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公元199年末到200年这个时间节点。
当时马超是24岁,在马腾和韩遂内斗的时候,阎行用矛去刺马超,结果用力过猛导致长矛折断。
然后他就用断掉的矛去打马超,几乎把马超给活活打死。
虽说那时马超还年轻,还没有达到武将巅峰水准,但终究已经24岁,是成年人,并不是什么十五六岁的小孩。
阎行在武器折断的情况下,用木棍差点把24岁的马超活活打死,就已经证明了他超一流武将的实力。
奈何在西凉无敌,又曾经与吕布打了百回合不落下风,让他有些自视甚高,小看了天下英雄。
正常情况下,以他的能力和关羽打的话,怎么说也应该打个两百回合再落入下风才对。
可惜他一来轻敌,没有把关羽放在眼里。二来此时的关羽正是巅峰期,99的武力值无限接近巅峰吕布。
且更重要的是,关羽前三刀迸发出的战力比吕布还强,三刀暴击,直接把阎行打蒙。
三招之后,就落入被动。
紧接着关羽迅速变招,逼迫他用长矛来格挡。
木杆长矛虽然包了铁皮还是硬木,可如何能架得住青龙偃月刀?
咔嚓一声矛断之后,就彻底陷入死局。招招被关羽抢攻,可谓是险象环生,几乎落到一个颜良文丑的下场。
只能说还算韩遂反应快,见形势不妙,立即鸣金,又派人马把阎行可抢回来,否则他已人头落地。
韩遂被驱除,马腾投降朝廷,自从关中之地平定,剩下的对于沮授他们来说,便是图谋汉中以及如何治理关中的事情。
汉中是进蜀的必要通道,要想拿下益州,就得夺取此地。
历史上曹操赶走了韩遂,把马腾弄去了长安之后,连西凉都不想管,直接对汉中动手,就是因为汉中的战略意义更大。
不过他们这才刚刚拿下关中,一片百废待兴,如果直接进攻汉中,对于后勤来说是一个巨大问题。
因为关中现在一片破败,纵有良田万顷,却无人耕种,这就意味着进攻汉中的时候,粮草必须从洛阳运输过来,而长途运输,洛阳的粮草库存根本不够。
这样朝廷就只能从青州和冀州运粮食,冀州现在才刚刚恢复治理,青州倒是存粮不少,可从山东运粮到陕西,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去做。
所以关羽即便是手握大军,也不能立即就对汉中用兵,甚至还得派管亥领三万人马回去,关中只保留大概四万人,这样加上马腾的一万人马,总兵力是五万,保证地区安稳足以。
而就关羽击败韩遂,将韩遂彻底赶出三辅之地的时候,远在幽州,此时刘备与辽东乌桓人的战斗已经正式拉开序幕。
公孙瓒从山海关出兵,直取辽东。
刘备则亲领大军,从卢龙塞小道奔袭柳城,直捣黄龙!
两路大军齐发,在八月份的时候,蹋顿就得到了消息,听说公孙瓒来袭,连忙召集诸多部落,苏仆延、乌延、楼班、能臣抵之等部落首领领兵前来,聚众数万骑兵,于徒河西南准备迎敌。
徒河就是后世的锦州市,此地位于柳城南面,在它的西南位置便是后世的绥中、兴城、葫芦岛一带。
这些地方地势比较平坦,不像北面的燕山山脉山势陡峭,自古以来就是辽西通往辽东的咽喉要道,在明朝也是山海关去关外的必经之路。
公孙瓒出山海关以后,大军北上,走了三天大概六十多公里,抵达了绥中地区的西南方,差不多是在后世吕贡港的西面附近,而乌桓大军则在葫芦岛一带,双方距离一百多公里,连面都没有见到。
之所以发生这样的情况是因为汉朝的时候,夏天和秋天受到渤海气候影响,绥中、兴城、葫芦岛一带几乎每年都会下大雨。
而且这雨不是下一天两天,往往都是连绵一两个月,积水暴涨,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车马过不去,船也不能走,导致道路几乎无法通行,也难以在这些地带铸造城池。
这也是为什么汉朝临渝关外明明是战略要地,且有不少平坦可以种植的平原,却一直没有汉人城池的原因。
恰好刘备集团制定兵分两路计划的时候,并没有下雨,田畴鲜于辅等当地人很清楚一般夏天来了之后就会有雨,现在都到初秋了还没下,于是就以为今年应该不会下雨了,便都认可了这个计划。xiumb.com
结果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公孙瓒大军才出发三日,这场晚来的暴雨就突然袭来,导致道路积水南行,夹杂着风雨,令人苦不堪言。
这种情况下,公孙瓒只好命令大军原地安营扎寨,等待大雨停下。
而那边乌桓大军见雨季到来,十分高兴,久居此地的蹋顿很清楚,既然这雨来了,短时间内就不会停下,于是下令除了少数人驻扎在徒河,并且沿途布置人马监视公孙瓒动向以外,大部队班师回去。
之所以蹋顿不继续在徒河留守,是因为暴雨要下好几个月,即便雨停后,也有长达数月的积水,往往要到冬天结冰,春天化冰之后,道路才勉强可以通行。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大军徒耗数个月的粮草不说,各大部族也会缺少劳动力,因此有天气帮忙阻挡敌人,自然选择回去。
刘备那边已经进入了燕山山脉当中,自然不知道几百公里外沿海的天气情况。
他这边走得十分艰难,毕竟要横跨整个燕山,而且途中还有一些必须要绕开不能惊动的地方,所以走的路比实际柳城到卢龙塞的直线距离要长一倍。
像白狼城他们就不可能去。
这里是后世的建昌县,位于燕山当中,是出卢龙塞前往辽东的咽喉地区,此地已经被乌桓人占据,若要经过,必然会被发现。
因此为了不打草惊蛇,刘备不能强攻,只能选择绕更远的路。
那条路就是白檀、平冈一带。
白檀、平冈就是后世内蒙的宁城县,西汉时曾经有汉人乡镇,但王莽篡汉,西汉崩坏之后,这里的汉人就已经迁移,从光武开始,已经两百多年没有人烟,道路堵塞难行,几乎可以说必须要逢山开山,遇水搭桥才能行进。
好在田畴熟悉道路,在他的指引下,虽然一路上走得很困难也很慢,可至少道路正确,可以行走。
卢龙塞到柳城约三百多公里,刘备大军走了足足将近四十天,一路上搬山填谷,从章武元年八月中秋时节,一直到九月深秋,即将入冬才到。
大军平均每天只能走八九公里的道路,可见道路有多艰难。
到九月上旬,深秋时分。
这里是一座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山,山林陡峭,几乎是从谷底缝隙间勉强有一条容人通行的小道。
道路左右两侧是茂密的原始丛林,杂草极高,蛇虫鼠蚁无数,偶尔还能蹿出几只野兔和毒蛇,山高林密,抬起头看不到天空,低下头,连自己的脚都没在蓬蒿里。
除了住在附近的山民猎户以及偶尔进山采药的医师以外,很少有人会走这样一条人迹罕至的偏僻山路。
谷芘</span>刘备骑在马上,左右看看,对身边的田畴说道:“这里是何处?”
“陛下,这里就是白狼山!”
田畴回答道:“前方再走约十余里路,就能出谷口,出去之后,便是柳城西南方向,到柳城就只有数里路了。”
“嗯。”
刘备点点头,四处眺望,就看到山林茂密,正是深秋时节,远处有一片璀璨的枫叶林映照得整个大山都仿佛变成了深红色,不由感叹道:“朕多年未回北地,幽州风光,令朕回味呀。”
“呵呵。”
田畴笑道:“将来陛下若是有空,也可以常回幽州看看。”
刘备欣然笑道:“此言甚合我意。”
“陛下,陛下!”
正在此时,张燕急急忙忙骑马奔来,靠到近前,翻身下马道:“陛下,张将军先锋军出了谷口之后,原本是想等陛下大军到了之后,再一同奔袭柳城,没想到在谷口外遇到了前来放牧牛马的敌人,张将军不得已,只能急令大军突袭柳城去了。”
“什么?”
刘备不由大惊失色。
要知道此次奔袭因为距离远,耗时长,后勤难以跟上,所以他是抛弃了高顺的陷阵军,让高顺在卢龙塞待命,自己本人则只领了两万亲军以及张辽的万胜军加上鲜于辅和张燕各五千精锐而来。
也就意味着他总人马只有四万,而且骑兵很少,毕竟他穿行燕山山脉,道路崎岖难走,骑兵自然不多,出了谷口就是一片坦途,正面遇上敌人大股骑兵,简直是一件灾难。
一旁的荀攸还算冷静,对刘备说道:“陛下,我们兵分两路,敌人肯定以为我们的主力大军在攻徒河,柳城必然没有戒备,此时不过是放牧的敌人发现了我们,让他们警觉,但他们现在要召集士兵,临时组建阵型还要很长时间,正是突袭的好机会。”
刘备也是久经沙场之人,立即果断道:“公达说的没错,既然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就应该立即先发制人,不能让他们反应过来。传我命令,大军极速前进!”
“唯!”
周围诸多传令兵往前后的军队下达命令去。
很快大军动员起来,一路小跑。
到将士们出了白狼山山谷,到了谷外的时候,就看到这是一片广阔的草原。
周围山脉起伏不定,远远望去,看到在远方的地平线上,无数帐篷林立,牛羊成群,号角声音震天响动,密密麻麻的人从帐篷中走出来,呼喝着翻身上马如蚂蚁般涌动。
柳城并不是一座城池,而是一片帐篷区。乌桓人可没有汉人垒砌城池的手艺,仅有的防御工事,也就是一些栅栏和瞭望高塔,仿佛一个简陋行军营寨。
刘备的皇帝麾盖缓缓来到一座小山坡上,身后的士兵如潮水一般涌出来,在旗帜的摇动下,迅速向前移动,往战场方向涌去。
更远一点的地方,一支上万人的军队在柳城西南方向约三四里外,正在排列阵型。
那是张辽的万胜军。
“快快快!”
“立即往张将军的方向移动。”
“所有人的保持秩序。”
“不要乱不要乱。”
鲜于辅、张燕,以及他们麾下的柯比能、阎柔、孙轻、王当等将领不断呼喝着让士兵们保持秩序,同时迅速往张辽方向靠拢。
刘备站在山坡上用望远镜远远地观望,就看到张辽已经摆好阵型,是万胜军招牌的锥子阵。
而更远的地方,柳城外的乌桓人还在集结当中,只有少数人列阵了。
但令人感觉到震惊的是,柳城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空虚,当初以为蹋顿总兵力绝对不超过七八万,而公孙瓒那边正面进攻,怎么样也该吸引个几万人马才对。
可柳城当中密密麻麻,无数人影从帐篷当中如溪水汇聚进入江河当中一样,居然有千军万马藏在其间,仿佛蹋顿根本没有派人前去徒河。
“这......”
刘备举着望远镜愕然道:“这怎么可能呢,蹋顿哪来的这么多兵马?”
“陛下,我怀疑秋雨来了。”
田畴还是反应比较快,连忙说道:“之前我就有过担心,现在看来担忧成了现实。大雨阻塞了道路,让公孙将军没办法进军,蹋顿就把前线的军队撤回来了。”
刘备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说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是四万步卒要与敌人五万以上的骑兵正面迎战?”
“陛下别急,我们未尝会败。”
穿着棉衣不惧怕风寒的荀攸也拿着望远镜观望,一边看着远方一边说道:“张辽将军已经摆好了阵型,敌人却尚未集结好队伍,只要此时袭击,应当有破敌的希望。”
众人连忙认真观察,就看到远方的乌桓人因为突然遭遇袭击,各部落很多人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不少人还在外面放牧,在抛弃手中的牛羊立即赶回部落拯救部落安危以及一大堆财产面前,很多乌桓人都变得犹豫起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不少乌桓人都没有立刻行动,哪怕留守在部落的人已经几乎本能跑出帐篷,骑上马,拿出刀,高声呼喝着向着西城方向冲去。
可架不住数万人集结以及列阵需要大量时间,如此仓促的情况下,整个乌桓队伍都是一片散沙。
刘备见此情形,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摇动旗帜,让文远立即发动进攻。”
“摇动旗帜!”
旁边的传令兵连忙向着举着天子大纛的旗手呐喊,天子大纛不是一般的旗帜,平时需要拆开多人抬着走,摇动的时候也需要好几个人协作。
众人七手八脚,正准备摇晃的时候,远处张辽却根本没有去在意后方发来的命令,而是直接下令道:“杀!”
“杀!”
震天的怒吼传遍了整个天空。
张辽锥子阵一马当先,向着不远处的敌人阵型杀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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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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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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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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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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