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上位的那人,“你神经病啊,老娘是有老公的,凭什么嫁你!我又不是你部落的人!”
江如意心头火起嘴里骂骂咧咧的,但人却被进来的两个女子给拖了下去。
江如意奋力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嘴里破口大骂,听得里面站着的人都厌恶的摇头一脸不赞同。
被拖出去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阿木和阿水站在一边呆呆的好像没什么反应。
心里更是烦闷。
两个没良心的混蛋!
江如意心里想着事情被拖出营帐几步后突然消停了下来。
手用力的甩了两下,忿忿道,“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一个女子跟在她身后,另一个领路,江如意有逃跑的心思,可看着这大.大小小的营帐一路下来好像也不下上百个。
每隔不远就有个狼头在营帐旁挂着。
心像若有所感,江如意回头看了眼出来的那个营帐,有些高的门顶挂着一颗超大的狼头!
那这部落应该是以狼为信仰,以狼做图腾了?
收回思绪,江如意不甘心的撇嘴,也没什么办法,帐篷这么多,自己本就是个路痴,这怎么跑?
被带进一个不算小的帐篷内,离得主营帐不远,江如意没心思打量自己呆的地方。
一屁.股坐在铺着灰色毛绒的草地上,心里想的是田清远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被谁抓走了。
刚才看了眼天色,大概也是下午两点多了。Χiυmъ.cοΜ
也不知道悠悠有没有过去,过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
心烦气躁,江如意独自生着闷气,也没注意有人走了进来。
“本王倒是没想到姑娘独自一人时也挺乖巧的。”
刚才在耳边的声音现在又出现,江如意微眯起眼看了来人一眼,突然冷笑出声,“本姑娘也没想到你这男人挺不要脸的。”
齐齐哈赤忍俊不禁,也没了在大殿上的威严,摸了下自己的鼻梁,随后在她面前盘腿而坐。
“伶牙俐齿的,也不知道你夫君怎么受得住你,在他人看来,你倒像个泼妇。”
语气温和,齐齐哈赤话却不是那个意思,江如意不耐烦的撇过脸,心里的小人“呸”了一声,又翻了个白眼,一幅不想搭理的样子。
“但是安静的时候又像个仙女,让人动心。”齐齐哈赤嘴角噙笑,也不在意她冷淡态度,“很像我娘亲。”
“这位兄弟你恋母?”江如意直视着他,挑眉问道。
其实就这样看,这齐齐哈赤长着非常有异域风情的脸,五官棱角分明,而且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说不定里面还有六七八块腹肌。
停停停!江如意你不要脸的!想什么呢!
急忙把自己的思绪拍回正轨,江如意充分唾弃着自己的想法。
“我母亲是这部落最美的女子,最爱的是我父亲,也可惜嫁给了我父亲,我父亲有了我母亲后还想着外面的花花草草并带回来,生下我几年后,我母亲还是因为心结去世了。”
齐齐哈赤嘴角还是带着笑意,仿佛在说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可眼里和语气的落寞是骗不了人的。
齐齐哈赤在旁边的矮桌上拿起水壶用碗给江如意倒了碗白水。
江如意接过,好奇的看着他,还是忍不住发问,“然后呢?”
“然后我长大,在三年前把男人杀了,坐上了这个位置,然后设计把田远引进了圈套,没想到他还是死里逃生了。”
齐齐哈赤挑眉,像是非常怀念那个时候。
江如意听得却是心惊肉跳,心里下了个结论,看起来这个男人确实是个神经病,毕竟他爹也是神经病。
不过这个不能说,为了自己的小命,刚才她想过了,什么都比不了这条小命,除了田清远!
江如意无所谓一般,“还好你给他设计了圈套,不然我也遇不上他。”
“哦?”齐齐哈赤又起了兴趣,“还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样的。”
没等江如意说话,他手指摩挲着茶壶壶身,像很认真的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大家闺秀?也不像啊,听说九州的大家闺秀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且说话像小鸟唱歌。”
说着他又撇了江如意一眼,“但你像只聒噪会骂人的八哥!”
“滚!”江如意咬牙切齿,手中的碗就朝着齐齐哈赤的胸口砸去。
她算看出来了,这人不仅神经病,还是个话痨,还是个会损人的话痨神经病。
水全落在齐齐哈赤胸口上。
江如意微喘着粗气,盯着齐齐哈赤那欠揍的笑脸上,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气得无fuck说。
齐齐哈赤手接住了落下的木碗,放在旁边矮桌上,慢慢脱了衣服裸着精壮的上半身。
江如意惊得急忙起身退后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衣服不是你泼的吗?”
齐齐哈赤挑眉,手把衣服对折了下放在自己腿上,看着她像小兔子的神态样子,心情颇好,也忍不住想要扑上去。
可不是这个时候,逗一下还好,真拆骨入腹吃了还不到时间。
这么多年,他是被部落的老人说是最像狼的。
狼是最有耐心耐性的动物。
无论是以往暗中窥伺父亲的那条命,还是和田远的斗智斗勇,他都有足够的勇谋和耐心。
他也觉得,有时候自己就是狼。
就这么点耐心,他还是有的。
江如意简直快要被这人的态度气疯了,可又是自己做的不对,她道,“是我弄的可是是你先损我的。”
“可我动的是嘴巴,也没碰到你哪里,你动的是手,你弄了我的衣服。”
齐齐哈赤的话有理有据,江如意找不到点反驳,她觉得自己越说下去就越偏题,“OKOK!咱们不说这个,你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好好说话。”
“我倒觉得这样方便,而且也可以和你先有夫妻之实,毕竟明天我们就可以结亲了。”齐齐哈赤似笑非笑。
“结你妹!”江如意咬牙一脸气却也没办法,只能试图说些理由缺点想打消他的念头,“我嫁人了我配不上你我是个村妇我还不能生孩子。”
“我觉得拥有敌人的妻子为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事情。”齐齐哈赤就喜欢逗她然后看她那抓狂却没有办法的样子。
齐齐哈赤拿起水壶灌了口冷水,压下过快的心跳。
“变态!”江如意完全没有力气再跟他争辩了,这人简直变态!
真的变态!
齐齐哈赤突然站起身,江如意不解的看他,看他朝着自己走来。
江如意扫了一眼却浑身僵硬,心情突然紧张。
这人!
卧槽可耻!
“你不要过来啊!”人已经逼近,江如意后退跌坐在矮床崩溃大叫,手和脚奋力的挥动。
脚再踢的时候却被人抓了个正着。
齐齐哈赤一手压制着江如意,半个身子覆在她身上,刻意压低着声音,充满了磁性撩着人的心弦,“你躺在我的床,叫着不要我过来,嗯?”
“那你放开我,我走!”
江如意微睁大眼,像是不信他的话,只微抬起头想印证他话的真假。
只看了一眼就倒抽一口冷气,刚才她进来的时候并没注意到这里是怎样的一番看起来豪华打扮。
地方很大,弓箭盔甲,还有手工编织华丽的挂饰。
没想到这直接是这大王的营帐?
齐齐哈赤见她越过自己打量营帐看是否真实的神情,心里冷笑,果然女人都一个德行,爱慕虚荣,想到爬到更高的位上。
齐齐哈赤脸凑的江如意更近了,如果她能半推半就答应了自己就更好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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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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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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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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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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