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察觉他的大手覆在腿上,烫的人心慌,温酒一个激灵,猛地清醒。
“爷,真的...不行。”
她的声音微颤,一双手下意识的推拒,想要躲开这心慌的感觉。
四爷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声音低沉且撩人:“别怕,爷不会伤到你的。”
下一秒,便是将她那莹白如玉的小脚合在一处。
......
温酒次日清晨恍惚间醒来,只觉周身都是四爷身上的气息,她脑袋里头还是四爷昨日的模样,他那一张冷峻的脸,是怎么做出这种...这种事情的?偏生还能一本正经的哄骗她。
今日才晓得,原来,真的能不伤到她,还不委屈他的法子...m.χIùmЬ.CǒM
白皙清透的脸颊渐渐的染了一抹绯红色,温酒只觉越来越热,便是扯了两把领子,深吸好几口气也没缓和过来。
宋嬷嬷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迎面便是瞧了这么一幕,也是忍不住看的怔楞住了几分。
好一会儿才缓过了身来,即刻方向手上的盆,小跑着过来扶温酒:“姑娘醒了,可饿了吗?膳房那边的膳食一直热着呢。”
瞄了一眼温酒松散的衣裳,绯红色的肚兜尚且还裸露在外几分,宋嬷嬷的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收回了视线。
姑娘姿容绝佳,连她这个婆子都能看呆了去,更别说四爷了。也难怪姑娘如今身怀有孕,贝勒爷竟然还愿意留宿,昨儿个,竟然还叫了水。
宋嬷嬷惦记的一晚上都没睡,今儿个瞧见姑娘身子安好,这才放下了心来,却是依旧忍不住叮嘱:“姑娘,您身子可还好吗?贝勒爷他,他可有伤到姑娘?”
宋嬷嬷声音极轻,生怕吓着了温酒。
温酒本来脸上的红晕已然消散了些许,又听宋某某这话,顿时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法子,这古代就是这样,真是事事都瞒不过别人,犹豫半天,她到底还是硬着头皮道:“嬷嬷不用担心我身子好着呢,四爷他,他很是温和。”
大伙都惦记她的身子,温酒也是知道的
宋嬷嬷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紧接着倒是松了一口气。
犹豫半天,这才道:“姑娘,按说,奴才本不该多嘴,只是姑娘您怀着身孕,还是应当姑娘的身子。而今月份尚浅,即便是被贝勒爷他再温和,也难免会伤了姑娘,姑娘,而今子嗣为重啊。若等贝勒爷自个去旁人的院子,还不如您先提出来。”
宋嬷嬷这一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姑娘年轻,是有些许傲气的。
自打贝勒爷回府之后,就没有去到旁的主子的院子留宿过。
贝勒爷不忙时,几乎夜夜都来清凉阁,青年男女,到底贪欢。姑娘又生的这般容貌,万一有一个把持不住,伤了子嗣可如何是好?
宠爱虽然重要,可子嗣才是重中之重。这后院女子立身的根基啊。
见温酒垂着头不说话,宋嬷嬷犹豫片刻,便又劝了一句:“姑娘也不必伤心,而今您怀孕已经一月有余了,且等过了三月,胎相便稳了,届时便可以留贝勒爷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姑娘,这男子的心若是在女子身上,即便是不整日在一起,心里头也是惦念着您的。”
男子的劣根性都是差不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按宋嬷嬷所想,姑娘若是冷着背了爷几天指不定,贝勒爷更惦念姑娘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不成,他要是不来我这儿,我可就活不下去了。”温酒呈个大字型瘫在床上,幽幽的吐了这么一句。
让四爷去旁的女人院子?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宋嬷嬷当下听的一愣,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又见姑娘一副失落模样,当下宋嬷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是,姑娘在宫里头也是伺候十几年的老人了,这些道理又怎会不懂?
姑娘怕是将四爷看得跟命一样重要,若是让四爷去旁的地方,怕是跟挖她的心头肉似的。
这般想着,更是有些担忧了,男人不是想看就能看住的,有的时候越想要抓住就越抓不住。
姑娘爱的这般苦,往后啊,怕是也有辛苦的日子呢。
这般想着,愈发的有些心疼了,也舍不得瞧见温酒这一副不大开怀的模样,顿时道:“姑娘,膳房做了您爱吃的海鲜粥,足足炖了一天一夜呢,已经练出米油了,奴才现在让人给您端来?”
温酒点头:“行,多乘一点啊,我有点饿了。”
“哎,”宋嬷嬷不多时便让人摆了一桌子的膳食。
摊的两面金光的鸡蛋饼,配上海鲜粥,腌的流油的咸鸭蛋。还有刚出锅,热腾腾的小生煎小包子,一碗素面,两碟子卤牛肉,配上两碟子小酱菜,还有一小盘梅花烙,一小盘云片糕。
温酒不多时便将那易一笼生煎包子吃完了,又将海鲜粥一口喝到了底,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今日的生煎包不错,怎么只送了一笼子?”按照她往日的食量,每日的包子都是要送到六笼左右,还要配上一些虾仁。
今日的样式,倒是少了些。
确切的说,是跟之前比少了些,按理来说,温酒不过是一个事件
一早上,能有包子,饼,粥,咸鸭蛋,这些,便已然是十分不错的了。
温酒的吃食得膳房照顾,主要还是因为四爷常来。再者御膳房里头有她交好的人,但凡有些好吃食,也都会给她留着些。
就拿这点心来说吧,她今儿个晨起,便得了两个点心,是远远超出份例的。
即便是格格,也不常能吃到点心的。
只是,这点东西对温酒来说就是几口的事儿,实在是才填了半个肚子而已。
“姑娘可是没吃饱?”大勺犹豫着将自个儿怀里的油纸包打了开来:“大勺还有一个肉包子,也给姑娘吃了吧。”
温酒看大勺可怜兮兮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将视线转移到宋嬷嬷身上:“怎么回事?”宋嬷嬷叹口气,便道:“姑娘,是刘格格。早些时候咱们取餐时回来,碰见了刘格格,刘格格不满咱们东西拿的多,便说超出了份例,抢了去。
这些吃食里头,牛肉还是安禄海孝敬的,那两碟子点心是孙大智送来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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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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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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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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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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