头朝青狐吐了一束红色蛛丝,去势很猛,一下把青狐带出了老远,牢牢的把它粘在了石壁上,青狐失去反抗能力了。
冥海妖蛛迅速的朝那座半开着的棺椁爬了过去,这是一座石料棺椁,现在顶部已经被破坏了,里面金属的棺盖被掀翻了出来,冥海妖蛛爬到棺椁的边上,它四处打量了一下,又围绕着棺椁四周爬行了几圈,但就是不爬上去钻入棺中查看,也不知道它在干些什么。
刘鹏举在西面的壁画上面看的一清二楚,刚才那惨烈的一幕,战斗之精彩激烈,丝毫不逊于修士之间的战斗,刘鹏举眼见银狐族长死了,大蝎子死了,族群也都逃走了。那只陷害自己的小青狐也被囚禁了,这个红纹蜘蛛无疑成为了最后的胜利者,若说是这个家伙单纯的为了争夺地盘和这些毒物发生的战斗的话,那此刻它已经获得的胜利,应该离开了才是,但显然红纹蜘蛛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刘鹏举心中大惑不解,当他决定要离开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立即放弃了这个想法。
冥海妖蛛在围绕着石头棺椁爬了几圈之中,它似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只见它猛地朝棺椁之中一吐蛛丝,一束红色的蛛丝一下子冲进了那个歪在棺椁沿子边上的棺材盖,就在这束蛛丝刚刚接触到棺材盖的那一刹那,只见那棺椁之中迅速飞出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来,这石头速度太快,力道也很猛,一下子就从穹顶的石壁中穿石而出,嗖的一下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伴随着石块的飞出,药王主墓室再次恢复了平静,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刘鹏举的身上泛起了一层冷汗来,他转念一想,已经把青狐被大石块砸在山下之事的大概经过想了出来。然而这样列害的机关,似乎也瞒不过脚下的红纹蜘蛛的眼睛,它只是这么轻轻的一试,就发现了奥秘所在,这个家伙聪明的很,看来要想在它眼皮子底下脱身,还要废一些周折。刘鹏举思衬道:“先不管它,看看它还有什么鬼名堂!要是被突然发射出来的大石头给砸死,那就皆大欢喜了!”
冥海妖蛛再次朝棺椁之内喷出了几道蛛丝去,结果都一样,每一次触及棺椁是,都会有一看相同的大石头疾速飞出,若是砸到了人,瞬间就会把人带飞了出去,不死也要受重伤。冥海妖蛛显然开始急躁了,它开始不断的乱爬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心急的缘故,冥海妖蛛竟然沿着棺椁的一侧爬了上去,就在它的爪子刚刚接触到棺椁的内侧之时,一块大石头激射而出,冥海妖蛛一只爪子搭在棺椁内侧,身子猛然朝棺椁外一翻,这一下躲得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就在那大石块即将撞击在它身体的时候,纹丝不差的躲开了石块的袭击,这一下就连久经大战的刘鹏举也不由得喝了声彩:“好,不错,真灵活!”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声音引得冥海妖蛛立即抬头去看,它的四只眼珠立即分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很快就锁定了刘鹏举的位置,冥海妖蛛发出了一声愤怒的:“莎莎,莎莎!”之声,然后猛的朝刘鹏举所在的西面墓壁之上的壁画喷出了一束红色蛛丝来,刘鹏举一躲,蛛丝就粘在了墙壁上,冥海妖蛛立即沿着蛛丝爬了上来,刘鹏举懊悔不已,他沿着壁画急躲开了几步,但速度太慢,冥海妖蛛瞬间就来到了他的近前,刘鹏举尴尬的对着它一笑:“呃。朋友,你找你的东西,我是来看风景的,看完了就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没必要惹这个麻烦,哈哈,哈哈!”
“莎莎,莎莎!”
冥海妖蛛红眼一翻,立即朝刘鹏举扑了出来。刘鹏举知道这个家伙偷袭别人的速度那是相当快的,因此他就像跳起来躲避一下,不想脚下的壁画太窄,他又有些着急,这一下脚下立足不稳,刚想跃起脚下立即一空,身子直接就栽了下去。冥海妖蛛立即追了上来,半空中只见它身体一动,直接朝刘鹏举背后扑了过来,刘鹏举心道这一下要是让它给扑上,那自己就玩完了,情急之下,他用脚猛蹬石壁,身子犹如离弦之箭一样嗖的一下平飞了出去。
冥海妖蛛并不打算放手,它直接朝刘鹏举的方向喷出了一束蛛丝去,刘鹏举见这道蛛丝来了,他在半空中打了个翻身,这一下虽然躲过了激射而来的蛛丝,却迷失的方向感,身体嗖的一下就落了下去,耳畔中只听见嘎巴一声怪响,刘鹏举心道不好,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个翻身,用手一抓障碍物,身体就翻转了出来,轰!一块大石块朝穹顶飞了出去,冥海妖蛛本来是紧随在刘鹏举的背后的,这一下险些把冥海妖蛛击中,它立即朝地面一吐蛛丝,身子就直直的坠落了下来,坠落的位置刚好是刘鹏举躲避的位置,刘鹏举大叫一声:“吗呀!”随即他身子一闪,翻身跃入了棺椁之中,啪!伴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一块巨大的石块重新堵在了那处被破快的棺椁顶部,棺椁被重新关闭了,而那段金属棺盖则被震的啪的一下飞了出去,一下消失在了药王墓室之中。m.xiumb.com
“莎莎,莎莎!”
刘鹏举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来,此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好似得了一场重病一样,浑身就要散了架子,而且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气力很不够用,他心道:“一定是狐毒发作了!哎,我刚才似乎是跳进了那座棺材里了,不知道这个药王是什么人物,弄出这么一具鬼棺材来,不但能发射石头,现在又把我关在了这里,我。我可怎么出去?”
黑暗中刘鹏举胡乱的摸索了一阵,触手之间冰冷透骨,刘鹏举赶紧把手收了回来,他颓废的往后一仰,却仰了个空,身体一歪,就滚落了下去,良久之后,眼前竟然出现了亮光,刘鹏举揉了揉脑袋,他大骂道:“你奶奶的,这一下八成到了阎罗殿了,怎么棺材里还能有路?!”
他站起来打量了一下身后,那是一段向上而去的石阶,石阶的后半段隐蔽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了,而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间大概和外面主墓室相同大小的四方形墓室,四面墙壁上都有壁画,这些壁画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的,黑暗之中竟然可以发出光亮,让人看清楚画中画的使什么情况的同时,也给整间墓室带来了充足的光线。
在这正方向的墓室之中,一座青色石台上面,一个身穿郎中衣服的老头端坐在上面,看起来就和正在打坐之中一样,在老头的身边放着一尊小三足铜鼎,双耳铜盖端正的盖在上面,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老头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刘鹏举疑惑的问了句:“老头,你是活人还是死人,要是活的,就和我说句话,别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老头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坐在那里,刘鹏举心中狐疑的来到了他的身边,他伸出手来探了一下老头的鼻息,没有任何的生气,刘鹏举后退了几步,自言自语的说:“神了,神了!难怪你吹你比说你是药王,此刻见到你的尸体如此模样,才不得不不相信这件事!”此刻刘鹏举对眼前的妖王产生了兴趣,而在这件墓室之中的四面墙壁上,都刻着一些图画,细看之下,这些图画的犹如把当年的事展现在眼前一样,清晰而生动,而且还在不断的散发着光晕,刘鹏举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东侧墙壁上的壁画仔细观看了起来。
这是一面巨大的壁画,画中有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壁画的背景似乎是在一座大山之中,看山水秀丽,灵植奇特,想必也是一处绝佳的宝地。画中一个老者仙风道骨,他一身道装,背后背着一个药篓,里面看起来装了许多的草药,老头正在对孩子讲解些什么,孩子的表情显得很认真。紧接着在这副画面之后,是一个青年人的形象,他背着一个药篓,背篓之中放着一个三足铜鼎。背景在一处恢弘壮丽的宫殿之中,给一个身穿龙袍的肥胖男人把脉,周围跪着很多人,看起来对这个年轻人十分的畏惧和尊重。第一副壁画到此为止了。
刘鹏举一面看着一面嘀咕道:“这个应该就是药王小时候的遭遇和他后来的发展情况了吧,看来他的医术还不错,竟然给皇帝治国病。想来大修国历来崇尚修真之术,皇帝虽然贵为天子,但也修习道术。他既然病了,那自然是道术难以治愈的奇怪病症,他把这一幕放在自己的墓室里,没事自己看一看,自然是得意之作,想必当年一定是治愈了皇帝的病了”
刘鹏举缓步走到南侧,那里也有一副相同规格大壁画。但见那画中一个中年男人背着药篓,正在给一个半大老头号脉,老头一身布衣,在一座奇怪的房子之中。这房子说来奇怪,就在于这间房子没有四壁,只有放盖和一应家私。紧接着这一幕,是一个中年男人背着药篓,和刚才的这个病人搓土焚香,结为八拜之交,背景是一处庄园。这庄园也不知道建立在什么地方,背景是黑色的,只有这二人所在的地方是一处院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刘鹏举看到这里摇了摇头:“哎呀,看来这个地方年久失修,壁画都残缺不全了,你看这画的什么玩意,没有墙壁的房子,光有个放盖,这像什么话?你以为是空中楼阁吗?再说这个园子,周围黑乎乎,你说是晚上吧,景物什么的倒看的很清楚,你说是白天吧,那周围又是黑乎乎的一片,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原来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墙体脱落了!”
他信步走到西侧壁画放眼一看,只见这张壁画上画的场景是一个老年男人,看容貌就和现在坐在青石台面上的那个老头差不多,所穿衣物也大致相同,老头仍然背着药篓,他似乎是在一座山峰上,在他的脚下,是一座非常雄伟的大城,但此刻大城之中战火纷飞,浓烈的黑烟遮天蔽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再难,老头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接下来的是老头背着药篓,在他的面前,一个年轻的男人躺在床上,老头眉头紧缩,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病症难以解决,因此在深深的思考之中。接下来的是老头抱着这个年轻人走进了一处黑暗之中,背景完全是黑色的,不知道表示的是什么意思。
刘鹏举看完了这副壁画后说道:“这个老头是看到了什么悲惨的一幕,看起来似乎是某一座城里发生了战争,后来的年轻人难道是这场战争之中的幸存者,或许是这个老头的亲人吗?他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又偏偏在关键的地方让人看不清楚,真是可恨!”
刘鹏举来到了最后的背面的那副壁画之下,抬头看时,只见是三座山峰坐落在苍茫之间,而在三座山峰之下,无数的灰衣人正在修建着这坐坟墓,包括两仪门的调试,地宫的修建,和最后老头的安放等等。而在这副背面墙壁的壁画尽头处,那个在第二副出现了的中年男人把青铜三足鼎恭敬的放在了老头的身边,壁画就此而止了。
看完了壁画,刘鹏举的目光一亮,看这个老头的经历,他应该是一个极为了不起的人物。他死了什么都没带,只带了这么一个青铜三足鼎,这一定是一个绝世的宝物,刘鹏举一念及此,他也不去想这些壁画之间都有些什么联系,他猛走几步来到老头的身边,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来将这个小鼎拿在了手里,打开盖看时,里面装着一颗红色药丸,一阵奇异的香味儿扑鼻而来,让人闻到之后立即神清气爽起来。
刘鹏举心中盘算,既然这个老头称自己是药王,那这个小鼎想必就是他宝贝,那这可丹药一定是什么灵丹妙药,以至于这个老家伙到死都不肯留在世上,所以就把它带进了棺材里。既然让我撞到了,对不起,我就受用了!他伸手将里面的丹药拿出,嗖的一下扔进了嘴中,咕噜一声吃进了肚子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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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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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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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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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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