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女人,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手掌轻轻的在女人的后背上拍着:“别哭了,别哭了,把身子哭坏了我会心疼的,你知道吗么,妈妈。”
听到他的话,我卖出去的腿一软,差点闪了要。
那个女人不管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这个年龄做男人的女儿是错错有余的,所以一开始我把她当成了赵青亭的孙女,赵文成的女儿。
可是现在听到他的话,我的三观已经彻底的炸裂了。
这他娘的天秀啊!
赵青亭七八十岁了,而且是个老艺术家,而且还是因为比赛黑幕的事情气病的,所以在我的心里他是个比较保守的老人。
没想到啊,这个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会是他的小老婆,这让我有些意外。
不过最让我意外的是,现在看这情形,他的小老婆居然还跟自己的儿子搞到了一起,这让我差点闪了老腰。
我不由的在心里可怜起那个赵青亭了,娶个小娇妻是件值得让男人骄傲的事情。
可是风险也很大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扣上一顶绿色的小帽子。
现在看来,赵青亭的绿帽是戴结实了,而且给他亲手戴上绿帽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这他娘的到哪说理去!
如果赵青亭的阴魂没有被端木清送入地府,看到这一幕估计说什么也要带走这个逆子。
现在灵堂前的两个人已经依偎到了一起,赵文成的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女人的身上游走着。
而女人也配合的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看到这个情形,我心里不由得骂了一声娘。
这他娘的还真是刺激,这个场景这个地方,难道还能让他们有别样的刺激,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吗?
我有些无语,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两个狗男女真的要干些什么,我不介意出手教训一下他们,至少也要让那赵文成以后硬不起来。
只不过就在这时,那个赵文成的手机响了。
他有些不悦的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似乎很不满意打扰自己性趣的家伙。
挂了电话,赵文成的手又在他‘妈妈’的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两把,一脸不舍得站了起来,好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处理,然后起身朝着前面的楼房走了过去。
而女人则是依旧跪在灵棚前烧着纸。
看到赵文成离开,我冷笑一声,心说算你小子走运,要不然今天老子说什么也要阉了你。
我绕过女人,然后来到了灵棚的后面,站在了停放尸体的冰柜前。
冰柜前面有着一个供桌,刚好能够挡住女人的视线。
赵青亭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冰棺里面,灵棚的四周摆满了鲜花和挽联,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意义,人都死了看这些玩意有啥用。
都是给活人看的。
我弯下腰,轻轻地把冰棺打开,仔细的看了一下赵青亭的尸体,然后帮他翻了个身。
刚才外面的那一幕让我对他的死因产生了一丝的疑问,因为电影中一般这种逆天的情节出现,那这老头的死绝对会有问题的。
只不过检查的结果让我失望了。
因为赵青亭看上去并不像是被人给害死的,因为他的身体很虚弱,而且还有癌症。
检查了一遍之后我确定,他就是因为伤病而死的,不是谋杀。
确定了这一点,我重新把他的尸体摆放好,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楼房。
这是一个三层的别墅,修建的很是气派。
我决定到那里面去看看,因为那种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的感觉就是在这楼房里面传来的。
我走出灵堂,然后来到了楼房门口,然后停下了脚步。
因为我发现,门口居然有着两个摄像头,如果想要进去,那就一定会被拍到。
虽然破坏掉两个摄像头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绕过了门口,来到了楼房的后面,选择直接爬墙。
反正爬墙对于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弄坏那两个摄像头。
我用指甲轻松地沿着墙面就爬了上去,然后直接来到了楼顶。
楼顶的位置有着一个阳台,然后还有一间房间,占据了大约三分之一个楼顶的面积。
我走到房间门口,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摆放着各种唱戏用的道具,那些道具有些都上了年头了,显得十分的破旧。
而有些则是新的,都没怎么用过。
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的照片,那些照片都是赵青亭各处演出留下的照片,从他年轻的时候一直到年老。
我在房间里面走了也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走了出去。
这时候旁边的一个房间里面传来赵文成的声音,他好像正在打电话,而且语气有些激动,像是在跟人争论着什么。
只不过我刚刚靠近他就结束了通话,让我根本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听到房间里面脚步声响起,赶紧躲在一边。
这时候房门打开,赵文成在里面走了出来。
我望着他的背影,想了一下,并没有跟上去,而是打开了他的房门,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这里是一间书房,装修的很豪华,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一踩上去我就知道这玩意很值钱。
周围日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字画,我走了一圈,发现这些字画并不是赝品,都是真的。
而且不光是现代名家的,居然还有几幅古人真迹,这玩意拿出去拍卖的话,那可是天价!
“他妈的,唱戏这么赚钱嘛!”
望着装修豪华的书房,我忍不住的骂了一声娘,这房间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充斥着金钱的恶臭。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房间里面,除了处处显示出主人很有钱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我退了出来,然后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楼梯口的位置,听到下面有一阵阵的低喝声传来。
听着像是在练嗓子。
我沿着楼梯下去,走到了一楼,看到客厅里面有四个年轻人,正在吊嗓子练身段。
京剧这门艺术就是要不停地去练,如果人烂了那也就废了,所以我并没有赶到奇怪。
在这些人里面我并没有看到那个赵文成。
他的父亲是济水的名角,而且赵文成也说过自己是济水曲协的会员,想来应该也是个行家。
只不过我看那家伙的样子并不像是个专心唱戏的人。
这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那个让我差点以为是赵青亭孙女的女人。
看到她进来,房间里的小伙子都停了下来,恭敬地叫着师娘。
女人一脸的哀切,脸眼睛都哭红了。
看到女人的样子,我不有得冷笑了起来,这个女人如果去演戏,绝对是影后级别的。www.xiumb.com
客厅里面不见了赵文成的身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刚才我可是看着他下楼的。
本来我以为他是去找女人幽会去呢,可是现在女人回来了,那赵文成就不是去找她的。
难不成他出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灵堂看到那一幕,我心里就隐隐的对这个赵文成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徐阳的号码。
“那个赵文成有没有出去?”我直接对电话里的徐阳问道。
“没有,我一直在门口待着呢,没有一个人出来。”徐阳说道。
“要不要我进去帮忙?”徐阳小心的问道。
我笑了一下,说不用,如果这里连我都处理不了,那徐阳进来也没用。
赵文成没有出去,那他去了哪里?
挂了电话,我心中不由得满是疑问。
“啊!”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惨叫在楼顶传来。
听到声音的众人立马朝着上面冲了过去。
我身子一闪跳到窗户外面,然后朝着上面爬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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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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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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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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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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