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的环境不同,想的自然也不一样。
要在古代要个一生一世一双人。
难于登天呀。
“那就看陛下能不能扛住压力了?”景璃不再说这个话题。
这又不是言情小说。
任由作者天马行空的来。
她可是活生生的人物。
她背后的家族可能撑不住自己一直稳坐皇后之位。
难道她要为了这些,再付出巨大的努力?
好想当个咸鱼。
看来是不成了。
这些法子太冒进。
白宴难道身体有隐疾?
所以才会这个时候说这些事情。
不行,她得偷偷替白宴检查一下。
“夜深了,咱们早早睡吧。”景璃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最终打了个哈欠。
过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晚上。
白宴点了点头。
“睡吧。”
他们两人盖着一床被子,两颗心紧紧的贴在一起。
夜越来越深了。
二人之间似乎没有任何隔阂。
等景璃睡着之后。
白宴的手在景璃的肩头轻轻的拍着。
一直等鸡叫了。
他才起身。
离开之前,在景璃的面颊落下了一吻。
很快便消失了。
翌日,寅时。
景璃和慕容霆两个又开始了第二天的训练。
“昨天晚上可吓死我了,那东西密密麻麻一层。”慕容霆心有余悸。
她看着旁边的景璃面色有点黑,感觉有点奇怪。
抬手在他她纤细的肩头拍了一下。
“你是不是没睡好?”
景璃活动的动作一僵。
“为什么这么问?”
慕容霆看着不远处鸭青色的天空。
“其实昨天晚上我也睡得不好,我又想到了乔月,她是被连累了,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傀儡。
说出了那样的话,经过昨天晚上的变过,她应该受了伤。”
慕容霆在这里分析的头头有道。
景璃一言不发。
又加强了训练的强度。
任由鬓角的汗珠打湿了头发,以及身上的的衣服。
许久之后,她说。
“乔月受了很重的伤,不过要想彻底好,还得恢复一段日子,她遭受了无妄之灾,值得同情。
不过她当初若是胆子大一些,站在咱们这里,应该不会受这样的伤害吧?”
“谁知道呢,既然已经成了这样,那就慢慢接受。”慕容霆想的很简单。
那些想要害他们的人变着法儿的收拾他们。
谁还会想你可怜不可怜?
景璃觉得很有道理。
两个人训练结束。
沐浴更衣后。
跑到了乔月的屋子。
她的屋内瞬间涌进了许多的人。
先生,太医。
还有几个相熟的秀女。
太医在乔月的床边,一边号脉一边写方子。
景璃看着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乔月,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叹了一口气。
“用不了多久,她母亲会来。”
“是呀,可能还会闹。”慕容霆颇为头疼。
两个人说了一会话,转身便出去了。
吃早饭的路上,景璃时不时打个哈欠。
“今天的课程到底是什么呀?好想休息一天。”
慕容霆搓了搓脸,她也很累。
不是身体累而是心里累。
这比带兵打仗还让人难受。
昨天晚上的那一仗,打的让人很爽。
特别是离开之前炸裂的天空。
把围堵在他们身边的毒物,炸的四分五裂。
不过她很好奇,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要问,却又问不出来。
每个人都有秘密。
而景璃的这个秘密可能事关性命。
她还是闭嘴的好。
“今天是书,也就是写写画画,也没什么大事。”慕容霆又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琇書蛧
走路的时候没看清楚。
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在地。
景璃一把将她捞起来。
“瞧你都困成什么样了。”
“我跟你说,我在边关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从来没觉得有什么辛苦,可如今在太平盛世的长安,反倒让我辗转反侧了。”
慕容霆嘲讽的摇头。
景璃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从生下来就注定不凡,经历的自然是别人比不上的东西,所以不要抱怨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慕容霆点了点头。
眼线们一夜没睡,精气神十足。
“昨天晚上发生地动了吗?差点没将我给吓死。”
“娘啊,直接吓得我从树梢上掉了下去。”
“我比你惨,直接掉进了池塘里,呛了好几口,要不是旁边的人一把拉上,恐怕早没命了。”
“不过怎么觉得和地动不同呢?像什么东西在空中炸裂了一样,激动的我想鲤鱼打挺。”
“你们还有心情说这些,有个秀女受了重伤,听说还挺惨。”
“这就奇怪了,秀女为什么会受伤呢?”
……
他们讨论的很激烈。
他们确实不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更不清楚一个秀女为何会受了如此重的伤?
消息已经封闭了。
他们还是不要言语的好。
进了食堂。
景璃给自己特意多打了一碗饭。
她们又坐到了原先的位置。
甄灵芸凑了上来,一副八卦的模样。
“昨天晚上地动了,你们知道吗?”
“睡得有点死沉,确实没有听到,地动了吗?”景璃睁着眼说瞎话。
甄灵芸唏嘘不已。
“是,伺候在我身边的丫鬟起夜方便,就只听轰的一声,西南方向火光冲天,鸡鸣狗叫,听说街上都乱成了一团,炸炸呼呼跑了回来,将我吓了一跳,不过我睡眠质量不错。”
慕容霆笑着说。
“就是拿个锣在你耳边敲,你可能都醒不来。”
白苏也挤了过来。
“乔月为什么会受伤呢?”
景璃深吸了一口气。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吧。”
“可怜的乔月,稀里糊涂受了伤,选秀可能都进行不下去了,你说她到底得罪了谁呢?”
慕容霆搭话。
“咱们每个人都得罪了他人,只不过运气好,没有被算计而已。”
白苏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
“确实很庆幸,要不然咱们也成了那个受伤的人了。”
甄灵芸吃着包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
就是想不出乔月能得罪谁。
景璃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再者,她们同为竞争对手,也不可能给对方使阴招。
那么多的先生和眼线们在呢。
谁还会冒风险呢?
另一边。
乔月昏昏沉沉。
只觉得浑身刺痛。
更让她惊悚的是,似乎能记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自己身体四周爬满了毒物。
且它们还源源不断给自己输送什么东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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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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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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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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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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