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火火恍恍惚惚,“颜色”和“晚秋”:奸商!一顿火锅还想要我们两颗星,来人啊抢劫啦!!]
嘉宾们又把目光投向导演:
“导演,这样是合理的吗?”
导演早就因为棠栀和江祗的神操作乐得开花,心说这一期的看点可不要太多。
“当然合理。如果你们接受,那节目组就自动把你们的星计算给‘姜糖’CP了哈。”
嘉宾们:……
魔鬼,真的魔鬼!
颜无忧立马打退堂鼓:“那还是一颗星星吧,我觉得挺合理的。”
棠栀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江祗的要价竟然比她黑心!
果然她还是太善良了.jpg
颜无忧和沈卓瑟毫不犹豫地给了星星。
反正如果没有棠栀,她原本都要完不成这个任务,还要倒扣一颗星呢。
反正都是倒扣星星,那肯定还是加入一起吃火锅来的划算啊。
一颗星星而已嘛,给!
先吃火锅再说!
夏秋秋和傅皖之咽着口水,摆手说了不用了。
夏秋秋虽然嘴上说着那冰城堡好看,但是谁受得了那冰屋啊,最符合实际的还是去拿大床房。
这样一来,星星显得格外至关重要,他们现在势头正好,可不能随便给出去。
就这样,棠栀四人开始吃起了香喷喷的火锅。
有了颜无忧和沈卓瑟的加入,火锅再添了两个菜,堪称完美。
节目组提供的食材也都很新鲜,肥牛片也片的刚刚好,放下去后在锅里翻滚几秒,就可以捞上来吃了。xiumb.com
棠栀迫不及待地低头咬一口,辣锅里捞上来的肥牛片带着浓重的辣意,刺激着舌尖,她吃完倒吸一口气,长“嘶”了一下:“好辣。”
颜无忧笑着给她递水:“你不会吃辣就吃清汤锅。”
棠栀不肯。
没有辣味的火锅有什么灵魂?!
她喝了一口水解辣,而后又毫不犹豫地夹起了第二筷子:“我单方面宣布辣锅就是永远的神!”
她的唇瓣因为辣,一下就变成烈焰红唇,喝完水后,红唇又沾上水,看起来亮晶晶的,一张小脸被热意熏染变得更加俏丽,因为食材辣,又总是停下来不停地吸气。
相较于身边颜无忧那样优雅的女明星吃法,棠栀吃东西的时候看起来随意了很多,却很真实,勾得人肚里的馋虫不停地往外冒。
弹幕快馋疯了:
[栀栀吃东西真的好让人有食欲啊!]
[嘶……我也想吃火锅了。]
[丸子浮上来了!吃个丸子看看!我最喜欢吃丸子了呜呜!]
像是听见了弹幕的心声,下一秒,棠栀就捞了个撒尿牛丸上来,放在嘴边吹一吹,想咬下去,唇瓣贴上去又发现太烫,只好又吹了吹,红唇微微嘟起,可爱的要命。
无数糖粉们疯狂截屏留念:
[栀栀也太可爱了吧!]
棠栀总算放凉了牛丸,直接一张嘴,就塞进了嘴里,左边脸颊一下就鼓起来一个大包,像只刚屯完粮的仓鼠。
她再将牛丸一口咬下去,Q弹爽滑的牛丸瞬间在口中爆了汁,棠栀的眼睛亮起来:
“这撒尿牛丸简直绝了!超级好吃!”
她捞起来第二个,想到江祗,又转头问他:“江祗,你吃吗?”
若是以前,江祗肯定不会吃。
他是歌手,为了保护嗓子,一般都吃些清淡的食物,重油重辣基本不会沾。
但破天荒的,看棠栀吃得那么津津有味,他也想尝一尝这牛丸的味道。
“可以。”
棠栀特意捞了清汤锅里的给他。
把牛丸放进江祗碗里的时候,顺便对着他做了个wink:“吃了我给的牛丸,就是我的人啦!”
饶是江祗心再硬,在此刻也再板不起脸来。
弹幕上啊啊啊飘过一阵叫声——
[给我吃给我吃!我也是你的人!]
[这个wink简直让我心空!栀栀太会钓了吧!]
与此同时,夏秋秋的肚子也“咕嘟”响了一声,他们面前的火锅已经沸腾,土豆片也已经下进去了一点儿,两人吃了一点,刚吃还觉得能忍忍,等吃到第二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觉得麻木,特别是看到隔壁桌,棠栀吃得那么开心……
瞬间觉得肚子更饿了……
傅皖之也在后悔。
不就是一颗星而已吗?
他们现在领先其他两组那么多星,根本不可能被赶超的,没必要抠搜地省这么一颗星星。
正好见夏秋秋侧目羡慕的眼神,趁机道:“秋秋,要不我们也……去蹭蹭饭?”
夏秋秋红着脸,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哈哈哈哈“晚秋”这一对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就一盘土豆,多砢碜啊,大家一起吃火锅多快乐!]
[哈哈哈就是,火锅越多人吃,才越好玩吗!]
棠栀和江祗就这样多收获了两颗星星。
等到众人吃完火锅,导演组把现在的积星情况给大家看了一遍:
“颜色”CP:10颗星;
“晚秋”CP:17颗星;
“姜糖”CP:14颗星。
颜无忧看完积分表,彻底放弃了。
看来真是要和瑟瑟睡没有暖气的房间过一夜了。
目前还是“晚秋”CP领先。
棠栀看完,觉得情况还是很严峻的。
如果她想要拿到大床暖气房,剩下来的两个任务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第三个任务的通行工具是小轿车。
而上车的任务是40秒心算,只要情侣两人有其中一人能答对,就算任务成功。
这对江祗来说毫无难度,两人顺利抵达第三个任务点。
这里是个马场,马场的工作人员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出来,这马看着就十分高大,停在两人身边时,马蹄在地上踏了几步,棠栀也下意识地往江祗身后躲了下。
那工作人员冲她笑:“别怕,这马很温顺。”
棠栀这才上前,根据着工作人员的引导,上前在他的指引下,摸摸马的脖子,这马确实很温顺,一点儿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工作人员把缰绳塞到她手里:“你们可以先带着他绕场一周,培养培养感情。”
棠栀觉得新奇极了,她领着这匹马儿往前走,江祗则落她一点儿身后后面。
她忽的想到了什么,脚步停下来喊他:“江祗。”
江祗:“嗯?”
棠栀兴奋的眼睛都泛着光:“我想到了一首歌……”
她现在一说歌,他条件反射地就皱起眉。
但看她一脸你快问我是什么歌的表情,犹豫了下,还是配合地开口:
“什么歌?”
棠栀清清嗓子,面对也算自己半个老师的男人,很有包袱地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始唱:
“我挑着担,你牵着马~~~”
这四匹马都拉不回来的调儿,词还错了俩,让江祗的眉头锁得很紧,他克制着自己不要纠正她的冲动,又听她唱到了“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弹幕上也是一阵哀嚎:
[师父,怎么又开嗓了!]
[别念了别念了,徒儿知错了!]
[求祗哥的心里阴影面积!]
[唱得真不错,下回别唱了。]
等到最后那个拖长了的“霞”音结束,棠栀意犹未尽地收住歌声,兴奋地问:
“你说这歌跟我们现在是不是很贴切?”
确实贴切。
江祗眼角微抽,凉凉看她一眼:“对,你是猪。”
棠栀没听懂,懵住了。
怎么?这歌能和猪有什么关系?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人身攻击的?
弹幕的反应倒是比她快:
[哈哈哈哈祗哥绝了!挑担的是八戒。]
[哈哈哈哈哈哈哈从今天开始,正式变成:棠·猪猪·栀]
[呜呜呜,我也想被祗哥说猪猪!]
[我疯了,我又看出了一丝宠溺.jpg]
从早晨开始,“姜糖”直播间里,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就在直播间屏幕上盛开。
到现在为止,他们的负分值已经变成了-55万。
粉丝们正看得起劲呢,这组的直播就因为到时间而自动黑屏了。
弹幕上闪过一片问号——
[怎么回事?正看得起劲呢?怎么给掐了?!]
[我恨节目组不做人啊!]
[气死了气死了!]
[求求了,快把我祗哥和栀栀放出来吧!]
但再怎么哭喊也没有用,节目组一早就把规则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一群看不见现场的粉丝们只能痛苦地哀嚎:“所以第三组的任务是什么啊?!”
“就一匹马,是不是栀栀和祗哥要同骑了?!”
“同骑啊啊!想想就很甜,为什么不给我看呜呜呜!”
第三项任务确实是需要两人同骑一匹马,绕场一圈,把空中吊着的五个圆球全部拿下,就算成功,限制时间五分钟。
这任务确实简单,只要不是骑着马散步,催着马儿跑一跑,再眼疾手快把圆球全拿下,难度系数不大。
棠栀一听要上马这条件就抵触的要死,后面跟着的教学内容她又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这马再温顺,也架不住又高又大啊。
这任务完全是恐高患者的地狱,她吓得不敢说话,怂在一边弱弱地问:“必须要两个人同时上马吗?有没有什么别的置换任务可以做的?”
像钓鱼那次一样,给个其他任务,那种她能完成的的任务……
“没有。”
工作人员给她鼓劲:“这个任务很简单的,他们第一组半个小时就做完了,你放宽心。”
棠栀还是退缩,心里的小人在疯狂尖叫。
我不行我会死。
我光是想到坐在马背上就觉得巨恐怖!
她一张小脸吓得煞白,刚才还一脸嘚瑟,这会儿眼底全是惧意。
江祗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想到攀山那天她的状态和现在差不多。
他在一旁等了会儿,看她仿佛已经石化,出声问她:“害怕?”
棠栀内心天人交战。
到底是克服恐惧,勇争暖气大床房;还是勇敢sayno,就此放弃这个任务,后面的环节自然也不要肖想太多,大床房插着翅膀和她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显然还是第一个选择比较积极向上。
她摇摇头,唇齿打颤:“不……不怕。”
马背再高,也高不过她那天攀山的高度。
她连那么高都上去过,还能怕骑马了?!
江祗对她话里的不怕存疑,又确认一遍:“真的?”
“真的真的。”棠栀心一横,踩着已经摆好的小楼梯,一脚踩着马镫,双手放在马鞍上,想要借力,但手臂跟面条一样软哒哒的,不仅没力,还一直抖得跟筛子一样。
连上马都上不去。
江祗微扬了下眉,微哂,又问了一遍:“真不怕?”
这人怎么还喜欢火上浇油呢?
棠栀有点恼羞成怒,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粉:“我就是觉得这马有点高……”
激将法对她很好用,棠栀解释完再尝试了一次,总算上了马。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目光一扫地面,顿觉一阵晕眩。
她手里牢牢地攥着缰绳,全身紧绷,在心里频频默念了三遍“这马很温顺”,给自己洗脑,克服恐惧。
但等江祗上马后,这种恐惧又被另一种恐惧给替代了。
他他他……
他们也坐得太近了吧!
男人身上清冽干净的气息,就这样自后方涌来,他两只手自她手肘下方穿过,自然而然地牵住了那根被她紧揪着的缰绳,她就像是被他抱住了一样。
他的手臂也只是虚虚的贴着她的腰,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相触,但这样担忧触碰的感觉,比相触还要让人心里小鹿乱撞。
棠栀脊背僵直,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稍微往后靠一点,就能碰上他的胸膛。
她低下头,看见男人指骨分明的手,他有力的手臂就围在她身边,像是一种保护。
“出发?”
他的声音离她好近,低沉磁性,又不失少年人的清澈,棠栀的心尖颤了下。
她毫不怀疑,如果她没有戴着帽子的话,或许还可能听见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嗯……”
她犹犹豫豫地应了,江祗才促马前行。
身下的马开始慢慢地往前走,棠栀心头的两种恐惧慢慢交织在一起,整个人都不太好。
快崩溃前,她听见江祗的声音:“放松。”
这不是废话?
她深呼吸都做了好几个!
但这会儿江祗愿意跟她说话真是谢天谢地谢菩萨,棠栀嘤嘤一下,坦诚回答:“我……我有点怕。”
“怕就好好抓住缰绳,别眼睛乱瞟自己吓自己。”
这人是在她身上装了摄像头吗?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棠栀瘪了下嘴,和他没话找话:“这种时候你应该说‘别怕,有我在。’或者‘怕什么,我会保护你’。你这个男朋友当的真的很不称职欸!”
话落就听见身后一声嗤笑。
真是个给点颜色就灿烂的主儿,还控诉上了。
棠栀当没听见,继续絮絮叨叨地和他讲话。
说话的时候,好像恐惧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她正说到“完美男友应该拥有的几大良好品质”,身下的马忽的加速,棠栀一个哆嗦,重心不稳地往往后仰去,结结实实地栽进了江祗的怀里。
嘤!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棠栀吓得六神无主,挣扎着要坐好,双手在空中无力地划拉两下,最后干脆把手支撑在他的大腿上,希望借力尽快逃离。
一只手不够,就用上两只。
谁知道她好不容易挪出去一点儿,这马又是一蹬,带着她整个人一跳,刚挪出去那点儿微乎其微的距离一下就被拉回来不说,还一屁股坐他大腿上了!
棠栀:“……!@#¥%&*()”
绝望,现在就是很绝望。
这马还在跑,迫使着他们一颠一颠的,像极了爱情全垒打时最动人的模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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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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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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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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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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