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薄纱被揉搓得满是褶皱,薄纱与肚兜之间能够看得见雪白的浑圆。
周一鸣看的血脉喷张,呼吸急促。
他忍不住伸出手,凑到那薄纱边缘,顺着肚兜,向里探去。
摸到了,终于摸到了!
他心心念念的方清婉,终于被他摸到了。
入手细嫩柔软,温暖而又光滑,比想象中舒服多了。
周一鸣餍足的,舒心的,叹了一口气。
粗糙的大手还想继续顺着缝隙向里探索,却被方清婉柔软的手包裹住了。
“周哥哥,该喝药了!”
拉扯之间,肚兜偏了方向,反而将那片雪白露出得更多了。
周一鸣盯着让人血脉喷张的乳白色,在那肚兜的顶端还有一个小小的凸起。
原本他喝不下去的苦药,竟然不知不觉间就灌了进去。
喝药的时候,周一鸣的眼睛挪都没挪,甚至流出了鼻血。
方清婉这个小骚蹄子的事他早就已经听说。
没想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竟然能做出如此浪荡不堪的事。
周一鸣一方面放弃了对方清婉的遐想,一方面又心有不甘。
他为这个女人付出了这么多,腿都被那个霍云打折了,凭什么连口汤都没喝到。
今天一听说方清婉亲自来找,周一鸣本不想见的。
但见了面后,周一鸣的眼睛从来没从方清婉身上挪开过。
原本方清婉走的是清纯高洁这一路线,那现在她走的就是婀娜御姐的路线了!
她穿着黑纱裙,脸上的妆容更加浓艳,腰身一览无余,胸口的薄纱压得极低,甚至能看到半截雪白。
一进来,方清婉就给周一鸣哭诉。
就算周一鸣知道方清婉是别人穿过的破鞋,也忍不住起了恻隐之心。
因为,她解开了薄纱,温暖而软地使劲地蹭他,让他的呼吸更加困难。
“一鸣哥哥为了我而折了腿,最近这些天卧病在床一定没有疏解过吧,今天就让清婉帮帮你如何?”
方清婉边说边接过了周一鸣喝完药的碗,然后去给他解腰带。
黑纱与她雪白的肌肤像是给了周一鸣莫大的刺激,他险些失去理智。
方清婉冷眼笑着,还真是急性子,只放了半包药而已,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在周一鸣恍惚之间已经坦诚相待……
……
半日云雨。
方清婉柔弱地躺在周一鸣的怀里。
眼神之间是说不出的落寞和悲伤。
周一鸣这辈子哪里这么舒服过,即便荒唐了半日,他也觉得不够。
但折了腿的他今天全程都是在下面享受的那个,看着疲惫的方清婉。
周一鸣心疼地使劲揉搓怀里的人:“宝贝有什么困扰尽管给哥哥说,哥哥一定会在各个方面满足宝贝的!”
他说完忍不住又亲了上去,直到方清婉胸口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才住口。
就算方清婉不屑,也忍不住装可怜:
“周哥哥,现在恐怕也只有你把我当回事了……”
方清婉靠在周一鸣的怀里。
“可怜的我被那李平安算计,因为我势单力薄,又遭受如此侮辱,我,我心里苦呀!”
方清婉说完就嘤嘤地哭泣起来。
周一鸣,本来就心仪方清婉,但是碍于她在众人面前被人XX,早就已经没有了名节,但如今又看见方清婉哭得这么伤心。
周一明心软了。
“乖宝贝儿,快别哭!”
周一鸣捏够了上面,粗糙的手又探向了下面。
“又是那个李平安,要不是因为有霍云在她身边保护,我这就让人给你弄过来为你泄愤了!”
周一鸣的手指不断地抠着,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方清婉趴在周一鸣身上,嘴里轻轻地哼唧叫唤着。
“只要妹妹能经常看望生病的哥哥,哥哥为你解决了那霍云又何妨?”
方清婉还没失去理智。
她听了周一鸣的话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付李平安,他果然还有办法。
“哥哥……额……还有……啊……什么……办法……”
方清婉闭着眼,眼角含泪,顺从地趴到周一鸣的耳边,小声嘤嘤地抽泣着。
周一鸣就吃这一套,手中的力道更加的狠了。
“我知道李平安叔叔的秘密!”
“那,哥哥……嘤嘤嘤……能不能告诉……妹妹……”
“可以呀!只要妹妹能XX,哥哥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妹妹……”
……
终于,床铺的吱嘎声逐渐平稳,方清婉被折腾了一天早就没了力气。
但她还心心念念地问周一鸣。
“哥哥答应告诉妹妹的!”
“李平安的叔叔,李朝阳,据说他和燕东方有关系!而我的人前两天给我说,燕东方抓了一批人,而霍云一直在寻找,却怎么也没找到!”Χiυmъ.cοΜ
“这和李平安有什么关系?”
“你个小傻瓜,利用那些人,设计霍云,请君入瓮,恐怕只有燕东方这样的大人物才能制服得了那个霍云了!”
方清婉听了嘴角露出危险的笑。
她就说,虽然这周一鸣怂包了点,但渠道和人脉还是很可观的。
只要制住了霍云,一个李平安就成不了气候了。
不枉费她从这里伺候了周一鸣一天。
敛上衣服,方清婉大摇大摆地从周府离开。
她这些天本来就是话题人物,一大清早地进了周府,等到晚上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面若桃花,身上更是红红点点,惹人遐想,很快就被长舌妇传开了。
等到周一鸣听说的时候已经晚了。
本来还想给方清婉划清界限,这下可倒好,两个篮子一样臭。
而方清婉从周一鸣那里出来就直奔刘桂芝家。
“让我进去!”
“我们夫人有命令,只要你来,就不能让你进去!”
“凭什么?”
他们的刘管家色眯眯地看了方清婉一眼:“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吗?你这臭名声,还想把我们家小姐的名声搞得和你一样臭吗?”
方清婉一听,脸就变了色。
“你再给我说一遍?”
方清婉再怎么说也是刘桂芝的远房表亲,说起来和这个刘管家也算是沾亲带故。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敢侮辱她。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丢人!呸!”
刘管家刚想关上门,就看见老爷的马车晃晃悠悠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刘管家立马狗腿子似的迎了过去。
“老爷回来了,您今天回来得挺早呀!夫人都还没回来呢!”
李朝阳从马车上下来:“夫人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都没回家?”
刘桂芝虽然平常张狂,但也没这么晚回来过呀。
看着天色逐渐变晚,李朝阳更加奇怪了。
“听说是去街上办点事,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姑父!”
方清婉看见李朝阳风尘仆仆地回来,作了一揖。
“嗯!”
那天发生的事李朝阳一清二楚,对于方清婉这个远房表亲他也算是同情。
“门口站着干什么?进来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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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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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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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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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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