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些会不会有用,但希望对邓文馨能有帮助。
纸剑很快就变成了灰烬,大脑里突然传来邓文馨的感谢。
只听她说:“谢谢了项哥,你休息吧别硬扛,这样会更累。”
我应了一声,却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我可不想进入僵化状态。
就算不懂什么秘术,也希望能在清醒状态中,帮邓文馨一把。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这样干坐着很无聊,很快我就困了。
正在硬扛,就听邓文馨又说:“项哥休息吧,别等到鸡叫时分,我气势受到压制时,对方再运用邪术,那时候就更加难缠了……休息吧,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我听了一愣,这才明白,硬扛着只怕会对邓文馨和我自己更不利。
于是,我便关掉了电视,然后回到床上躺了下来。
正如邓文馨所说的那样,我刚一躺下来,立刻感觉到浓浓的疲倦。
这是一种根本无法抗拒的困倦,我一下就睡着了、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的清醒,立刻意识自己动弹不了。
正如邓文馨所说的,这就像进入梦魇,意识清楚就是不能动弹。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僵直着,一动不动的干着急。
夜深了,房间里很安静。
开始还能听到其他房间里的微弱电视声。
还有,远处汽车的喇叭声,后来慢慢静谧了。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直到外面传来清晰的东西飞近声。
这分明是什么东西飞在天空,然后直接朝着客房外面的院落飞来。
最后,“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天掉落,砸在外面似的。
我一愣,明白是什么邪魅出现了。
而且,肯定是冲我来的。
我紧张起来,只可惜仍然不能动弹,乖乖的躺着。
果然,只听外面传来清晰的“嗘嗘嗦嗦”声,直接朝我房间传来了。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拨弄稻草,声音轻细却清楚。
声音在夜色中很清晰,动静不小了,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一个客人开门又进去,却没觉察任何异常。
就仿佛这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其他人都充耳不闻。
总之,当时的情况十分诡异,安静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就这样静静躺着,听着那种声音由远而近。
最终,声音传到我的房门外面,停下来安静了。
我很紧张,当时虽然不能动弹,听力却还正常。
就听外面安静一会,门把手突然被轻微的扭动。
先是被我反扣的锁链,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拨掉。
然后,就是门扣也传出轻微的动静,像有人在扭动。
最后,门把手开始下扭,就像有个无形的人,将门缓缓打开了。
随着细微却清晰的“吱呀”声,门被推开了尺许宽的缝隙。
为了关注门口的动静,我躺下时就侧对着房门。
因此,虽然当时半梦半醒,却能清楚的看到门口的一切。
在走廊微弱的灯光照射下,一个奇怪的影像投了进来。
随之我清楚的看到,一只硕大的老鼠,探头探脑的溜了进来!
说实话,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老鼠,个头竟然比猫还大!
老鼠挤开门便溜了进来,接下来的情况更让我瞠目结舌!
我发现,这只巨大的老鼠背上,赫然坐着半尺高一个小人!
这个小人就像一个骑士,穿着件小黑衣,戴着一顶小黑巾。
小人偶面部贴着张白纸,眉眼用朱笔描得惟妙惟肖。
再一细看,才发现小人是稻草扎的,那只大老鼠是它坐骑。
那种细微的“嗘嗦”,显然是老鼠爬行,小草人动作时传出的。
小草人手脚灵活,好像拥有智慧一样,驱赶着老鼠溜进屋来!
草人跟老鼠进屋之后,停在门口往里张望了一番。
它找到我,反手便从背上拨出一柄亮晃晃的短刀。
随之跳下老鼠,随着“嗘嗦”声,就越走越近了。
只见矮小的草人边走边长、一下就长到三尺来高!
它四下观望着,盯着躺在床上的我,提着短刀朝我走来。
因为体积增大又徒步行走,“嗘嗦”声就更急骤了。
我这才看清楚,草人己经长到一米二三了!
它脸部用白纸红漆画成,有鼻有眼四肢齐全。
看起来这玩意灵活有力,动作颇为敏捷。
这不,走到床边跳上椅子,再窜上桌子。
这样一来,就直接站在我的脑袋前方了。
草人虽然没有眸子,却总感觉它在盯着我。
这玩意看了一会、蓦然一跳,高高弹了起来。
我紧盯着它,就发现它手中的短刀,在夜光中划出一道寒光。
稻草人紧握着那把货真价实的短刀,蓦然朝我脖子扎来!
我惊恐之极,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
只可惜通体僵直,根本就无计可施!
就在那时,只听一阵阴风凭空而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邓文馨蓦然出现在床前!www.xiumb.com
她咬紧牙关,紧握着一柄长剑,蓦然朝那具草人砍去!
只听“哗!”的一声,跳起的草人一下让剑砍成两截!
剑力将稻草人砍成两截,然后“啪!”的摔在地上!
门口的大老鼠这才清醒,扭头四面张望了一番。
随之突然跳起一尺来高,“吱”的撞出门不见了!
邓文馨退了一步站在床边,紧盯着那具稻草人。
我也能清楚的看到,那具被砍断的稻草人了。
只见它的上半部仍然握着短刀,拚命的朝地板乱扎。
而下半部的腿却一直在挣扎,有生命似的动弹着。
邓文馨冷冷打量了一会,这时板着脸朝它走去。
她一脚踩着那个草人,还用力的揉搓起来。
地上的稻草人,很快被她踩成一堆零散的碎草渣。
草人上半截被踩碎,体积暴缩很快恢复成原样了。
紧接着,它挣扎的下半截也慢慢安静、不动了。
这一幕看得我心惊肉跳,诡异的草人令我瞠目结舌。
邓文馨处理完草人,这才挟带着一股阴风走近我。
她对我说:“哥,急僵术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很快就好了。”
邓文馨说完,又朝后退了一步,静静站在床边。
就在那时,房间里凭空又吹起一股旋风来。
邓文馨凝视着我,渐渐消失在虚空不见了。
客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我却通体僵硬,仍然一动不动。
我就这样干躺着,眼珠子能转身体包括指尖都不能动,能不急吗?
时间慢慢过去,我一动不动躺着,不免感慨急僵术真他么要命!
不过,相比那只骑老鼠想杀我的稻草人,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高木匠还真邪门,竟然玩这种诡秘恐怖、不可思议之邪术!
等老子哪天出息了,非将他父子抓来点天灯、以敬效尤!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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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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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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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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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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