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也越发地沉重,“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自然是能让你精神振奋的好东西。”
男人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水嫩的唇,随后又将手指放入自己嘴里吮了一吮。
不得不说,郁听白的女人还真是极品。
光是这么看着,他就已经动了欲念。
“你别碰我!”
安柠恶狠狠地盯着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向他吼道:“你要是敢碰我,我老公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老公?别做梦了,郁少早就玩腻了你。”
“他都将你送给我了,你还是安安分分接受现实吧。”
“等我去冲个澡,你想叫老公,我就让你叫个过瘾。”
男人色眯眯地笑着。
见药性还没见效,索性先去洗个澡。
约莫五分钟左右。
男人洗完澡,兴冲冲地从淋浴间走出来的时候,安柠的呼救声已经小了下去。
他伸出两根指头,挑起了安柠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起效了?”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会死的...”
安柠近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寄希望于眼前的男人能够放她一条生路。
男人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口处更是汹涌澎湃。
试问,谁能拒绝一个身娇体软脸蛋绝美的女人?
才十九岁。
正是嫩得能够掐得出水的年纪。
“怎么会死呢?我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生欲死。”
男人拿起桌上的剪刀,急躁地剪去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
正打算解开缠在她手腕处的绳子,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大脚踹了开来。
“谁?”
男人身躯一震,下意识地抓过了床上的枕头挡在了裆部。
他洗完澡后为了方便行事,就没有穿衣服。
见房门被大脚破开,他明显有些愤怒。
“我看你是活腻了,居然敢动我的人!”
郁听白见安柠并未受到侵害,这才将注意力移到了眼前光溜着身体的男人身上。
三两下将男人打倒在地,郁听白倏然抬起脚,踩在了他背部的赘肉上,“说,谁让你来的?”
“不是您让郁二小姐给我送了这么个女人过来的?”
男人如同被抓获的战俘一样,双手抱头趴伏在地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郁卿卿摆了一道。
“郁卿卿让你来的?”
郁听白的脸色黑沉似锅底,猛地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惹得男人又一阵鬼哭狼嚎。
“我哪里敢骗您啊?真是郁二小姐让我来的。”
“她说这个女人是您玩剩下的,特地送来给我消遣消遣。”
“她还让我带些助兴的药物,说是这个女人欠收拾让我不需要客气。”
男人意识到郁听白是为了安柠而来,再也并不敢隐瞒。
一五一十地将郁卿卿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该死的东西!”
郁听白没想到郁卿卿居然又打起了安柠的主意,怒不可遏。
他将男人拖行着出了套房。
随手扔到了数名保镖跟前,冷声道:“打,往死里打。”
“郁董...万一闹出人命是不是不太好?”为首的保镖有些为难的道。
“那就留个活口。打完了将他扔到时代广场的巨型雕塑上,不许给他穿衣服。”
郁听白倒是无所谓会不会闹出人命。
他只是觉得留个活口,让其出尽洋相更痛快一些。
话音一落。
郁听白就关上了房门,再不去理会门外一声比一声凄惨的惊叫声。
他快步走到了安柠面前,轻柔地解开了缠在她手中的绳索,缓声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了。”
安柠手上的绳索刚被解开。
她就一改常态,热情似火地搂住了郁听白的脖颈,主动地亲了上去。
“你身上好舒服,冰冰凉凉的。”
她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也看不清眼前的人儿。
就好似喝断片了一样,一味地往他怀里蹭着。
“安柠?”
郁听白察觉到安柠的反常,大掌轻轻地捧住她的脸,“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
“我...我想要你。”琇書網
安柠听不清郁听白说了些什么,只是觉得他身上的烟草味掺杂着淡雅的薄荷味儿很是诱人。
说话间,她纤细白皙的手已经在费劲儿地解着他腰间的皮带。
“安柠,你清醒一点。”
郁听白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这种情况下,他是没办法趁人之危的。
“唔~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安柠被钳制住了双手,身子却软成了一滩水,拼命地往郁听白怀里挤。
她薄红的嘴唇也已经嘟成了诱人的形状,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啄着。
郁听白大掌捂着她撅起的小嘴,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身,将她连拖带抱地拎进了淋浴间。
下一瞬。
冰冷的水便从莲蓬头里汩汩涌出。
郁听白为了让她尽快清醒过来,只能紧紧地拥住她,陪她一块儿在莲蓬头下浇淋着冷水。
让他束手无策的是。
淋了十来分钟,安柠的身体却越发的滚烫。
“听白,救救我。”
安柠好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双手死死地扒拉着他的胳膊。
可转眼的功夫,她又好似失去了理智。
解不开他腰间的皮带,又去撕扯着他白色衬衫上的扣子。
“安柠,别闹。”
郁听白哑着声音,意识到浇淋冷水对她没什么用,索性扯下架子上的浴巾,替她擦干了发丝上淌下的水。
他还想着替安柠吹干头发。
她却冷不丁地将他扑倒在地,直截了当地骑到了他的身上。
郁听白后知后觉。
意识到安柠将他当成解药,多少有些无奈。
想他堂堂郁氏集团的总裁,居然沦落成了她的解药,真是荒唐至极!
“我想要你。”
安柠俯下身,一口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她的双手亦桎梏住了郁听白的双臂,动作简单且直白。
力道是轻了些。
不过郁听白似乎挺享受安柠的主动,并未阻止她继续下去。
等她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时候。
他才将她抱上了床,“先说好了,别后悔。”
安柠完全没有听清楚郁听白说了些什么,只顾着本能地点了点头。
得了她的应允。
郁听白猛地将她压在了身下,不再吊着她的胃口。
这一回。
他到底是学会了温柔,不再像之前那样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只是...
安柠对他的表现似乎很不满意。
她纤细的手臂倏然高高抬起,“啪”的一声拍在他帅气的脸颊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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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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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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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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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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