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往怀里搂,她也很乖顺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言之哥哥,我有点开心。”
“为何事欢心?”温瑾昀正经说着话,手却不老实了。
慕辞娇哼了声,背部微微弓起躲避他,又禁不住往他怀中钻。
“唔……你讨厌……都不好好听我说话。”
“嗯,待会儿再说。”
温瑾昀低头吻住她娇唇,薄唇舐过她唇角,压在她肩颈处,蹭开了她那宽松的寝衣。
同时,他的手也已经贴上她的娇躯。
慕辞轻咬着下唇,透着别样的妖媚。
“言之哥哥,轻点……”
听罢,温瑾昀越发控制不住得想要欺负她。
他提起膝盖,分开了她收着的腿。
望着她眼角处的殷红,他爱不释手。
低头,细吻着她那颗泪痣。
“夭夭,喊声‘夫君’。”
在床榻上,大多数时候,慕辞都很听他的。
“夫君……”
她天生嗓音娇软,如此情境下,更是媚态丛生。
温瑾昀如获至宝,在她锁骨处亲了一下。
而后,他又轻咬她耳垂。
他沉重的呼吸环绕着她,将她笼在那甜腻的“牢笼”中。
忽然,他握住她的脚踝。
下一瞬,脚踝处便传来一阵微凉。
慕辞不明所以。
低头一看,才知他给她戴上了脚链,链子上系了一串铃铛。
她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来的,还给她另一只脚也戴上了。
这之后,腰上也围了一条。
银制的腰链,同样系着几个铃铛。
奇怪的是,还不硌人。
慕辞起初不知他是何意。
但随着他进入正题后,那铃铛响起,她便懂了。
这又是一种别样的乐趣。
动作有轻重缓急,铃铛声会随之变化。
时而如泉水,叮咚细响。
时而如钟鸣,声声敲打在她耳边。
时而急促,快得她应接不暇,难以辨听。
时而又雨歇风停,偶尔发出一声响。
后半夜。
慕辞伏在温瑾昀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如同被抛在旱地的鱼儿,又好似在沙漠里走了许久,浑身疲惫,喉咙火热。
温瑾昀轻抚她脊背,修长的手指好似人的脚,在她背上轻点踏步,一下又一下,富有节奏。
他引得她一阵颤栗,抬起那莹润的双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我没力气了……”
温瑾昀爱极了她这模样。
他勾了勾她的腰链,将其解了下来。
慕辞提起小腿,“还有这儿的。”
她莹白的肌肤上,绽放着朵朵“红梅”。
温瑾昀动作轻柔,解下所有的链子,放在一边。
而后,又抱着她去清洗。
慕辞嗓子痛,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们睡得晚,柳嬷嬷也跟着受累。
不过,她从未有过半句抱怨。
唯一担心的,就是公主到现在还没怀上孩子,怕岭西那边会有不满。
事实证明,柳嬷嬷这是多虑了。
温老夫人特意来信,信中就说到了子嗣一事,交代温瑾昀先把慕辞的身体调养,不要火急火燎地生,免得身体遭不住。
在这方面,温瑾昀和老夫人意见一致。
但如今,公主的体寒之症渐渐好转,他也担怕她突然怀上。
他也问过慕辞的意思。
小公主当时心情好,挽着他的胳膊,软声软气地说道。
“我愿意给言之哥哥生孩子,可我有点怕痛,就一点点。”
实际上,慕辞自己没那么喜欢孩子。
她就是觉得,温瑾昀想要。
而且,她怕她要是说不愿意,言之哥哥就会在房、事上有所克制。
那她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不过,她现在的乐趣也足够多。
自从发现绿烟的秘密后,她就时常将绿烟带到公主府。
她让绿烟当着她的面剖老鼠。
老鼠剖完了,还会上其他东西。
令她高兴的是,绿烟一点都不害怕,动起刀来,就像绣花似的,手法灵巧又精细。
而且,绿烟还会请教她。
“公主,奴婢这样做,对吗?”
“公主,奴婢想活剖,可以吗?”
“公主,奴婢喜欢它的眼睛,能赏赐给奴婢吗?”
……
绿烟越来越疯狂,慕辞也越来越喜欢。
连阮英杰都“失了宠”。
自从有了绿烟,慕辞没再搭理过阮英杰。
阮英杰好不容易找到同道之人,不甘心被这么抢了。
于是,这天,他故意贬低绿烟。
“啧啧……你看你剖的,刀法太糟糕了。
“你只会剖这些鸡鸭鱼鼠,和厨子有分别吗?
“公主,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还是让她去后厨帮忙吧。”
慕辞没有为绿烟说话。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她确实很欣赏绿烟的刀工和解剖才能。
但正如阮英杰所说,到现在为止,绿烟也只敢剖那些后厨里的东西。
小公主的眼神在绿烟和阮英杰之间徘徊,好似在做什么抉择。
经过一番考量后,她语气幽冷地问绿烟。
“你敢剖人吗?”
阮英杰嗤笑了声,跟着附和。
“对啊,你会剖人吗?不是死尸,是活生生的人。”
谅她也不敢。
然而,绿烟的回答出乎意料。
她握着手里的刀子,语气坚定。
“公主,奴婢敢。”
闻言,慕辞笑了。
她模样艳丽,笑起来,更加美得勾人心魄。
“嘴上说敢可不够。”
绿烟抿了抿唇,想着如何证明自己。
这时,阮英杰站了出来。
“当场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给你剖。或者,你剖你自己。”
阮英杰试过剖自己。
毕竟,只有亲身经历过,知道哪儿是最痛的,才能让别人也体会体会。
起初,他只是用刀刺伤四肢。Χiυmъ.cοΜ
后来,这些满足不了他,就对着铜镜,剖自己的肚子。
那感觉很上瘾。
尤其是找不到乐子的时候。
但也不能剖深了。
倒不是他怕死,而是被自己弄死,传出去有损英明,说不定公主还会嘲笑他。
绿烟面不改色,向慕辞请示。
“公主,奴婢可以剖阮公子吗?”
这话很听起来,就像是问她能不能剖一只鸡。
……
密室内。
阮英杰躺在木床上,不仅不慌,还很兴奋。
他不能在这儿宽衣解带,绿烟就将他的衣料剪开,只露出腹部那块。
慕辞给她出的题是——阮英杰中午吃了什么。
绿烟的手一点都不抖,第一刀很稳。
她自己打造了一套刀具,还有能够放大所见之物的特殊工具。
过程很顺利,绿烟甚至都不需要任何指导,轻车熟路的,完全不像是第一次剖人。
场面很血腥,可密室里的三人都不觉得。
直到,外面传来动静。
“公主,大人来寻您了。”南宫禀告道。
听到这话,慕辞骤然惊醒……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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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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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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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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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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