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塘萤石矿交给了陶桂芝管理,陶桂芝色诱了王汉武,二人把矿山管理得井井有条。
看似一切都十分正常,大家都各忙各的,生产和后勤安排得井然有序。
有句老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世上,许多人都是被欲望所害,毁在不能知足常乐上。
可以说谢永明是王汉武的恩人,在他穷困潦倒,流落街头的时候,谢永明收留了他,给了他饭碗。
现在,王汉武经管着矿山,又成功地睡了老板的小姘,可谓春风得意,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他似乎忘记谁是老板了。
每当夜晚来临,王汉武就和陶桂芝在谢永明的床上折腾,王汉武享受过鱼水之欢后,他搂着疲惫而酣睡的陶桂芝,总是难以入眠。
他已经开始不满足于现状,每天盯着陶桂芝腰带上的钥匙,总是陷入无尽的遐想中,一个朦胧而可怕的想法总是在他的心头萦绕。
王汉武心里清楚,他现在的幸福是短暂的,只要谢永明回到矿上,他就会失去这一切,重新回到他从前的辛苦生活中去。
没有不透风的墙,王汉武的反常举动,还是被工友们瞄见了影子,大家也暗自猜测“这王汉武整天和陶桂芝研究工作,不一定在研究啥子呢!”。
个别和王汉武关系好的工友,也借着逗着玩,善意地提醒过他好几次了“汉武,陶桂芝那个娘们可不简单,你可要小心点,别上了她的套啊!”“老谢对你不赖,你可要防着点陶桂芝,别弄出邪事来,对不起人啊!”。
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有了暧昧关系,单从眼神上就能看出端倪,矿上的人愈发感觉到,王汉武和陶桂芝的关系很不正常。
王汉武也不傻,他自己也感觉到了来自工友们的压力,他深知,如果谢永明知道真相,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而此时,陶桂芝是满足的。有了王汉武这壮汉的服侍,她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劳累了一天之后,夜里能够和王汉武钻在一个被窝里,翻云覆雨地享受男女之欢。
尽管陶桂芝阅男人不少,可是在性的方面,只有王汉武称她的心意,有时候,她也在想,和王汉武睡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幸福和快活的事啊!
方方面面的压力,又害怕失去陶桂芝,把王汉武折磨得寝食难安,白天在矿洞里面干活,他总是走神发愣,险些酿成事故。
终于,他忍不住了,他想和陶桂芝摊牌,这是一次铤而走险的行动。
晚上,二人温存过后,王汉武搂抱着陶桂芝,试探性地问:“陶姐,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你真好!”。
陶桂芝用双腿箍住了王汉武,抱紧王汉武动情地说:“汉武,姐姐更稀罕你哩。”。
王汉武听陶桂芝说这话,他也有些心动,进一步表明心思,说:“姐,咱俩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吧?”。
这句话把陶桂芝着实吓了一跳,她松开手后,用异样的眼神看着王汉武,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憨厚的家伙,会冒出这样激进的想法来。
回想这些年,陶桂芝自觉过得不如意,被尊为村花的她,走进了一段丧偶式婚姻,寂寞难耐的时候,和几个中意的男人,有过暧昧,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北塘村。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何况孩子未成年,正在上学呢!
她被王汉武这个冒险的想法,瞬间击晕了,天啊,我就想和你玩玩,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哩!
人啊!真是种奇怪的动物!男女欢爱除了繁衍之外,还有诸多复杂的情感因素,尽管有的不能光明正大,可都乐此不疲。
唉,为了那一点欲望,经常会失去理智,干出蠢事来。
陶桂芝一时无语,等她缓过神来,便悻悻地说:“弟啊,我有点舍不得啊,再说家里还有小孩子呢,咱俩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王汉武明显看出来,陶桂芝不想和他一起走,这个傻小子,你就不想一想,你是光棍一根,走到哪里去都无所谓,可人家又有老公,又有孩子的,这怎么可能呢。
二人温存到后半夜,王汉武悄悄溜出去,回了他自己的住处。
就这样,王汉武第一次提出私奔的想法,被陶桂芝拒绝了。
回到宿舍,王汉武彻夜难眠,这个倔强的家伙,特别爱“钻牛角尖”,他还在设想和憧憬着和陶桂芝的美好未来。
他天真地认为,这次是自己提出的太仓促了,弄得陶桂芝没有思想准备。
他回味着陶桂芝在他耳边说过的情话,他断定这个女人是爱他的,总会有一天,她一定能回心转意的。
等王汉武走后,陶桂芝也惊出一身冷汗,她原本把他当成了床上用品,玩个花红热闹罢了,为了增加情调,说了一些肉麻的话,可没想到,这穷小子当真了。
陶桂芝啊,陶桂芝!这次,你可是在玩火!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这些日子,谢永明的心情不错!
善于攻关和搞关系的他,把一个铁矿买下来,又通过请客、送礼,把铁矿的采矿证等手续全部办理和完善好。
他满足于这次投资,以他睿智的分析和研判,国家正是搞基建的时候,所以,未来这铁矿的效益一定差不了,定会给他带来滚滚财源。
这阵子,谢永明确实很忙,不是在张罗饭局,就是在张罗送礼的路上,现在总算尘埃落定。
有些时候,谢永明也很迷茫,他不知道,整天忙着赚那些钞票,是为了啥?
在婚姻方面,谢永明并不成功,早些年,因为他总在外边东跑西颠,不怎么在家,妻子寂寞难耐,婚内出轨了别人,最后,二人和平分手,离了婚。
他更清楚,现在与陶桂芝的关系,这明摆着,人家有老公和孩子,无非是看上了他口袋里的钞票,也不可能久长。
但是,男人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女人,谢永明心里有些想陶桂芝,别说,这个女人就是会耍贱,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谢永明掏出手机,拨通了矿上的电话,说:“让陶桂芝给我回电话。”。
陶桂芝给谢永明回来电话,说了矿上的情况,老谢又听了一通甜言蜜语,他心里继续美滋滋的。
有这个女人帮忙打理,北塘村的矿山还是比较省心的,现在,谢永明可以全身心启动他的铁矿了。
可是,过了两天,矿上有人给谢永明通电话,言语之中,暗示了他,说“现在王汉武在管理矿山,他和陶桂芝很敬业,经常商量工作到深夜。”。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陶桂芝是啥样的女人,谢永明心明镜似的,他已经感觉出一丝异样。
他打算近期回北塘矿山一趟,有些事,他还是不放心,毕竟是人心隔肚皮啊,不能完全相信陶桂芝这个女人。
王汉武得知老板要回来,他更是如坐针毡,每天生活在惶恐之中,他更担心他和陶桂芝的花花事败露,被谢老板炒鱿鱼。m.χIùmЬ.CǒM
还没有等谢永明动身,矿上突然打来了电话,说“陶桂芝说去浴池洗澡,再也没有回来,家里也没有她的身影,另外,王汉武也不见了踪影!”
接到电话后,谢永明立马慌了神,他马不停蹄地赶回到矿上。
仔细查看情况,发现:除了二人失踪之外,他的保险柜里,只剩下几十块钱,其他现金和贵重物品全都不知所踪了!
谢永明立马报警,南场乡派出所派出警察,前往矿上调查。
初步判断是,王汉武与陶桂芝二人勾搭成奸,把谢永明的钱财卷包,然后逃跑了。
具体是啥情况,还有待于继续侦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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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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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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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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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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