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东啧了一声,笑着将景多多抱起来:“我们家小公主,居然还有被嫌弃的一天,没事,爹地给你找个更好的!”
景多多还是不解气,生气的瞪着秦思弦,像是在瞪仇人似的。
一顿饭在极其欢乐的氛围中结束。
临走的时候,景多多的小胖手指着秦思弦:“秦思弦,今天的事情我可记着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罩着你了!”
秦思弦板着小脸,不急不缓的说:“谢谢你了,我不需要!”
景多多气呼呼的瞪着他,活像个受气的小包子。
看的景向东乐不可支。
从餐厅出来,墨肆年和景向东带着孩子分开,景向东和景多多回家,墨肆年送秦思弦去白锦瑟公寓那边。
白锦瑟刚才给墨肆年发消息说,她让安妮在楼下等着,墨肆年把秦思弦送过去就行了。
墨肆年开车,带着秦思弦刚到白锦瑟楼下,就看见谭逸飞站在不远处。
墨肆年皱了皱眉,他跟秦思弦一下车,就看见谭逸飞大步走过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墨肆年,冷声道:“谢谢墨先生送棉花回来!”
说完,他就伸出手,打算带秦思弦上楼。
墨肆年沉着脸,抓着秦思弦的手没松开:“白锦瑟助理呢?她不是说,助理会下楼来接孩子吗?”
谭逸飞看了一眼墨肆年:“安妮正在做宵夜,让我下来接孩子,你有意见?”
墨肆年的眸子,如同墨色一般深沉:“所以……你也住在这里?”
听到这话,谭逸飞嗤笑了一声:“不然呢?墨总,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会分开住吧!”
墨肆年看着谭逸飞嘲讽的表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冷哼了一声:“她把你当成弟弟和家人,自然会跟家人一起住!”
墨肆年说完这话,松开秦思弦的手,半蹲下来,神情柔和起来:“棉花,叔叔以后有时间,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秦思弦很喜欢跟墨肆年在一起,听到他这么说,秦思弦的眼睛亮晶晶的,乖巧的点头:“好!”
看着小家伙分明是喜欢跟自己在一起的,墨肆年只觉得,一颗心都融化了。
他神情宠溺,笑着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站直身体,冷漠的看了一眼谭逸飞,转身离开。
谭逸飞的神色有些僵硬,死死地盯着墨肆年的背影,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他怎么也没想到,墨肆年居然这么几天,就看出来白锦瑟跟他之间,现如今的关系状况了,他心里的危机感,越来越重……
……
墨肆年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了,他看见客厅里的灯还亮着,眸子微微闪烁。
平日里这个点儿,母亲肯定已经去卧室里洗漱了,父亲应该也在书房,可是今天,他们明显都在客厅灯自己。xǐυmь.℃òm
墨肆年下车进门。
他换了鞋刚坐下,就听见墨素素说:“肆年,你今天去干什么了?”
墨肆年皱眉:“妈,你问这个干什么?”
墨素素笑了笑:“我就随口问问,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事情吗?”
墨肆年面无表情:“您想多了!”
墨素素也没继续说话,秦镇从始至终,都没吭声,气氛好像一下子僵持下来。
墨肆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主动开口:“爸妈,你们今天喊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墨肆年不傻,如果是平时喊自己回家说说话,单纯的想他了,那么,父母的作息跟这个点干的事情,肯定不会跟平时有什么区别,现在这副模样,明显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自己谈。
墨素素看了一眼墨肆年,嘴唇动了动:“年年,我今天看到白锦瑟了!”
墨肆年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别人告诉你的?”
看着墨肆年如临大敌的模样,墨素素心里不是滋味:“你想多了,是我出去喝咖啡,正好看见白锦瑟来买咖啡,我倒是没想到,她现在还敢回铭城!”
墨肆年紧绷着脸:“她为什么不敢回来?”
墨素素苦笑了一声:“你就这么向着她?”
墨肆年沉着脸:“这不是向不向着她的问题,我只是实话实说!她并没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听到这话,墨素素的神色变得无比难过。
秦镇沉着脸,直接冷声道:“墨肆年,我看你是糊涂,她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你哥……你哥的事情,难道你就能忘了?”
墨素素红着眼睛:“还有,她不声不响消失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你心里一点怨念也没有,肆年,妈妈是为了你好,妈妈不想看到你跟她这种人搅和在一起了,当年你哥……你哥豁出命救了她,她最后还不是离开你了,像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你……”
墨肆年神色沉如水,直接打断墨素素的话:“妈,够了!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他的目光直视父母:“我哥……我哥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你们这些年都没办法释怀,可是……当初我哥是心甘情愿救她的,当时的情况,你们应该调查的不能再清楚了!”
“可是,她最后还不是离开你了,你这几年活的行尸走肉,你当妈妈什么都看不见吗?”墨素素的声音有些崩溃。
墨肆年闭上眼睛:“爸,妈,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当年……”
墨肆年的声音有些苦涩:“她失忆了,选择性失忆,是情感上遭受巨大的刺激,情绪崩溃到极点,才会选择性的遗忘这些事情,我哥的事情,给她的刺激和伤害,不比任何人少,我哥……是因为她而死,她的伤心,她的愧疚,像巨山一样,彻底把她压的喘不上气了,当初她母亲也是为了不让她崩溃,才带着她离开的!”
听到这话,秦镇和墨素素的神色僵硬,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当初会是这种情况。
墨肆年继续道:“而且,你们有没有想过,当初我哥出事儿,她真的留下来,你们就能接受她了吗?”
秦镇和墨素素不说话了。
墨肆年深吸了一口气:“爸妈,我不奢望你们现在能接受她,但是,她回到铭城了,我不希望她在离开,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墨素素抬头看他,声音有些颤抖:“你是还想跟她在一起吗?”
墨肆年神色坚定:“妈,不管发生什么,不管你跟我爸怎么想,我都是做不到放手!”
喜欢夫人,全球都在等你离婚请大家收藏:()夫人,全球都在等你离婚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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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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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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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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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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