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是赤发鬼刘唐把守,西门清还没到南门,就见他带着大队喽啰兵惊慌失措迎面赶来。
“都站住!!!”
马背上大喝一声,喽啰兵依然慌不择路奔跑,西门清大怒,挥刀一连砍死六七个喽啰兵,方才让他们止住脚步。
“刘唐,你怎么带兵的!!!”
西门清怒视。
“清哥儿,”刘唐心有余悸道,“刚才南门碰到一伙官兵,带头的还是河北三绝卢俊义和打虎武松!”
“武松,卢俊义?”
惊讶一下,西门清心思电转,猛然想到武松寄信说过的行商。m.χIùmЬ.CǒM
“你没拦住他们?”西门清焦急询问。
“拦不住啊!”刘唐苦脸道,“卢俊义棍棒功夫天下无双,我不是对手!”
“废物,”西门清怒骂,“你带了这么多人!”
刘唐语气有些不服气道,“他们带的也不少!”
“给老子滚开!”
挥刀怒骂,西门清恨不得一刀劈死刘唐。
刘唐挥挥手,喽啰兵让开道路,西门清策马冲出南门,顺着道路月下狂追。
追了约十几里路,遥看远处道路上出现一支打着火把的队伍,西门清猛拍一下马臀冲去。
“武二郎,你欠我银子还没还呢!!!”
人未到,声先至,火把队伍中瞬间冲出个骑马军汉拦住西门清去路。
“来者何人!!!”骑马军汉举着火把喝道。
止住挽马,西门清大喝道,“我是你们武指挥债主,快让他出来见我!”
“武指挥,”骑马军汉疑惑,“我们这里面没有姓武的指挥!”
“少骗我!”
回了一句,见骑马军汉不回话,西门清又道,“不见我也行,让他把嫂嫂送出来!”
眼神迷茫,骑马军汉刚要开口,队伍中拍马走出一名顶盔掼甲,手持金瓜双锤,三旬年纪的战将。
看到战将,西门清瞬间感觉不对劲。
再一看队伍兵丁,发现都是面向自己来时方向,他不由咽了口唾液。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讪笑回了一句,西门清调转马头就跑,身后战将眼神疑惑,忽然注意到他手中钢刀火把照耀下泛着红光连忙大喊一声。
“抓住他!!!”
听到大喊,西门清反手一刀戳向马臀,刺痛之下,挽马痛嘶一声,犹如脱弦利箭向来路狂奔。
而在他身后,战将带着十几名骑马军汉狂追。
挽马比不上战马,更何况西门清已经骑着它赶了十几里路,没过多长时间就被战将带兵追上。
但他也不是吃素,见到战将追上,挥刀便于他火并在一起。
两人道路上并驾齐驱,刀砍锤砸五十回合,战将发现奈何不了西门清,便仗着马快前冲拦住。
“你是何人?可是梁山贼寇?”
去路被拦,转瞬便被围上,西门清持刀戒备四周骑马军汉,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我乃济州府厢兵团练使张伯奋,奉命救援大泽县!”
听了介绍,西门清知道遇上狠茬,眼神扫视四周正想找个薄弱处冲出去,坐下挽马突然哀鸣翻倒。
挽马翻倒瞬间,西门清心思电转,连忙佯摔在地。
见他摔倒,张伯奋大喜,忙令周围骑马军汉相抓。
众军汉翻身下马冲向西门清,眼看就要捉住,却见他瞬间腾身而起,跳出包围圈向道路下跑去。
见到西门清逃跑,张伯奋连忙策马追赶。
奈何西门清选择逃跑之处高低不平怪石嶙峋,战马没跑几下便马失前蹄栽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兔起鶻落飘然离去。
西门清离开,张伯奋郁闷回到路上换了一匹新马,汇合后续步兵,继续向大泽县行军。
此时大泽县城内已经乱成一锅粥,到处都是呼儿唤女涌向四门的县城居民。
本来西门清和晁盖众人商量的计划是天晓时分才放开四门,奈何武松,卢俊义横插一杠子。
他们带着军汉抢走潘金莲立刻引起连锁反应。
先是杜迁身死,他率领属下喽啰兵阻拦卢俊义武松,奈何本领低微,熟铜棍挥舞两下没到,就被卢俊义拦腰一刀砍成两截。
喽啰兵也被武松带着军汉杀的落花流水四散而逃,慌不择路下一些人躲进民居,立刻与民居主人起了冲突。
冲突难免杀人,惨呼声引起更多居民们恐慌。
加上刘唐擅离南门,居民纷纷逃离,一时间梁山人马再也控制不住局面,只能四门全开任由居民离去。
当张伯奋率兵赶到大泽县城,城里居民还在涌出,抓住几个人询问,得知贼寇都聚居在码头搬运财物,立刻绕城向码头急行。
码头上,林冲、公孙胜、刘唐、阮小七、宋万正催促搬运财物,忽有喽啰兵报告有官军接近,五人立刻整军迎敌。
片刻张伯奋带兵赶到,见百步外梁山兵丁高举火把,在城墙横沟之间结阵,且人多势众,比自己人数要多四千不止,虽停兵观察思索破敌之策。
观察过后,张伯奋对左右两个厢兵指挥道,“我观贼寇人多势众,但临河而站之人皆赤膊袒胸,必是劳累之后,气力空虚。
一会我带马军直取他们头领,你们随后掩杀,驱赶他们冲击中路贼寇阵型。”
观察一下,两名指挥抱拳应诺,张伯奋整整甲胃,握紧两个篮球大小的八瓣金瓜大锤,大吼一声“杀贼报国!!!”
“杀贼报国!!!”
二十名马军大声举刀应诺,张伯奋双腿一磕马肚打头出阵,二十名马军两侧持刀紧随,组成一个锋矢阵型直冲对方中路。
梁山中路是林冲所部,见到二十一骑冲击自己阵型,且打头敌将不似易与之辈,正想带着自己马军出阵迎敌,却见二十一骑忽然半路拐弯加速冲向左翼,眨眼间便两军相撞,惨呼冲天。
两军相撞同时,原本矗立不动的官军步兵也猛然冲向左翼,见到如此情况,林冲连忙招呼公孙胜,阮小七率部包抄过去。
此时就可看出正规军和草寇区别,官军行动虽不是整齐划一,但却能皆向一方。
梁山兵丁这边,公孙胜,阮小七喊了半天才残差不齐有所行动。
而等到包抄好,梁山左翼宋万所部已经崩溃,被官军撵着向刘唐所部冲去。
仿佛传染一样,刘唐所部被心惊胆裂的溃兵一冲,也慌了神,开始冲击林冲所部。
林冲是禁军出身,所部纪律也梁山兵丁最好的,没被溃兵冲乱。
但杀透梁山左翼的张伯奋率兵背后袭来,冲进林冲所部犹如打地鼠一样两个大锤乱敲,所过之处满地都是脑瓜迸裂,红白脑浆流了一地的梁山兵丁。
这种情况谁受得了,林冲所部立刻炸了锅,兵丁争先逃命,张伯奋带着二十骑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直到遇见公孙胜方才有所阻挡。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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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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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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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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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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