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虽然身上吃痛,但嘴上并不求饶:“你敢打我,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但那外国男人并不理会丁铃的话,又是一鞭子劈头盖脸抽了过来。他的鞭子使得十分精准狠辣,第三鞭之后,丁铃已经躺在了地上。
如果可以的话,他会一鞭又一鞭活活抽死丁铃,但他不能这么做。这些女人都是给老大准备的祭品。
外国男人冲着缩在小房间里的女人们狞笑着。他残暴的欲望一旦激起,可不会简单地得到满足。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啊!”女人们挤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缩着抱成了一团,她们无力地申辩着。
“啪。”长鞭挥下,把角落里的女人们打得四处逃窜。
这些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身上满是细长的血痕,那都是他以前虐待她们时所留下的痕迹。她们大多数人的四肢都已经受了伤,逃跑时无法站立,只能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爬行。但外国男人可不会心软,他不停地抖动着手腕,手中的长鞭也随之挥舞起来。
就像是一条凶恶的毒蛇,长鞭在空中扭动着身体,然后骤然落下,将某个不幸的女人抽得皮开肉绽。痛苦的哀嚎声与哭泣声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在狭小房间里不断激起。
直到抽出四五十鞭后,外国男人觉得手腕有些酸痛了,才停下了这一场虐待。
女人们纷纷倒在了地上,她们身上破损的衣物已经无法遮蔽她们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与血红的伤痕一齐显露出来。
外国男人在这群女人中检视了一阵,就像是猎户在检视他的猎物,又像是某位得胜的将军在观赏自己的奖章,他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砰。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声响,男人退了出去,铁门重新关上了,狭小的房间再次变得昏暗起来。
“这是什么人?”丁铃躺在潮湿的地板上,牙齿因为身体的痛苦不住地上下打颤,她问,“我们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没有人回应她,昏暗的房间里一片死寂。
丁铃咬紧了牙,竭力遏止住了身体里传出的痛苦,她在地上挣扎了一阵,然后勉强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环顾着周围的情况,看到其他人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就像是一条条快要死于干旱的鱼,除了胸口还在不断欺负,再也看不到其他的生命特征。
“我们试着反抗吧。”丁铃忽然说,“如果他在进来用鞭子抽我们,我们就一起反抗吧。”Χiυmъ.cοΜ
她的话就像是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忽然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都怪你。”忽然有个女人说。
“如果不是你怪喊怪叫,”立刻就有人附和,“我们也不会挨打。”
“全都你惹的祸!”声音变得尖锐了起来。
“你还想要害我们挨打。”这些女人忽然都有了力气,她们互相扶持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这个恶毒的家伙。”女人们把丁铃包围了起来。
“你、你们要干嘛?”丁铃有些慌张,她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把这个贱人的衣服撕了!”有个女人提议。
她们身上的衣物已经破破烂烂,只有丁铃刚刚进来,身上的衣服还比较完整。
“我看你们谁敢碰我!”丁铃嘴上大叫,心里却慌张了起来。
那些女人的手从四面八方伸了过来,丁铃想要还击,但她被这些人团团围住,根本无法有力地还手。
但丁铃仍然捏紧了拳头,在自己身边胡乱挥舞,希望把这些疯狂的女人驱赶开。
“啪。”有人重重地扇了丁铃一耳光。
丁铃懵住了,长这么大,她不知扇过多少人的耳光,却从未被任何人打过脸。比起火辣的疼痛感,更强烈的屈辱感涌入丁铃的内心。
接着又有人用脚踢在了丁铃的小腹上,把好不容坐起身来的丁铃踢翻在地。
丁铃停止了动作,身体上的剧痛与心理上屈辱一同涌上她的心头。不久前,她还尖锐如刀,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懂得反抗的木头人。
那些手朝她伸过来,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的胸膛、她的大腿,她的身体渐渐暴露出来。在布料的碎裂声中,这些女人忘了方才所受到的欺凌,也忘了此刻她们的处境。
直到丁铃的身上没有任何一片完整的衣物,知道丁铃的模样看上去比她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狼狈和凄凉,她们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罢了手。
昏暗的房间渐渐从喧闹中沉寂了下来。
女人们纷纷回到了自己的角落,她们蹲坐在湿漉漉的地上,披头散发,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看上去和之前一样可怜又无助。
唯一的区别是地上又多了一个人,那是横躺在地上的丁铃。
丁铃稍稍缩了缩身子,地上的积水冰凉凉的,使她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她的眼泪从脸颊上滑下,混入了地上的积水里。
这时,铁门下的方格被人拉开了。
一个木桶被人从方格里递了进来。木桶里装满了白色的米饭和几片青绿色的菜叶。
那些女人忽然蜂拥过来,每天只有这样一顿饭,如果错过了就要饿着肚子等到第二天。她们有些从丁铃的身边走过,有些直接踩在了丁铃的身上。没有餐具,她们就用手去争抢木桶里的米饭和菜叶,没用多久,木桶就在争抢中被打翻在了地上。
白色的米饭落到了地上的污水中。
但这些女人不会介意,尝过了饥饿滋味的人都不会介意这一点点污秽。
丁铃仍躺在地上,她没有去和这些女人一起争抢,因为她还沉浸在尊严的丧失感中,她也还没有尝过饥饿的滋味。
很快米饭和菜叶就被分食干净,这一点米饭根本没有办法喂饱这一屋子人,而且既没有肉也没有油,这些食物根本无法填补她们腹中的饥饿感。还有人在地上的积水里摸索着,想找到一点食物的残渣。
这时,一只手从方格里伸了进来,拿走了木桶。
然后,一根碗口粗细的水管被从同一个位置塞了进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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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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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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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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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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