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她!”罗烈一直望着医生的身后,但是没有看到苏天晴。
“我要见她!”罗逸的声音虽然没有罗烈那样让人心惊胆颤,但是其高贵的音质永远让人只能臣服。
虽然没有威胁,没有犀利的言辞,但是这兄弟两个人的那份迫切在手术室门口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巨大压力。
“人刚才已经通过绿色通道送到监护室去了。”在场的医生没有人敢说话,连那个曾经几次出来取血,教训过这两人的中年护士也不敢说话了,最后还是约翰医生开了口,这个手术非常危险,难度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他已经精疲力竭了,人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可是也知道如果不说明苏天晴下落,这两个男人会把这间医院夷为平地,所以强撑着说了出来,然后仿佛虚脱一般倒了下去。
“约翰医生!快抢救医生!”
“这是怎么了,刚刚抢救完人的医生现在自己要躺在手术台上了!”
“监护室在哪里?”在医生们手忙脚乱中,罗逸捉住一名小护士问道,他们罗氏兄弟从小就没有来过医院,就算生病了也都是叫家庭医生去古堡,而罗逸连医生也很少叫,基本都是自己找药吃。
“圣母玛利亚,这个男人真帅,简直就是完美。”这小护士自打手术室一出来就看着罗氏兄弟,口水直流,但是没有敢和他们说话,现在这美男子竟然主动搭讪,小护士兴奋的飘上了云端,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子吗?完全沉浸在美好中,哪里还想的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人、在、哪、里?”罗逸完美的俊脸上,眸子中闪过一道华丽的阴幽光芒。
原来这妖孽男子发起狠来,也一样让人不寒而栗,小护士刚才是幸福的忘记了回答,现在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抬起颤抖的手,指了指一个方向,罗逸立刻转身就走。
“呜,爱情就这样离我而去了,闪电一般。”许久,小护士才回过神来,一声哀嚎。
而罗烈在医生们打乱着抢救约翰的时候,在盯着墙壁高处悬挂的一张医院路线图看,很快找到了监护室的位置,几乎与罗逸一同转身,将忙乱着抢救约翰的众人丢在身后。
监护室的门紧闭着,推不开,只能从墙壁上镶嵌的大玻璃窗看到里面的情形。
很大的监护室内,雪白的墙壁,淡绿色地板,整间监护室只有一张大床,床周围是各种医疗监护器,苏天晴就躺在那张大。床。上。
雪色容颜,长发凌乱,单薄如纸,双眸紧闭,半边脸上的手掌印还在,额头上和小手上都插满了输液管,鼻端扣着氧气罩,呼吸的很吃力。
罗烈缓缓伸出一只大手,似乎想要透过玻璃窗帮她整理一下那头秀发,但是在大手将要碰触到玻璃橱的是却戛然而止,好像生怕自己的力气过大,会造成对她的伤害,而结束了她的性命,那一剑就是由这只手刺入她的胸口的。
而罗逸的手毫不犹豫的攀上玻璃窗,正对着苏天晴小脸。修长的手指缓缓在玻璃窗上移动,仿佛透过窗子在抚mo着她脸上的伤痛,那动作轻柔的像是一阵暖风。
“不准你碰她!”罗烈揪住罗逸的衣领,即使是这样的隔空臆想,他也不准任何男人亵渎苏天晴。
“是你把她弄成这个样子的!”罗逸被揪到长廊的另一边,昂着头瞪视着罗烈。
“都是因为你,她冲上来是为你挡了那一剑!”想起来,罗烈就眼中冒火。
“是的,因为她爱我,就算名义上是你的妻子,但是她心里爱的是我。”就算此时罗烈把他打成飞灰,他也毫不在乎,因为在感情上他是个彻底的赢家,而罗烈则输的彻底。
听到这句话,罗烈倏地转头看着监护室里,他想冲进去,用力摇晃她的肩膀,将她摇醒,问问她到底爱的是谁,虽然她已经在行动上为罗逸挡了那一剑,但是他要亲口听到她说,不然不能甘心。
一张白色被子正盖在苏天晴的身上,罗烈似乎能隐隐看到被子下她胸口位置透上来的血迹,他的心猛然一缩,再看到苏天晴脸上那久久不能消逝的鲜红手掌印,罗烈拖着罗逸就往外走,罗逸丝毫不在乎。
陈忠一夜未睡,一直守候在外面。
“看住这个小子,不要让她碰苏天晴!也不准他进去!”罗烈丢下这样一句话给陈忠就走了。
今天是个阴天,到处一层灰蒙蒙的感觉,冬天的冷风更加阴郁。
罗烈驾驶着车子离开医院,车子就是昨天他来时的那辆,上面的座位上还有点点滴滴的血渍,昨天由古堡的司机开车,他就一路紧紧的抱着苏天晴,没有一点真实感,现在苏天晴手术总算结束了,这样严重的伤势能够熬过手术,生存下来的希望应该很大,现在他就是留在观察室也不能做什么,他很想伴随在她身边,守候着她,给她力量,但是看到她脸上那巴掌印后,他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那个老太太在哪里?”一踏进古堡,罗烈就喝问女佣。
“在,在,餐厅里,早餐。”女佣吓得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餐厅里只开了一盏大灯,并不能完全照亮整个餐厅,加上天气阴郁,餐厅里到处充斥着晦暗的感觉。
罗老夫人一身黑色的长袍,披着同色的大披肩,花白的头发整齐的盘在脑后,神色安详,完全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老人在期待着天伦之乐。
“那个女人死了没有?”当听到有重重的脚步声走进来的时候,老夫人原本微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那犀利的目光一下子颠覆了刚才的贤良形象,说出口的话也没有一丝人类的感情。
罗烈冷冷的站在餐厅门口,神低一般死死的盯着罗老夫人,精湛眸子中的光芒像是一道闪电,仿佛嫩隔空将这个老太婆劈为两半。
罗老夫人见他不答话,便悠然的吃自己的早餐,多年来她早就习惯了罗烈这样狠毒的神情,他小的时候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冰冷傲然的样子。
女佣正端上新烘烤的香草蛋糕,是罗老夫人的最爱,晦暗的餐厅里立刻充满了蛋糕特有的香气。
忽然,罗烈风一样疾步来到餐桌前,泰山压顶一般的气势,将餐桌掀翻了。
厚重的餐桌重重的倒在地上,伴随着碟子盘子的清脆碎裂声音,桌上的食物也随之滚落满地,香草蛋糕被餐桌一角压的一团糟。
罗老夫人刚才正用银质小叉子准备在叉起一小口蛋糕送入口中,现在伸出来的叉子就停在半空中,拿着叉子的手原本是稳定的,现在却开始微微颤抖。
罗烈用睥睨天下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罗老夫人,他的银色面具在这晦暗的餐厅内闪烁着厚重诡异的光泽。
罗老夫人本来还在注视着他,现在目光却悄悄移开了。
“你很想她死吗?”这时候罗烈才开口,他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制住了罗老夫人。
“下贱的女人早就应该死,这样的死法算是便宜了她,她应该下地狱受尽万般苦楚的,别说你不知道她是谁。”对于苏天晴,罗老夫人内心愤恨。
“所以,你就打了她一巴掌?”罗烈眯起了眸子。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是谁在一带她来到古堡的时候就说,随便我怎么做,只要留她一条小命就好?怎么?后悔了?就这么没出息,被一个下贱女人弄得。神。魂。颠。倒,和你父亲一样让我失望!”罗老夫人嗤之以鼻。
“现在我正式告诉你,今后没有人可以伤害她!”手术室外的一番生死轮回,罗烈第一次有怕不愿失去的感觉,而以前就算失去天下,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哼,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真让我失望!”回想当年,罗烈的父亲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同样是因为女人,下贱的女人,今天有种莫名的历史重现的感觉。
“你会继续失望的,我活着不是为了让任何人有希望!”罗烈毫不留情的说道。
“可惜呀,你们父子口口声声要的女人,结果都是一个下场,水性杨花!”罗老夫人揶揄,看上一个女人就罢了,结果那女人还不喜欢他,苏天晴活活的为罗逸挡了一剑,这是对罗烈最大的讽刺,也是天下最可笑又可悲的事情。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今后你就待在自己的房间内,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房门一步,否则你就试试看!”罗烈的声音响彻整个餐厅,山呼海啸一般。
“你,你,这是对我禁足!你胆敢这样,我是你祖母!”罗老夫人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气的浑身抖动。
“我有亲人吗?这一点你恐怕比我更清楚吧!”祖母?笑话!他罗烈其实会被这身份吓到的人。
“你——”居然为了一个下贱女人这样对她,罗老夫人惊愤交加,一口气不来,大声咳嗽起来。
“现在你就给我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需要什么让佣人给你送进去,但是你不准踏出房门一步!”说罢,罗烈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罗老夫人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罗烈的背影,气结的久久说不出来一个字,这小子比当年他老子还厉害,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路上遇到的佣人都远远的避开,生怕罗烈身上的怒火会蔓延到她们身上。
楼上卧室内,罗烈打开衣柜,亲手为苏天晴挑选换衣的衣物。
前几天带她出买来的那些衣物都整整齐齐的放在衣柜里,里面夹杂着一两件苏天晴的旧衬衫,罗烈放下那些新衣服,将那旧衬衫捧在手里,只有这旧衣上才有她的气息,伴随着衣物洗涤过后淡淡的香气,就像是她,那样悄悄的站在那里。
罗烈忽然失重似的靠在衣柜上,闭上双眸,将旧衣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她本人一样。
“苏天晴,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宿怨未了,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活着。”对着她的旧衣说话就像面对着她本人。
“老公,我错了,对不起。”冥冥之中,罗烈似乎听到苏天晴最常说的这句话,嚯的睁开眸子,眼前依然是灰暗的卧室,没有开灯,外面天色阴晦。
“既然知道你做错了,为什么还要为罗逸挡下那一剑,你到底在想什么?”罗烈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困惑重重的望着外面的天色。
在沙漠小镇上,她口口声声的要与他生死相随,为什么才几天的时间就改变的这样快?
许久,罗烈才回过神来,收拾好衣物和洗漱用具,又到叫来管家,吩咐她按时准备一些营养均衡的饭菜按照三餐时间送往医院,同时再找一名会做中国饭菜的厨师来专门负责煲汤,苏天晴以前很喜欢喝各种汤,汤水也是最滋补的东西。
“是,一切照您吩咐的办。”管家赫德森太太一向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在古堡服务了近二十年,从来只知道低头工作,遵从主人的意愿,属于最朴实的那种人。
“那个老太婆呢?”罗烈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卧室的门,却止住了脚步问道。
“老夫人已经回她自己的房间来,刚刚还吩咐厨房送水果给她。”赫德森太太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罗烈所说的老太婆是谁,低眉敛目的回答。
罗烈一声冷笑,离开了古堡。
医院内,在这段时间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
当时罗烈将罗逸交给陈忠看管就走了,但是当他走后,罗逸开始向陈忠发难。
“二少爷,爷吩咐过不准您进去,这一夜您也辛苦了,我让保镖送您会古堡休息吧。”面对几次想要进去的罗逸,陈忠好言相劝,本来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但是既然罗烈吩咐了,那么陈忠就会忠实的执行,就算是罗逸也不例外,虽然他也尊敬罗逸,但是这辈子他只忠于罗烈一个人。
“你是个什么东西,说你是罗氏的下人还是好听的,其实你不过就是罗烈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阻拦我?”罗逸不屑一顾。
“是,二少爷,您说的对,我就是爷的一条狗,没有资格说您什么,但是我这条狗只是忠实的遵从我家爷的吩咐,我要守在这里,不准您进去。”陈忠一点也不生气,好言好语的回答罗逸,但是挡在医院门口的身子一动不动,旁边是昨天跟着他来的几个保镖,个个都是彪形大汉。
“挡我者,死!”罗逸唯美的俊脸上,乌亮的眸子划过一道闪电般的光芒,一条腿迅速踹向陈总胸口。
他的动作突如其来,白衣飘飘宛如谪仙,速度中带着不能磨灭的优雅,看上去这一招华而不实,但是很多高手就是败在这一招之下,优雅绵柔中蕴含着的是凌厉的劲道,一脚可以踹碎对手的心脏。琇書網
这样的绝杀对付一个年过半百的陈忠,足以!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陈忠居然没有死,他躲也没有躲,而是伸出手臂挡在自己身前。
“咔擦”一声,陈忠手臂骨折,但是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像是没事人一般,身子稳如磐石的站在原地,没有后退一步!
“忠叔!”那几名保镖想上前来查看陈忠的伤势,但是被陈忠用眼神拒绝了。
罗逸先是讶异的扫了一眼陈忠,这个男人他从小就认识,一直认为他不过是个只会给罗烈拍马屁的老废物而已,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份胆量和身手,虽然陈忠没有出手,但是能挡下他这一脚,足以说明了陈忠的深藏不露和深不可测。
“二少爷,请您回古堡休息吧,你看上去真的很疲倦了。”陈忠依旧和颜悦色,恭谨有加。
到底这个罗逸是他家爷的亲弟弟,作为罗烈的下属,陈忠不会也不能对罗逸动手,所以他宁愿扛下罗逸这一招凌厉的杀招,一方面是为了罗烈,另一方面也借着这个机会警告罗逸,他虽然不再年轻,但也不是废物,这一招都扛下了,罗逸要是再动手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罗逸嘴角露出森森白的牙齿,一抹阴逸的邪笑,不还手是吗?那就让陈忠见鬼去好了。
“二少爷!”那几名保镖看出了罗逸的不怀好意,他们一直跟着陈忠,对陈忠十分尊敬,刚才陈忠硬是抗下那一招,他们已经十分气愤了,现在观察到罗逸居然还要动手,不由得同时掏出了。手。枪。
每个保镖手中一把最先进的勃朗宁。手。枪,枪身乌亮,有重金属的光泽和质感,枪口对准了罗逸。
再厉害的拳脚功夫也敌不过一颗子弹,罗逸没有出招。
“不要冒犯二少爷!”陈忠训斥那几名保镖。
“是。”保镖们缓缓的收起了。手。枪,他们自认也知道罗逸同罗烈的关系,亮出。枪。是对罗逸最有效的警告。
罗逸冷冷的扫一眼这些人,优雅的转过身走出了医院。
“苏天晴,等着我,我会回来带你走的。”罗逸站在医院外的一棵大树下,仰望着里面苏天晴所在的方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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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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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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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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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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