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漂亮,还很清纯,她的身体一定是纯洁无瑕的,我觉得,她就是为我而生的,她是我的,呵呵……我想占有她……呵呵,他是我的……”】
【在探照灯下,教授的面部一阵狰狞,配上那阴寒寒的冷笑,即便是见过形形色色各种歹徒的几个老探员看了,也不禁跟着后背发凉。】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他们亲自接过来的教授,他们毫不犹豫的会认为,歹徒就是他。】
【教授一阵阵冷笑过后,继续阴森森的说:“那天,我又看到她了,她只有一个人,她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回家,这是机会,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我跟踪她,跟了很久,她快进村了,再不动手,我就没机会了,我把她打倒,将她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是不想杀她的,可是不杀她不行,她已经看到了我的样子,她认识我的……】
【“我犹豫了很久,一双手伸向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好滑,掐起来好舒服,她没呼吸了,我好后悔,这样的身体多好,我得再试试,可是已经没有温度了。”】m.χIùmЬ.CǒM
【“她的车上挂着一串玉米,那是她外婆给她的回礼,就用它来代替我吧!”】
【“这一切太美好了,太让我难以忘怀了,用了六年的时间我都忘不掉,我想要找回那种感觉,我又开始做案了。”】
【“我尝试了很多女人,使用着当年的手段,可是好失望,根本没有那种感觉,直到过完年,我再次看到了六年前那个女娃娃,她是她的妹妹,她们长得可真像啊!”】
【“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再忍忍吧!现在查得那么紧,再忍忍,她迟早是我的……对,她迟早是我的……可是……”】
【“可是她正骑着自行车从她外婆家回家,车上同样挂着外婆给她的玉米,同样的时间点,同样的路,太熟悉了,老天爷对我太好了。”】
【“我得跟踪她,我跟到原来的那个地点,我动手了,一模一样的步骤,太享受了,真好,太好了,这一次,不能这么早结束,我得多享受一会儿……】
【正当探员们听得入神的时候,教授突然拉回思绪,解开手铐,从审讯椅上站起来,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微笑道:“这是我根据歹徒的作案手法,对歹徒进行的心理刻画,怎么样?你们从中听出什么了吗?”】
【大家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追凶模式?真的假的?可信吗?虽然他的描述是那样的震撼,可这纯粹是在编故事啊!】
【从他们的表情中,教授基本能猜到他们此时此刻的想法。】
【“从最后一起案子,歹徒足足停留有一个小时来看,歹徒的重点作案对象就是这对姐妹花,但他中间做了这么多起案子,为什么不直接对妹妹余玫红下手呢?”】
【教授自问自答道:“因为他并不知道余玫瑰还还有个跟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两次他都是随机发现的。”】
【“也就是说,歹徒一定不会是余家殿村附近的人,两次都是从外婆家回来遇害,说明这个歹徒就是她们外婆家那边的人。”】
【紧接着,教授再次提出一个惊人的观点:“你们没有发现,兴横县17个乡镇,恰恰只有余玫红外婆家的汪尔乡没有发生过类似命案吗?”】
【“为什么?因为兔子尚且知道不吃窝边草,并不是留着找不到食物的时候再慢慢吃,而是把窝边草给吃了,容易暴露自己。”】
【这一刻,探员们才恍然大悟!】
【教授又道:“还有,歹徒如此大胆,你们几乎把兴横县给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他,那……”】
【教授扫视了专案组几个老探员一眼。】
【“那什么?”老探员迫不及待道。】
【“那很有可能,这个人的身份信息,压根不在兴横县内,所以,除了你们划定的那些特征之外,还应该再加一条,这家伙应该是个见不得光的黑户。”教授道。】
【黑户?!】
【是啊,探员挨家挨户排查,基本都是根据村里提供的信息在走,本以为按照上面的名单挨个查,总不会有漏网之鱼了吧!】
【可也恰恰是这种万无一失的思维,从而遗忘了不在名单之列的黑户。】
【这还真是一条十分关键的信息。】
【带着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在张灯结彩的春节假日里,一大批探员如潮水般涌入余玫红外婆家所在的曾家村,给当地村民带来不小的震撼。】
【“什么情况?我们这儿不是已经查过了嘛。”】
【“就是,都不止一次了,这些人干嘛啊,大过年的也不让人安生,查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整天把我们弄得提心吊胆的。”】
【“可不是吗,我们村都是知根知底,老实巴交的人,有什么好查的,尽知道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无用功上。”】
【村民们意见颇深,但这也在情理之中,谁让他们久久没能抓住真凶。】
【果然,朝着黑户这条线索一追查,马上就有了目标人物,正如村民们议论的那样,他们村人口可不多。】
【而黑户只有一个,村里曾响丰的上门女婿,好像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因为他力气大,是村里干农活的一把好手,人又老实,村里人都管他叫铁牛。】
【铁牛四十来岁,其实村里知道他是外来人的不多,或者说没人问起,大家都遗忘了,因为这个铁牛来村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已经完全跟本村人融入到一起了。】
【之前探员问的都是有没有什么可疑人,或者有什么人可疑,谁也不会想到老实憨厚的铁牛。】
【而这次,探员直接问的是,村里有没有还未入户者,那就只有铁牛一个了。】
【话题引到铁牛身上,可疑之处瞬间也就有了。】
【“曾响丰家挺穷的,倒插门这种被视为忘了祖宗的丢份事儿,基本是冲着人家家庭条件去的吧!”】
【“而且他女儿曾瑶在那之前是嫁过人的,后来丈夫从山上失足摔死了,她就成了寡妇。”】
【“这个曾瑶啊,还比铁牛大不少,十来岁是有的,就这样,当年铁牛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竟然甘愿入赘,这一点也着实挺让人费解的。”】
【一位上了年纪的大爷详详细细的给探员介绍着,“当时我是村长,他们举办婚礼后,就来村里落户,那肯定得要他们家那边的转户信息不是。”】
【“结果他拿不出,他们结婚,铁牛家也是一个人都没来,当时我也有怀疑过他的身份,毕竟那时候逃犯不少。”】
【“可铁牛一看就是个老实人,他说他是超生的,被家人遗弃的,那我也就没怀疑了,毕竟,这方面的黑户也不少。”】
【“在我当村长的时候,他们倒是挺积极搞落户的,可我没那个能量,他们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帮忙,这事就一直搁那儿了。”】
【“后来我退下来了,我还问过铁牛落户办好了没有,铁牛笑呵呵说,那就是张纸,不想折腾了,没有就没有,踏踏实实一样过日子。”】
【“我还心说,傻人有傻福,看他知足常乐,那么开,挺好的。”】
【接下来,在对铁牛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中,专案组再次有了更惊人的发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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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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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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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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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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