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重生权臣只想搞事业>第75章:打上门去
  男人趔趄后退,险些栽倒进后边的摊位里,还是身边的人拉了一把,这才站稳。

  对方脸色难看的盯着小王氏,直把她看的心生胆怯,瑟缩着梗了梗脖子。

  等对方翻着白眼离开,小王氏顿时怒了,不管不顾的冲着韩镜飞扑过来。

  可惜韩镜是个滑溜的,她那超标的体重活动不灵敏,不一会儿累的气喘吁吁。

  倒是韩家的那仨小子,瞅着缝隙,扑了上去,四个孩子顿时乱作一团。

  “打,狠狠地打,打死了算老娘的。”小王氏撑着腰喘着粗气,“这小畜生就不该活着。”

  双拳难敌四手,哪怕韩镜跟着母亲学了些功夫,暂时没学到家。

  本身这三个孩子就比他年纪大,从小就欺负韩镜,现在打起人来毫不手软。

  衣服破了,头发乱了,鞋子也在挣扎中踢掉了。

  直到身边的一些人七手八脚的将他们拉开,小王氏却冲了上来,抬脚冲着韩镜下了力气。

  “小公子!”胡言从杂货铺出来,因今天赶大集,铺子里酱油缸空了,他跟着老板去了后院库房打的酱油,并未注意到店外的情况。

  一出门,就看到围成一团的人,挤开人群进去,见一胖女人正在对他家小公子行凶。

  这怎么能行。

  却见胡言跨步冲上前,撩起衣摆,抬腿猛地踹了上去。

  犹如肥猪一般的小王氏直接被踹翻。

  “小公子,你没事吧?”胡言赶忙把人搀扶起来,瞧着惨兮兮的样子,一时之间只剩下沉默。

  才怪,事儿大了。

  韩镜板着小脸,有模有样的抖了抖衣裳,瞧着气质就不俗。

  纵然凄惨狼狈,也依旧端着姿态。

  这是教养问题。

  好吧,前边他与人动手了。

  那是被动自卫。

  “你这……”胡言抬手遮面一脸无奈,“让我怎么和夫人交代呀。”

  “我长了嘴,可以和娘说的。”韩镜是半点都不尴尬,好似刚才与人打成一团的,压根不是他。

  胡言拍掉他身上的灰尘,眼神冷冽的看着小王氏。

  “哪里来的恶毒妇人,居然敢辱我家小公子。”

  小王氏哎哟哎哟的叫唤着,捂着被踹疼的侧腰,龇牙咧嘴的冲胡言吼道:“你是秦氏那贱人的相好?护着这小畜生倒是紧。秦氏那荡妇,拿着我家的钱在外面养小男人,我呸。”

  她侮辱秦鹿,韩镜心中怒气翻涌。

  若非自己力气不够,他可能会两辈子第一次打女人。

  “我只是秦家的管家。”胡言面无表情看着她,“你如此羞辱我家夫人,可想到要承受的后果?”

  “她还用我羞辱?”小王氏表情嚣张跋扈,“一个克夫的丧门星,早该被浸猪笼了。”

  和一个女人在大街上叫嚷着实难看,韩镜淡淡瞥了小王氏一眼,抬脚往家走。

  “胡管家,走了。”

  胡言懒理对方,背着酱油罐,拎着篮子跟在韩镜身边。

  回到家中,秦鹿正在廊下纳凉。

  看到儿子的第一眼,表情可谓精彩。

  下一刻,她没忍住,捧腹大笑。

  “儿啊,你这是被狗咬了?”

  韩镜默默地回房更换衣服,胡言这边把情况和秦鹿说了一遍。

  听完,她的脸色就阴沉下来。

  “明儿上午出趟门。”秦鹿扔下一句话,闭着眼继续撸猫。

  小猫儿有了名字,叫梨花,性子特别活泼。

  但是被秦鹿抱着的时候,却很乖巧。

  **

  用过早饭,韩镜套了马车,陪同秦鹿往东桑村去了。

  韩镜没有跟着,老母亲说场面太血腥,暂时不适合他看。

  马车一路出了华阳县城门,向着东桑村奔去,不到一个时辰便看到了村子。

  这是胡言第一次来东桑村,此时大部分人都在地里干活,家里多剩下些女人和孩子。

  村子里一些孩子在嬉戏打闹,看到一匹马出现在视线中,好些都兴奋起来。

  纷纷跟在马车后面撒腿狂奔。

  按照秦鹿的指示,马车很快在韩家门前停下。

  也有听到动静的人从家中出来,好奇的围了过来。

  车帘打开,相貌秀美的女子走出来,瞬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同时也唤起了他们久远的记忆。

  当初秦氏第一次嫁过来时,就是这样的,那模样别提多俊了,村子里很多人都说韩三牛有福气,娶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媳妇。

  秦鹿摊开手掌,胡言瞬间明白,恭敬的将马鞭放到她的手中。

  在众目睽睽之下,秦鹿拎着裙裾走进去。

  “小王氏,给我滚出来。”

  正在屋里和婆婆闲聊的小王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透过窗户看出来,却见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态度嚣张的站在院中。

  她伸张脖子喊道:“你谁啊?”

  秦鹿走上前,手中的马鞭轻点,“滚出来,别让我进去抓你。”

  “……”小王氏眯着眼,想了两圈,脸色刹那间变了,一身肥肉都颤抖出波纹。

  “还有那三个对我儿子动手的小子,也滚出来。”

  韩王氏整张脸的都黑了,她倒是想硬气的当着全村人的面教训秦鹿一顿,但是记忆深处的教训,此时犹如潮水般涌来。

  里边婆媳俩不动弹,秦鹿也没再勉强对方,来到房中,抓着小王氏的头发,犹如拖死狗一般,拽到了院子里。

  小王氏在拖行途中,嚎叫的别提有多刺耳了,全身颤抖着不断求饶。

  “弟妹,弟妹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弟妹……”

  等被秦鹿随手扔到院中时,眼泪鼻涕早就糊了满脸。

  “啪——”谷

  马鞭挥下,破开了空气,重重的抽打在小王氏的身上。

  “啊……”小王氏疼的蜷缩着,眼泪疯狂喷涌,“我错了,弟妹,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秦鹿可不会怜悯这种人。

  “谁是小杂种?”第二鞭落下。

  “谁是小畜生?”第三鞭落下。

  每一鞭子都能带起一道血液飞溅,直接打的小王氏皮开肉绽。

  “我,我我我,我是,求求你了,别打了,我不敢了……”她现在真的后悔的要死。

  “当初我离开韩家的时候,似乎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让你们还敢欺负到我的儿子头上,谁给你们的胆子。”

  接连几鞭子打下去,小王氏都会发出震天响的哭嚎。

  “胡言,把那三个小的找出来。”秦鹿足足抽打了小王氏十个马鞭,半蹲下身,将马鞭戳在她的下巴处,“欺负我的儿子,怎么想的?觉得我不会与你们计较?”

  “没关系,既然你们犯贱,我就打到你们怕。”

  之前韩王氏躲在屋内不敢出来,一直到胡言把三个孩子拎出来,韩王氏急了,连鞋都顾不上传,赤脚跑了出来。

  “秦氏,你想做什么?跑到我家来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鹿笑的轻蔑,“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可以去告我呀。”

  她走到三个孩子面前,看到他们惊恐惧怕的样子,只觉得讽刺。

  “躲什么?”她甩了一记空鞭,响声犹如爆竹炸裂,响彻四周,“我儿子在你们三人手里被欺负的有多惨,你们可有过一丝的悔悟?”

  不等三个孩子逃走,秦鹿一人给了他们一鞭子,疼的三人哇哇大哭。

  “疼吗?”她蹲下身,笑容璀璨,却吓坏了三个孩子。

  在他们眼里,此时的秦鹿犹如恶鬼一般,是来索命的。

  “疼就对了,韩镜当初承受的,比你们惨烈千倍万倍。”说罢,又给了他们一鞭子,“日后见到我们躲着点,我可不是你们爹妈,再胡闹都惯着你们。敢惹到我面前,我让你们死。”

  “让开,都让开。”高氏从外面进来。

  看到俩儿子被打,高氏犹如疯狗一般冲过来。

  “秦氏,你疯了?”她丈夫去了战场,身边只剩下两儿一女陪着,尤其是两个儿子,被高氏看做命根子。

  此时他们被秦鹿打了,高氏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秦鹿上前,“用点心,好好管教管教他们,别什么人都敢招惹。我秦鹿的儿子,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转过身,望着韩王氏,“老太太,下不为例,否则连你也一块儿打。”

  “我儿子有名字,他叫韩镜。韩,是韩三牛的韩,不是你们韩家的韩。”抻了个懒腰,坐马车其实挺累的,“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知道,有一点你给我记清楚了,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当初算命的那个老道士找出来,亲自问问他,何谓克六亲。若是你骗了我……”ωωω.χΙυΜЬ.Cǒm

  她眯起妩媚的眼儿,笑的好不惑人,“我会亲手把你点了天灯。”

  “啊,啊……”韩王氏被吓得后退几步,瘫软在地上。

  一张老脸被冷汗浸湿,手脚抖如筛糠。

  村子里围观的人见状,琢磨出不寻常的味儿来。

  被一句话吓成这样,当初那道士说的莫不是假的?

  可是为什么?

  狗蛋那孩子可是三房的遗腹子,韩王氏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只是围观的人不明白,连秦鹿都觉得可笑。

  很多人设身处地的想一想,都觉得他们若是韩王氏,只恨不得把狗蛋这孩子疼到心坎里,还没出生爹就没了,作为祖母不说疼着宠着,也不能如此作践。

  连亲孙子都能往死里坑,这还是个人嘛。

  此时,韩四牛再次被人想起,他们看韩水生一家的眼神都变了。

  能养出个给人当上门女婿的儿子,韩水生夫妻俩不是什么好鸟。

  秦鹿没有理会众人,随手将马鞭扔给胡言,抬脚离开韩家。

  “胡言,走了。”

  “是,夫人。”胡言忙跟上去。

  门后的众人让开一条路,看着秦鹿坐上马车,很快驶离东桑村。

  这群人大概想进去问问什么情况,高氏因为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关上门,拽着两个孩子回房了。

  询问了刚才的事,高氏气得恨不得打儿子一顿。

  他们俩闲的去招惹秦氏的儿子做什么,现在好了,直接找上了门。

  可俩孩子身上带着两条血淋淋的鞭痕,真下手哪里舍得,转而恨上了小王氏和婆婆。

  要不是她们俩没有看好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被秦氏给打成这样。

  昨天小王氏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肯定能看好他们,自己为此还掏了二十个铜板出去。

  结果呢?就是这么看的?

  高氏真的想分家了。

  “你们在家的等着,娘去给你们抓药。”高氏交代了旁边做绣活的女儿一句,气呼呼的走了。

  她先去村中赤脚大夫那边抓了两副药,然后绕路去了里正家中。

  过来时,正好看到韩博文也在。

  “二婶,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快进屋吧。”韩博文的媳妇杨氏见到她,热情的打招呼。

  高氏尴尬一笑,跟着进了屋。

  “二牛家的,有什么事?”里正随口问了一句。

  高氏扭捏着,“三伯,我想打听打听分家的事儿。”

  里正脸色一凛,“你想分家?”

  分家可不好听,村子里就没有父母健在分家的,之前秦氏是个例外。

  高氏垮下脸,红了眼眶,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韩博文给祖父倒了杯茶,开口道:“二婶,想必你也多少知道些,想要分家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长辈主动提出的,一种是长辈过世后守孝期满由族里主持的分家。”

  高氏还真不太懂这些,她就觉得之前秦氏走的可干脆了。

  “文哥儿给婶儿说说呗。”她擦拭眼眶,哽咽道。

  韩博文点点头,“父母健在时分家,能分到多少,主要看长辈的意思,若是二叔说不给你们任何家产,你们也只能认了。”

  高氏抬头,略显茫然的问道:“可之前秦氏分家,带走了不少银子呀?”

  怎么轮到她想分家,就这样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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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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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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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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