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很小的时候,我师傅带我去过蛊门,这个叫夏天的家伙,实际上,他并不是苗疆人,而严格来说,不是苗疆人,是没有资格,也无法炼制蛊的。”
“他虽然叫夏天,但却不姓夏。”玉面神医说道。
“那他姓什么?”项昆仑不解的问道。
“他姓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被苗疆一个老奶奶给收养的孤儿,与他一起的,还有三个,分别叫春天,秋天,还有冬天。”
“我之所以记住他,是因为他经常说一句话,他要好好赚钱,赚钱,养秋天。”
“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跟秋天的孩子,炼制成了人蛊!”玉面神医有些震惊的说道。
项昆仑皱眉,看着玉面神医:“你还记得夏天的家在哪吗?”
“不记得了,苗疆很大,而且,他们的村落,全都藏在山林之中,就算是有地图,你也找不到。”
“我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对蛊门下手。”
“不是我灭你志气,长他人威风,就算是你将自己的昆仑宗全部搭进去,也未必,能够伤的了蛊门分毫。”
“当年,大夏战部,隐世宗门,集合了多少宗师境的高手,都不敢踏足蛊门的老穴一步,可想而知,那个地方,到底有多可怕。”
“即便对于大夏的宗师,那个地方,也是鬼门关一样的存在。”玉面神医说道。
项昆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知道,你肯定不甘心,但这个蛊王,绝对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玉面神医说道:“更何况,他给你母亲下了蛊,将自己的生死跟你母亲,强行绑到了一块,无论你跟你父亲有多厉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项昆仑无力的问道。
“找到他,和谈吧!”玉面神医说道:“他的目的,看来不是要你母亲的命,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
“好。”项昆仑点点头。
“只是,逼一个蛊王现身,并不容易。”玉面神医皱了皱眉头。
“我有办法。”项昆仑说道。
玉面神医没说话,他从来不怀疑项昆仑的能力。
时间,很快便到了晚上。
项昆仑孤身一人,便来到了一品阁。
这是一家私人会所,规格很高,能够来这里吃饭喝酒的人,身价,至少都要一个亿以上。
而这里的门童,也是十分俊俏的那种。
看着项昆仑走着过来,门童恭敬的弯下腰,对着项昆仑说道:“二爷已经对你等候多时了。”
“你知道我是谁?”项昆仑有些意外。
“您是二爷的客人。”门童微笑着回答。
“怎么知道的?”项昆仑继续问。
“二爷刚刚吩咐我,一会儿,会有一个不像客人的客人,来到一品阁,到时候,把他请到包厢里。”门童依旧微笑着回答。
“好一个不像客人的客人。”项昆仑笑了笑,走了进去。
跟着门童,项昆仑来到一个包厢。
包厢内,坐着十几个人。
“你就是问天的孩子?没想到,长那么大了,快坐,快坐!”看着二爷恭恭敬敬的将项昆仑请到座位上,那服务员,也是看傻了眼。
这人,到底是谁啊?
竟然能让项二爷低头请坐?
难不成是上京城的某位大少吗?
服务员暗自揣测,却不敢多问,连忙退出包间,准备饭菜。
“孩子,这么多年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都过去了哈,既然回来了,那么,二叔罩着你,一定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这里坐着的,都是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这两位呢,一个是你的大二婶,一个是你的小二婶,这几个年轻的呢,都是你的弟弟妹妹,以后,你在苏杭遇到什么麻烦,直接给你的弟弟妹妹打电话就行。”
“其他的几位呢?”项昆仑看向其余的几位,问道。
“他们啊,哈哈,他们也都是项家人...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让他们自己做个自我介绍。”项伯仲说道。
项昆仑没有拆穿,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五个人,根本不是项家人。
因为每一个项家人,都被项昆仑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
他们应该是项伯仲请来的高手,专门对付项昆仑的。
“你说你....回到苏杭好几天了吧?也不知道过来看看我,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叔了?”项伯仲故意板着脸,假装怪罪项昆仑。
一旁的女人立马用拳头轻轻打了一下项伯仲,说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昆仑刚刚出生便被人给抱走了,他哪里记得自己有你这么一个二叔?”
“也对!”
项伯仲对着项昆仑的肩膀,拍了一下,说道:“昆仑啊,现在你应该知道了,我是你二叔。”
“来,陪二叔喝一个。”项伯仲说着,端起了一杯酒。
项昆仑没有拒绝,将嘴里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好酒量,不亏是问天的儿子。”项伯仲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你是不知道,二叔这些年,有多想你,我经常做梦梦见你,梦见你吃不饱,穿不好...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找人,可是,我派出去几百个人,花了不少钱财,就是找不到你的行踪,没想到,今天,你竟然自己回来了!”
“对了,我听人说,昨天晚上,你将张光军,给打成了残废?”说着,项伯仲话锋一转。
项昆仑点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没事,咱们项家,不怕他们张家,打了也就打了,哈哈。”项伯仲蛮不在乎的说道。
“只是.....”项伯仲说着,突然间,语气停留,脸上的神色,也跟着一变。
“只是什么,二叔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咱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值得藏着掖着的!”项昆仑淡淡的说道。
“呵呵,那二叔可就直说了啊!”项伯仲的嘴角,浅浅的一笑,露出几分阴险。
项昆仑点点头:“说吧。”
“这个张光军啊,除了是张家人之外,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天子门的新晋长老!”
“这张家人,我们项家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天子门...呵呵,天子门的门主,跟我们项家家主,可是好朋友,所以,你打伤了天子门的长老,是不是应该给人家天子门,一个交代?”项伯仲的语气,直接变了。琇書蛧
项昆仑点点头,问道:“二叔,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他们的意思!”项伯仲说着,将眼光放在了项昆仑的对面。
这一刻,坐在项昆仑对面的五个人,脸色一变,全都露出凶神恶煞的神情,并杀气腾腾的看这项昆仑。
“他们是?”项昆仑继续装糊涂,此时的他,已经明白了过来,这五名,是天子门的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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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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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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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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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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