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吼一句,早上饭是吃了翔吗?怎么会这么臭!
沙匪据点上方臭气熏天,二头目的黑着个脸到关押顾满园的厢房,看到房门大开,赶紧跑进去,看到麻袋还扎着口,就松了一口气。
他刚要转身出去,却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感觉人连呼吸都没有了?!
不会是被闷死了吧!
二头目赶紧上前,就要解开绑着的绳子。
看到绳结后,二头目大惊失色,不对,绳结的绑法不对。
他们有专门的绳结绑法,这样想着,二头目还是解开了绳子。
扒着麻袋往下一撸,猥琐男那张死不瞑目的脸,瞬间暴露在了二头目眼前。
从猥琐男狰狞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他死的时候肯定经历了不少痛苦。
二头目脸色都变了,他这才意识到,他们都小瞧了顾满园了,顾满园逃了。
二头目甩下手里绑绳,大步走了出去,来到了大院子里,吆喝道,“集合,没事儿的人都集合,他奶奶的,让那个小娘皮给跑了。”
没事的沙匪们哗哗啦啦的跑了过来,看着这剩下的不足千人,二头目咬着牙说道,“兄弟们,咱们去把那个小娘皮抓回来,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
沙匪们一呼百应,有人牵了二头目的战马过来,二头目并没有立即翻身上马,而是对小喽啰说道,“给我牵头骆驼来。”
沙匪的二头目是个疑心病颇重的人,自从猥琐男被毒死,顾满园跑了以后,他看什么都怀疑。
骑上骆驼,前面步兵开道,再来是马匹,最后是骆驼。
打开据点的大门,步兵先行,然后他们的人还没跑出去一半呢,只听,“砰——”的一声响,沙漠的土被炸开了,几百个沙匪被当场炸死,百十人被炸伤,据点门口出现了一个天坑。
显然这个地雷的杀伤力比在无极山里实验的要大的多,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马匹受到了惊吓,上蹿下跳的,如何都安抚不了。
紧接着就是马匹的相继自爆,马匹上和离马匹近的人也不能幸免,马匹过后,就是骆驼,骆驼虽然比马匹的自爆慢,但自爆的威力却更大,沙匪据点差点就被夷为平地了……
二头目躺在沙漠离据点不远的地上,看着沙漠上空的蓝天……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他自诩聪明,却被一个他没看到眼里的女人耍得团团转,他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他狼狈逃出,却要死在这荒漠了……
二头目心里憋着口气,他还不能死,老三死的蹊跷,大哥又枉死,他被人耍得团团转,他不能死,他也不想死……
二头目试图爬起来,试了几次却依然无果,最后只能倒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等待着死亡……
这时一片阴影出现在了二头目的头上方,二头目睁眼,看清楚来人后,眼里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老……老木……老木,你你来救我了老木……”
看到老木手里的酒壶,二头目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给我喝一口,快给我喝一口!”
老木没有理会二头目,又喝了一大口酒,把酒瓶往后面一扔,一抹嘴上的酒渍,往旁边站了站看着二头目的如同狗一样,往酒瓶的方向爬去,他“哈哈”大笑出声。
二头目现在根本就顾不上老木的反常,酒瓶落到沙地上,倒是没有碎,只是里面的酒水洒出了大半,很快被沙子吸收。
二头目拿着酒瓶往自己嘴里倒了倒,只剩下几滴,刚够他湿一湿嘴唇。
二头目刚要张口责备,腿上就中了一刀,“啊——老木,你干什么?想造反吗?”
老木下手又是一刀,冷笑道,“造反?我可没那本事,我现在就想活剐了你!”
老木说着又是一刀,二头目疼的直抽搐,说道,“老……老木,咱们……咱们无……无冤……无仇……啊——”琇書網
“无冤无仇?我的妻女惨死你们手中,你说无冤无仇?”老木一刀一刀,毫不手软的往二头目身上招呼,凄惨的自嘲道,“也是,我也只不过是崆漠山山脚下的一个小小猎户,你们辱没的女人那么多,当然记不住了。”
二头目听到老木的话,也不来回躲了,只是喘着气,喃喃道,“原……原来如此……”
他之所以说老三死的蹊跷,是因为老三是被活活勒死的,他说那个索头结怎么这么眼熟呢?
原来是猎户套猎物的索头结,越撑越紧!
不知道为什么,二头目在临死之前只想到了一句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老木报了仇以后,身形立时萎靡了不少。
他丢下手里的刀,向崆漠山飞掠而去,既已大仇得报,有些羁绊也该要了结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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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子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宁的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和鹰吉的“合作”鹰吉也还没给他答复。
而这时岭先生偏偏又来说,他师父急招他回去,就这样把他丢下匆匆走了。
大王子心情烦闷,又碰上贺瑶。
贺瑶自从被破了身,就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在,她想让大王子帮她干掉顾满园,勾勾搭搭的就把心情烦躁的大王子给勾走了。
两人也没有回营帐,而是去了大王子发现的一处温泉那里,做些苟且之事。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巧,绝世暗杀大王子营帐里的人的时候,大王子和贺瑶不在,就躲过了一劫。
“跑了?”上官慎恨恨的咬牙道,看向已经成为大可汗的鹰吉道,“本王不希望在有生之年再见到这两个人的面,大可汗懂我的意思吧?”
鹰吉点头,道,“瑞王殿下放心,努苏赤也是本汗的心头大患,如果见到了他,本汗也不会放过他的。”
上官慎起身甩袖走了,鹰吉眼神阴晴不定,好半天才问萨盾道,“萨罗呢?”
萨盾恭敬的说道,“回大可汗,萨罗来信说他师父有急招,他先过去了。”
“嗯,等他回来,让他来见本汗。”鹰吉说道。
萨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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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满园在沙漠里提心吊胆的急行了三天,眼前还是一片黄沙。
“难道我走错了?”喝了一口水,把纸包里最后一片卤牛肉吃了以后喃喃道。
只吃肉和干饼不行啊,加上被掳的那几天,她都六七天没拉大便了,顾满园都想舔一点给沙匪们下得泻药,给自己肚子里的便便卸卸货,不然这得囤多少毒素啊?
不会得癌吧!
凝水珠能抵御癌细胞吗?
摇掉自己脑袋里那危险的想法,接着走吧。
这时,天上一个烟火炸开,顾满园立刻兴奋了,这不是四季如秋谷的信号弹吗?
看来自己没走错啊!
顾满园运起轻功往信号弹的方向掠去~
顾满园站在只有几棵稀松小树的土山面前都懵了,和她想得不太一样啊!
她以为到了沙漠边缘,就是她大哥的军营了,怎么会是土山呢?
哎呀,不管了,她身上的饼不多了,这几天的水,全靠凝水珠凝结出来的水活命了,不然非得渴死。
只要翻过这座山,就是大武境内了,怎么着也能雇车回边陲不是。
顾满园在山脚下休息了一会儿,喝了水,吃了饼,就开始爬土山。
站在土山的山顶往远处望去,还是层层叠叠的大山,但不远处好歹能看到点绿色了。
顾满园不畏艰险,在那座充满了绿色的大山山脚下挖到野菜的顾满园简直是热泪盈眶啊!
美美的吃了一顿烤野菜,顾满园又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柴,就开始看她身上带着的资产,她有一千多两,不用看,收好就是了,她要看的是猥琐男的荷包。
打开猥琐男的荷包一看,嚯,东西还真不少,居然全是金子,里面的金豆子顾满园不知道值多少钱,但金元宝可都是二十两一锭的,足足有五锭。
一两金等于二十两银子,一百两金就等于两千两银子,再加上这一把金豆子,发财了,发财了!
顾满园喜滋滋的把荷包贴身收好,又烤了一会火,就把火给灭了。
顾满园飞身上了一棵较大的树杈,在上面闭眼休息,临睡前还对自己说,看看,当你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阻碍都不是阻碍,什么害怕也都不是害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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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如秋谷的大汉也看到了老木的信号弹。
只有一个红色信号弹,丧讯!
大汉告诉云裳后,问道,“谷主,要去给老木奔丧吗?他毕竟是您的大徒弟。”
云裳沉默了好半天,才摇头道,“先不去了,那臭丫头还没有找到,我总要在边陲帮十三守住后方……我其实并没有教他多少本事。”
那个时候他才穿过来没多久,自己还没有多少本事呢,就忽悠了个大徒弟。
大汉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谷主也莫要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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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气一直都是阴沉沉要下雨的样子,顾满园睡醒了以后,就赶紧收拾了一下要去找避雨的地方。
一路急行,终于看到了在山脚下有一个小院子,顾满园就要往院子里冲,却忘记了看脚下,被脚下的满地的野藤一挂,一头就栽倒在了山脚下的石头上。
“嘭——”的一声巨响,顾满园就头破血流的晕了过去,晕过去前,脑子里还在想,也不知道这场雨赶不赶得及修复她头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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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慎接到绝世嗅探发来的消息,就去了沙匪的据点。
掩鼻看着满地伤残的沙匪,上官慎满眼阴鸷,冷冷的说道,“都杀了,一个不留,继续寻找惠安县主下落。”
“是!”
上官慎回了希坞镇,皇上派得大将军到了希坞镇的边陲,他还得要接待一下,这个时候,上官慎突然有点痛恨瑞王这个身份了,永远不得离开边陲啊……
只是痛恨也只是一瞬间,他不想做皇帝,他没那野心,等他和顾满园有了儿子,就把瑞王的位子传给他,他要和顾满园过幸福的二人世界。
上官慎给新来的大将军办了个接风宴,就把人给赶到边陲军营了。
都是老相识,谁还不知道谁啊。
在家呆了三天的实在待不住了的上官慎看到来找坷奴的小铃铛,突然发现自己怎么就忘了小铃铛啊!
小铃铛会卜卦,当初曲七丫的住址还是小铃铛给算出来的呢!
当小铃铛听了上官慎的要求后,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给了小铃铛顾满园和曲氏的生辰八字后,小铃铛摇了摇龟壳,看了看,没有一点废话,说道,“满园姐姐还在沙漠里。”
上官慎松了一口气,还好,人还活着,而且离得也不是太远,于是就对小铃铛说道,“麻烦你了,我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出发。”
“好的。”小铃铛点头。
只是上官慎不知道的是,这次他这一安排却一下子到一年多以后才找到顾满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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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罗看到他师父给他发的信号弹,就赶紧往他师父的住处赶去。
自从师妹和师母被沙匪残忍辱杀之后,师父就留书出走了,他说要去报仇,这一走就是一年多。
刚好他听说哥哥萨盾被抓,他就趁着师父去报仇的时候回到了草原,他知道师父不是鲁莽之人,所以起初并未担心。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一直没有听到师父的音讯,萨罗也开始担心起来了。
直到师父再次发出信号弹,他满心欢喜的回到了崆漠山,他们的居所,迎接他的却是师父冰冷的尸体,和一封交代后事的遗书。
萨罗愤怒的冲着师父的尸体,大声吼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给我一个破牌照,一封遗书,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的……你说过我也是你的孩子啊……”
和师父、师母还有师妹相处的种种过往在萨罗脑海中划过。
师父刚开始因为他是草原人,并不想收他为徒的,所以才会让他去击杀野狼……
野狼的利爪划伤了他的脸,他也成功杀死了野狼,师父勉强算他过关,收他为徒。
人都是在相处中慢慢有感情的,师母、师妹死了,萨罗也很难过,他也想要去给她们报仇的,是师父阻止了他,说报仇的事,他要自己来,等他报了仇,还有事要交代给萨罗。
萨罗却怎么也没想到,师父所谓的交代,就是交代后事……
就在萨罗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的时候,屋后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震得萨罗心头一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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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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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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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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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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