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傻柱,易中海将目光转向李大国。
傻柱被打成这样他是没想到的。
脸颊刚被打就肿的那么高,这是下了多狠的手才能打成这样。
今天要是李大国说出个所以然还则罢了,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易中海绝对不会放过李大国的。
因为被打的人,是傻柱!
刘海中见易中海表情不善,态度很明确,也是跟着说道:“是啊李大国,为什么打傻柱?”
其实与其说他想知道李大国为什么打傻柱,他更想知道刚才更想发生了什么。
这大晚上的,贾张氏跟傻柱出现在李大国门口。
然后傻柱被打了。
难道是秦淮茹的事?
但是又不想,如果是秦淮茹的事,那秦淮茹去哪了?
阎埠贵见易中海跟刘海中都偏向傻柱,也是跟着帮衬道:“对啊李大国,你打傻柱做什么?他哪得罪你了?”Χiυmъ.cοΜ
这也是他想知道的,打成这样,起码要有个自由不是?
贾张氏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傻柱之所以被打,在她看来是自找的,至于后来叫来人,事情的进展她根本不关心。
也不关心结果。
如果不是想看看傻柱最后能怎么样,她早回家睡觉去了。
李大国倚着门框,冷冷的看着质问他的一大爷易中海跟二大爷刘海中还有三大爷阎埠贵,最后看了一眼傻柱,哼了一声:
“什么事,让他自己跟你们说。”
先是半夜三更的敲他的门,然后又闯进来胡闹了一通,最后还要赖着不走。
傻柱干的这些破事,他懒得说。
“让他自己跟我们说?”易中海自然是听出了李大国语气的不对,同时他看着正冷冷看着傻柱的李大国,察觉到了他神色的异样。
一时之间更是想知道傻柱跟李大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听李大国的语气,似乎是傻柱不占理?
刘海中也是眉头皱了皱,李大国这番作态,明显是占理的一方,他看的出来。
只不过让他不理解的是,傻柱都这么晚了跟贾张氏来这到底做什么?又为什么挨打?
阎埠贵这时候觉得他刚才下场下早了,看李大国现在的架势,似乎是傻柱做的不对?
傻柱这时候道:“我刚才只是想让李大国跟贾张氏说下他跟秦淮茹的关系。”
他捂着脸,语气这时候也没那么硬气了,里面隐隐的透出一点可怜。
刚才确实是他冲动了没错,但是想想整件事他也没做错什么。
他只是想求证一下李大国跟秦淮茹之间的关系,有错吗?
“就只有这样?”易中海皱眉。
如果这样的话,那傻柱也没做错什么啊,最多是时间太晚了打扰了李大国的休息。
仅仅是这样的话,打人也太过分了吧?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李大国跟贾张氏说一下秦淮茹跟他的关系就行了。
犯的着打人?
刘海中也没想到,李大国打傻柱竟然只是因为这样。
那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李大国这脾气未免太暴躁点了吧?
就因为太晚了,所以就打傻柱?
阎埠贵想了想,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傻柱肯定是隐瞒了什么。
单单是太晚来找李大国,李大国就动手,这理由根本不成立。
“对啊。”傻柱小心的撇了李大国一眼。
见李大国一直在盯着他,又有点心虚道:“哦对了,可能是我刚才有点冲动,语气有点不好吧?”
语气不好就动手?
听到这句话以后易中海更不乐意了,仅仅是因为语气不好的话就打人,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不就等于看谁不顺眼就打谁吗?
刘海中此时在心里也偏向了傻柱,李大国是什么人他清楚,这事搞不好还真能干的出来。
况且傻柱跟李大国素来不和他是知道的。
如果傻柱说了什么让李大国听着刺耳的话,打人也不是没可能。
只不过傻柱有可能隐瞒了什么,也许实际上发生的事并不是傻柱所说的‘有点’冲动,语气‘有点’不好。
事情还不明朗,他觉得还需要观望一下。
阎埠贵听着傻柱这么说,算是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只不过他现在怀疑傻柱肯定是做了什么,才招来李大国的毒打,绝对不是他嘴里所说的那么简单。
贾张氏看不下去了,傻柱开始的以后还挺有底气,现在被打了就成了软柿子。
本来她就看不起傻柱,现在更看不起了。
“哦?”李大国见傻柱耍嘴皮子博同情也不生气。
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了傻柱一眼:“傻柱,你话说的挺轻巧啊,刚才你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的先不说,傻柱刚才说的所谓的‘有点’冲动,语气‘有点’不好,这不是避重就轻?
说话净捡不重要的说,关于刚才闯进他屋里要赖着不走的事情只字不提?
这傻柱真有意思。
来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易中海转头看着傻柱,李大国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是个人都听得懂。
那就是傻柱从中隐瞒了什么。
到底傻柱在隐瞒些什么呢?
秦淮茹的事?还是傻柱来的时候骂李大国了?
刘海中听李大国这么说,心里也是隐隐猜测,应该是傻柱骂过李大国,即使没骂过估计也好不了哪去。
肯定刺激过李大国。
阎埠贵饶有兴趣的看着傻柱,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们都来了,傻柱还不说实话,傻柱是真的不占理?还是其他什么?
现在不得而知。
贾张氏可是看过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她都是跟傻柱在一起的。
傻柱做了什么他清楚的很。
先是气势汹汹的质问李大国,又不顾李大国的警告强行闯入李大国的房间。
最后还说只要李大国不说清楚他就赖着不走了。
如今傻柱竟然不敢说了?
这也太怂了吧?
想到这,贾张氏在心里又将傻柱贬低了几分。
“对,我是说过你要是不跟贾张氏说清楚你跟秦淮茹的关系,我就不走了,那又怎样?”傻柱知道瞒不过去,干脆实话实说。
“你要是直接跟贾张氏说说不就行了吗?我又怎么会赖在你屋里?”傻柱‘理直气壮’道。
原来是这样。
易中海看向李大国,目光略微带了一点阴沉。
这应该是事情的全过程了,从傻柱的话里可以听出。
傻柱刚才应该是带着贾张氏来到李大国这里,然后找李大国求证他跟秦淮茹的关系。
再然后李大国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跟傻柱说秦淮茹的事情。
最后这才导致李大国跟傻柱冲突了起来。
只不过事情就像是傻柱嘴里所说的,不过是找李大国求证一下关系,说一下不就行了?
动手有必要吗?
刘海此时也是觉得李大国做的不对。
这件事情本来不需要动手解决的。
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动手呢。
无非是说明一下秦淮茹跟他的关系,动手完全没必要。
阎埠贵还是觉得里面有问题,李大国按理说不能因为就这样打傻柱吧?
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
“傻柱,现在几点了?”李大国不理会傻柱说的话,突然问道。
“十点半啊怎么了?”傻柱说出这句话,自己也心虚。
直道都这个点了打扰人家确实不好。
也猜得出来李大国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过这是事实,他没办法抵赖。
李大国道:“十点半了,你哐哐哐来砸我家的门这也就算了?然后告诉我我要是不开门你就不走了?这事不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怎么了?明明你澄清一下你跟秦淮茹的关系就行了,你为什么不说。”傻柱理直气壮。
李大国自然看的出来傻柱这是在转移话题,接着道:“对,承认了是吧?十点半了我都睡下了,你来砸我家的房门,一直砸?这算不算扰民?”
傻柱不说话了。
“其次。”
李大国接着道:“我开门了,你上来就让我澄清我跟秦淮茹的事,我有没有跟你说秦淮茹的事我都说了很多遍了,不想再说了,我说没说过这句话。”
“说过了怎么了?”傻柱没有否认。
“然后你还要我说,我说什么?再然后就闯进我的屋里不走了,是不是你?”李大国冷笑。
他还不信了,这件事情他不占理。
“那你也不能打我啊?”傻柱自知理亏,决定在被打这个点上做文章。
“那我还得请你出去?送你出去?还是求着你出去?”李大国继续冷笑。
傻柱无缘无故的跑他这屋里来撒野,要不管管那以后还得了?
傻柱不说话了,不过他知道这时候不说话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你打了我,这是事实,而我也没做什么事,我打了你吗?我动手了吗?”傻柱道。
一旁的易中海显然看得出来,傻柱确实已经不占理了。
只不过挨打这件事李大国想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那是不可能的。
被打的人是谁?
傻柱。
昨天娄晓娥的事情傻柱理亏挨打就挨打了。
但是今天的事情明显的虽然两方都有错,但是李大国明显错的更多一些。
别的先不说,打人肯定是不对的。
站住了这个理走哪都能说。
况且李大国这个人素来他都不怎么感冒。
“李大国,不管怎么说,傻柱被你打了是事实,而且看了一下挺严重的?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呢?打人就对了?”易中海呵斥道。
今天说什么,他都要帮傻柱出口气,况且李大国平时太嚣张了,他也看不习惯。
“那你想怎么样?”李大国道。
“什么叫我怎么样?”
易中海一听这句话就不乐意了:“你要弄清楚,这件事情是你不对,知道吗?”
刘海中听易中海这么说,语气这么强硬。
大概猜出了易中海怎么想的。
傻柱跟易中海算是走的比较近的,平时俩人一起给聋老太太养老。
看今天的架势易中海肯定是想给傻柱出气了。
想到这他也不多说什么了。
现在只是易中海跟傻柱单方面的对付李大国。
他没有必要掺和进来了。
阎埠贵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往后退了退不说话了。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是拉不开面子,他早就回屋睡觉去了。
“哦哦好,那你说怎么办?”
李大国算是看出来了,这易中海今天摆明了要帮傻柱,那既然这样的话他倒是想看看易中海想怎么样。
“这样,傻柱打你也打了,你给傻柱道个歉,然后赔个几百块钱医药费,这事就这么算了,都是院里院外的,我也不为难你。”易中海说道。
“道歉?再赔个几百块?”李大国都笑了。
易中海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当钱是纸啊,脸肿了赔几百块,这跟抢有区别吗。
完全没有区别。
至于道歉,他给傻柱道歉,想想吧,梦里什么都有。
刘海中听到这个数字也觉得易中海有点过分了。
这是好几个月的工资啊。
傻柱被打的伤势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
易中海这是得理不饶人啊,非得惩治李大国不行。
“怎么,不行?”易中海自然看得出来李大国似乎完全没有认错的打算。
想到傻柱被打,他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况且之前的仇他还没跟李大国算过呢。
“你觉得可行吗?”李大国反问。
明摆着傻柱犯错在先的事,现在成了他一方面错误。
这拉偏架拉的也太明显了吧。
至于医药费,那不是纯敲竹杠吗。
“一大爷,我敬你是长辈,有些话我不愿意说,但是你要这样的话,那我得说说了。”
李大国自然不会让易中海一而再再而三的骑到他身上。
“我先给你捋捋啊,我睡觉了傻柱来敲我的门,然后一直敲说我不开门他就不走,我开门了跟他说了秦淮茹的事,傻柱还不依不饶,非让我说清楚。”
“最后还闯进我的屋里。”
“我打了他一拳这就要我赔几百块医药费?”
“你自己觉得我可能赔吗?”
“你是来劝架的,还是帮着傻柱一起来讹我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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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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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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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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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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