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万呈哪管她是不是良家妇女,只要她允准,他不是连她的孩子都能接受吗?
他又吻了过去,大手在她的背上摩挲感受。
她的衣服湿了不少,他怕她感冒,虽然舍不得,却还是放开了她。
他只当文卉在家受了委屈,不想回去。
“跟我回家。”
文卉一直看着他,没有说话。
盛万呈当她允准了,他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稳着方向盘。
文卉挣了一下,盛万呈没放手。
文卉提醒他:“在下雨,注意安全。”
盛万呈薄唇抿笑:“我车技很好。”
文卉便任由盛万呈握着自己。
两人一路无话,心却都在“蹦蹦蹦”的狂跳不停。
到了盛万呈的公寓,他看着文卉脚下的细高跟鞋,蹙眉道:“把鞋脱了,我抱你。”
文卉不从,径自往电梯口走。
盛万呈跟上去,有些苦口婆心的劝她:“你现在不能穿这么高的跟,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你和他闹别扭也不能拿自己和孩子撒气……”
文卉停下脚步,侧身看着盛万呈。
她的目光有些呆滞可悲。
盛万呈心里一紧:“……他不要你,我要你,连孩子一起。”
文卉:“没有孩子。”
盛万呈:“什么?!”
文卉缓慢的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怀孕。”
她看到盛万呈眼里的光变了颜色。
刚才是疼惜,现在,变成了熊熊的火焰。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盛万呈一把打横抱起,急急的往电梯走去。
“啊……放我下去!”
文卉虽说着让他放下自己,手却在慌乱中本能的环住了他的脖子。
盛万呈态度有了180度的大转弯,他厉声道:“你和陆临安胆子倒不小,居然敢联合起来戏弄我!你们完蛋了!”wWW.ΧìǔΜЬ.CǒΜ
“不关陆总的事!”
“还在我面前护着别的男人!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文卉有了一丝害怕。
这才是盛万呈!
刚才的温柔都是假装的,自己怎么会把自己送上门,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她开始挣扎。
“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得到的是盛万呈的冷哼和威胁。
“回家?哼,明天你要是还能下床,算我盛老大这么多年的男人白做了!”
文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男人抱着她就像是铁箍一般,她触碰到他的手臂,硬得惊人!
她才知道自己招惹了怎样的一头饿狼。
她忍不住求饶。
“让我回去……”
盛万呈充耳不闻。
进了电梯,文卉就被抵在厢壁上,亲得喘不过气来。
她的衣衫半湿,轿厢冰凉,她冷得一个激灵。
“唔……冰……”
盛万呈的唇未移开半分。
抱着她换了个位置。
文卉不知道自己到了几楼,反正她没机会喘过气。
只听到“嗒”的关门的声音,她一阵眩晕后,被扔到柔软干燥的床上。
屋内灯光昏暗,盛万呈扯了她的衣服。
“衣服撕坏了……”
“老子给你买新的!”
文卉没有体验过如此凶猛的“灵肉结合”。
她只觉得头顶的水晶吊灯一直晃啊晃,那扇灯很漂亮,发散着暖黄色的光,她想看得仔细一点,注意力却别别的地方吸引争夺。
盛万呈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好久以后,他身心满足了,才笑着抱着奄奄一息的文卉进了洗浴间,把她放进温热的浴缸里。
文卉浑身酸软无力,头耷拉在浴缸边缘,像个重病之人一般,毫无生气。
和刚才的暴戾不同,现在的盛万呈真是极尽温柔。
他钻进浴缸,面对着文卉坐在里面,用毛巾轻轻的擦着文卉眼角的泪痕,爱怜的哄她:“好啦,我给你洗一洗,待会要感冒了。”
文卉虚虚的打开眼皮:“感冒?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来得及吗?”
盛万呈笑嘻嘻的:“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了,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换衣服。”
文卉连拒绝他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在背后抱着她,轻轻的为她擦拭。
“这里都青了,痛不痛?”他把下巴搁在那白嫩的肩膀上,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些被他啃出伤痕的地方。
浅浅的胡茬磨得文卉痒酥酥的,却没躲开:“闭嘴!”
盛万呈的手移到她平坦的腹部,轻声责怪她:“你骗得我好苦。”
他已经“吃饱喝足”,温柔得很,帮文卉洗了头发吹干,也不让她下地走路,直接抱到了他换过床单的床上。
然后才自己进了浴室清理自己。
一通折腾下来,文卉早就精疲力尽,她顾不了那么多,穿着盛万呈宽大的T恤衫当睡衣,沉沉的睡了过去。
几分钟后盛万呈出来的时候,文卉已经睡着了。
他扯掉腰间的浴巾,换上一条平角短裤,笑眯眯的亲了文卉的额头,然后在她身边躺下。
他拉了一下文卉,她便枕到他的臂弯里,手还放在他的胸膛上,熟练的很。
盛万呈搂着她,心里却酸得厉害:一定是她老公以前这样抱着她睡习惯了!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先让你睡一会儿。”
他才不会就此放过她。
文卉睡得迷迷糊糊之前,觉得有个人压着他,她伸手去推,嘟囔道:“老公别闹……”
盛万呈眉眼皱成一堆,他收起怜悯,掐着她的下巴。
文卉吃痛睁开了眼。
“看清楚了,我是谁?!”
文卉嘴巴被捏的撅起来:“盛……万……呈……你放手!”
盛万呈一笑:“你要叫我老公也可以,我乐意得很。”
文卉T恤下面空空。
毕竟她能穿盛万呈的上衣,不可能穿他的底裤。
盛万呈觉得她这样的衣着真是又方便又诱人,满意得很,他一挺身,便可开始动作。
文卉这一晚上完全没有睡好,最后要天亮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
盛万呈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早上的时候文卉醒的比盛万呈早,她有生物钟。
她感觉双腿都废掉一般,沾地就软,她没承受过如此厚重的欢愉。
文卉骂了几声“禽兽”,垫着脚尖悄悄出了房门。
昨天的衬衣已经被扯坏了,还好裤子还在,已经干了,她就着盛万呈的T恤扎进裤子里溜出了他的公寓。
她请了半天假,回家花了不小的功夫把颈部的吻痕遮盖住,才硬撑着去了公司。
盛万呈的电话来了好几通,文卉全都掐了。
一条又一条威胁的短信,隔一会儿就冒出来。
“你居然跑了!”
“接电话!”
“我要去公司抓人了!”
“你把我衣服偷走了,再不接电话我要报警了。”
“那件衣服六千八,够立案了我告诉你!”
“你留两百块钱是什么意思?你嫖我?两百块钱嫖我?!”
“你以前到底是在哪里消费的,两百块钱能嫖六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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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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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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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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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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