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质询会,那么至少得允许被指控对象回答问题吧。
本被告常师德表示对指控的罪名表示反对。并申辩如下:
1、在外经商的危险性。这点无须冗述。
2、深入当地人。
明代外出经商的商人走南闯北,往往也是走一路花一路。即使到了不讲卫生的漠北,也仍然会有很多人去跟脱了裤子就满帐篷味道的蒙古女人苟且(所以有骚鞑子之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作为对外展示的窗口,作为与外界沟通的桥梁,如果我们吃斋念佛,不深入当地普通人,不和他们的行为一致,那么是要受到孤立,甚至排斥的。从我们的作为可以看出,我买了几个女孩子,给她们衣食的保障,给她们工作和受到先进文化熏陶的机会,从她们那里深入了解获取当地人实际生活方式和思维习惯,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这是连当地群众都觉得很正常的,反而是文同志坚守了清教徒的表面价值观,却引来了当地人对其性取向的恶意揣测。难道这就是对我们穿越大众有利的事情吗?教训呐同志们,教训。
3、女人和自己人。
太祖曾曰:所谓政治,就是把自己人搞的多多的,敌人搞的少少的。睡过的女人越多,自己人就越多。同志们呐,在这个年代,男女的关系还不像我们来的那个年代那么平等,只有睡过了这个女人,她才能真正的从灵魂到肉体的属于我们,虽然我们有500人,但很明显的是,当有一天我们需要深入到当地的普通人中间去了解他们的思想,他们的习惯,去传播我们的福音的时候,是不是只有我们信得过的“自己人”才可靠呢?所以啊,我说这明明是有利于穿越众大业的一件好事才对。另一方面,同志们,不要忘记了,在这个年代,我们作为对她们的人身拥有绝对控制权利的主人的身份,占有了她们对她们来说其实更是一件好事,表明自己已经受到了主人的信任,有了在主人身边继续发展的空间与基础,请大家回忆一下腐朽的封建主义宅男乐园巨著《红楼梦》吧,里面的丫头个个都为了勾搭主子费尽心机,勾心斗角,难道这不是这个年代里面活泼健康的女青年思想积极进取的范例吗?所以,这一方面是表示她们信任我们(砖头砸来:“是‘你’”,不是‘我们’),一方面也是我们信任她们(砖头继续砸来:“是‘你’”,不是‘我们’)……
4、对于使用公款的申辩。
对于同志们指责我使用公款购买妹子这一事实我予以承认,但这一点我需要说明一些客观情况:
4.1、当时我去雷州的时候,我的点券和我的绝大部分银子都留在了临高没有动过。身边除了十几两碎银子作为零用之外,就只有和文同志一起掌管的这些公款。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宅院、我们的衣食都是依靠这些公款来支撑的,但我可以保证,包括买妹子的钱,我们的每一笔开支都是遵守了使用规范,报销条例的。(砖头砸来:“口说不算凭证,发票呢?”“这年头你发票自己开去……”)
4.2、我前面说了,我们购买这些侍女的每一分银子都是公款,但是!!!你们有没有算过价钱,才50两银子(按照第第三卷49节中的论述,打包合计10两,这里我按照每个10两计算),你们也有去人市逛过的,应当知道,要购买侍女的价钱应该是怎么样。你们也是要给工人们发工资的,现在你们算算,我相当于50两就买了5个女工,一下子就把雷州的内部架构,招待机构给搭建起来了,节约了大量的人手来投入正式的工作。这个价钱值不值?我在人市上看到过几十两一个的姑娘,花枝招展,白嫩可人,但我没有出手。为什么?弟兄们呐,穿越众自己的银子,我能不心疼吗?(某宅男喃喃道“好熟悉的句子”,另一道:“同志啊,无产阶级的队伍,我能不心疼吗?”)
4.3、在临高住集体宿舍的时候,我和大家一样住在集体宿舍,白天干活晚上撸,难道你们就不想有自己的**吗?谁不想?谁不想?我记得还在穿越前的训练动员阶段,大家私下聊天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过要开**,还要互相交流**,谁当时说过的也许他已经忘了,但我还记得(看到指责的宅男中有脸红的,我很开心)。作为一个穿越众,自从登陆以来就一直有一份我自己应得的那一份收入,虽然不多,但也有不少银子。既然各位还觉得我常某用公款购买妹子不合适,那么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当时的情况是我身边没现银,那么现在就当我归还银子给集体,这些钱就从我的积攒的工资里面扣除吧。以后那几个妹子我自己用,谁要敢跟我借我跟谁急。
5、人道主义。
我常某自认不是一个信男善女,穿越之后开过枪,杀过人。平常,我又喜欢玩鬼头刀,加上长的一副黑脸,看上去有杀气。但平常跟我比较熟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有温和的,有良知的好青年啊,对兄弟们不是盖的,对俘虏也讲人道主义。你们都见过临高附近的营养不良的人,这在这个年代是普遍现象,但我当时在人市上看见她们几个的时候,比在这里的我们所见过的最虚弱的村民都还虚弱,几乎就是皮包骨头的赖皮牲口(文同嘀咕:有那么严重么?买回来的时候看着没那么严重吧)。我们都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青年,看见这些女人在万恶的奴隶主的鞭挞下奄奄一息,而想到我们来这里的目的除了解放自己之外,不就是拯救还在万恶的封建社会下挣扎的贫苦百姓吗?想到这里,谁能够忍受这样对良心的折磨拷问,还顾及的上需要花多少钱花谁的钱去解救她们吗?(文同嘀咕:刚才还在吹自己砍价厉害,花的钱少,现在怎么又吹不在乎花钱了?)你们看,她们的年龄从15岁到32岁,跨度这么大,根本就不是一个适合**的女人群体,我实在是看了于心不忍才用钱把她们从人贩子手里解救出来,而就在把她们带到雷州办事处门口就已经有人饿昏倒了,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文同嘀咕:眼泪都下来了,老常你还真是演技派的)wWW.ΧìǔΜЬ.CǒΜ
6、给大家的一点建议。
常某今天在这里说了这些话,一方面是因为先前做事的时候事出紧急,我人又在外面偏远之处,来不及上报,所以现在把前因后果都细细的给各位描述一下,大家心里有数,自然也就不会再对常某说些什么了。
另外一方面也是,呃,个人作为曾经白天干活晚上撸的一员,利用个人的一点经验吧,帮助各位提前做了一个宅男**的非典型性实验,其中有一些经验和教训,也说出来大家分享分享。以后,嘿嘿,用得着……
鄙人常师德,申辩,以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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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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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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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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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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