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便是向着温酒的肩膀压下去。
压了一下,温酒丁点反应都没有。
乌拉那拉氏也愣住了,再压一下,温酒还是没反应,乌拉那拉氏懵了。恍惚间想要踢向温酒膝盖的时候,忽然,被温酒反向抓住了她的手,。
温酒才用了一丁点的力气,乌拉那拉氏瞬间脸色一白:“温酒,你快松手,你反了不成?”
温酒甩开她的手,微微皱眉。正琢磨着怎么反击,便见四爷抱着孩子迎面走了过来。
“怎么了?”
席间,四爷一直瞟向温酒这头,昨儿个到底是放纵了些,有些担心她的身子,正巧孩子哭闹,四爷便索性抱着孩子过来瞧瞧她,才转过屏风,就瞧见她脸色不好看的模样,这会儿剑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可是不舒坦?”
“王爷,您可过来了。”还没等温酒说话,乌拉那拉氏先到了这么一句,立即走到了四爷跟前道:“温妹妹不小心惹了太子妃不快,妾身正在这劝和呢。”
这话一出,周围几位夫人都是一脸看傻子似的看乌拉那拉氏。
“太子妃,酒儿不知是何处做的不妥当?”四爷问道。
太子妃当下对着温酒挑了挑眉,而后便道:“总算是有个明白人了,四弟,说来本宫也想要问一问四福晋,小弟妹到底是如何惹了本宫不快?”
旁边佟国维的夫人当下也是呵呵笑了一声:“正是呢,四福晋这是误会了什么?咱们温侧福晋特意带了一些上好的脂粉,给咱们试试,还说要给我们带回去一些。大伙正是聊得开怀的时候,也不知四福晋怎会如此想?”
乌拉那拉氏听了这话一愣,当下便是脸色一白,只道:“王爷,我明明听见太子妃说不大好,脸色也不大好看的样子……”ωωω.χΙυΜЬ.Cǒm
“呵,四福晋可真有意思。”太子妃笑呵呵的扯了温酒的手道:“小弟妹一口气要给本宫带好几盒脂粉回去,哪有她这样大方的?本宫自然是不好带太多,推脱了几句,怎么到了四福晋嘴里,就变了味儿了呢?还非说小弟妹什么身份低,不懂事。我却觉着,小弟妹十分懂事。再者,她是皇阿玛亲自册封的侧福晋,怎么就身份低了?”
太子妃说着,当下还对着温酒眨了眨眼睛。
温酒一愣,此时觉着太子妃简直是散发着光芒。
她这小嘴儿可太糟人稀罕了。温温柔柔的三两句,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不说,又顺道给乌拉那拉氏挖了两个坑。不愧是康熙爷最满意的儿媳妇。
她这几句话说完,四爷看乌拉那拉氏的眼神都不对了。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份心思,若是用在太子身上,还愁没有宠爱?
乌拉那拉氏这会儿也察觉了四爷不善的眼神,又看了一眼那头的太子妃和温酒,终是捏了捏拳头,上前对着温酒福了福身,笑着道:“温妹妹,是我错怪你了,我这口无遮拦的,你可莫要同我一般见识?”说话间,还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又笑着说:“今儿个是孩子们的满月酒,咱们都和和气气地,回头姐姐必定登门致歉。”
温酒挑眉,嘿,乌拉那拉氏被关了这么长时间,长进了?
自然也不愿意破坏自家儿子的满月酒,温酒只点了点头:“福晋客气了。”
便也没有在搭理乌拉那拉氏,只将视线转到脸色不大好看的四爷身上,笑着问:“爷,您怎么过来了?”
四爷收回了视线,抿着唇道:“孩子哭了,爷想着许是想你,便抱过来给你看看。”
温酒眨了眨眼,默默的看了一眼四爷怀里抱着的大宝。
小家伙小手放在嘴边,嘴里还在涂着泡泡,睡得十分香甜……
“呵呵,”太子妃先是笑出了声来:“四弟,孩子这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四爷恍惚间低头,便见他儿子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十分安心的还在吃自己的小手……
这臭小子,怎么睡的这般不是时候?
四爷默了默,板着脸道:“如此,爷便是回去了,你若有事,叫人来同爷说一声。”
温酒应了一声,目送他离开后每天一回头,这才发觉身旁众人都在瞧着她。
旁人倒是瞧不出来什么,只乌拉那拉氏脑袋上的恨心是一连串一连串的涨。
中间还听到了来自于宋氏和尹氏的恨心播报。
温酒下意识的瞧了一圈,哦,宋氏那几个人在下手边缘位置往这边瞧呢。
“没想到,四弟,还挺会疼人的。”太子妃凑到温酒边上,撞了一下她的胳膊,小声的道了这么一句。
温酒:“……还行吧。”
主要还是她调教的好,最开始疼人没看出来,杀人倒是把好手。
“诸位夫人,都坐吧。时间不早了,宴席就块开始,大伙今儿个可尝一尝咱们府上的菜肴。”
乌拉那拉氏刚刚丢了面子,当下脊背更是挺得溜直,继续笑着去招待众人。
大伙倒是也给面子了,对着她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又凑到温酒跟前来了。
“侧福晋,咱们继续说呀,你平时这头发是用的什么头油?都怎么养的?怎么养的这般又粗又黑,还这么顺滑?”
“是啊,侧福晋,还有你这手,怎的这又细又软又纤长?”
“对对对,侧福晋漱口平日里用的又是什么?牙齿竟也这般细白”
“……还有几位小阿哥,刚才一个月,怎么就生得这般好了?瞧着比寻常的孩子又大不少,侧福晋平日里都是怎么照料的?”
“是啊,是啊,还有侧福晋刚刚说的纸尿裤,又是什么?”
……
众人围着温酒,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来。乌拉那拉氏连句话都插不上,尤其是瞧见刚刚对温酒很是不满的明珠夫人,也过来眼巴眼望地听着,她脸色更是铁青了几分。
“侧福晋,王爷让奴才伙来同您说一声,可以开宴席了。”众人说话间,苏培盛笑呵呵的过来喝温酒传话。
乌拉那拉氏本以为王爷最基础的体面还是要给她的,却没想到,这么多人竟然就打她的脸,一时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
“福晋,忍一时之气,万不可轻举妄动。”
乌拉那拉氏冷冷的看了温酒一眼:“忍,我忍得!”
【叮,收获李氏恨心20颗。】
温酒再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声播报,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来,李氏?
乌拉那拉氏给自己狠心正常,这一会儿也长了有十几颗了。
可李氏今儿个不在,怎么忽然长了这么多恨心?不知为什么,温酒眼皮跳了两下,总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王爷,出……出事了!”
前厅这头,李尽忠脸色煞白地跪地磕头。
四爷刚刚让人将几个小儿子送了回去,这会儿正和诸位皇子举杯喝酒,听了这话,便是将手上的酒杯放下,皱眉看过来:“怎么回事?”
“二阿哥……二阿哥他……”
“二阿哥?”四爷:“怎么了?你说清楚!
李尽忠哆嗦的嘴唇,苍白着一张脸道:“二阿哥……他……他殁了。”
这话一出,便是一个头磕长久的磕在了地上。
《清穿之扑到四爷怀里续个命》无错章节将持续在更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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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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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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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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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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