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火上浇油道,“他可不止打你薛家家财的注意,说不定早就看中了你妹子,我那未过门的媳妇了。”
薛蟠一惊,随后就误会石仲魁为什么看贾雨村不顺眼,还有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能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大哥的意思是?”
石仲魁摆摆手,“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处理好你的事,其他的,等你从南边回来之后再说。”
薛蟠也不是真傻,想想就明白只有等石仲魁中了进士,入朝为官之后,对付贾雨村就更容易了。
“哥哥”,薛蟠笑嘻嘻的走上前,低声爆料道,“我听下人说,贾雨村那老小子原配夫人已故,最近好像把一个妾氏扶正了。
可算算时间,好像没过一年。”
石仲魁眼睛一亮,古代正妻离世,按照古礼来说得过一年才能再娶。
而且再娶的只能算做继室,不做正妻,不行正妻礼,在族谱上也只能算作妾,所以贾雨村要是在这事上犯迷糊,很容易被抓住小辫子。
“你安排稳妥之人去查查,有结果先报给我再说。”
“明白”,薛蟠嘿嘿一笑,然后阴恻恻的嘀咕道,“贾雨村你这白眼狼给大爷我等着。
你判大爷死了,大爷也让你死一回。”
石仲魁倒是没阻止薛蟠想弄死贾雨村的想法。
宋代就有明文规定,以婢为妻“徒二年”,以妾及客女为妻“徒一年半”。
前朝更是直接规定妾不能为正,到了本朝虽然大家都不在意,可真要用礼法攻击你,做官的很可能就得滚蛋。
而贾雨村没了官职,那薛蟠想弄死他真不要太容易。
几百两银子,就足以让贾雨村死的不明不白,然后报一个病亡就了事。
甚至石仲魁还想着接贾雨村的事,来敲贾赦一把。
要是可以的话,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在贾家。
到那时肯定能从贾赦手里敲到不少珍品古玩,又能获得贾政和贾家其他人的感激。
甚至贾迎春都有可能被贾赦连夜送进门,当自己的妾氏。
要是说的好听点就是平妻,但古代其实是没平妻这个说法,所谓的三妻四妾中的两位平妻,无非是地位更高一点的妾氏而已。
不过平妻至少不会被送人。
正想着时,一道吵杂声忽然传到他耳朵里。
深夜时,任何一点声音都能传的更远,更别说几十匹快马的脚步声和众多兵丁衣甲、兵器的碰撞声。
石仲魁明白这是绣衣卫连夜抓人,对着露出好奇和惊恐表情的薛蟠说道,“放心,肯定不是来抓你的。”
薛蟠一想,还真是这样。
“你去和于顺在墙根边,站在梯子上看看是什么事。”
薛蟠忙点头,随后有些担心的问道,“会不会和贾府有关。”
“滚蛋”,石仲魁没好气的抓起书桌上的铜镇纸,作势要打,吓的薛蟠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书房。琇書網
听着薛蟠在书房外的嚷嚷声,石仲魁这才敲敲桌子。
锦毛鼠从房梁上直接跳下来,跪在书桌上汇报道,“主人,小鼠已经把一百两的金瓜,搬进了您的卧房。”
石仲魁点点头,再次把心神放在空间农场里,见功德还是1110,这才放心了下来。
之前他就不止一次看过农场金币栏,现在听锦毛鼠的汇报,不由确定只偷一百两金子,也就是一千两银子,不会减少自己的功德。
“去,再给我拿9百两金瓜回来,顺便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锦毛鼠顿时为难起来。
一斤593克来算,1百两是5.93公斤,这重量对修炼小成的锦毛鼠来说是小意思。
但它之前抱着那个金瓜回来时,可是用双脚直立行走才搬了回来。
这一下子变成了9个,就得来回搬九次。
石仲魁可不管这些,除非确定偷那伙人的金银不会损害自己的功德,他这才会把紫金红葫芦借给锦毛鼠。
见石仲魁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锦毛鼠忙点头跑了出去。
借着夜色,小老鼠跑的比奔马还快好几倍,甚至干脆沿着各家的屋檐跳来跳去走近路,很快就来到那伙前太子余孽的用来掩饰身份的宅子。
见宅子里已经有火把晃动,宅子外更是被两百多个绣衣卫手里的火把照的恍如百天。
但却迟迟没攻打进去,锦毛鼠心里一动,干脆明晃晃的跑到墙根,在十几人的注视下钻进了个老鼠洞。
然后跑到一间下人住的屋子撞翻一盏油灯。
火苗因为灯油的原因,很快就冒了起来。
这还不算,这天杀的老鼠居然还咬住鸡毛掸子,粘上些灯油和火苗后,在屋子里四处防火。
很快火势就不受控制的燃烧了起来,院子里顿时有人大喊着救火。
院子外的绣衣卫顺着火光和不太清晰的浓烟,瞬间误以为院子里的人这是想毁灭罪证。
一道尖锐的声音喊道,“冲进去,咱家的差事要是办砸了,临死之前咱家先弄死千户、百户和小旗。”
这声令下,绣衣卫的军官没人敢不拼命。
毕竟殉职后,子侄进绣衣卫,至少也是个试百户和小旗。
可要是被太监以违抗军令杀了,那全家都等着流放。
“杀。”
一声怒吼之下,现场全是拔刀声和小旗、百户以升官鼓励士气的激励声。
紧接着又是抗旨不遵、全家抄斩。
遇敌不前,斩首。
放跑钦犯,斩首的军令声。
最后那个太监干脆接话喊道,杀一个10两,抓个活口50两,一下子让现场秀衣卫的士气达到了顶点。
一连串的‘杀、杀、杀’的声音,镇的院子里的前太子余孽,拿刀拿棍的手都颤抖起来。
甚至已经跑进地下库房的锦毛鼠,都被这些喊杀声,吓得瑟瑟发抖。
而坐在书房里的石仲魁,此时正狂喜的看着代表着功德的金币栏,正+1+1+1的不断跳动着。
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他猜测要不是因为自己,朝廷杀了和抓到反贼。
要不就是某种原因,不断跳动的+1+1,算是自己变相的救下一条一条人命。
想到此处,石仲魁不免心焦的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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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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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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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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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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