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行家知道了秘术来路,那不是得糟吗?
我现在还没完全参悟透所有秘术,有些还记不牢靠。
再加上,很多厉害的秘术都缺失,就算学全了也够呛啊!
说实话,这时那啥让我十分惊奇,想不到她竟然懂这么多东西。
就像她所说的,这些事情都久了,现在的年青人,肯定都不懂了。
可是,她看上去也就六七十岁,那会儿,好像巫术也不盛行了吧?
如果她真是怀城一代的当地人,就算年纪大了,应该也不懂这么多吧?
可是,她如数家珍一一道来,而且说得还头头是道,让我也吃惊不己。
这家伙看起来很蠢,为什么对巫法却知道这么多,到底怎么回事?
这不,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啥得意洋洋的又说开了。
她斜了我一眼,分明是有些蔑视的样子,又说:“项公子啊,你肯定是不知道,这本书是残缺不全的,关键是,好多高深的巫法都没有了……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公子?”
我不正在奇怪吗,没想到这家伙又窜出这么一句话来,更让我愣了。
怎么回事,她竟然也知道这本秘笈,里面残缺了不少的内容。
而且,听她充满炫耀的语气,仿佛还知道是为什么会缺失!
莫非,这里还有什么秘密,你甚至是知道缺失的页数哪去了?
我的心里一动,忍不住说:“说得那么厉害,原来只是本破书。那你还跟我吹个屁啊?这书就算得到了,不也学不到什么名堂,有个卵用!”
没办法,跟这种粗话连篇,没文化的老娘们呆久了,说话也粗俗了。
那啥听我这么说,就更加浮起鄙视的眼神,斜了我一眼一声叹息。
她说:“公子……我还以为你懂点巫法,至少也比老婆子我要强呢!不过,想不到你连巫门第一秘笈的传闻都不知道……不知道就算,还死活不相信我的话!看你这个样子,只怕连巫民都不算,最多是跟人学了几招的门外汉。我就纳闷了……你跟谁学的呢?”
我顺口说道:“跟我舅公学的,他应该算大巫了,比你不知道强多少!”
那啥倒是服气,颇为尊敬的说:“这个我信,你舅公肯定是个高手喽!否则,他怎么懂这种高深的巫法呢?不过,说你背时,有时运气又挺不错……真的公子,我挺奇怪呢!”
我骂道:“少废话,说这本破秘笈吧,缺了那么多还有用,有毛用哪!”
听到我这么说,那啥不免又浮起得意来了。
她翻了翻白眼,这才说:“项公子,难怪你年纪不大,得罪了那么多人。我发现你不算贪色,也不是很凶横……所以说,睡人家老婆杀人爹的事,应该干不出来。不过,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你真要得罪人估计就是这张嘴,不懂还不服气……气死个人哟!”
看样子,我让她鄙视定了。这不,她满脸不屑,还不停的摇头。
不过,我一点也不生气,要的还就是这种效果。
毕竟,我有奇货可居,秘笈正乖乖的呆在我家呢呵呵!
虽然事情张扬出去可能惹麻烦,但秘笈的神奇是摆在那儿的。
只要我好好琢磨,最终还怕不能变成那啥所说的大巫吗?
真到那时候,别说高阳父子,再横的角色看到我都得颤抖啊!
因此,我并没在意那啥的轻视,反而愉快的说:“你倒是说啊,怎么了?”
那啥这才浮起一脸庄重,又说:“其实,这就是这本秘笈的神奇之处。”ωωω.χΙυΜЬ.Cǒm
说到这里,那啥故弄玄虚的停了下来,又斜了我一眼才说:“当年,我听知道内情的人说。天蛾人每一千年,就会化蛹转生。否则,就会变老了,身上的法力尽失。真到那会儿,也就跟个普通的巫女似的。不过,一旦化蛹之后,她就会重新变成大巫了。”
那啥说到这儿,炫耀的看了看我跟小玉,为自己的博学而得意。
不过,那啥说的这些,倒跟当初巴蜀峒主周三妹,说得一致。
周三妹的修为,估计也快到大巫的境界了,她懂这些我很服气。
但那啥这么点道行,怎么也知道这些巫门秘事,她到底什么来路?
关键她这个人那么低俗,又没文化,一看就不像巫门大腕哪?
因此,她获取这些信息的渠道就有些神秘,让我琢磨不透。
正在沉吟,就听那啥得意了一会,又说:“正是这样,每一千年天蛾人,就会跟蚕似的变成蛹,进入法力最弱的时辰了。这会儿,她也怕秘笈落入歪门邪道手中。所以,才会将秘笈最厉害的秘术,都给撕掉了。免得这些骇死人的大巫之术,被坏人利用,祸害人间哪!”
我听了不免悻然,恨恨的说:“既然这样,这本秘笈哪有什么大用?我估计,就算是得到了它,也不过学点下三滥巫术。犯得着引起那么大的轰动,各教派都想染指你骗谁呢?”
那啥用力拍了一下大腿,瞪着我说:“项公子,你这话就说错了!你别急听我说完吧,这里面可大有内情呢!秘笈肯定不像你说的那么没用,它可神奇着呢!”
我听了暗暗欣喜……就怕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就完蛋了。
到时候,受气的不是别人,可是秘笈主人、我自己了。
正沉吟,就听那啥又说:“你不知道啊公子,其实这本秘笈是很玄乎的!谁得到了它,如果心术不正、跟秘笈没有缘法,就学不成上面的东西,都看不懂这本秘笈呢!”
说到这里,那啥浮起一缕尴尬,自我解嘲的说:“其实啊,这书再奇妙,给老婆子我也没球用,我们没缘法!我倒不是心术不正,就是斗大的字不认识几箩筐,反正也学不会,对吧?”
我笑了,说道:“这倒有点自知之明,反正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呵呵。”
那啥翻了翻白眼,不服气的说:“公子,说我没有用呢,我就不服气了!不瞒你说,我在山洞里可医好了不少乡民,哪家生娃娃不是我接生?这不,还替七个娃娃摸骇。四个娃娃化鸬鹚水!而且,还医好三头猪、一头牛……耕田的那头老黄牛,要不是我早吃牛肉喽!”
我听了哭笑不得,原来这家伙就是兽医,老太太心也太大了,让她给我疗毒!
那啥说着一声叹息,看了看小玉说:“小玉姑娘,也不怕你笑话,我也没认真给那头黄牛治。这不,好久没吃肉,倒盼着它死能打牙祭……谁知胡乱用了点药,咒语都念反了……它竟然好了!你说气不气人、你说气人不气人!老黄牛该死了,都老没牙早没劲了!”
我听到这里真是哭笑不得……这老娘们总是不知道重点。
这不,让她说本秘笈,绕来绕去的,半点都扯不到正道上来!
说着说着,又绕到治老黄牛去了,而且,这老娘们竟然还瞎治!
于是,我忍无可忍的骂道:“说你的兽医经历光荣啊,扯哪去了呢?”
那啥被骂得一愣,这才嘿嘿笑道:“哦,扯远了扯远了,说那本书呢!”
她说完了,这才正儿八经的端正态度,又说:“我听说,这本秘笈呢,有缘法的人才能看懂。而且,必须将残留的基础法门都练熟,试出你心术正不会走邪路了,才会让你继续往下学。反正,要是你能继续往下学呢,这书是能看出来的……然后,它就会生出翅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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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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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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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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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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