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吱吱唔唔,问阿财有没有认识的姑娘,价钱几何。
看样子,已经不满足想像,而是想尝试一下那个中的滋味。
妥了!
阿财心头暗喜。
对此,他早有准备,带着柱儿去了一间土窑……
由此,也终于让柱儿彻底下了水。
眼见着时机成熟了,阿财终于开始给柱儿出谋划策。
虽然他有些不甘心让柱儿先得手,但没办法,如果不这样的话,他也得不到。
一开始,柱儿有些抗拒,因为他觉得那样太对不起夫人的关照。
不过,也架不住阿财的游说。
“柱儿,你错了,其实你这样做,才是对你家夫人最好的报恩方式。
你想想,她一个寡妇,夜夜独守空房,她不想么?
她不是不想,只是碍于礼法,不敢。
所以你就要稍微主动一些,只要你俩都不说,那就是一桩皆天欢喜之事……”
一番游说,终于让柱儿动了心。
那晚,天刮起了大风。
柱儿又如往常一样,故意不吹灯睡觉。
以前,每逢这样的天气,他都要蒙着被子睡觉。
这一次却因为心有所想,胆子也大了许多,看似蒙着头,其实却将半边脸伸在外面,轻轻打着呼噜,其实却在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不出所料,不久后,外面隐隐有了光亮。
贾氏撑着灯走到门外,静静地听了听,确认柱儿已经睡着了,这才轻轻推开房门走到桌前。
正准备吹灯时,却听到柱儿嘴里咕噜了一句。
下意识瞟过去,发现被子落到了地上,而柱儿竟然……什么都没穿?
贾氏不由赶紧掉过脸,下意识想要走出房间。
但走到门口,却又想着灯还没吹。
犹豫一会儿,终于又走了回去将灯吹灭。随之,将手中的灯放在桌上,脸色一阵变幻……
如果就这样离开,柱儿万一受了凉怎么办?
当年,她的丈夫正是因为受凉感染了风寒,最终不治而亡。
罢了……他……只是个孩子。
贾氏只我安慰了一句,终于还是上前拾起被子给柱儿盖上。
然后,慌慌张张拿起灯离开了房间,就跟做贼一般。
这一晚,贾氏失眠了。
三年多了,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
虽然柱儿一直都在,但以前在她眼中,柱儿一直都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
可就在之前,她来到柱儿的床边时,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气息。
其实,换作男人,那股气味恐怕闻起来有点难受,汗味,脚臭味,还有莫名其妙的腥味……
但对于贾氏来说,那样的味道却像是施了魔咒一般,让她回味无穷。
重要的是,柱儿当时听从了阿财的话,故意光着身子睡觉。
再加上这小子本就是装睡,满脑了都在想别的,所以……
不管贾氏有意还是无意,总之看见了。
她终于醒悟过来,柱儿已经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一时间,她有些纠结起来。
到底还留不留柱儿?毕竟她一个寡妇,留这么一个男人在院子里,瓜田李下的,时间长了难免会招人闲话。
可是……从内心里来说,她又舍不得。
毕竟柱儿一直很听话,家里的粗重活,还有出外采买之类也办的井井有条。
换一个小厮来,说不定偷奸耍滑,徒添烦恼。
也是该着有事。
接下来的几天,每晚的天气都不好,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头一天贾氏很是纠结,在屋子里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放心走到柱儿房外,然后推门进去吹灯。
吹完灯,鬼使神差瞟了一眼……这次,被子倒是没掉下床,但是柱儿半边身子都亮在被子外。
于是,贾氏下意识走了过去,替柱儿掩好被子。
回到房间,又有些睡不着,脑海中竟然全是柱儿没穿衣服的样子……
第三晚,柱儿只是手亮在外面。
但是,贾氏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又走到床边给柱儿整理被子。
而且这一次,她没有当即离开,眼见着柱儿睡的熟,竟然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因为,她发现自己有些喜欢闻这里的味道。xiumb.com
可怜的她哪里知道,这些都是阿财的主意。
柱儿虽然已经十六岁了,但几乎没什么阅历,再加上已经心生邪念,故而被那阿财耍得团团转。
每次贾氏进房之后,次日他都要去找阿财详细讲上一番,再由阿财给他出主意该怎么做。
去了几次之后,贾氏感觉自己有些沦落了。
她本想悬崖勒马,就此打住,但内心里的渴望一旦被释放,就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
于是,贾氏又自我安慰,反正又没发生什么,只是去看看,而且柱儿瞌睡好,一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抱着这样的心理,贾氏已经不管什么天不天气了,几乎每晚都要去一趟柱儿的房间。
其实,她也不傻,她隐隐猜到柱儿或许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装着不知道。
而且她听柱儿的打呼声,也有点像是装出来的。
但,这事已经开了头,她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就像变成了两个人,白天是她,晚上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那天晚上,她又一次来到柱儿的床边,静静地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柱儿仿佛梦呓一般咕噜了一句,翻了身,无巧不巧双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贾氏吃了一惊,想要坐起身,但却又像触电一般……
这,自然也是柱儿故意的,他一直都在按照阿财的吩咐一步一步让贾氏下水。
同时,阿财也十分享受这个过程,每次都要让柱儿讲上好几遍。
等到柱儿离开之后,他便躺回床上,幻想着那是他自己的经历……
按照阿财的计划,时机并没有完全成熟,还需要一点时间。
但是,柱儿的手一挨到贾氏之后,他彻底失控了,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于是乎就势紧紧搂紧。
“柱儿,你做什么……”
贾氏惊呼了一声。
果然,这家伙一直都在装。
柱儿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恐怕现在拿把刀扎他一下,估计都不知道痛。
贾氏本能地挣扎了一会,终于也失去了理智。
其实,她也猜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以前一直不敢面对,自我欺骗罢了。
都说万事开头难。
什么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很难保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一次,柱儿终于机智了一次,没有及时告诉阿财。
但终究还是瞒不过阿财,稍微一套,便套出了实话。
那简直让阿财羡慕、嫉妒、恨……
院子里就三个人,一次两次的或许瞒得过,但时间一长,容儿肯定会发现。
于是,贾氏想到了一个自以为完美的主意,她决定让容儿嫁给柱儿。
如此一来,柱儿与容儿成了夫妻,容儿是她的陪嫁丫鬟,留在她身边是理所当然的事。
柱儿娶了容儿,留下来当下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外人就算想说闲话也无从说起。
有了这样的主意之后,贾氏便私下里找到容儿,对她坦诚了一切。
没想到,容儿已经知道了。
她说,有一天晚上她去上茅房时,无意中见到小姐头发凌乱,从柱儿的房间里走出来……
那时候,她便什么都猜到了。
贾氏叹了一口气道:“容儿,这一切说起来也怪我,是我失去了定力,不怪柱儿……”
解释了一番之后,贾氏又道:“容儿,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十余年了,希望你能体谅我的难处。
我想过了,不如你嫁给柱儿,这样也省得你孤孤单单……”
“啊?”容儿大吃一惊:“可是小姐……”
“我知道这有些荒唐,但我和柱儿的事要是被别人发现,你是知道后果的。”
一听此话,容儿不由脸色一惊。
的确,要是让杨家人知道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她作为贴身丫鬟,也得受到牵连。
“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这样,你也算是有了一个归宿。
等有一天,你们的孩子长大了,我会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自立门户。”
“多谢小姐……”
对容儿来说,这的确也是一件好事,岂有不应之理?
而这件事对于柱儿来说,更是天大的惊喜。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能够有机会享受富家少爷才能享受到的生活。
可惜,这小子脑子始终少一根筋。
他要是这个时候与阿财彻底断了来往,或许还真能享受一段美好的人生。
偏偏,还是没忍住又去找了阿财,结果被阿财三言两句把话给套了出来。
阿财一听柱儿不仅得到了贾氏,还要娶容儿为妻,这让他嫉妒得发狂。
一时间凶相毕露,威胁柱儿了一通,说柱儿如果不配合他的话,他就四处宣扬柱儿与贾氏的事。
结果,还真把柱儿给吓到了。
阿财又哄道:“就一次,你就帮我这么一次,只要了了我这么一次心愿,以后我绝对不再打扰你们的生活。”
傻不拉叽的柱儿信以为真了。
阿财谋划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得手一次就满足?
这只不过又是他的一个阴谋,只要他得手,到时候他就得想法子踢开柱儿。
他不仅想要得到贾氏的人,同时还要敲诈银子。想来,贾氏手里还是有不少银子的。
“记住,这件事你不能提前给那女人讲,一旦你搞砸了,我便四处宣扬。
不管别人信不信,杨家人都不会放过你,就算不杀你也会阉了你……”
柱儿吓到了,连声答应。
为防夜长梦多,而且阿财也有些迫不及待,约定就今晚。
这一切,贾氏蒙在鼓里。
当晚,她来到柱儿的房间准备商议一下柱儿与容儿的婚事。
柱儿借口出去方便一下,却打开后院的门将阿财放了进来……
阿财心情激动,走进了柱儿的房间。
贾氏一见走进来的人不是柱儿,不由大吃一惊,一打量,竟然是之前翻修过房顶的阿财。
“夫人,许久不见,可还好?”
没等贾氏回神,阿财笑眯眯问了一句。
“你……你滚出去……”
贾氏一脸羞怒。
“夫人,别动怒。如果你不怕杨家的人听见你那点破事,最好收敛一点。”
“你说什么?”贾氏脸色惊变。
“我说什么你心里很清楚,你没事在一个下人的房里做什么?”
“我……我找他商量事情,与你有何干?”
阿财冷冷一笑:“别装了,你和柱儿的事我全知道,只要我出去一嚷嚷,你猜,杨家人会怎么对付你?”
“你……”
贾氏一脸苍白,一颗心直往下沉。
这种事,就算她咬死不认,但,她却知道,柱儿恐怕是经不住哄吓的,一旦传扬开来,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一时间,万灰俱灰。
怪就怪自己一时糊涂,未能克制。现在,竟然被外人发现了,她不敢想像以后的日子。
“夫人不用担心,只要夫人够聪明,就应该猜到我来这里的目的。
只要夫人顺从我一次,那我就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休想!”
贾氏怒声道。
“夫人不要激动,你得好好想想后果。你已经与柱儿越了界,又何怕再越一次?
我可以向你保证,就这么一次,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
贾氏怎么可能相信这家伙的话?
她突然间想通了一件事,柱儿之所以发生变化,肯定是这家伙教唆的。
也难怪,他会知道她与柱儿之间的事。
虽然她与柱儿……但,不代表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滚,再不滚我便去报官。”
“哈哈哈,夫人你是在说笑话么?报官?好啊,你去报官,到时候咱们当堂对质,看看谁更倒霉。”
“你无耻!”
眼见贾氏态度坚决,一副不肯就范的样子,阿财按捺不住了。
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于是,不顾一切冲了过去……
贾氏哪里是这家伙的对手?很快便被阿财按倒。
绝望之下,她拔下了头上的发钗猛地刺了过去……
阿财避之不及,太阳穴被刺了个正着,当场便倒在了血泊中……
这时,贾氏却出奇的冷静。
她只是冷漠的瞟了阿财的尸首一眼,随之走到门口唤了一声:“柱儿!”
柱儿正躲在暗处,一听夫人的声音,惶惶不安走了出来:“夫人,我……我……”
“你进来,当着面把话说清楚。”
这时候,柱儿却不知阿财已经死了,只当二人是不是谈了什么条件,要让他一起进去谈。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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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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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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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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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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