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松了口气:“锦瑟,我们聊点别的吧,你……就当帮我分散一下注意力!”
白锦瑟点了点头:“好啊!那……你先跟我说说,你跟那个云子言什么情况吧,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
齐默默没想到,白锦瑟居然会问这个,她的身体有些僵硬。
白锦瑟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我像是在给你伤口上撒盐啊,其实不然,有些事情,当你一遍一遍的说出来,时间久了,就能以平常心看待了,而且,你说出来,我说不定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齐默默沉默了两秒,点了点头,缓缓地开口,说起她跟云子言的故事。
白锦瑟听完之后,心情很是复杂:“所以,你本来最喜欢的是写作,后来是因为云子言,才决定放弃的吗?”
齐默默点了点头,额头抵在白锦瑟的肩膀上,不说话。
白锦瑟叹了口气:“默默,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光是因为当年云子言订婚的事情,所以才耿耿于怀,还有一点,你可能一直都没仔细想过,当年,你因为云子言放弃了写作在先,可是,当时他并不知情,却在你去外地勘察市场回来之后,因为母亲的威胁,跟别人订婚,所以上,你耿耿于怀的其实是,你为了他放弃了你最喜欢的,他却跟别人订婚。”
“就算是后来他跟那个人取消婚约了,这股气在你心里,依旧没有发出去,导致你这些年越来越不快乐,生意做得越大,越是在提醒你当年的付出,有时候,付出没有得到同等的回报,就算是心甘情愿的付出,最后也会变成怨气。”
“当然了,你之所以忘不了那件事,也有你太喜欢云子言的原因在里面,不然,你早就可以跟他分手,彻底不在乎这些了。默默,人的感情都是很复杂的,没有纯粹的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有许多复杂的因素在里面,你有时候,不能太较真,一个劲儿的钻牛角尖,你放下那件事情,以后会活得轻松很多!”
齐默默抿了抿唇:“真的会吗?可是,一想到跟他分手的事情,我真的很难过!”
白锦瑟拍了拍她的胳膊:“我听人说,难过这种情绪,都是可以变淡的,你跟云子言之间的事情,你得先学会放下,才有机会拿起!”
齐默默身体一僵:“你的意思,我跟他还有机会吗?”
白锦瑟眸子微闪:“这得看你!”
黑暗中,齐默默盯着白锦瑟,神色有些复杂,黑夜掩藏了她的表情,其实,她很想知道,白锦瑟对感情看得这么清楚,那她若是遇上这种事情,又会怎么办。
她更想旁敲侧击的问白锦瑟,她若是以后,知道了以前发生的一些事情,那她跟墨肆年的事情,还会重新在一起吗。
只不过,最终她还是没开口,如果林夕在的话,怕也是不会让自己问,万一被白锦瑟听出什么,就不怎么好了。
……
墨肆年待在西厢月,一直没走,景向东只好一直陪着。
直到林夕打电话过来,墨肆年知道白锦瑟要留下来陪齐默默,这才起身离开。
景向东回去的时候,刚好跟林夕在家门口遇上。
外面本来天色就黑,灯光昏暗,看不出什么,林夕也没在意,就是闻到了景向东身上的酒味。
她皱了皱眉,只不过,想到他是跟墨肆年一起喝的,自己把白锦瑟拉走了,墨肆年心里不痛快,她也就没有在意。
结果,进了门,打开灯,林夕一眼就看到景向东白色的衬衣上,沾着酒渍和口红印,林夕的表情瞬间变了。
景向东一看到老婆的神色变化,立马低头打量自己。
当他看到墨肆年的杰作后,笑了笑:“夕夕,你该不会是误会了吧,这酒渍和口红,都是墨肆年弄的!”琇書蛧
林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景向东脸上的笑容变淡:“不是……你真的不相信我啊,我今晚一直跟墨肆年在一起,他就是故意的,逗我玩呢,我要是真的在别的地方鬼混,我还不得心虚,立马把衣服换了啊,我这不是没多想嘛,所以才穿着这个回来!”
林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说,你是因为可以用墨肆年当幌子,所以才没换衣服,在外面鬼混了,还能毫不心虚的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如果我相信了你,你会不会更得意?”
景向东瞪着眼睛,神情难以置信:“不是,夕夕,你真的不相信我啊,我……我要是真的是那种人,我何必每天都这么听你的话!”
林夕看着他:“因为你怕老婆!”
景向东:“……”
我他么的竟无话可说。
景向东见林夕真的不相信自己,有些急了:“夕夕,你给我一点信任好不好,这真的是墨肆年弄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林夕向着卧室走去,听到这话,转头看了他一眼。
景向东又气又无奈:“我现在就给墨肆年打电话,我让他帮我跟你解释!”
“让他帮你一起说谎吗?我不想听!”林夕抿唇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往卧室走。
景向东急了,他快速的追上来,直接拉住林夕的胳膊:“夕夕,你不能走,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不能冤枉我,我真的……”
“对了,我可以调监控,让你看看西厢月包厢外的监控,我真的没乱来,你别气我,好不好?”景向东语气着急,解释的整个人又急又气又无奈。
这时,景多多的房门打开:“爹地,妈咪,你们在干什么呢?”
林夕和景向东同时转身看过去。
林夕的表情变了变:“没什么,我们随便聊几句,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呢,怎么还没睡?”
景多多鼓了鼓脸颊:“林阿姨哄我睡着后,你们俩回来,又把我吵醒了!”
景向东林夕:“……”
林夕抿唇:“那你赶紧去睡觉吧,爹地和妈咪说几句话,也要休息了!”
景多多眨了眨眼,眸子在景向东和林夕之间来回打量了几眼,最后撅了撅嘴巴:“那我去睡觉啦,你们别打架啊!”
林夕:“……”
他们俩什么时候打过架?
看到女儿的房门关上,景向东赶紧拉着林夕的手,着急的解释:“夕夕,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必要用这种事情骗你啊,就是墨肆年故意整我的,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直接拿着酒杯往我衬衫上倒,我之前没在意,因为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故意折腾我,我现在知道了,他这就是故意玩我呢,还有口红更可憎,是他跟服务生要的,故意划了一道,拿手揉了几下,就成这鬼样子了!”
喜欢夫人,全球都在等你离婚请大家收藏:()夫人,全球都在等你离婚手打吧更新速度最快。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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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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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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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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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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