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苏明静静坐在办公桌后面,以几乎是葛优瘫的姿势当着咸鱼。
他眯眼看着副官安静地升级程序,也看着琴酒高兴地在房间里走动,把他带回来的战利品搬来搬去。
阿斯加德人总是会对战利品感兴趣,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从战场上抢来的,琴酒就很喜欢。
“老板,天神的碎块能用来锻造武器吗?”
琴酒捧起了苏明挖下的那块脚后跟,翻来覆去地看,和天神异种的本体一样,这是一块红得耀眼的金属。
“说不好,我不知道目前时间点有熔炉能融化天神的外壳,毕竟它在太阳中都安然无恙,也许你可以去矮人国度找找熟人。”
琴酒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发出‘嗯’的一声,笑着把金属放下后,又看起了一旁的一套盔甲。
那是从圣盾兄弟会敲出的一套古董,魔法装备,具体情况还需要卡玛泰姬的鉴定,反正圣盾的说法苏明不相信。
这套盔甲虽然看起来一样银光闪闪,只不过不是女武神的北欧款式,更像是充满了艺术美感的雕塑。
它就如同神女般站在那里,腰肢纤细,胸部挺拔,装饰性的金属小花朵点缀在各处,面具是娇美的女性面孔,双眼下有两道深红色刻痕,就仿佛是血泪流下。
给人的感觉.......有些妖异邪门,就仿佛有鬼魂寄居在盔甲内一样。
副官初步检查后,它的材料也只是普通钢铁,斗篷认为它没问题,有价值的是盔甲上全套的高级附魔。
“先别急着穿,我叫哈米尔和摩纳克帮你看看,安全第一。”见到琴酒好像打算脱衣服换装备,苏明制止了她。
“是么?”琴酒用小鼻子闻了闻盔甲,她也察觉了一个问题:“这套盔甲......好香啊。”
“是炸鸡的那种香?还是泥土的那种香?”苏明笑着走过去搂住琴酒的肩膀,两人站在盔甲面前上下打量。wWW.ΧìǔΜЬ.CǒΜ
这身装备拿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是灰尘,除了土味还能有什么味道?
琴酒白了他一眼,搂住他的腰把他往前扳了扳,让他自己闻,然后她笑眯眯地看着苏明露出疑惑的表情。
“香的?”苏明皱起了眉头,这套盔甲闻起来像是鲜花。
“香的。”琴酒抱住了盔甲,高兴地回答,她作为一个战士,以往自然没有少穿过盔甲,不管是什么样的美女,参加战斗回来,盔甲里都一样有汗臭味。
现在这套盔甲明显就没有这个问题了,她很满意,也许穿过盔甲后人也变得香喷喷了呢。
“你别急着穿啊,这套盔甲的问题已经不是哈米尔他们能解决的了,我联系秘客、撒旦娜和海拉,让几位地狱领主过来看看。”
“那好吧,要是不合身我还得找铁匠去改,最好和天神碎块的问题一起处理,不想来回跑。”琴酒还是抑制了自己试穿新装备的冲动。
苏明点点头,走回办公桌开始给哈米尔打电话,用脑袋夹着话筒对琴酒说:“还是安全第一,如果这套盔甲不行,我再给你找更好的。”
.....................
在无垠的宇宙中,还是那座漂浮着的小小孤岛
有着一颗巨大的头颅的观察者刚刚结束的自己的描述,在他的眼中,地球还是那个模样。
但他知道一切都变了,只不过他没有说出口,他只是观察者。
小小的人形录音机飞回他的肩上:“一个复杂的多种生物共存星球,这是一份有价值的记录。”
他从自己的胸口中取出一个光球,那就是它的‘录音带’。
“就像我说过的一样,我需要学习的事情还很多.......我无法对这个世界做出定义。”观察者收敛了双眼中的光芒,重新把视线放在记录者的身上,他已经完成了任务。
观察者称述了自己的观点,一个道理,就像以往做的那样。
“好吧,我得回去了,向永恒复命,地球,真有意思啊......”记录者发出了机械的感慨,之后他瞬间消失在天际。
观察者重新看向地球,微微点头,不知道他是在赞同什么,只不过他很快也转身离去,他还有更多的事物需要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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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坎达这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使得整个国家中所有部落都动员了起来,对国境之内的所有密林和山脉进行地毯式的搜索。
哪怕是沼泽下面冒起一个水泡,都要用长矛扎下去探探虚实;就算是风吹动了树叶,卫士们也会把树叶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小人躲藏。
没有人抱怨,因为丢失的东西几乎就是瓦坎达的安身立命之本,一旦那些宝物流入外界,后果不堪设想。
年老的现任国王穿着黑豹的制服,这是一件由黝黑皮革制成的服装,除了能够稍微起到一点防弹效果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作用。
他的腰间还围着充满名族风格的彩色毯子,脖子上也是挂着彩色的珠串,就像是小小的花环一样。
他名叫阿兹鲁(Azzuri),是瓦坎达有史以来最有天赋和能力的国王。
所谓的能力,不是指他的战斗力有多强,而是说他非常善于治理国家,哪怕是国家内部向来与黑豹部落存在信仰争端的白猿部落,如今也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他是一个宽厚的长者,能够想出人人都满意的政策,同时他还是公正严明的君王,是他确定了瓦坎达的法律。
‘智者阿兹鲁’就是他的称号,人民们不用黑豹来称呼他,而是将他作为新的神明一样崇拜。
但现在,这位智者心烦意乱地在一个山洞中逡巡。
这个隐秘的山洞原本是用来种植心形草的,那种神秘的草药非常宝贵,经历了无数代人的精心培育,和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才在山洞中种植出了一小片。
而现在,只剩下了零零星星的几棵,更多的已经消失不见,小田地仿佛被野猪袭击过一样,土都被翻起来了。
无数心形草不翼而飞。
“前天晚上,你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吗?”阿兹鲁蹲在了田地边,而山洞中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负责照顾心形草的人员。
“是的,陛下,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动静,更别说想要带走那么多的草药,至少需要一辆大车。”
一个黑人趴在地上哭着回答,尽管阿兹鲁是个仁慈的君王,丝毫没有责怪他们,但丢失宝贵的草药确实是看守们的责任,他们心里也很不好受。
阿兹鲁摸着下巴,又绕着田地转了一圈,蹲了下来:“确实,对方的实力超过你们太多,你们不可能发现,对方应该是贴着地面飘进来的,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飘......陛下,你说的是鬼魂吗?”黑人擦着脸,抬起头来。
“哪怕是我,也想不出会是谁做的。”阿兹鲁摇摇头,叹了口气:“不过我们还有剩下的植株,可以再培育新的心形草,入侵者没有伤害你们,已经算是万幸了。”
地上趴着的黑人也叹了口气:“可是对方知晓所有宝藏的位置,并且没有触动国境线上的防卫措施,是不是......?”
阿兹鲁知道卫士的意思,种种迹象表明,犯案的是瓦坎达内部人员。
可是有一种冥冥中的直觉,告诉他犯人是外来者,尽管不知道对方如何潜入了瓦坎达,在重兵保卫之下偷走了心形草和振金,但他觉得就是外来者。
“不要再说了,我相信我的国家和人民,不会出现叛徒。”阿兹鲁加重了一些语气肯定地说,示意对于内部的怀疑到此为止。
“遵命,陛下。”守卫低下了头,内心充满感动。
“那个......陛下,我那天晚上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就在这时,人群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声音传来。
人群哗地一下让开,露出了说话的人,那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只不过她的双眼中都是白色,她是个盲人。
因为目盲,她不能从事其他工作,国家就把她安排在这里,负责做一些简单的工作。
“哦?”阿兹鲁走到小姑娘的面前,摸摸她的脑袋:“对方造成了什么动静?”
“那天晚上,我本来已经睡下了,突然听到耳边好像有人的呼吸声,然后对方还笑了一下,就‘嘿嘿......’这样,我立刻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以为是幻觉来着......”
小姑娘低着头,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她绞着自己的手指,显得受宠若惊。
“嘿嘿么......谢谢你,勇敢的姑娘。”阿兹鲁思考了一下,温和地鼓励了一句。
可惜,这个情报没有什么用,除了证明对方神出鬼没,并且清楚知道心形草的作用之外,证明不了什么。
就在一群人都冥思苦想的时候,山洞外走进来一个年轻人,径直走到了阿兹鲁身后:“父亲,矿洞那边的损失大概统计出来了。”
国王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特查卡,他还没有完全褪去年轻人的浮躁,几乎是一路跑进来的:“说吧,我们的振金损失了多少?”
“......大概两吨左右,对方自己飞进了矿洞底部,亲自动手在矿脉上挖的,这个数字只是粗略计算。”特查卡郁闷地回到。
阿兹鲁也陷入了迷茫,潜入心形草山洞的只有一个人,所以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可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又怎么在同一天夜里拿走两吨的金属,不留下一个脚印。
这件事已然成为了瓦坎达的世纪谜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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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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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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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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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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