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不刚相信,真的上官弘为自己准备了礼物,伸出手接住的那一瞬间都还在怀疑中。
看着小雪接过礼物后,上官弘就接着向小雪炫耀道,
“这可是我从专门给你准备的,别人可没有这个待遇啊。”
小雪低下头,脸红的厉害。
然后就听到上官弘又问,
“怎么没见到娘呢,是去睡觉了吗。”
小雪才从刚才的情绪中出来,很认真的回答着上官弘的问题,
“我哥的事你也应该听霄时哥讲了吧。”
上官弘点点头,看着小雪,然后小雪又说,
“娘从那开始就进到自己的房间里,没再出来过。”
上官弘才想到,阮冬出了这么大的事阮母当然是很伤心了,怎么可能这个时间去睡觉呢。
拍了拍小雪的肩膀,上官弘就往阮母的房间走去,上官弘不想看到阮母担心发愁的样子了。
门推开了,阮母在里面声音有点发哑的说,
“谁啊?”
上官弘边推门往里面走边回答阮母的话,
“娘,是我,我回来了。”
阮母这才看见上官弘,脸上就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招呼着上官弘到自己身边去。
上官弘走到阮母身边坐下后,握着阮母的手安慰阮母说,
“我什么都知道了,您啊,什么都不用想,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这不是还有我跟霄时的吗,您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安排的。”
阮母还是一脸的眉头紧锁,很是忧愁的样子,
“我就是怕万一,”
还没等阮母说出来下面的话,上官弘就赶紧打断,并说道,
“什么万一啊,没有万一。”
桥边。
小暇推着阮冬出了门,小暇就把阮冬推到了上次看灯盏的那个桥边,停下了。
阮冬坐在轮椅上,回过头微笑的看着小暇问,
“你怎么知道我想来这边那?”
小暇也笑着看着阮冬说,
“就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吗。”
阮冬突然变的很真诚,对小暇说,
“小暇,那我对你的心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
小暇被阮冬这突如其来,放在现代来说应该是表白的话给吓到了,
“阮大哥,你,说什么呢。”
阮冬好像并没有想要放弃这个话题,继续问着,
“小暇,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是在逃避。”
小暇听到阮冬这么说之后,就愣在那里了,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阮冬的话了。
倒是阮冬,就像是心里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一样,看着小暇说,
“就趁今天,这里就我们俩个人,我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吧,我不想你每天都这么痛苦,我不想看到你这么委屈自己。”
小暇听不下去了,又想到今天上午在阮冬身上发生的事,就紧皱着眉头,语气很强烈的说,
“阮大哥,不要再说了,我今天不想谈这个话题。”
阮冬叹了一口气,就像是在自责一样,
“小暇,你是在逃避什么呢,你不能老是这样,我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江边的水泛着波浪就像是小暇现在的心情一样,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小暇看着这样陌生的阮冬,终于缴械投降,卸下了所有的武装。
阮冬接着说道,
“小暇,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大哥哥一样,我可以感觉的出来,霄时是个好人,他是真的不错。”
“阮大哥,”
“小暇,你别说话,听我说。”
“我早就想给你说这些话了,只是一时找不到机会罢了,今天我就把我想说的话,全说给你听吧。
霄时喜欢你我看得出来,是我连累了你,我们搬来霄时的家以着夫妻的身份,霄时大哥也是一个爱把所有的事放在心里的人,什么事都不说,不表达,就跟我一样,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真的给不了你以后,你能陪我到现在我已经很开心了,以后的日子多想想自己吧,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要老是傻乎乎的怕别人怎么样。”
小暇听完阮冬的一番话后,眼泪悄悄的落了下来,她没有办法想象现在的阮冬是什么心情,原来阮冬什么都知道,却憋在心里了那么长时间。
“阮大哥,我,”
小暇想要开口说话,可是一开口眼泪就更加下落的厉害,阮冬推动轮椅,转过来面对着小暇,抓住小暇的手说,
“你看,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个样子,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心疼,更觉得是我连累了你。”
在阮冬说完连累二字的时候,小暇赶紧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急忙摇着头说,
“没有,阮大哥没有。”
阮冬反而笑了,早就知道小暇会这样说的,
“没有那你就不要哭。”
小暇被阮大哥的这句话一下子逗笑了,那么大的人怎么还嘟嘴卖萌呢,小暇一笑阮冬自然也笑了,然后阮冬紧接着说,
“你看,就像现在这样多好。”
小暇止住了眼泪看着阮冬喊,
“阮大哥。”
这背后就像是有千言万语一样,阮冬怎么猜不到小暇想要说什么,只是害怕听完小暇的话,自己憋了那么久的情绪也会忍不住,在小暇面前哭出来的话就太不像样子了,就故意说,
“好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可别以为你没事了,以后照看我的人还得是你,你可别想偷懒啊。”
阮冬那里需要小暇照看了,只不过这样说会让小暇心里更舒坦些吧。
小暇听着阮冬打趣自己的话,有看到这样的阮大哥突然心里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然后小暇也没再紧抓那个话题不放,而是立马就转移了话题,对着阮冬很开心地说,
“那不如我们今天就在外面好好玩玩,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
女人啊终究还是逃不过买买买,吃吃吃,哪怕是都穿越了的女人了。
阮冬听完小暇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
“那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阮大哥都这么提议了,小暇当然是更加的开心了,无忧无虑的开心,“好,那我们不回家了,让他们也担心担心。”xiumb.com
然后两人就哈哈的笑起来了,刚好太阳还没在最高处,阳光不是那么刺眼,一切都平静而温暖。
在外面吃够了,玩够了,逛够了的小暇跟阮冬两个人这才晃晃悠悠的回家去。
刚一进家门,小暇就被阮母揪着耳朵往院子里扯,别扯还边像往常一样叨唠着,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你长心啦是吧,这么久不回家你是想让我们担心死啊。”
看着这个情景小雪也只能是站着,如果自己要是上前帮着小暇嫂子说话,恐怕现在在阮母手下的就不是小暇嫂子的而是自己了,霄时就更加不敢靠近了,而上官弘早中午一吃过饭就回去了。
阮冬推着轮椅,赶紧的从门口进去,哭笑不得的看着阮母为小暇开脱说,
“娘,您真的错怪小暇了,真的不是她,是我,她说要回来,是我没让他回来的,我再外面贪玩了一下。”
阮母眨巴眨巴眼睛,觉得有许些尴尬的气氛,然后才看着小暇说,
“那我也要教训她几下,只要是参与了就有份。”
说完这话的阮母还是觉得不行,就走到阮冬身前,又揪起了阮冬的耳朵,狠狠的教训道,
“还有你,你觉得你早上晕倒过一次,我就不会说你了吗,啊,就不会打你了啊。”
别阮母这么一揪耳朵,还真的有点痛,阮冬捂着耳朵只喊,
“娘,娘,娘,疼,疼,您慢着点。”
阮冬的话一出口,所有人包括刚刚被训完的小暇都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传到了院子上空,传的更远更广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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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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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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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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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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