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三个人,两个男人都利落的解了腰带,和樊青落纠缠在了一起。
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步入正题,在暗道里的人却已经面红耳赤了
染归尘倒还好,她毕竟已经事先闻出来这参汤里掺杂了春药,对于事情的发展,她其实早就已经料到了。
只不过……如果上面的人动作幅度小一点她会更加开心的。不过毕竟有三个人,这床不塌了就不错了,染归尘倒不是怕床塌了,她只是怕这床塌了,这地道也连着一起塌了。
到时候被发现,丢脸可是丢到姥姥家了。
谁能想到能来听一场活春宫?
染归尘依旧很是淡然,只不过樊忆笙倒是不怎么好了,脸色赤红。
染归尘戏谑的看她一眼,樊忆笙整天把荤话挂在嘴边,然而,等到真正听到的时候又脸红
染归尘哑然失笑,到底还是一个小孩子,虽然平时装的和一个男人一样粗枝大叶的,不过到底,还是一个女子。
樊忆笙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笑什么!她脸红很正常好不好!染归尘怎么都不带脸红的?那是因为她的脸皮厚,她脸红,是因为她脸皮薄。
樊忆笙一点觉得自己想的很对。
“啊……嗯……”头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染归尘凝神聚气,她怎么总觉得一会儿会发生一点什么?
那是一种直觉。
“来人,传本王命令,把皇后的寝宫围的水泄不通。”
突然,一个冰冷的男声打破了满室的旖旎。
染归尘心中一震,这个声音她怎能不记得?
慕容殷宿……
慕容殷宿今夜原来是在皇宫里。
“殷王……你……你怎么在这里!”
正意乱情迷的皇后,此刻犹如被人狠狠泼了一通冷水,这个时候才完全清醒。
“来人,把这两个男人拉下去阉了从此以后做太监。”
慕容殷宿没有理会皇后,反而看着那两个男宠,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冰冷的仿佛一个无情的修罗。
“殷王殿下……殷王殿下,奴才知错,求您不要……”
一个男人扑过来抓住慕容殷宿的衣服下摆,慕容殷宿厌恶的皱眉,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那拽住他衣服的五指,瞬间便断了,在地上滚了一圈,雪白的羊毛毯上,满是鲜红的血迹
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出,更有甚者,已经浑身颤抖,身子抖的像是筛康似的。殷王已经许久未杀人了,难道今日要大开杀戒了吗?
“本王允许你碰本王了吗?”
慕容殷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只不过笑容未达眼底,见识过殷王手段的人,已经可以想见一会儿会见到什么场面。
果然,下一刻,那男宠失去了五指的手,又断开了手腕。
没有人看到慕容殷宿是怎么做到的,所有人眼里的他,一直都是冷冷的站着,身子未动分毫。
然而,那地上的断手,却已经残忍的昭示了慕容殷宿刚才做了什么。
那男人早就已经痛的昏厥过去。
慕容殷宿眼里闪过一抹厌恶,摊开手心,一旁的影一,拿来一块雪白的手帕。主子杀人的时候,即使书上没有溅上血,也喜欢仔细的擦拭手。
慕容殷宿接了过去,开始一根一根的擦拭着手指,
他擦拭手的方法很变态,明明手上没有一丝的污秽,然而,他却要每一根手指的指甲缝隙都仔细的擦拭一番。
全场鸦雀无声,已经有人被眼前的血腥场景,吓得晕厥过去。
慕容殷宿就那样一个人站着,他的身后,是他的一群贴身侍卫。
那些侍卫个个面无表情,对于眼前的血腥,他们早就已经习惯。
主子沉寂了太久,是时候了爆发了。
“殷王,你到底要做什么!”
皇后把外衣披上,同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慕容殷宿。
即使被人抓奸在床,她也从容不迫。
不过她的眼里那一抹惊慌却已经出卖了她,她怕慕容殷宿。
这样的慕容殷宿无疑是可怕的,他那副悠然的态度,虽然他的脚边是一只断手,他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专注的擦拭着自己的手。
似乎觉得擦拭的差不多了,依旧是雪白的丝帕幽幽然的飘落在地,盖上了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手。
慕容殷宿淡淡笑着问樊青络:“皇后娘娘,果真是雅兴,也不知道本王那快要咽气的父皇,看到这一幕,会不会立刻去见慕容家的列祖列宗。”
慕容殷宿的态度十分的随和,仿佛刚刚废了旁人一只手的人不是他,
然而,他周围的杀气却越来越浓郁。
这才是真正的慕容殷宿,冷血,无情,嗜杀,眨眼间便可以取旁人性命。xǐυmь.℃òm
“你到底要怎样!”樊青络按压下心中对慕容殷宿的恐惧。
“怎样?本王只不过想要请一众大臣看一场活春宫罢了。”
慕容殷宿的态度太过于随和。
“让各位大臣进来。”
慕容殷宿微微一笑,这抹笑容,让他原本冰冷的脸庞多了几分邪魅,如同暗夜修罗一般。
樊青络惨白着脸色,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时候,被慕容殷宿特意“请来看活春宫”的几个大臣全部惨白着脸色进来。
其中,就有染幕。
当走进寝宫内,闻到这浓郁的血腥味道时,有大臣已经在心里暗暗后悔到了极点,早知道,就不要来了。宁愿称病也不来了。
眼前的场景,怎么看,都是殷王计算好了的。
“皇后不贞,辱没皇家威严,从今天起,禁足三个月,各位大臣可有异议?”
什么?禁足三个月?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殷王说什么?特意带了一堆人来看皇后不贞,然后只禁足三个月?
这可是可以诛九族的罪名!可是殷王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天,禁足……
就是放到寻常人家,再不济,也得赐下一尺白绫。
“怎么,听不懂本王的话吗?”
慕容殷宿的声音冷了几个度,所有大臣急忙应和。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平日里老奸巨猾,倚老卖老的大臣,此刻的额头上已经有了冷汗。
殷王这个煞神,能不招惹,就最好不要招惹,他们还想要多活几年,还不想这么快就去见阎王。
“既然如此,所有人都出去。本王和皇后多说几句话。”
慕容殷宿冷冷的下令。
没有人敢逆了慕容殷宿的话,不一会儿,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慕容殷宿和皇后了。
染归尘只感觉到自己的血管都要凝固住了,慕容殷宿的语气,太冷,这根本不是她所看到的慕容殷宿。
“你……你要做什么?”慕容殷宿一步步向樊青络走去。
樊青络被他吓得只能不断的往床里头缩。
“本王又不会杀了你,怕什么?如果本王想要杀了你,你应该,早就死了几千次,几万次了。”
慕容殷宿最后在樊青络的窗前停下来,一双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樊青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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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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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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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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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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