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想要留住一个女人的心,先得留住这个女人的胃。
贾东旭算是心、胃“双杀”,娄小娥是认准了搂住自己的这个男人。
“你什么时候去提亲?”
“不着急……”
感受到一道刺骨的寒意,怀里的娄小娥正瞪着自己,生死攸关之际,贾东旭语速飞快。
“你看我这家境,这条件,我总不能空着手去提亲吧?我总得攒点彩礼吧?”
“我还有一点私房钱,不多……”
“你那点……”
“1200多一点。”
“咳咳…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那…点…钱…自己留着压箱底儿!”
贾东旭知道娄小娥家里有钱,没想到有钱成这样,简直壕无人性啊!
想想也是,这个四合院不就靠她家起来的么?
闹活动时候,不就是娄家一倒半城吃饱么?
许大茂,二大爷,就连傻柱都从中得利,而这只是娄小娥的一点私房钱。
“我爸爸不在乎女婿家有没有钱,反正都没我家有钱,他反而想的是越穷越好!”
“你爸不是要穷女婿,他只是想你嫁个成分好的,以后好……”
贾东旭突然意识到,自己娶了娄小娥,以后活动起来了,自己是跑还是?
转念又一想,自己在这儿连个祖坟都没有,哪不能去?等活动完事儿了再回来不就行了?
“过一段时间,就说不要彩礼吧,也不能太过寒酸了吧?”
“嗯……”
“起来了吧?再不去刷碗,该臭了!”
“刷了碗,我要回去了。”
“嗯,等会我送你回去。”
娄小娥起身继续收拾碗筷,擦完桌子,把碗筷拿到盆里刷洗。
贾东旭看着娄小娥的背影,畅想一下美好的生活,确实丰r肥t,至少能生八个!
……
另一边可热闹了,秦淮如哭的凄凉,李张氏骂的酣畅,傻柱看着心疼,一大爷颇为无奈,众人议论纷纷,唯有三大爷正蘸着唾沫偷偷数钱。
原来在人们注意力都集中在厨房的时候,三大爷悄摸的跑到灵堂上,从死人的供桌上抓了一把分钱。
那玩意儿可是明天早上给死人出殡开路的买路钱啊!
三大爷也不嫌寒颤。
他不嫌寒颤没事儿,别人可不瞎啊!
李张氏急着上个厕所,让秦淮如出来顶她一会。
秦淮如抱着槐花刚到灵堂上,就见桌子上的买路钱不见了,嗷一嗓子,给人全吼过来了。
几个老妇女在那传的玄乎,说什么死鬼领财,什么鬼差索贿,秦淮如吓得脸色煞白。
在场的人都有些发冷,尤其是一阵风刮过,灵堂烛火摇曳,照的人更是有些毛骨悚然。
有些胆小的已经悄悄回去了,在场也就几个人心里明白。
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找到三大爷的身影,心中一紧,认定却又不敢相信。
毕竟三大爷也是他们“管理层”的一员,他干出这种事情,自己脸上能光彩?
给二大爷刘海中使了个眼色。
刘海中虽然很不爽自己老二的地位,可是三人配合这么些年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易中海一个眼神,他就意识到了,再环视一圈,果然没看到闫阜贵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狗日的闫阜贵,这种事都干的出来?也不嫌牙碜!
不过两人在这方面倒是达成了默契,绝不能声张。
倒不是义气,关键这事儿关系到他们“管理层”的颜面!
本来许大茂、傻柱之流就对他们的位子觊觎良久,这回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他闫阜贵没脸没皮惯了,让街道怎么看他们三个?
本来这次李德彪出事儿,街道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要是再和上次贾家一样,就要另行安排管理人员了。
所以这只能是鬼事儿,不能是人祸!
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的,毕竟是新时代了。
“呃,不要说那些东西,现在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了,兴许是谁家小孩不懂事拿得,都回去吃饭吧,又没多少,几毛钱,待会……”
一大爷想说待会他补上,转念一想这“买路钱”,他掏不合适吧?
“咳咳……这个大家……”
“反正不是我家孩子拿的,我孩子一直在这,这钱是随便谁都能拿的么?”
“就是,我们孩子从来不搞偷鸡摸狗的事情,别什么事情都往孩子头上扣!”
“就是……”
“一有事儿就说孩子……”
几个妇女本来就有些隔应,一听一大爷这么说,马上不乐意了,各种风凉话满天飞。xǐυmь.℃òm
易中海老脸一红,着实被气的不轻,正想发火,老伴儿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顺着老伴儿桌下手指的方向看去,刘老二正不怀好意的偷笑。
刘海中什么心理,易中海一清二楚,他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要不二大爷咱俩?”
易中海笑眯眯的把难题抛给刘海中。
“我……”
刘海中笑容顿消,其实他作为七级锻工,工资也有78.5一个月,这点钱小儿科。
可凭啥自己出钱让他易中海出风头啊?再说这是几毛钱的事儿嘛?
特么孝子才出这钱呢!
你易中海绝户无所谓,我后面俩儿子可都没结婚呢!
不过这拒绝的话可说不出口啊!
得想个招儿!
正当二大爷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却进退两难时,突然看到棒梗拿着什么东西往口袋里塞。
“他!李棒梗!”
刘海中手一指,大伙儿都朝灵堂边上看去。
果然,四岁的棒梗捂着口袋想跑。
众人一阵好笑,原来是他儿子干的!
李张氏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把抓住棒梗就要打,秦淮如又气又难过,孩子还不知道爹没了,只当爹爹偷懒,还睡觉呢!
旁边的一些妇女自然是拦着了,不过嘴里说的话可是不好听。
“别打别打,儿子偷爹又不算贼……”
“可不是,就当孩子爹临走给娃的零花钱……”
……
越说李张氏下手越重,气啊!
老的老的活不长,小的小的又早亡,这会儿连孙子都不争气!
别看几个妇女表面上劝着,嘴角戏谑的笑容刺激的李张氏浑身发抖。
什么叫儿子偷爹不算贼?
是人话吗?
娃才多大,知道什么叫偷?
“叫你叫你叫你…不学好不学好。”
这巴掌带着真火,力度自然是不轻,打的棒梗嗷嗷叫,指着灵堂后面,说是人给的,不是偷的。
看他说的真切,在场的人又有些发毛,怕不是真的是老子回来看儿子吧?
在场的人怕,李张氏可不怕,翻了天去不还是自己儿子吗?
揪着棒梗耳朵就往灵堂后面走。
一拐过弯,愣住了,好半天都没动静!
众人本来跟在她后面,看她这个样子,竟然齐齐退了一步,有些胆子小的就要跑了,就听到李张氏大喊一声,都破了音了!
闫阜贵!
你不是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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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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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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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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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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