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羊?马?
都不是。
可以这么说,在世界范围内最好的家畜就是骡子,也就是驴和马繁殖出来的后代,如果是公驴母马生出来的叫做‘马骡’,而公马和驴生出来的叫做‘驴骡’。
这两种骡子也是有区别的:马骡个头大耳朵长鬃毛长,驴骡个头小,耳朵也小鬃毛也短,马骡力气大,不管是翻山越岭、耕田负重能力都超过驴骡,驴骡的优点则是跑得快寿命长干活的时间也就更长。
它们的共同点就是干活能力优秀,在很多方面比马和驴子都好,但是这也是付出了代价的:马骡是完全没有生育能力的,公母马骡都没有生殖能力,而雌性的驴骡偶尔会可以怀孕产子,公的也是完全没有生育能力……
目前在世界很多地方依然离不开驮畜,哪怕是号称‘最现代化’的漂亮国军队,不管是马润还是伦军,都有专门的管理和照料驮畜的军队,主要饲养的就是骡子。而我国也差不多,有好几只骑驮畜的边防部队。西北高原的是骑马,而西南地区则是牦牛和骡子……
可是杨丰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黄辣丁不够的问题怎么能用骡子来解决。
“我说的骡子是水里的骡子。”萧鹏反问杨丰国道:“四大爷,我先问你个问题:你见过三四斤重的黄辣丁吗?”
杨丰国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我活了六十岁了,也没见过那么大的黄辣丁!”
萧鹏解释道:“黄颡鱼也是有很多种的,其中有一种叫做‘瓦氏黄颡鱼’,这种鱼从黄河流域一直到越南都能找的到,北方少南方多,而且就算是北方生活的由于寒冷的缘故,长得不算很大,而南方的瓦氏黄颡鱼的个体能长到三四斤重。”
“你看,咱们这里的黄颡鱼颜色是鲜黄的,而这种瓦氏黄颡鱼长大后颜色会显现出土黄色的颜色,所以很多人都把这种鱼当做是土鲶,也有人叫它‘江黄鱼’,在川地那边这种瓦氏黄颡鱼的鱼甚至比普通‘黄颡鱼’要贵一些。不过对于这事儿我个人见解还是口味不同,这种瓦氏黄颡鱼的肉质没有咱们这里的黄颡鱼好吃的,但是由于川地那边善用重口味配料能掩饰掉这个缺点,所以在那边体格更大的瓦氏黄颡鱼更受欢迎。”
杨丰国不解道:“等下,萧鹏,我现在还不明白你的话的意思。这瓦氏黄颡鱼和骡子有什么关系?”
萧鹏笑道:“你把瓦氏黄颡鱼和咱们这里的本地黄颡鱼放在一起繁殖,繁殖出来的后代会什么样?”
“嗯?”杨丰国一愣:“这会怎么样?”
萧鹏道:“这样培育出来的黄颡鱼没有繁殖能力。自然不会出现雌性黄颡鱼为了繁殖后代提前停止生长的事情,而且会像瓦市黄颡鱼生长迅速,虽然不能长的像瓦氏黄颡鱼那么大,但是不管是公母半年长到三四两没问题的。至于肉质当然不如野生黄颡鱼,但是比瓦氏黄颡鱼又好吃了很多,普通人根本吃不出来,你们把这个鱼放在湖里让它们自然成长更分别不出来和本地黄颡鱼的区别,那时候这里还可以多了一个游玩项目吸引钓友过来。”
“还可以这样?”杨丰国瞪大眼睛。
萧鹏点点头:“现在不管是黄颡鱼还是瓦氏黄颡鱼的养殖技术都挺成熟的,你如果真想解决这个问题简单啊,搞一批瓦氏黄颡鱼雄鱼进行人工育苗,建一座规格差不多的人工育苗基地不算地皮加上雇佣点儿合适的人五十万基本可以搞定。你们可以把培育出来的鱼苗扔到湖里让他们自然成长,不就解决了这里鱼资源不够的问题了?”
“这个办法可行!”杨丰国双手一拍道:“野生条件下鱼苗死亡率高,但是我们可以多投放一些!如果合适的话还可以卖鱼苗带领大家搞黄辣丁养殖!那繁育出来的黄辣丁也是很有市场的啊!”
萧鹏打了个响指:“说到点儿上了,很多时候养殖业并不是非要大规模养殖就可以赚钱,育苗业也是很赚钱的。但是你要考虑到种苗销售市场问题。现在咱这里压根就没有黄辣丁养殖项目,你搞那么大的育苗基地看上去能赚钱,可是鱼苗卖不出去怎么办?我个人建议是先不要搞太大,能保持这个湖里的黄颡鱼数量满足游客需求再说。看上去是增加了成本,考虑游客数量这个投资倒是很划算,也是能把这钱赚回来的。”
杨丰国点头道:“是啊,农业项目就要搞规模化才能赚钱……等下,你那里除外!对了,这个繁育技术难不难?”
萧鹏道:“你这个问题把我给问住了。”
“怎么说?”杨丰国问道。
萧鹏从旁边鱼护里拿出来一条杨猛钓上来的黄辣丁雌鱼,从旁边拿出一个没用过的酒盅然后用手一挤鱼肚子。从鱼的腹部挤出来一些浅棕色的粘液。
萧鹏道:“现在这个季节正好是黄辣丁的繁殖季节,你瞧,这就是鱼卵。我们只需要把雄鱼开肠破肚拿出它们的精腺和这个鱼卵放在一起搅拌均匀,三天之后就会有小鱼繁育出来。足够简单吧?”
杨丰国道:“那不是繁殖季节怎么办?没有鱼卵的。”
萧鹏解释道:“只要是成熟的雌性黄辣丁,采用肌肉注射的方式打催卵针,几天内就会排卵,不用非要看繁殖季节的。这个活并不难,大叔大妈都能干得了。”
杨丰国听后恍然大悟。
萧鹏却继续道:“不过说难也真的很难,毕竟繁育的时候需要考虑到水质、温度等各方面原因。所以也必须要有专业人才来做,找几个熟悉黄颡鱼的繁育技术的水产专家来,有他们来带领着干。嗯,你真想做的话就去找李一柱,让他帮你找人,信得过!当然,雇佣专家别忒抠门!”琇書網
“这个我懂!还用你小子说?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啊!”杨丰国说完后端起酒盅道:“我先干一杯,谢谢你告诉我这样的事情!我开始为这事儿还愁呢!”
他说完一饮而尽,然后一口气连干三杯。
“好酒!”
杨猛道:“我说四大爷,你这搞什么啊!这个内供郎酒年我不是给了你一箱吗?你怎么就跟没喝过似的?”
“别提了!”杨丰国气道:“你四大娘的侄子结婚,她直接把我的那箱酒给搬去了!回来还跟我说,什么五粮液茅台之类的价格太贵不舍得送,所以送这个比较好!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萧鹏乐了,嘿,这下不用我灌醉你了,你自己就能把自己灌醉!
他不动声色的又拿出一瓶摆在杨丰国面前:“四大爷,今天你喝个够!”
“还是你小子仗义!”杨丰国乐呵呵的说道。
他们正准备继续开喝,突然萧鹏看到熟人招手道:“房雪!房老师!”
原来他看到房雪等人走了过来。
杨猛想起好玩的事情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萧鹏不解:“你笑什么?”
杨猛直接道:“哦,没什么,我在笑她的名字!放学啦!”
萧鹏压低声音道:“那是贝拉的舞蹈老师,你可别出幺蛾子,给我忍住!”
“好的好的!”杨猛忍住笑。
他是笑房雪的名字吗?当然不是!
房雪在打算当萧鹏的妈呢……
“萧鹏,你们在这里很惬意啊!”房雪等人走过来道:“贝拉呢?”
“她?骑马玩去了!”萧鹏道。
房雪一愣:“这里还有骑马这个旅游项目?”
萧鹏转头看杨丰国,他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个项目。
“四大爷,咱这里有这个项目吗?”
杨丰国考虑了一下很认真的对房雪等人道:“你们现在想骑马是没有的,要不然我找人给你们牵头骡子过来骑一会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极品小农夫更新,第627章 培养水里的骡子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