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还有很多账没跟他们清算呢。
这边两人开口,那边离清离落便上前拦住三人的去处。
和善不得不停下来,转身不爽地看着君墨染和花娆月:“我们也是受害者,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
就算玲珑的事情不是他们做的,那玲珑也是受害者啊。要不是他们把玲珑带到那个地方,玲珑怎么会出事?
君墨染冷漠地扫向和善:“她是不是受害者本王不知道,不过她害了本王的王妃,本王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琇書蛧
“不是我!”叶玲珑闻言,顿时尖叫着否认,“花娆月被流星寨的大当家劫走的事情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她又开始抵赖,君墨染危险地微眯了下眼:“怎么?你以为你爹娘在这里,本王就不敢把你送到军营当军妓了!”
叶玲珑身子一颤,害怕得要死。
“你敢!”和善却是顿时大怒,“岂有此理,你们竟敢这样吓唬玲珑,这是半点不把我们侯府和睿王府放在眼里啊!”
君墨染冷冷地盯着她,嘲讽道:“谁说本王是吓唬她!”
他有这么闲吗?
“君墨染,你敢!”这下不光是和善,就连永安候都急了。
君墨染冷漠地扫向永安候:“她害了本王的王妃,本王有何不敢?”
说着君墨染便是一声厉喝:“把这女人给本王拖去军营。”
离清离落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拖住了叶玲珑。
叶玲珑吓死了,整个人瞬间软倒在地上。
“不要!”和善也是一定时间抱住了叶玲珑,然后紧张地看向君墨染,又愤怒地瞪了眼花娆月,“你说我们玲珑害她什么了?她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这回不等君墨染说话,花娆月便直接跳了出去:“放屁!叶玲珑那个女人跟土匪勾结,把本王妃掳到流星寨,她害本王妃不要紧,可是王爷为了救本王妃伤上加伤,差点命丧流星寨,这笔账又怎么算?”
和善听完震惊地看了眼怀里的叶玲珑,不敢相信她竟敢勾结了流星寨的土匪。
叶玲珑被和善看得心虚,可是她依旧一声都不敢吭。
和善暗瞪了叶玲珑一眼,再次抬眸看向君墨染:“什么话都是你们在说,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玲珑勾结了流星寨。”
说着又是一声嘲讽:“或许是花娆月自己不检点,招来了土匪,倒怪到我们玲珑身上。”
“放你个狗臭屁,你别以为你老,我就不敢揍你哦!”花娆月气得跳脚,连自称都忘了用了。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敢这么往她身上泼脏水,她是真当她好欺负吗?
“君雯心,你信不信本王把你一起送到军营!”君墨染哪里能让和善这般欺负花娆月,顿时就不爽地警告。
“君墨染,你欺人太甚!”听到君墨染又说这种话,永安候气得直接跳了出来。
君墨染面无表情地扫向永安候:“是和善自己不知检点地乱说话,本王这只是警告她,不过若是有下次,那绝对不会就只有怎么一句话。”
他当然不会真的把和善送到军营去,和善跟叶玲珑不一样,那是睿王府的嫡女,算是他的堂姑,他自然是不能真的这么做。
不过她若是再这么口无遮拦,他自有别的法子对付她。
和善其实也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说,可是是他们先这样说玲珑的。
“我们玲珑性子纯良,她怎么可能勾结流星寨,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和善虽然不再说之前那种话,不过她却还是不肯承认叶玲珑勾结流星寨。
君墨染目光幽冷地盯了眼叶玲珑:“本王在流星寨找到了王妃,而流星寨这三个字就是从叶玲珑口中逼问出来的。”
和善瞬间便慌乱起来,再次看向怀里的叶玲珑。
她真的勾结了流星寨?怎么会呢?她一直都待在京都,从哪儿知道的流星寨呢?
见她满面狐疑,君墨染冷漠道:“你若是不信,当时在场的还有简漠北。”
和善闻言,倏地看向简漠北。
简漠北皱眉看着和善劝道:“的确是表妹做错了事,她不但勾结流星寨绑走小王妃,而且王爷的腿伤也因此伤上加伤,彻底废了。您和表妹就别闹了,好好跟王爷和王妃赔个不是吧。”
听简漠北都这么说,和善终于不敢不信,她失望地看着叶玲珑,突然抬手就朝她打去:“你个死丫头,你说你从哪儿知道的流星寨?你是不是疯了,还勾结土匪绑人,这是谁让你干的傻事啊?”
和善一边打一边骂,叶玲珑怕得要死,她想要辩解,可是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永安候在旁边看着,既心酸又不忍。
他也没想到叶玲珑竟然真的会去勾结流星寨,流星寨啊,那岂是一个女人能去结交的?
虽然对叶玲珑失望透顶,可是看和善这么打她,永安候还是心疼了,看了一会儿,便上前拉人了:“行了,别闹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算要教训,也回去再教训。”
和善也是红了眼,又揍了两下才像是消了气,看向君墨染:“燕王,这事是我们玲珑不对,她千不该万不该去勾结土匪,陷害燕王妃。这事我们侯府认,您和王妃想要怎么赔偿,您尽管开口,只要我们侯府有,都给你们送来。”
君墨染冷冷地看了眼叶玲珑,又温柔地看向花娆月:“你想怎么罚她?”
“当然是要银子了!”花娆月想也没想地便回道。
还有什么比银子来的更实在呢。再说今天有和善和永安候在,还能怎么罚叶玲珑,多半也就是道歉什么的。
道歉有个屁用,还不如银子来得实在呢。
君墨染眼角抽了抽,觉得这丫头真是任性得很。
这边和善一听花娆月要银子,立刻便应声道:“要银子没问题,多少银子我们都给。”
和善出身睿王府,从小到大都没有为银子发过愁,在她心里能用银子解决的事,那都不算事。
见和善这样说话,花娆月唇角便邪气地扬了扬:“既然叶夫人这么爽快,那本王妃也就不客气了。你应该也知道,本王妃的爹娘死的早,本王妃远嫁燕州,也没带什么嫁妆。大家都是亲戚,本王妃呢,也不多要。本王妃就要叶玲珑的嫁妆。”
“什么?”和善顿时大惊,不敢相信花娆月竟然这样狮子大开口。
永安候也是惊愣住了,也是无法理解她怎么会要自家闺女的嫁妆。
原本还在自怨自艾的叶玲珑,听到花娆月这话也是瞬间懵逼了。
要她的嫁妆,那她怎么办啊?
简漠北也没想到花娆月会有这样的要求。
这远嫁燕州,没带什么嫁妆这话,估计也只有小王妃敢说吧!
她可是太后和皇上赐婚,太后还是她的亲姑母,她能不给她准备嫁妆,这是“啪啪”打太后的脸吧。
君墨染无奈地看了眼自家媳妇儿,最近他这小王妃好像很爱捞银子啊!难道是还想着要赚那一个亿的事情?
和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震惊又无措地看向花娆月:“燕王妃你开玩笑的吧?”
花娆月一脸无辜地扬了扬眉:“本王妃看起来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见花娆月得意不饶人,和善顿时有些急了:“可是这也没有谁赔礼赔嫁妆的呀,就没这个道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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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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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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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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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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