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怡用力地掰过晋王的脑袋,要继续亲。
晋王咬紧双唇,怒瞪着陈怡。
这个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等他恢复,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
陈怡的手从他的衣襟处探了进去,抚摸着他的胸口,“王爷,妾身一定会好好服侍您的,妾身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两人离得近,陈怡身上的香味更浓,熏得晋王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她扯开了晋王的衣襟,把脸贴了上去,接着又伸出舌头去舔。
晋王闭上了眼睛,他用力地咬着舌头,保持最后的一丝清明。
这时屋外传来婢女给姜长宁请安的声音。
陈怡大惊失色,王妃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是该继续,还是该退到一旁去。
不容她做出决定,姜长宁在听到常有忠说陈夫人和王爷在屋内时,已掀开帘子,进来了。
姜长宁进来看到的就是陈怡依偎在晋王的怀里,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气愤的没有注意到情况有异,厉声道:“王爷,这里是主院。”
在主院宠幸小妾,这是在羞辱她这个嫡妻。
“宁宁,救我。”晋王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却也只有救字清晰的能让人听见。
姜长宁脸色再次一变,觉察到事情不对,“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妾身没有,是王爷拉着妾身上炕的。”陈怡狡辩道。
恰在这时,晋王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香味给夺走了,与此同时,他也不再全身无力了,他一个翻身将陈怡压在了身下。
“哎呀,王爷。”陈怡矫揉造作的声音刺耳的很。
姜长宁虽气得头发昏,但她知道解决问题才是关键,“常有忠带人进来。”
常有忠带人一进屋,看到炕上那混乱的情形,差点要叫老天爷。
“把王爷和她分开。”姜长宁下令道。
“是,王妃。”常有忠身先士卒,上前去拉扯晋王。
晋王中了药,已迷失了神智,他遵从本能的抱住陈怡,想要行夫妻之事,以缓解他体内的燥热。
常有忠一边要保证不弄伤他,一边又要将人拉开,颇费了点事才办到。
晋王被翻转过来后,姜长宁才发现他的脸异常的红,上前一把将陈怡从炕上拖下来,顺手就给了她一耳光,“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王爷下药。”
“我没有。”陈怡狡辩道。
“快去请太医。”姜长宁踹了陈怡一脚,目光凶狠地瞪着她,“王爷的身体若是出现任何差错,我剥了你的皮。”
晋王一把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姜长宁,连扯带拖地把她往炕上按。
“王爷,你清醒一点。”姜长宁的腰硌在了炕沿上,痛得她倒吸了口冷气,“常有忠,快把王爷劈昏。”
“王妃,这这不行吧?”常有忠不敢动手。
“快点,恕你无罪。”姜长宁避开晋王啃过来的嘴,着急地道。
“动动动手。”常有忠让一个护卫动手的。
晋王被劈昏过去,姜长宁挣脱出来,“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审问,问问她为何对......”
姜长宁看到陈怡腰间挂着的银香囊,想起刚抓陈怡起来时,闻到的那股异香。
她会调配香料,对香味本就敏感,再加上晋王那发情的模样,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住银香囊,想用力扯下来。
陈怡一把按住,“王妃,这是我娘家给我的陪嫁,你不会是想强夺了去吧?”
“你的东西,我不稀罕,你用不着拿这话蒙骗我,你这银香囊里肯定放了催情香!”姜长宁一口道出,陈怡脸上露出一抹惊慌。
“把窗户打开,撩起帘子,常有忠,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审。”姜长宁松开了手。
银香囊系得太紧,她扯不下来,“这东西一会取下来,送过来,别让她把里面的东西毁掉。”
“王妃放心,就是那铁齿铜牙,奴婢也能将它一颗颗拔掉。”常有忠看着陈怡阴恻恻地笑。
常有忠带着人将陈怡带了下去,屋内只剩姜长宁和晋王,姜长宁不敢弄醒晋王,扯过薄毯盖在晋王身上。
可是她不弄醒晋王,催情香的效果在晋王体内发作,晋王整个人红的像一只被烤熟的虾子。
姜长宁有些急躁,怕晋王出事,撩开帘子,“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请来?”
“王妃,已经让人去请了。”婢女也只能这样答。
等薛太医气喘如牛的被拽到姜长宁面前时,已是一刻钟以后,晋王的情况已经非常不好。
他已经醒过来了,抱着薄毯乱蹭。
“给王妃......”
“薛大人不必多礼了,快给王爷诊脉吧。”姜长宁快急死了。
在常有忠和两个下人的帮助下,薛太医才帮晋王诊上脉,神情复杂地道:“王妃,王爷这是中了一种名叫合欢散的催情香。”xǐυmь.℃òm
姜长宁嘴角一抽,还真是中了催情香啊,“那要怎么解毒?”
“男女同房即可。”薛太医低着头都不好意思看姜长宁了。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姜长宁问道。
薛太医想了下,方明白她说的后遗症是什么意思,笑道:“这药虽霸道,但只要男女同房,就没事了。”
“多谢薛大人,常公公送薛大人出去吧。”姜长宁命人把晋王抬进卧室,她化身解药,为晋王解毒。
晋王本就是那种吃肉吃的狠的人,不过只在情动时,会偶尔失控,对姜长宁还是细致温柔。
但今天,他失去神智,粮草还没行,兵马已发动总攻。
姜长宁被迫迎战,溃不成军。
像是条被活生生拔鳞抽筋的鱼,两眼翻着白,看着帐顶,任他施为。
还好药效渐散,晋王恢复了些许神智,开始细水长流了,可鱼儿已经只剩骨头了。
等他完全松懈下来,姜长宁就一个感觉,解毒不是人干的事,千万不要有下回了。
晋王能留她一口气,都是上天保佑。
姜长宁累得睡着了,成功的错过了午膳、下午的补餐,她是被胸口的涨痛给弄醒的。
哺乳期的母亲,不可言喻之痛。
那个让她昏睡这么久、全身酸痛乏力的男人,已经不在床上。
姜长宁没空管他去那了,“去把小世子抱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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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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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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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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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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