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书友也是老盟主了,今日凌晨的时候,又给本书打赏了10万点币,真的十分感谢、十分激动。
按照本书的规矩,多了个盟主,就得爆更1万2。
但这一章肝到1万字后,实在是肝不动了,所以这1万2的爆更就先欠着吧,我之后再补上!
最后,再感谢一遍书友【L5??】的打赏!!十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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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腹直接被绪方给斩出个大口子的这匹马连肠子等内脏都流出来,自然是不可能再有那个能力站起来。
它重重地往地上倒去。
而马背上的那名哥萨克人因为右腿被绪方给砍伤的缘故,没有办法及时从马背上脱离。
于是——他就这么跟着它胯下的那匹马一起重重朝地面倒去。
哥萨克人所用的顿河马这么大只,其重量自然也不会小到哪去。
喀拉。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向左面倒下的马匹,直接将这名哥萨克人另一条完好的左腿给压断了。
像是要把自己的声带给喊裂的惨叫自这名哥萨克人的喉间喷出。
绪方不急着给这个已经失去战斗能力的家伙补刀,而是先朝面前的第3名哥萨克人冲去。
此人现在也自知逃是来不及了,于是他抽出了腰间的马刀,决意与绪方拼个鱼死网破。
哥萨克人所用的刀,其正式名称是“恰西克马刀”。
恰西克马刀的总长度,要比日本的打刀要短上一些。
日本的打刀,从刀尖到柄底,总长度基本都在1米以上。
而哥萨克人所用的恰西克马刀的总长度,大概只在90厘米左右。
这名哥萨克人左手抓缰,右手握马刀,脚踩马镫借力,朝绪方的脑袋劈去。
绪方的身高为1米7——这样的高度,对骑在肩高基本都在1米5以上的顿河马的哥萨克人来说,是最非常方便劈砍的目标。
对喜欢用马刀的哥萨克人来说,那种身高太矮的敌人最麻烦了——因为敌人太矮的话,就不方便砍他们了。
这名哥萨克人的恰西克马刀挟风作响。
铛!
宛如铁匠打铁般的声音响起。
当然——此时此地,是不可能存在还有那个闲心打铁的铁匠的。
这是绪方用大自在、使出刃反格开这名哥萨克人的恰西克马刀的声音。
用刃反格开此人的刀的下一瞬,绪方那握持大释天的右手动了起来。
绪方转了下大释天的刀身,将刀尖对准了这名哥萨克人的右肚腹。
榊原一刀流·鸟刺。
嗤!
大释天化作银白色的流光,从这名哥萨克人的右侧腹灌入,穿透了他的肚子、胸腔后,从他的左侧锁骨刺出。
整个上半身被纵向贯穿——这是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几声的致命伤势。
果不其然,这名哥萨克人在抽搐了几下后,口吐鲜血、两眼一翻,彻底没了呼吸。
【叮!使用榊原一刀流·鸟刺,击杀敌人】
【获得个人经验值110点,剑术“榊原一刀流”经验值110点,剑术“无我二刀流”经验值20点】
【目前个人等级:LV37(3280/5800)】
【榊原一刀流等级:13段(4255/12000】
【无我二刀流等级:11段(9990/12000)】
从刚才开始,许久没在绪方脑海中响过的系统提示音,在绪方的脑海中响个不停。
绪方将大释天从此人的身体内抽出,大量的鲜血立即顺着此人的两个前后贯通的伤口喷出。
早在鲜血喷出前,绪方便抢先一步朝旁边一站,躲过喷洒出来的鲜血。
虽说绪方自穿越至今,也才过了不到2年不到的时间而已。
但在这2年不到的时间,即使是进行最保守的估计,绪方也已经斩了300多号人。
斩人无数的斩人生涯,也让绪方慢慢摸索出了一些“躲避敌人身上喷溅出来的鲜血”的心得。
在这名已经失去生息的哥萨克人从马背上滑下去之前,绪方将左手的大自在交到右手,然后用空出来的左手夺过这名这名哥萨克人手中的恰西克马刀。
恰西克马刀握在手,绪方立即感受到了它与日本刀的不同。
虽然恰西克马刀的刀刃和日本刀一样,都是呈弧形,但两者的重心完全不同。
恰西克马刀的重心更加靠后,恰西克马刀的重心贴近刀柄。
这样的设计,让它便于挥砍,并且能够利用惯性来杀敌。
夺过了这名哥萨克人的马刀后,绪方反手就将这柄马刀当成飞镖来用,将其投向刚才那名被倒下的马匹压断了腿、不能动弹的哥萨克人。
刀尖精准地命中此人的脑袋,刀尖的部分深深埋入此人的脑袋之中。
……
……
某名哥萨克人亲眼目睹了绪方仅用几个呼吸的时间便连杀了他的3名同伴的姿态。
他就偷偷地潜伏于不远的某处。
他的马匹在刚才,不慎被奇拿村的莫名村民所射出的毒箭所伤,倒毙而亡。
迫于无奈,他只能步行、靠双脚来和这些阿伊努人作战。
他就在刚才,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此地。
然后目睹了绪方连杀他3名同伴的全程。
目睹全程的他,嘴巴不自觉地张大。
即使是对武术完全不懂的普通人,都能看出绪方的身手有多么了得。
但他在感到震惊的同时,也觉得非常地兴奋。
因为——他有机会杀掉这个实力强大的家伙。
他此时正潜伏于不起眼的暗处,距离绪方大概有50米左右的距离。
在这样的距离下,他有自信靠他背上的肯塔基长步枪狙杀这家伙。
他背上的肯塔基长步枪一直处于待发状态。
为了赶在绪方离开或发现他之前将他击毙,这名哥萨克人忙不迭地取下背上的肯塔基长步枪,将枪口对准绪方。
然而——他刚把枪口对准绪方,他突然看到:这个明显是日本人的家伙,竟侧过头看着他。m.χIùmЬ.CǒM
——我被发现了?!
这名哥萨克人被正侧过头看着他的绪方,给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步枪差点掉到地上。
就在这时——他陡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异响。
他还没来得及转头查看后方的情况,一股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撕成两半的剧痛,自他的左胸膛处传出。
是一柄胁差。
一柄胁差自他的后胸刺入,从前胸刺出,将他的心脏给直接捅了个透心凉。
在这股剧痛自他的左胸传出的同一瞬间,这名哥萨克人瞧见一只小小的左手从他的左后方伸出,按住他手中的肯塔基长步枪,将枪口按低,令枪口对准地面。
大概是为了避免步枪走火、子弹射到他人吧。
心脏被刺穿——这也是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几声的致命伤。
这名哥萨克人抽搐了几下后,也没了生息。
他直到死也不知道——杀死他的是个女人。
准确点来说,是个女忍。
……
……
阿町一直紧跟在绪方左右,尽己所能地辅佐绪方——虽然阿町觉得就以绪方的本事,可能即使没有他的辅助,绪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或是遇到什么自己一人无法搞定的敌人。
顺利地击杀了这名打算用肯塔基长步枪偷袭绪方的哥萨克人后,阿町将他手中的这杆步枪夺了过来。
阿町一边面露喜意地打量着手中的这杆步枪,一边自这不起眼的阴影处走出,朝绪方快步走去。
“瞧,战利品!”阿町向绪方展示她手中的这杆步枪。
阿町刚才即使没有干掉那名打算刺杀绪方的哥萨克人,那名哥萨克人也不可能伤到绪方分毫。
因为绪方早就发现他了。
在进了“无我境界”后,因心情会变得格外平静、不易受外界干扰的缘故,感官也会变得敏锐起来,名副其实的“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在发现那名哥萨克人的同时,绪方也发现了自背后靠近这名哥萨克人的阿町。
所以绪方没有管这人,将这人交给了阿町解决。
那名哥萨克人刚才也误会了——绪方并没有在看他。
而是在看着已经偷偷靠近到此人身后的阿町,他在等阿町解决掉这人。
“这铁炮能射吗?”绪方瞅了眼阿町手中的肯塔基长步枪。
“应该能。”阿町点点头,“那家伙刚才将枪口对着你,我抢在他射击之前干掉了他,这枪应该是能够射击的。”
阿町也是第一次握持肯塔基长步枪,这枪该怎么装弹,阿町一无所知。
所以她也只能去抢那些已经装好弹的步枪来用。
“把它带着吧。”阿町道,“之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这些哥萨克人所用的每把肯塔基长步枪上,都系有能够直接把枪背在背上的枪带。
阿町那发育良好的胸肌,再次显现出了它的优良用处。
阿町将这杆枪斜背。
手中的这把肯塔基长步枪的枪带往身上一套,枪带便陷进了山谷之间,牢牢地卡进山谷中,令背后的枪不会乱晃。
现在村中还有不少的敌人亟待解决,所以绪方和阿町没有在原地呆站太久。
在阿町将这杆新获得地肯塔基长步枪背好后,二人便一前一后地准备赶往下一个有很有哥萨克人的地方。
不过在临走之前,绪方突然想起亚希利她们。
亚希利她们仍旧愣在原地,沉浸于目睹到绪方的英姿的震惊之中。
绪方偏转过头,看向直到现在仍旧一脸呆愣地看着他的亚希利等人。
他原本想跟亚希利她们说“躲到安全的地方,剩下的就就交给我吧。”
但就以他目前的阿伊努语词汇的掌握量,他根本就说不出这么复杂的语句。
于是,仍处于“懒得摆表情”的“无我境界”中的绪方,勉强朝亚希利等人露出一抹微笑。
“放心吧。(阿伊努语)”
所幸的是——绪方之前有在那本“虾夷语常用语指南”中有学到“放心吧”这句话的念法。
留下这句话后,绪方收起脸上的微笑,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然后不做半点停留地带着阿町朝枪声最多的地方奔去。
……
……
手中仍攥着那根毒箭的亚希利,等绪方都转身离开了,都未彻底地回过神来。
不仅仅是她,她的母亲、红头带女孩,以及在不远处也同样目睹了绪方杀敌的全过程的紫、蓝头带的女孩,现在都一副呆呆的样子。
直到绪方的身影都彻底在视野范围内小时候,亚希利便感觉自己的嘴唇、舌头、声带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能够自己行动一般,一句低喃不受亚希利控制地从她唇间道出:
“好厉害……”
……
……
从刚才开始,弗拉基米尔就不断收到“目击到一个很厉害的日本人”的消息。
弗拉基米尔十分地在意——在这座阿伊努的村落中,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日本人?
根据目前所收听到的种种消息,这个日本人似乎还是个很会用刀的人,他已用刀连斩了许多他与阿列克谢的部下。
弗拉基米尔的刀术,在他所属的这个圈子中,算是小有名气的。
在来这遥远的远东之前,弗拉基米尔曾在东欧那边参与过机场小规模的战斗,在这几场战斗中,他用他的马刀总计斩下了23颗脑袋。
这是弗拉基米尔一直引以为傲的英勇事迹,他也凭着自己的这些实打实的战绩,让自己“刀术达人”的形象深入不少人的人心。
来到远东这么久,因为一直在虾夷地打转的缘故,弗拉基米尔还从没见识过日本的剑术。
据他所知,日本是个剑术种类、派别繁多的国家。
他早就想见识见识了,日本的剑术。
所以在得知这突然出现的日本人也是个刀术达人时,弗拉基米尔在对这个日本人更加在意了——他很想亲眼见识下这日本人的刀有多厉害、见识一下日本的剑术是什么样的。
于是,在刚得知出现了一个剑术很厉害的日本人时,弗拉基米尔便率领着他的护卫朝目击到那日本人的地方赶去。
弗拉基米尔一直以勇者自居,一直都以自己的英勇为傲,躲在后方坐看部下们冲杀这种事情,他不屑去干。
他想亲自去会会那名日本人。
他的那几名护卫也知道弗拉基米尔的这不怕死的脾性,所以也没劝弗拉基米尔“不要亲涉险地”,只毅然决然地跟着他一起策马寻找那名日本人。
然而——他还没看见日本人的身影呢,他突然自东面听到了奇怪的枪声。
弗拉基米尔的脸色瞬间一变。
长年在刀口、枪口摸爬滚打的他,敏锐地听出——这枪声是在村外面响起的。
开枪声连绵不绝,一道枪声落下,紧接着便会有新的枪声响起。
他立即勒住了马,扭头朝东面看去——只可惜在他这个位置,朝东面望,也望不到什么东西。
所幸的是——他其中一名心腹及时带来了东面的消息。
“弗拉基米尔老大!”这名心腹上气不接下气地策马奔到了弗拉基米尔的侧后方,“有、有伙不知打哪来的同胞突然出现在了村子的东面!用肯塔基长步枪狙杀我们的人!”
“同胞?!”弗拉基米尔瞪圆双眼。
一伙哥萨克人突然现身,然后用步枪狙杀同为哥萨克人的他们?一想到这,弗拉基米尔便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脑袋冲。
弗拉基米尔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名心腹紧接着说出了一句让聚到他脑袋的血变得更多了的一句话。
“我刚才就在靠近聚落东面的地方。”
这名心腹慢慢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我用望远镜看到……领头的人似乎是那个斯库卢奇……”
……
……
时间倒转回刚才——
斯库卢奇营地中——
斯库卢奇怔怔地看着绪方离去的背影。
一直到绪方他们都彻底离开后,斯库卢奇仍旧愣在原地,一副仍未回过神来的模样。
阿夫杰等人也注意到了他们老大的这异样。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终,是和斯库卢奇关系最好的阿夫杰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朝斯库卢奇说道:
“斯库卢奇老大?”
听到阿夫杰刚才的话,斯库卢奇才终于如梦初醒,看着已经没有绪方他们的身影的前方,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
“斯库卢奇老大,我们现在……”
该怎么办——阿夫杰的这后半截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斯库卢奇便直接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伙计们!”
斯库卢奇满脸笑意地朝阿夫杰等人大声宣布着。
“有帮家伙现在正在打劫那个阿伊努聚落!”
“那些家伙的身上一定带有着不少值钱的东西、好吃的东西!”
“过一个盛大的谢肉节的好机会来了!”
“把我们的马牵出来!枪掏出来!”
以阿夫杰为首周围所有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他们都是跟随斯库卢奇有段时间的人了。
明白斯库卢奇的作风的他们,都猜出了斯库卢奇他打算要干什么。
不过——虽说猜出了斯库卢奇打算要干的事情,但他们没有一人有说二话。全都乖乖遵照斯库卢奇的命令。
斯库卢奇这种从不烧杀抢掠的作风,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所有仍愿意跟随斯库卢奇的人,基本都对斯库卢奇非常地忠心。
因为他们不是因利益而跟随斯库卢奇。
而是因理念、因仰慕斯库卢奇,才自愿跟着斯库卢奇一起过这种苦哈哈的日子。
斯库卢奇说一,他们绝对不说二。
部分人奔向放马的地方,部分人则将他们的步枪拿出。
算上斯库卢奇本人在内,他们这伙人一共也才13人而已。
人数虽少,但他们的武器却非常精良,每个人所用的火枪,都是肯塔基长步枪。
“斯库卢奇大人!”阿夫杰问,“我们该怎么对付那些山匪呢?”
所有人都知道那帮攻击阿伊努聚落的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山匪。
但他们都极有默契地无视了这一点。
“如果进村的话,说不定会被村民们当成是山匪之一给射毙。”斯库卢奇微笑着拍了拍背上的肯塔基长步枪,“阿夫杰。你应该知道吧?在米利坚人的那场独立战争中,有个狙击手成功用肯塔基长步枪射杀了300码外的英军指挥官。”
“我们并不是只有靠近那帮山匪了,才有办法对付那些山匪。”
……
……
“该死的!那个婊子养的!”
弗拉基米尔仰天喷出露西亚语中的所有脏话。
他虽知斯库卢奇是个个性古怪的人。
但他没想到竟古怪到这个程度!
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做过什么得罪了他的事情,竟让斯库卢奇在他们正与这个聚落的阿伊努人激战正酣时,跑来偷袭他们。
“有看到斯库卢奇带了多少人吗?!”弗拉基米尔朝那名心腹尖声询问着。
“算上斯库卢奇在内,只有13人!”这名刚才待在聚落东面、有用望远镜成功观测到斯库卢奇他们的心腹,准确地说出了一个数字。
13人——数量不多。
但任由他们待在聚落外面,对他们展开长距离射击骚扰的话,他们这边肯定是要有不小的伤亡。
而且一直无视斯库卢奇的话,天知道他之后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必须得尽快解决掉斯库卢奇那帮人!
就在弗拉基米尔思考着是自己亲自去解决掉那家伙,还是派个得力心腹率人去干掉他们时,他突然听到自己的后面吵吵闹闹的,马匹在乱叫。
“都安静些!”
想静下心来好好思考的弗拉基米尔一脸不悦地扭头朝自己的身后大吼道。
然而——他刚将脑袋转到后方,他脸上的表情便瞬间僵住了。
因为——他看见了一个身穿日本的和服的青年,正站在他的某名护卫的战马马背上。
原本应该坐在马背上的马背,现在正躺在雪地上,毫无半点生息。
……
……
阿列克谢和弗拉基米尔一样,也是个以自己的英勇为傲,不屑于躲在后方的人。
所以在劫掠开始时,他也和弗拉基米尔一样冲在最前头,是最先冲进村子里的人之一。
凭借着运气与实力,阿列克谢直到现在,不论是自己的小命还是胯下的战马,都完好无损,没有一根箭矢能伤到他。
凡是朝他射来的箭矢,要么被他策马躲掉,要么就是被他用手中的马刀挡掉。
阿列克谢现在也是激战正酣,他没有去细数他目前已经砍了多少人了,他只知道他现在状态正佳,情绪正高涨。
“来呀!都不要躲在暗处!有种的就都放马过来!你们难道都没种吗?”
阿列克谢放声咆哮着。
奇拿村的村民们一直都躲在暗处对他们放箭——这让阿列克谢非常地不爽。
他喜欢那种硬碰硬的战斗,和这帮一直躲在暗处不出来的阿伊努人战斗,令他感觉非常不畅快。
他试着用言语来挑衅这个聚落的阿伊努人,逼这个村落的阿伊努人出来和他正面硬碰硬。
但他的这挑衅注定是无用的——因为阿伊努人根本就听不懂他的露西亚语。
“真是不畅快啊!”阿列克谢撇了撇嘴。
“阿列克谢大人!”就在这时,阿列克谢的一名部下突然策马朝他这儿奔来。
“什么事,干嘛火急火燎的?”阿列克谢问。
“出、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日本人”这名部下是前来报信的。
阿列克谢的信息收集速度比弗拉基米尔要慢上一步。
弗拉基米尔都开始寻找那名日本人了,阿列克谢才刚得知出现了这么一个不速之客。
“日本人?”阿列克谢挑了挑眉。
“那个日本人的刀术很厉害!他四处杀我们的兄弟!我们好多兄弟都被他干掉了!”
“刀术?”阿列克谢的双眼绽放出光芒。
得知出现了一个日本人时,阿列克谢的表情没有出现太多的变化,只浮现出几分疑惑。
但在得知那个日本人的刀术很厉害时,阿列克谢脸上的疑惑之色立即转变成了好奇与兴奋。
阿列克谢和弗拉基米尔一样——对日本的剑术久仰大名,但是从未见识过日本的剑术是什么样的。
阿列克谢正为这帮阿伊努人都躲在暗处、不和他硬碰硬感到忧愁呢。
于是——阿列克谢近乎是不假思索地高高举起手中的马刀,朝自己身旁的6名贴身护卫高喊道:
“跟我来!我们去把那名日本人干掉!”
“阿列克谢老大。”离阿列克谢最近的那名护卫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日本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要不要先多聚集点人再去找他啊?”
“有我在,你怕什么!”阿列克谢朗声道,“跟我来!让那个日本人见识下我们哥萨克人真正的武勇!”
……
……
绪方和阿町四处斩杀着哥萨克人。
哪儿有枪声、哪个有惨叫,他们两个就去哪。
即使绪方有着非常丰富的躲避他人伤口处喷溅出来的鲜血的经验,但在连杀了这么多人后,他的脸上、衣服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到了一些血,让他此时的模样看上去非常地恐怖。
在杀了许多来袭的哥萨克人的同时,绪方也救了相当多的奇拿村的村民。
有些村民认出了绪方和阿町正是艾亚卡今天所带来的那对和人朋友,在被绪方和阿町所救时,对二人连说着感谢。
顺便一提——艾亚卡也参与进了对奇拿村的救援中,但他并没有跟着绪方他们一起行动,而是自个独自行动。
绪方这种直接正面硬莽的战斗方式,并不适合擅用弓箭、习惯潜伏在暗处、像狩猎动物般射杀敌人的艾亚卡。
所以在进入奇拿村后,艾亚卡便与绪方他们分开,自个独自一人行动,像游魂一般在奇拿村四处流窜,然后用手中的弓箭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取敌人的性命。
而艾亚卡也不愧是库玛村最厉害的猎手之一,水平要比奇拿村的那些刚学会拉弓没多久的女战士要强上不少。
刚加入对奇拿村的援助没多久,艾亚卡便已连续射倒了4名哥萨克人。
绪方和阿町互相配合,从村子的东面一路杀到北面,然后又从北面一路杀到西面。
虽然这伙哥萨克人的手中拥有着肯塔基长步枪这样的大杀器,但在这样的“巷战”中,火枪的威力、威胁度被降到了最低。
复杂的地形,让绪方有充足的方式近这些哥萨克人的身。
“无我境界”的加持,也让绪方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弹开或躲开这些火枪所射出的子弹。
因此这些哥萨克人所引以为傲的这些大杀器,根本没法对绪方造成大的威胁。
原本基本都是阿伊努人发出惨叫的现状,渐渐发生了改变。
阿伊努人的惨叫声渐渐变少了起来。
但哥萨克人的惨叫声并没有变多。
因为他们碰上绪方后,基本没有什么惨叫的机会。
绪方在道路上奔驰着,于屋顶之间跳跃着,用手中双刀挥斩着。
这些哥萨克人像碰到火焰的积雪般溃败着,像被用力摔到地面的玻璃般破碎着,像轻轻一碾就会变成肉酱的蚂蚁般死亡着。
无人挡得住绪方。
无人能抗衡绪方的刀。
而绪方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也响个不停。
上次像这样响个不停,还是几个月前在江户对付不知火里的忍者们。
绪方并不是毫无目的地四处乱冲。
他虽不懂什么军略、兵法,但他懂得一条十分经典、即使到了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也非常实用的战场真理。
那就是——擒贼先擒王。
不管怎样,先把领头的人给干掉就对了。
绪方四处寻找着看起来像头领的人。
终于——他找到了。
在又斩杀了2名敌人,然后四处寻找新的敌人时,绪方发现不远处有一伙骑在马匹上的哥萨克人。
这伙哥萨克人的人数总计为7人。最前头的那家伙看上去就一股“领导”气场。
绪方并不知道——他眼中这个身上有着“领导”气场的家伙,正是弗拉基米尔。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看上去充满“领导”气场的家伙——绪方自然是没有将其放过的理由。
这伙人正停在原地,不知在干什么——其实是弗拉基米尔正停在原地思考着现在该如何对付斯库卢奇那帮人。
弗拉基米尔停在原地不动——没有比这更好的攻击机会了。
绪方使用“不知火流潜行术”,一点一点地自侧后方靠近这伙人。
在“不知火流潜行术”的加持下,绪方以近乎无声的方式,靠向弗拉基米尔等人。
无需绪方去指挥阿町做什么,阿町便像是与绪方心有灵犀一般。
在绪方提刀靠向弗拉基米尔等人时,自知自己跟着绪方一起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的阿町,便潜伏到附近的高处,帮绪方警戒、留意四周。
直到绪方都已经凑近到能够清楚地看清弗拉基米尔这伙人的五官的距离了,弗拉基米尔等人都没有发现绪方。
今夜其实是绪方第一次和骑在马上战斗的敌人作战。
虽说时间短暂,但在刚才那一场接一场的战斗中,绪方也渐渐摸索到了一些“站在地上对付骑兵”的经验和技巧。
站在地上和骑兵对打的话,因为是仰攻的缘故,所以挥起刀来非常不方便。
所以绪方所摸索到的其中一条经验便是——跳到敌人的马背上,就能避免自己只能仰攻的情况。
在凑近到距离弗拉基米尔等人仅剩4步左右的距离后,绪方便像个压缩已久的弹簧一般,积蓄在体内的力量瞬间释放出来。
双足一蹬,向离他最近的那名哥萨克人扑去。
眨眼之间便冲到了那名哥萨克人身旁的马匹旁的绪方,用左手抓住这匹马的鬃毛,然后借此发力,一口气跳到马背上。
在跃上马背的同时,刀光一闪。
一刀便让马背上的这名哥萨克人的脑袋搬家。
这名哥萨克人直到脑袋都被绪方给砍飞了,都不知道发生何事了。
一刀将马背上的这名哥萨克人斩落的同时,绪方顺利跳到了这匹战马的马背上。
随后,绪方便像海盗跳帮一般,从脚下的这匹马的马背朝旁边的另一匹马的马背上跳去。
双足刚在新马的马背上落稳,绪方便一记纵劈,劈烂了这匹马的马背上的哥萨克人的脑袋。
直到这时,弗拉基米尔等人终于发现了绪方这个突然现身的杀神。
绪方就以各匹马的马背为平台,不断地跳跃、移动。
每跳到一匹新马的马背上,那么那匹马的马背上的哥萨克人肯定就遭殃。
因为是被突袭的缘故,弗拉基米尔等人根本没能来得及做好完备的对敌准备。
于是仅眨眼之间,弗拉基米尔身旁的护卫便仅剩2人。
“婊子养的!”
弗拉基米尔张大嘴巴,一边放声飙出他们露西亚语中最脏的脏话,一边高举马刀,策马朝正站在他的某名部下的战马马背上的绪方冲去。
——见识下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哥萨克人的刀吧!
即使自己的大半不会被这日本人在转眼间杀光大半,但弗拉基米尔仍旧不惧。
因为他有自信——在奇袭的情况下,他也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的这些护卫杀光大半。
这些人虽是他的护卫,但论战斗力,其实远不及弗拉基米尔。
光是在战场上与人拼杀的经验,就不及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的马刀,附持着弗拉基米尔曾在东欧战场上连取23颗首级的自信。
面对弗拉基米尔手中的这柄附持着他的自信的刀,绪方所做出的反应是——不做任何反应。
绪方的表情、眼瞳中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带有着“无我境界”中特有的淡漠。
面对弗拉基米尔手中的刀,绪方仅默默抬起手中的大自在。
铛!
然后使用刃反,轻轻松松地就将弗拉基米尔的刀给弹开。
接着——
嗤!
在刃反之后接上流转,用大释天直接在弗拉基米尔的上半身开了个大口子。
杀弗拉基米尔的动作之轻松、简单,和刚才杀那些普通的哥萨克人根本没什么两样。
弗拉基米尔瞪圆了双眼。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他从没想过——自己这曾在东欧那连取23颗首级的刀,竟然会就这么轻松地败了。
连让这名日本人喘口粗气都做不到。
“怎么……会……(露西亚语)”
用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后,弗拉基米尔两眼一翻,从马背上摔下。
……
……
距离绪方大概有近200米距离的阿列克谢亲眼目睹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在绪方开始展开对弗拉基米尔等人的奇袭时,正四处寻找绪方的阿列克谢,恰好率领着他的那几名护卫抵达不远处。
阿列克谢本想一边兴奋地大喊着,一边率领部下们朝绪方冲去。
但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幕——也就是绪方像砍瓜切菜一般将弗拉基米尔等人斩杀的那一幕幕,让阿列克谢默默地勒马停下。
从绪方展开奇袭,再到一刀将弗拉基米尔斩毙,一共也才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这几个呼吸的时间内所发生的一切,阿列克谢都完美地收入眼中。
在瞧见弗拉基米尔面对这日本人毫无还手之力后,面无表情的阿列克谢面无表情地一勒马缰。
拨转马头,让马头朝向远离绪方的绪方,然后不带任何犹豫地磕了下马腹,驱使着胯下的战马从此地逃离。
阿列克谢的这几名护卫都一脸惊诧地看着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大人,要逃吗?”那名刚才询问阿列克谢是否要先多聚集点人再去对付绪方的护卫问。
阿列克谢没有回答这名护卫的这问题。
只面无表情地默默策马逃离。
——说好的要让那个日本人见识下我们哥萨克人的武勇呢?
那名刚才询问阿列克谢是否要先多聚集点人再去对付绪方的护卫,忍不住在心中这般大声质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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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钟出头才更新,问题不大。
跟大家说一件事,就是我要回学校拿毕业证和学位证了,可能明天或后天要请假一天,所以提前跟你们说一声。
还一件事,就是作者君现在想开车想得不得了。一段时间不开车,就感觉浑身难受。
我现在所想到的开车点子,是让绪方和阿町去泡温泉,虾夷地那里很多天然温泉,搞个泡温泉的番外正合适。
但总觉得泡温泉什么的,有些老套。
我现在想听听诸位书友(色批)的意见,除了泡温泉之外,你们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点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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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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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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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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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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