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我特么的该怎么办?
晚上还要去接小叶子下班回家啊。
要是小叶子问起来怎么换车了,上午开的车呢?自己该怎么回答?
叶总,中午我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开你车去东阳大学泡妞,被人堵门口砸了?
以小叶子那暴躁脾气,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都两说。
见到吕浪还在砸车,苏牧冷笑着大步走了上去,一把抓住对方手上的高尔夫球杆。
吕浪回头见到是苏牧,顿时狰狞一笑,抬手一拳对着苏牧的脸就砸了过来。
苏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一只手捏着球杆,一只手,挡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把抓住吕浪的拳头,他的五根手指,缓缓发力。
吕浪只觉得自己的拳头砸在了一块钢板上,手腕直接脱臼。
“啊!!”
剧痛袭来,吕浪嗷的一声,就想把拳头收回来。
只可惜,他的拳头如同被鳄鱼的嘴咬住,根本抽不动。
苏牧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五根手指缓缓收紧。
吕浪的手,就像被压在了万吨水压机下面,慢慢地被挤压得指头根根碎裂。
那种剧痛,根本就是吕浪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哪怕是意志力极为强大的人,也扛不住自己的手被这样慢慢的压碎。
凄厉的惨嚎声不断的从吕浪的嘴里发出,周围围观的学生直接吓傻。
吕浪穿着一套浅色的紧身裤,所有人都看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打湿了他的双腿。
不知道是疼尿了,还是被吓尿了。
苏牧轻轻的松开手,吕浪那只拳头,被他捏得完全粉碎性骨折。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轻轻一笑:
“现在好玩了,小爷我陪你好好玩玩。”
吕浪惊恐的看着苏牧,如同见鬼:
“你……我的手!我要杀了你!!”
几十个牛高马大的男生呼啦一下子冲了出来。
“浪哥,你怎么了?”
“吕少,这孙子怎么你了?”
“兄弟们,干他!”
“打,打死老子花钱买他一条贱命。”
苏牧的心头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的冰冷。
东阳大学是国内排名极为靠前的名牌大学。
大学,国之重器啊。
就培养出来一群这样狗东西?
他心头一阵的悲哀。
被一堆跟班保护在中间的吕浪,早已经吓疯了。
他浑身打摆子地看着自己那只变形的手,嘴里无意识的惊恐喊道:
“我的手,我的手废了,我废了。”
苏牧站在原地,手中夺过去的球杆狠狠一挥,挡住了扑过来的男生:
“别急,我不会跑,有些话我觉得应该先说清楚。”
说完,他慢慢的从身上摸出手机,打开了录音,然后看着面前一张张气势汹汹的脸,缓缓说道:
“你们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就要把我打死,真不怕给你们爹妈惹麻烦吗?”
带头的是一个和吕浪一样满身肌肉的家伙,他冷笑一声,狰狞道:
’小子,打死你还不如杀一条狗,敢惹吕少,你也不掂量一下,你自己几斤几两,小子,弄完你,我们接着弄你全家,等着家破人亡吧!”
苏牧又看了其他人一眼: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
其中一个家伙直接扑了上去,一拳对着苏牧的头轰了出去,角度刁钻,力量十足,很显然经常打架。
“死吧小子。”
苏牧呵呵一笑,对方的动作,在他眼中慢如蜗牛。
轻描淡写的一抬手,闪电般的一个耳光扇在了对方脸上。
那个家伙诡异无比的整个人原地头朝下转了一圈,然后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对着面前那个要自己死全家的家伙,苏牧这一脚,就根本没有半点客气了。
你要弄我全家,那我就让你一辈子活在悔恨之中。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之中,那家伙硕大的身躯,撞翻了身后十多个个人,然后炮弹一样的飞了出去。
哐!!
一声巨响。
那家伙撞上了吕浪那辆科尼塞克。
科尼塞克被撞得硬生生从原地移动了一米多才停下,那个倒霉蛋直接嵌进了碳纤维车身。
被撞翻的十多个倒霉蛋,个个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至于说撞进车里的那个家伙,早已经脖子一歪,生死不知。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科尼塞克被巨力撞击之后,发出的警报声。
还剩下几十个牛高马大的学生,齐刷刷的汗毛倒竖,呆在原地吓尿。
围观的学生,更是瞠目结舌。
泥煤啊。
这特么是超人吧?
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这么大?
这活脱脱就是一场好莱坞奇幻大片的现场啊。
那个原本还一脸冷漠抱着胸看热闹的熟女,现在也吓傻了。
她哆哆嗦嗦地摸出电话,好几次电话都差点掉在地上。
“妈,我被人欺负了,快来救我啊,呜呜呜呜。”
苏牧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丢掉手上的球杆,目光平静的环视了一圈身边吓傻逼的男生。
这一眼,吓得那些刚才还喊打喊杀的家伙如同见到瘟疫一样,连滚带爬逃了开去。
朱蕤蕤刚好冲了出来。
苏牧一回头,指着她冷冷说道:
“你,马上给我回去,穿好衣服,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
朱蕤蕤在宿舍里原本只穿着小吊带,下楼的时候抢了一件陈仙儿的外套,只遮住了上半身,下半身一双逆天大长腿,暴露得有些过分。
好在平常她就喜欢穿牛仔小热裤,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大白美腿被人看。
被苏牧冷着脸一骂,朱蕤蕤心头却是一阵甜蜜,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那人家担心你嘛,在一边看着好不好?”
苏牧哭笑不得,指了指宿舍大门:
“站进去,免得一会儿溅你一身血。”
说完,他自顾走到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宾利面前,打开车门,坐在满是玻璃碴子的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遇到各种暗杀,他不在意。
遇到楚南,朱老大,贾启文这种人,他也不在意。
但是,今天他很在意。
学生就要有个学生的样子,并不是什么垃圾,都能称之为学生。
苏牧在这一刻,厂花雨化田灵魂附体。
学校管不了的学生我来管。
学校不敢收拾的学生我来收拾。
学校不敢开除的我来开除。
一句话。
学校管得了我不管。
学校管不了的。
那就……统统来个大扫除。
女生宿舍门口发生的冲突,已经惊动了整个学校。
保安队,校警,还有学校的领导,几乎全部出动。
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来得最快,后面紧跟着五辆校警的车,在后面就是上百个学校的保安。
黑色奔驰冲了过来,一个急刹,副驾驶跳出来一个珠光宝气,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对着吕浪副驾驶那个熟女就冲了过去:
“秀儿,你没事吧?谁欺负你了,妈妈给你给报仇。”
奔驰的后排下来一个气场十足的中年男人,一脸阴沉,直接对着身后的校警喝道:
“把这围起来,凶手呢?不能让他跑了。”
苏牧笑眯眯的从车里伸出一只手,举得老高:
“领导,在这里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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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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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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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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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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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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