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夕又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对人间渣滓,吐了嘴里的流出的血水道:“不,我绝不向你这种恶魔低头,想让我跪下舔你的脚底,我宁愿去死也不愿意。”
高红茗却异常冷静,没有被高夕又的话语激怒,开心地说:“你莫急呀,重头戏还在后头呢,看了好戏再让你好好跪着舔也不迟呀,你一会儿肯定心甘情愿跪下来求我的。”
高红茗拍拍手,吩咐道:“把我的重头戏请上来!”只见两个衣衫破烂,手上和脚上都扣着重重的铁链。两人头发散下来罩着双眼,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男人,哪个又是女人?雪下了多少天,这两人的鞭刑便执行了多少天。
凄凄惨惨戚戚,这两人被这疼痛和寒冷折磨地几乎走不动,但是不走迎接他们两个的又是重重的鞭刑。
高夕又认真辨认着眼前的两个人,不禁喊道:“哥哥,小杏桃,怎么是你们两个,你们怎么也被抓了进来,是妹妹连累了你们两个啊!”
“嗯嗯嗯嗯。。。”高夕又的哥哥和小杏桃却无法叫出高夕又,只是嗯嗯嗯嗯地发出一些声音。
高夕又突然恍然大悟,哥哥和桃杏肯定是被“姐姐”给割了一半舌头,何其残忍!割舌头的痛感又岂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看着眼前的哥哥和被自己当作亲人的从小陪她一起长大的小杏桃,高夕又的眼泪无声地流着,折磨她一个人还不够,还要折磨她的两个至亲。
高红茗厉声吩咐道:“帮我把他们两个固定住,然后用刀子割他们的肉,一片一片地割,割够整整一千片,没割完一千片还要维持他们的生命,不能在割肉的期间死去,否则,他们少多少刀就由你们自己来顶替!”
这时丞相府的小厮战战兢兢应声而来,小厮们心里不断打鼓,这到底是折磨他们两个还是折磨我们呢?这完美的一千刀谁能精准地控制住呢?万一还割剩几百刀他们两个就咽气了,那不是全部挨到我们身上了?但是不执行又不行,不执行的后果只能死的更快,小厮们一副任天由命的样子拿着两把刀逐步靠近哥哥和小杏桃。
“不!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恶毒,你恨我,你拿我开刀,你不能拿他们两个开刀,你割我的肉,割我你更开心!”
高红茗却摇摇头,“不是的,只要你觉得痛心,内心感到痛苦,我才会真正开心。凭什么你这么丑,毫无才华,但是作为嫡女就可以样样高我一等。我明明比你先出生,我哪样比你差了?凭什么我只能用你挑剩的东西,丞相府里的衣服首饰和平时的水果我都得等你挑完,我才能去选择,明明你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京城的笑料。你得认命,现在我呢,就是想让一切回归正常,你就是一个被人踩在脚底的泥虫,而我则是惊艳圈子的名门闺秀!”m.χIùmЬ.CǒM
“给我下手。”高红茗一声令下,小厮们就要上千给高夕又的哥哥和小杏桃行刑。
此时高夕又再也忍不住了,按了一下戴在手上的金手镯的一颗宝石,原来这件金手镯里面的空的,藏着一条锋利无比的铁丝圈。她把铁丝圈拉出来,拿在手上,猛然冲向站在她眼前的高红茗。高红茗怀有五个月的身孕,本来动作就迟钝,再加上在得意施刑的兴头上,根本没想到如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高夕又还能跳起来,把手里的铁丝条绕在她的脖子上。
“你,你,你不要乱来啊,乱来我叫下人立刻把你哥哥和小杏桃给杀了”站在旁边一直看戏的皇甫文靖顿时紧张起来,想阻止高夕又的威胁行动,但是又怕高夕又突然发疯直接杀人灭口。
这铁丝条虽然很细但是非常锋利,高夕又用它把高红茗的脖子勒的紧紧的,用力一勒后,高红茗的脖子上立刻渗出血丝。
高红茗此时心里很慌,但还是抓住了高夕又善良不忍伤害无辜的心理,“你,你,你别杀我,我肚子还有一个五个月的宝宝,他是无辜的,你平时不是最善良的么?你肯定不能动手去伤害他,他还是未来的龙子,伤了他,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此时高夕又眼里的疯狂,手里勒的紧紧的铁丝条也逐渐放松了点,孩子是无辜的,但是她们又何其无辜,高红茗放过他们了么?
她的大哥有着美好的前程,还未娶妻生子就殒没在此,她的好姐妹在寂寞无助的时候从小陪着她长大,本来她想等她和皇甫文靖大婚之后就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让小杏桃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再找个老实靠谱的男人结婚。
但是眼前的一切美好都化为了灰烬,这辈子也就被高红茗的嫉妒心所毁掉了。她放过高红茗和高红茗肚子里的孩子,谁又能来放过她们呢?
想到这里,高夕又逐渐松开的手又紧紧地握了回来,铁丝条再次紧紧勒住高红茗的脖子,高红茗的脖子流出更多的血水。
高红茗痛的直哀求,哀求着高夕又:“求你停手,停手,好痛,呜,呜,呜,我快受不了了,文靖哥哥你快让你的暗卫救救我呀。”
皇甫文靖还没出声下指令,凭空突然闪现几个暗卫瞬间把牢底塞的满满。
高夕又冷笑道:“痛?这样你就痛了?你鞭打我们的时候,你想过我们的日日夜夜深受折磨的痛苦了么?你不是折磨别人快乐么?这样你便受不了了?你尝试过白天被施行,晚上被老鼠啃咬,伤口还未愈合第二天继续受刑的滋味么?”
高夕又继续威胁道:“谁都不许乱动,我看是你的暗卫手速快还是我的铁丝条速度更快,就看你比不起!”
周围的暗卫们就不敢乱动了,一直在等待皇甫文靖的下一步指令。
“我再次警告你们,立刻把我的哥哥和丫鬟放了,我就饶她们两个一条狗命,否则皇甫文靖,你就等着一尸两命吧。孩子又如何,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拼杀出一条生路。”
“文靖哥哥,你让他们快放了那两个贱人啊,我肚子里的宝宝快受不了了。”
“快,快,把他们两个的手铐和脚铐解开,让他们走,给他们让出一条路出来。”皇甫文靖一听宝宝在肚子不好了就着急了,毕竟子嗣传承对于他来说也是很重要的,越早有儿子对于他夺取皇位越有帮助。
暗卫们立刻把高夕又哥哥和小杏桃的手链和脚链解开。高夕又哥哥和小杏桃不禁心喜以为可以逃出这噩梦般的牢笼了。
正当高夕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解开哥哥们的枷锁的时候,一名最靠近高夕又的暗卫突然出手了,直接用手去把高夕又的手往反方向拽出,虽然在这个期间高红茗的脖子的勒痕继续加深,但是反方向使得铁丝条对高红茗的脖子失去控制,高夕又的手直接就脱臼了。
高夕又和高夕又的哥哥、小杏桃顿时心里一沉,眼前的逃生机会已经没了。
高夕又心里悔恨起来,刚刚就该直接动手把这个恶毒妇人直接杀掉,但此时悔恨已经无济于事了,最佳时机已经被白白浪费掉了,恶人没有被自己亲手除掉,逃命的机会也被白白浪费掉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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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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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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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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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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