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看到的却是有一排围墙,挡住了去路。
炭治郎动了动鼻翼,进行气味探知,“这里还残留有愈史郎先生的气味...”
炭治郎说完和我妻善逸面面相觑,彼此都立即心领神会,知道了这应该就是刚刚愈史郎所说的什么“障眼法”了。
炭治郎靠上前去,先是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结果还真就整只手臂视若无物的穿透过去了。
而缩回手臂后,这里还是和周围环境建筑完美融合的围墙了。
“OHHH!”
两个男生倍感神奇的瞪眼惊叹,只有祢豆子是豆豆眼的模样,搞不清楚两个男生在兴奋什么。
叶决明则是见状,心道: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虽然炭治郎握紧了祢豆子的手,对她说道:“没事的祢豆子,跟着哥哥。”
“唔唔。”
祢豆子虽然嘴上回应,可真当炭治郎拉着她穿过看似实体的围墙时,还是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好了,祢豆子,咱们已经过来了。”穿墙后,炭治郎对祢豆子说道。
我妻善逸也紧跟的穿墙而过。
然后靠着灶门炭治郎的嗅觉天赋,如有路标指引一般,他们很快就视若无物的穿过第二道屏障墙。
这让我妻善逸心声道:“炭治郎的鼻子在寻路的时候,是真的好用啊。”
叶决明亦是心声道:“你的听力不是也能听到的那个小鬼跑路的位置。”
善逸回复道:“我只能听到他的大致方向和落点,可是这里有这么多围墙和高楼隔断着呢。”
“那简单啊,直接绳子一甩,上屋顶不就好了。”
“对吼!我怎么没想到。”善逸顿悟的转而对前面的炭治郎喊道,“炭治郎,那个‘鬼’在这个方向,咱们可以从屋顶上过,直接拦截住他!”
于是善逸立即甩绳上楼,结果就在他要翻上屋顶的时候,却直接撞上了一堵看不见摸得着的墙壁,脑袋上磕了个包的摔了下来。
“哎哟!”
落地后的我妻善逸疼得嗷嗷叫着。
叶决明心道:“空气墙?”
...原来。
早在炭治郎第一次将手探过第一道关隘的时候,施术布阵的愈史郎就感应到了。
随后在炭治郎他们穿过第二道屏障的时候,愈史郎眉头一皱。
“这么快就发现了我行动的轨迹,并跟了上来?那个小子说的能靠着气味寻过来...是这个意思吗?”
于是乎。
愈史郎立马就加大力度,在原有布置的基础上又各种粘贴上自己施术过的符纸。
如在街上贴小广告一般的上蹿下跳,进进出出,转圈着边跑边撒。
愈史郎就像个招摇过市的土大款,用大拇指划拉着手里厚厚的一叠符纸。
直到把这些符纸都消耗的七七八八,在各个位置布下了虚虚实实的重重禁制,才嘴角一歪,满意的走进了某条街巷的墙里...
“你没事吧,善逸。”
在我妻善逸喊着可以上墙抄近道的时候,炭治郎就停步转身看着他想干什么了。
善逸难得逞强的忍痛跳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没,没事,看来高处也被那个有眼无珠的家伙布置上了‘障眼法’。”
而后“探知郎”动动鼻翼,继续进行气味探知。
“气味有些变淡了,如果不赶紧追上愈史郎先生的话,气味再过不久就会消失了...!”
炭治郎嗅到气味的变化后,回头对我妻善逸说道:“善逸,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好!”善逸干脆的回答道。
炭治郎边继续寻着气味奔跑,边继续心有所想道:“可是,明明是来为我们带路的愈史郎先生,为什么突然不肯等我们了呢?”
“难道是因为祢豆子的原因?”
“愈史郎先生根本不明白,祢豆子她才不是丑女!”
突然在一个十字路口处,炭治郎停下了脚步。
“残留的气味...变得紊乱了!”炭治郎眉头一拧巴,心道。
善逸见炭治郎驻步,问道:“怎么了吗?炭治郎。”
炭治郎回答道:“四个路口都残留着愈史郎先生的气味。”
“四个路口都有?”善逸闻言,咬牙忿忿道:“看来这个小鬼是故意不想给我们带路!根本就是在耍我们!”
对于我妻善逸的话,作为寻味而来的炭治郎自然是感受更直接,于是他默不作声的盲选了一个巷口。
可是没想到兜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这个十字路口。
随即炭治郎又跑进的一条巷子。
“不是这里...”
然而这条巷子到头却是个死胡同。
再次退回到原地的炭治郎,心道:“要集中注意力了,不然连剩下的气味都会溜走的。”
结果炭治郎跑出十几米后,就又停步了,“这里已经没有愈史郎先生的气味,难道他没到这里来。”
脸和木炭差不多黑的灶门炭治郎已经排除掉三个错误答案了...
在炭治郎和善逸沿着最后一个路口走街过巷后,摆在他们面前的...
又是一个十字路口。
而且令人崩溃的是...这个十字路口周围的环境与布置,都和上一个的一模一样。
“真就原地鬼打墙啊?当真是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了...”叶决明不由的感叹道。
这个时候,炭治郎直接如当时搜寻那三只‘沼泽鬼’一样的俯身专注的左嗅嗅,右闻闻。
“炭治郎,你...”
炭治郎继续聚精会神的探知气味,头也不抬的回答我妻善逸道:“不能再和前面那样的去一个个试了,太浪费时间了。”ωωω.χΙυΜЬ.Cǒm
已经步入自家藏匿点的愈史郎透过符纸共享到的视野,贱兮兮的笑道:
“你看这个人,好像一只狗啊。”
善逸气不过,道:“那咱们就不去啦!又不是咱们求着要去的!是他们邀请你去的吧?!”
炭治郎却依旧贴着地面,嘴里却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不行!那个自称是医生的‘鬼’,她的身上没有一丁点暴虐的味道,况且她的气息也说明她没有说谎。”
“还有!她是第一个能跟我正常交流的‘鬼’。”
“说不定,说不定她还知道怎么让祢豆子能变回人类的方法!!”
就在善逸看不下去的想去拉起炭治郎时,叶决明却控制着他的手臂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了几枚豌豆荚一样的植物种子。
然后叶决明以大拇指捏碎了种子的一边。
这种子立即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似的,嘤嘤嘤着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这响声顿时让祢豆子捂住了耳朵,让炭治郎扭头看来。
可与此同时。
他们却看到了四周所贴着的所有施术符纸!
并且施术符纸上所绘制的那个眼睛纹样的瞳孔随之消失,真正成了“有眼无珠”。
验证了自己的想法后,叶决明立马舒坦了的心声:
“原来一开始我们就陷入了一个误区,以为那个小鬼的术,是让隐藏和扭曲周围的环境。其实所谓‘障眼法’,不就是一叶障目,是扰乱所见之人的视线嘛。”
周围环境恢复原状后,炭治郎立即起身,朝着一个巷子口跑去。
在善逸追上来后,炭治郎才边跑边问道:
“善逸,你刚刚捏碎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能直接勘破愈史郎先生的障眼法了。”
于是我妻善逸就把刚刚叶决明对他说的话,又转述给了炭治郎听。
叶决明所捏碎的正是可打消幻术效果的「鸣种」。
纸页上绘制的眼睛,如巡视的监控探头,会对进入施术范围内的所有目标施术,让他们的眼睛看到愈史郎预设好的视频画面。
一页障目,
一叶障目。
————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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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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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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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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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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