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要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魔主殇所说的东西。
跟着万象追踪器的指引,唐温婉停止在了一处河滩之上,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万象追踪器怎么会在这里停下来。
难道是这里磁场紊乱,或者这里磁力太大了,让万象追踪器暂时的失灵了。
“该死的,偏偏这个时候捣乱。”唐温婉咒骂道。
将万象追踪器收了起来后,唐温婉腾空而起向另一个方向找寻而去。
分钟的不敢停歇,唐温婉走遍了所有有灵力气息的地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试探性的接近,可是还是没有感应到一丝丝的感应。
“奇怪了,找了这么久,应该没错的啊,就只有这里灵气比较重,难道找错方向了,她根本就不在这里。”唐温婉嘀嘀咕咕自言自语着。
“你在找什么!”展羽尧突然的出现在了唐温婉身后。
唐温婉被吓了一跳,“呼~是你啊,吓死我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唐温婉奇怪着。
“我来这里采办些东西,你怎么会在这里。”展羽尧问着。
“呵呵,没事,随便溜达。”唐温婉胡乱的打着哈哈。
展羽尧淡淡的哦了一声,而后看向唐温婉,“要不要去那边坐坐。”
“哦,好啊。”唐温婉淡淡道。
而后两个人走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吃铺旁边坐了下来,点了一些吃的,两个人边吃边说着有的没的。
“我记得你最爱吃松花蛋了,喏~”唐温婉将老板刚拿过来的一盘松花蛋推到了展羽尧面前。
“原来你还记得。”说这话时有点酸酸的,展羽尧心里却是很高兴,觉得被人记得是一种爱。
“怎么,你换口味了?”见展羽尧只是盯着那盘松花蛋,却迟迟没有动筷子。
“没有!”展羽尧缓过神来,在嘴巴里塞了好几块松花蛋,吃的太急了,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唐温婉撇着嘴,拍着展羽尧的后背,“饿死鬼投胎是吧,喝点水!”
喝了一大口的水,将嘴巴里的松花蛋吞了下去,感觉好多了。
“我没事。”展羽尧摆着手说道。
“谁管你有没有事。”唐温婉不满的说着。
展羽尧轻笑着,“臭脾气还是没有改,说吧,几个小时前我就看到你在这里转悠了,到底是要干什么!”
“合着,这就是个鸿门宴啊。”唐温婉眯着眸子,敲着桌子说着。
“这怎么说的,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你都这么做了,还说你不是这样子的人,是不是太……”唐温婉欲言又止着。
“呵呵……”展羽尧呵呵的笑着。
“笑屁啊……”唐温婉丢了一只筷子,打向展羽尧。
“没什么,吃饱了嘛?”
“还好。”
“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也应该回去了。”展羽尧站起身子说道。
“不是吧,就这么走了。”唐温婉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不然呢。”展羽尧皎洁的笑着,“找间屋子单独聊聊天?”
唐温婉一脚丫子踢了过来,“去你的,鬼才跟你去,一起走吧,我正好有事去你那里。”
“哦。”展羽尧又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两人并肩同行着。
一路上,两个人基本上没说什么话,只是安静的走着。
就在离血刀门不远的地方,两人停住了脚步,闪身躲进了一旁的草丛之中。
血刀门的大门歪在一边,上边有凌乱的血手印,上空漂浮着黑色的烟。
两人对视片刻,正在此刻,一个人抓住了展羽尧的脚踝,展羽尧手中的剑挥了过去,低眸一看,这才看清,是自己门派之中的人。
展羽尧扶起那人,“怎么回事。”
那人的脸已经被砍的面目全非,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口,颤着满是鲜血的手,“宗主,宗主……”
“宗主怎么了,你说啊。”展羽尧压制不住的,声音大了一些。
唐温婉拉住了展羽尧的胳膊,“小声些!”
就在这时,那个人将手指向了身旁的唐温婉。
唐温婉被弄的莫名其妙,那个人指着唐温婉,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唐温婉,“她,宗主……呃~”
然后就没然后了,谁知道这个家伙怎么搞的,偏偏在紧要关头,一句完整的话没说完就挂了。
展羽尧看向唐温婉,眼神之中已经说明了所有他要说的话。
唐温婉瞬间炸毛,“你什么意思,就凭他几个字就断定这些是我做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荒什么,解释什么。”展羽尧的语气都变了。
“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所有的话。”
“呵……”
展羽尧拔剑架在了唐温婉的脖子上。
呵呵哒的唐温婉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自己了,刚刚还是那样的场景,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对方已经出手了,唐温婉还在这里矜持个什么,指尖犯花,硕大的死亡之花射向展羽尧。
挥剑而起,展羽尧躲开了唐温婉射过来的死亡之花。
另外两个擦着展羽尧的耳边而过,打向了身后的树。
展羽尧将用剑挡下来的死亡之花一弹,还给了唐温婉,唐温婉十指交叉而出,接下了死亡之花。ωωω.χΙυΜЬ.Cǒm
“赶快离开这里,等一下我改变了主意,你连逃的机会都没有。”展羽尧将剑收了起来,唐温婉不禁冷笑着,“呵~我唐温婉还从来没有战到一半就蹽的,受死吧!”
说着,唐温婉脚尖点地腾空而起,数多指甲大小的死亡之花挥出,展羽尧挥舞着手里的剑,将打过来的死亡之花一颗颗打落而下。
死亡之花数目太多应接不暇着,展羽尧紧皱着眉宇,手中的剑挥舞的越来越快,随之,唐温婉打过来死亡之花的速度也逐渐的快了起来。
两个人的实力不相上下着,这样一直的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要么就是力竭而亡。
“什么人!”不远处一声高呼。
唐温婉顺手丢出了一朵死亡之花,死亡之花打在了那人的咽喉之上,那人痛呃了一声,应声直直的倒地没了气息。
“你……”看到杀人如麻的唐温婉,展羽尧很是痛心,为什么她总是这样的,不问来由,不管是谁,都会赶尽杀绝。
唐温婉不屑的一笑,“怎么,我只不过是杀了一个看起来可能威胁到我的一个人而已,这你也要管手管脚的。”
“……”展羽尧握着剑鞘的手紧了紧,最后一松,沉着眸子,“我不想在看见你,在遇,你我是敌人!”
说完这句话,展羽尧转身离开了,留下唐温婉风中单薄的身影。
有些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唐温婉皱着眉宇,几个小时前自己是来过这里的,那时还什么事情都没有,怎么才几个小时而已,再次来到时这里完全的变了样子。
看那里的样子似乎是被灭了满门,还有刚刚那个人说道了宗主,难道他们的宗主也遭遇不测嘛。
那是不是绿崇和嫣然他们也……
“不行,我要去看个究竟……”唐温婉疾步跑向血刀门。
血刀门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鲜红和死尸,腥臭的味道涌入了鼻子之中,地上的尸体他们的躯体已经是面目全非,特别是他们的脸。
奇了个怪的,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的,杀就杀了,干嘛还给人家毁容,难道是嫌弃他们比自己长的漂亮嘛,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看着一地的尸体,看来是没有活口了,大概刚刚那个人是侥幸的逃了出去,不过也没能躲过灭口的悲惨命运不是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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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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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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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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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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