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半死不活的女生好似顶着两颗卤蛋,肿起来的猪头脸上简直痛不欲生,满脸泪痕,生无可恋。
是富裕的一毛不拔的张雪姬和柳依依。
她们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着,着火了一样,好似全北城的男人都去过。
不,不止全北城,全国的男人都光临过!
盛慈站在二人面前,正在看手机。
屏幕上的一个视频,两颗卤蛋相互哭着拔毛,因为下手重了,两个人对骂厮杀!
“你们可以滚了。”盛慈忍着笑,掂了掂手机,赤裸裸的威胁。“别再惹童诗,不然……”
两个闻言,涣散地瞳孔聚集到一处,还未来得及狂怒而起,双肩颤抖,一阵腿软,险些又跌坐回地上。
“记得一定要参加毕业典礼和拍摄,要是你们没来……你们懂得。”
眉毛没了,头发也没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居然还要她们去拍毕业照!柳依依哭着,张雪姬咬牙切齿。
盛慈再也不管她们,转身出了门,正好看到厉皓轩抱着醉醺醺的童诗下楼,小丫头在他怀里闭着眼咯咯直笑。
不是公主抱,而是像抱孩子那么单臂抱着,另一只手还提着那个差点引发血案的爱马仕铂金包。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盛慈勾唇一笑,厉皓轩抱着童诗大步离去。
楼梯上,下来一大批小年轻。
“童诗男票好大方呀!还请我们唱歌!”
“厉少刚刚抱起童诗的样子好苏!暖我一脸狗粮!”
“早知道是这样,像梦一场……”有女孩子扯着嗓子就开始唱。
“不醉不会,我要唱田馥甄的《不醉不会》!”
“我教你,那就是青……藏……高……原!”
“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爸爸也这么抱我,好想找个我爸爸那样的男朋友啊!”
“童诗男票那样的男人,我能不能找到?”
盛慈淡笑,转身离开。
车上。
童诗懒懒的睁着眼睛,眼睛亮亮的,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身侧环着她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好看啊!
“在看什么?”厉皓轩亲了她一下,啾着她的小嘴不舍得放开。
“你呀。你说我……怎么就……就那么会睡呀?”童诗伸出手描画着他深邃俊美的五官,咕哝着。
闻言,厉皓轩低低一笑。“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童诗重重地点头,小模样憨态可掬,格外的萌,小嘴微张着呼着气,呼出的气体却像头喷火龙似的。
她怔怔地看着厉皓轩,再度咧嘴笑开。
空气中有一团团看不见的火苗,先后爆开,厉皓轩感觉心里起了一场大火!
四片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一起,司机很长眼色的将隔断落下,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衣衫尽褪,两个人都也些气喘吁吁。
“不行,没有小雨衣……”童诗残存的理智却还在。
厉皓轩埋在她胸口的头抬起,停顿了很久,眸底的迷离渐渐退去。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帮童诗整理被褪到胸口的衣裙。
童诗感觉心跳想此刻运转的车轱辘,嗖嗖嗖的,似乎感受到他的妥善珍视,抓住他的手,小声道:“明天,在我……清醒的时候……好不好?”
厉皓轩轻轻将她的两只小手慢慢拿下来,定定看着她,眼底炙热再现。
“好。”他拥紧她,将细碎的吻都落到她的发上。
童诗静静地靠在他肩头,心底不知被什么东西充盈地满满涨涨,眼皮轻合敛住所有动荡。
是好感还是喜欢,她不想再去想了,因为她决定像这场生命中的意外,妥协了!
杨宁七点钟准时醒来,第一件事是喝水,第二件事是看手机。
“咳咳咳咳……”结果他一边喝水一边看手机的时候,差点没呛死自己。
给你个机会推荐些好用的安全套,八点,不准按门铃他忙不迭的看表,卧了个大槽,飞也够呛啊!
十分钟过去了,东风没吹来;半小时过去了,东风还没吹来;东风,呃不,童诗还没醒。
迷迷糊糊中,童诗感觉有些渴,还热,口干舌燥那种燥热!
可是还没睡够,不想醒……
厉皓轩的喘息越发的厚重,感觉有些失败。
小丫头明明浑身颤抖,皮肤也因为动情而泛着粉白色,怎么还不醒?
睡梦中。
童诗感觉身子被人翻来翻去,她想,忍了!琇書蛧
可是好痒,心好痒……
她胡乱地伸出小手去拨弄,反被握住,朦胧地睁开眼,定睛一看,是厉皓轩。“你……干嘛呀?”
小丫头的嗓音软软嗲嗲的,听到耳朵里舒服极了,像猫爪子轻轻的挠过。
厉皓轩俯首,轻轻吻住她的唇。
童诗的神智苏醒,看着忘情地吻着她的男人,推了推。
“呜、唔呜、呜?(你干嘛呀)”
目光里除了惺忪,还有迷离。
厉皓轩气喘吁吁地从她唇上退开,深邃的双眸黑的发亮。
童诗看着他,视线下移……
“大早上的,发什么情呀?”她脸一红,全身都忍不住轻颤了起来,终于察觉到身体里的燥热,是什么原因了。
“忘了你昨晚说什么了?”
“我说啥了?”童诗迷糊地摇头。
“好好想想!”厉皓轩脸色一变,几乎是秒沉。
童诗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了,又仔细一想,当即小脸爆红。
“我我我……说清醒的时候,不是才睡醒的时候!”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我没睡醒就不开心,不开心就不想……那个没没……在说了,你看也没有那个什么,万一怀孕了……”
厉皓轩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盒子,童诗当即脸色一变。
“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猜!”说着,厉皓轩便覆盖了过来。
“才九点!没睡够!我没清醒!”童诗看向墙上的挂钟,气得直拍男人健硕的胸膛。
“丫头……别乱动!”厉皓轩适应了一会儿,差点缴械投降。
童诗吓得浑身紧绷,不敢再动。
“丫头,放松……”
“我……”不会!童诗一双水眸盈满光芒,欲语还休地看着他。
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接纳他了?
正想着,一串密密麻麻的吻。
一阵扶摇直上九万里……
时间过去了很久,童诗的嗓子都叫哑了,结果身上的男人还在继续。
“无敌变态?”厉皓轩想起昨晚童诗系里的同学对他的称呼,貌似是小丫头在手机储存的名字。
“啊!”童诗瞪大双眼。
“年老色衰?”
童诗感觉自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马上就要飞起来了。
“老魂淡?”厉皓轩大掌碾着她敏感的腰眼,下压着她的腰肢,令他们的亲密更加无间。
呜呜呜,怎么连这个也知道了?
偷看了她的手机吗?呜呜呜!
“不是……我……我乱、乱存的!”
“改了!”
“呜呜……”
“改不改!改不改!改不改!”一声比一声重。
“改、改改啊!……”
“改成什么?”
“男啊……朋嗯……友!”
“再改!”
“呜呜、那啊你你说改嗯什……么?”
“改成老公!”
“不唔不行!”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厉皓轩捉紧她的小蛮腰,变着花样地折腾。
“啊……”
一刹那,童诗大叫一声。
从头到脚惊颤连连,无数细碎的光冲上来,像烟花似的在她脑海里……
窗子外,阳光明媚。
房间里,正谱写着爱的乐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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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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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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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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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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